簡體版 繁體版 104 癢

104 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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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癢

我跟秦夕出去遛狗,走得還是那條老路線,這些天是秦夕自己在走。

想到家裡被打掃得那麼整潔,我還是忍不住再跟秦夕說聲謝謝。秦夕就笑,“真的沒什麼,順個手的事情,每天晚上這麼走走,我都習慣了。”

我的狗狗在前面跑得很歡快,看得出來它今天心情很好。最開始學著養狗的時候,人家就告訴我,狗狗和主人關係很親密,如果長時間離開主人,很容易抑鬱的,我家這個還真是……隨我,離了誰都能活。

還能給它吃胖了,想不到啊想不到。

休息的時候,狗狗跳到我們懷裡來玩兒,從我的腿上,溜達到秦夕腿上,還在秦夕腿根部撓啊撓,特別惡趣味,跟只小貓似得。

秦夕尷尬地笑笑,掐著腋窩把狗狗抱起來,最鬼臉逗它。

我說:“它還是挺喜歡你的。”

秦夕說,“這狗不認生。”

“也不是……”笑了笑,我沒把下面的話說下去。這狗確實不算人生,跟秦夕,包括以前跟阿k都玩兒得來,就是跟李拜天玩兒不來,關鍵是李拜天也不陪它玩兒啊。

我媽這時候給我打了個電話,聽著我這車水馬龍的,問我是不是在外面。

我說我在路邊遛狗,我媽就不放心了,說:“你一個姑娘家這麼晚了往外跑,世道這麼亂。”

我說:“媽,翻了年我都二十八了,這麼大歲數了誰還招惹我啊。”

我媽就著急了,“你還記得你多大了啊,物件呢?打算跟一隻狗過一輩子麼?”

我語塞。

我說我知道了,我媽又說,“這都幾月了,晚上出門也不怕著涼,你要是那麼不放心那條狗,抱回來給我,嫁出去了我再還給你。”

中秋節的時候,我開車回去的,當然就把狗帶上了,我媽對我這種狗喜歡的不得了了。其實她就是年紀大了,閨女不在眼前很寂寞,想養個玩意兒陪著自己。當然最好是,能抱個外孫什麼的。

反正看周圍的孩子都那麼大個了,她眼饞。

我的狗狗我才不給她呢,我也養出感情來了的。跟我媽糊弄幾句,把電話掛了,秦夕抱著我的狗,說:“你媽又催了?”

我做個無奈的表情,他說:“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他必然能理解,他都三十多了,我這剛被催了兩年,他不知道被催多少年了。

我笑著敷衍,“那找一個唄。”

“這不正找著呢麼?”秦夕看著我的目光,別具意味。

我當然也知道是什麼意味。坦白說,我對秦夕有這麼個心思,長的不賴,工作條件條件都不錯,和我志趣相投,還順利通過了李拜天的三關考驗。

我是時候大方點兒敞開了安排自己以後的生活了,看著他說,“明兒去看電影吧?”

我矯情地打了個噴嚏,秦夕識趣地把外套脫下來給我批上。天冷了,回家。

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又到了十七樓,小狗先一步衝出電梯,我也跟著走出來,才想起來身上的外套沒還給秦夕。

電梯門已經關上了,先不管了。

回家以後,我感覺我的小狗狗餓了,但家裡沒有狗糧了,我這麼久沒回來,零食也沒有。於是找到李拜天家的備用鑰匙,打算去他家裡碰碰運氣。

輕手輕腳開了李拜天家的門,我下意識就跟做賊似得。開門以後,聽裡面也沒動靜,於是就大方了。

從冰箱裡拿了兩根火腿腸,轉身看見李拜天臥室裡有燈光,應該是檯燈或者床頭燈的光,門是虛掩著的,我只是好奇李拜天在不在家而已。

走近看一眼,李拜天趟在**在睡覺,床頭櫃上好像有類似藥品的東西。

既然在睡覺,我就不打擾他了,關門走人,不留痕跡。

第二天早上我去上班,看見李拜天的車還停在停車場,他是不是生病了?從我去出差他就沒聯絡我,到我回來,他也沒點動靜,也太不關心我了。

算了不管他。

開完早會,李拜天一直沒在公司出現,我又專門打聽了下,好像從我出差的第四天開始,李拜天就有點不舒服的意思,在之後就沒來上班。

這事兒李唯和李總都沒怎麼關心,他不良記錄太多,沒人懷疑他是要死了還是怎麼滴。

中午我和秦夕在公司對面吃午飯,碰到了李拜天他姐夫的弟弟,正挽著個妞不知道從哪裡鬼混過來。姐夫的弟弟是秦夕的大學同學,也三十多了,到現在還沒成家呢,就玩兒啊玩兒。

和李拜天簡直志趣相投。

不過這兩個人關係不大好,屬於互相看不上眼的那種,而且李拜天還因為出軌的事情揍過他哥,這兩家親戚就沒有太多來往。

但都是玩兒花場的人,應該還算比較熟悉的。

飲料碰灑了,秦夕拿著紙巾順手幫我擦手,李拜天他姐夫的弟弟正好碰上這麼個場面,笑眯眯地說,“約會呢?”

這打招呼的方式,簡直和李拜天如出一轍。

秦夕大方自然會迴應兩句,姐夫的弟弟看看我,問:“李拜天呢?”

熟悉這家的人都知道,李拜天身邊有個大紅人,就是我,在李唯包括李拜天爸爸面前都混得很好。

我態度有點冷淡,“不知道。”

姐夫弟弟識趣,看我們一眼,“行你們繼續約吧,我走了。”說著,拍了秦夕的肩膀一下,“等喜糖啊。”

我沒什麼反應,反正我不喜歡這人,玩兒姑娘的男人我都不喜歡,甭管他是不是和李拜天一樣,是個除了花心濫情以外,其實有一身優點的人,他和我沒關係,也無所謂我喜不喜歡他。

再到下午的時候,有人拿材料來讓我簽字,又提了句,“李總讓我問問您,知不知道小東家幹嘛去了。”

我琢磨出不對勁來了,下班回家以後,連狗都沒看,就直接去開李拜天的房門了。

李拜天在家,自己坐沙發上看電視呢,開著空調光著大腿。

我一開門,李拜天可能以為遭賊了,還是採花賊,急忙用毯子把自己的腿蓋住,我皺眉看他一眼,有點惱,“你怎麼回事兒,幾天沒去公司了,別的不關心,優優那事兒你總得問兩句吧。”

說著,我已經走到他身邊,李拜天虛弱地看我一眼,“唔,那事兒怎麼樣了?”

看著桌子上的藥膏,我問,“你生病了?”

李拜天懶懶看我一眼,“沒事兒,過敏。”

我急忙把李拜天的胳膊拉來看,又掀了他腿上的毯子。

他就只穿了條內褲,我一掀毯子,他急忙用手把自己的襠部捂住,弄得我臉上有點掛不住。

但先不關心這個問題了,李拜天確實生病了,胳膊上腿上起了些小紅點,隱隱有撓破的跡象。

想起他之前對我說過的話,我說:“怎麼,你也去貴州了?為哪個姑娘把自己撓破皮了?”

說著,看了看桌子上的藥膏,應該就是治他這個過敏的。

“什麼跟什麼呀。”李拜天沒怎麼搭理我。

可能覺得什麼地方癢,擠了點藥膏在手心,在腿上打著圈兒抹,這一腿的毛吧,都不稀罕損他了。

抹完他又扭了扭背,我識趣地把藥膏接過來,直接把他身上的t恤推到高處,問:“哪兒癢。”

李拜天就給我指揮,我就幫他擦藥。

“中午跟秦夕一起吃的飯?”李拜天問。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我隨口回。

李拜天說是他姐夫的弟弟給他打電話了。很多人應該一直認為我和李拜天有不可告人的關係,他姐夫的弟弟,估計是故意打電話氣李拜天。

我讓他別當真,我說:“這不是出差幾天,他幫我照顧狗麼。”

“他幫你照顧?”李拜天有些意外的口氣。

我搓著他背上的小紅點,“要不找誰,找你麼?不好說就變狗肉了。”

李拜天不冷不熱地哼哼了一下。

雖然身材已經不復當年,但他面板還算細嫩,看著他背上撓出來的幾個紅道子,我說:“你怎麼回事兒?”

李拜天沒回答,晃了下背,“好了沒有?”

我吹著一個紅點,輕輕地揉,“別動別動,馬上好了。”

他於是躬著背忍著,唸叨,“我今天在你屋裡看見男人的外套了。”

“嗯,秦夕的。”

“你不會留他過夜了吧?”

我在他背上掐了一把,李拜天吃痛地嗷嗷叫喚,“你這個女人溫柔一點能死啊。”

“跟你溫柔麼?那不是糟蹋了我的溫柔。”

把他的衣服拉下來,我又看了看李拜天的胳膊,低著頭一邊給他擦藥一邊說,“你不是說我不懂男人麼,你幫我分析分析,秦夕這個男人到底怎麼樣?”

李拜天,“你喜歡就行了唄。”

我撇他一眼,“喜歡又不能當飯吃,說說看麼,你什麼看法。”

李拜天敷衍,“還行,不錯,沒啥大毛病。”

“跟你比?”

“十萬八千里。”李拜天回答。

我笑,“你確實差了人家十萬八千里。”

李拜天牽了牽脣角,目光有一瞬間抖動,把胳膊肘彎起來,“我沒指甲,你幫我撓撓,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