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 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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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拜天進門了,我也關上門回自己屋裡坐著,很惆悵。
誰也不傻,我能懷疑李拜天,就能懷疑藍恬。但是我不想這麼懷疑,我不想把藍恬放在一個比較齷齪的位置上,我覺得她不該是能做這件事情的人。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是存心不希望大家好了麼。
我瞭解的藍恬,她是很能依賴人,可是她不壞。也許受過傷害以後,她的行為確實會有些改變,但我還是不想這樣懷疑她,因為如果東西是她故意放在這裡的,那問題就不是一個套套那麼簡單了。
她想做什麼,她的目的是什麼,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她接下來還會幹什麼。
她是藍恬啊,我們必須負責到底的藍恬。對藍恬,就好像是對自己的孩子,即便她再不懂事,最多心裡責怪一下,但也不捨得真心怪她。
總之我不希望是藍恬,我寧願相信是李拜天干的。
我能這樣直接問李拜天,卻無法好好地去問藍恬,根本張不開口。是她做的又怎麼樣,不是她做的又怎麼樣,我各種想不通。
但我給藍恬打過電話,裝作像平常一樣問候,藍恬一直呈現一種,在北京適應得很好的狀態,這讓我感覺,過去我們對她的擔心也許是多餘了,如果我們不一直那麼看著她,讓她出來自己得瑟,或許她早就敞開心扉了。
總之藍恬的所有改變,說不上是好還是壞。
藍恬說她在外面玩兒,“要不你和天哥一起過來吧,人多熱鬧。”我聽那邊音樂很吵,大約是在夜店,問清楚了地址,然後說:“不用了,你好好玩兒吧,有事情叫我。”
藍恬過去算不上非常喜歡泡夜店,也就是我們去,她就跟著一起去,一般也不怎麼喝酒的,就是很乖巧那種。
我問她和什麼人在一起,她就說是劇組的時候認識的朋友,總之讓我不要擔心。
能不擔心麼,可是擔心,也不能把她栓在身上啊,藍恬畢竟已經是一個二十四歲的女人了。
之後我跟黎華打電話,我說:“我問過李拜天了,跟他沒有關係。套套的事情我可能真的查不明白了,那你還相不相信我?”
黎華在那邊笑,說:“怎麼還記著這個,要我相信你,就趕快回到我身邊來。”
我表示無奈,“可是恬恬……”
“恬恬怎麼了?”
“好像變了好多,開朗了,經常泡夜店,這也沒什麼,我就是怕她碰到壞人。要不黎華,你多給她打幾個電話,沒事兒勸著她點,讓她小心?”
黎華那邊頓了頓,說:“好。”
我感覺我現在已經勸不動藍恬了,我一點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想關心她,卻無從入手。避1孕1套的事情就這麼糊弄過去了,之後藍恬又接了一部戲,沒工作的時候,就在北京待著、混著。
她給大家造成一種錯覺,她真的要好了,她會開闢自己的人生。有次我陪她逛街,她大步流星地走在路上,看到自己拍的一部戲的宣傳海報,但作為配角,沒有她的頭像。
她對著海報畫了個大大的圈,她說:“總有一天,我的臉會被放的大大的在這上面,還有我的名字。”
我看著藍恬的背影,時常能感覺出一絲苦澀。
藍恬又一次失戀了,我跑到她家裡去安慰,她還是那樣,坐在地上喝紅酒,總把自己灌得很醉,好像這樣就能逃避一次次被拋棄的現實。
她跟我哭,她說:“優優你知道你多幸運麼,為什麼你這麼幸運我就不行,我想不通,我到底哪裡不如你,為什麼這些事情發生在我身上。”
不為什麼,因為上天不公平唄。
我抱著她哄啊,可是她這個樣子,我心裡很壓抑。她會在喝多的時候提到黎華,她說:“黎華今天還跟我打電話了。”
“哦,說什麼了?”
她笑,“沒什麼啊,就問北京冷不冷,一個人睡怕不怕,我說我怕,我怕又怎麼樣,我怕也不會有人陪我。”
她喝多了麼,胡言亂語我也不會多想,只是覺得挺心疼的,就抱著她,我說:“你要不要我搬過來,我陪你好不好,咱們誰也不用,我陪你?”
她眯著眼睛搖頭,把我推開,跌跌撞撞地朝某個方向走,我也不知道她想幹嘛去。
她就是在屋裡亂轉,沒頭沒腦地亂轉,轉了一會兒忽然說:“優優你回去吧,我要睡覺了。”
我很擔心她。可是她的態度像是在攆我。她站立的地方,旁邊有個精緻的置物櫃,我只是順著看了一眼,看到半截注射器。
我走過去看,還沒走近,就張口問,“家裡怎麼有這個,你生病了?”
藍恬“哦”一聲,“我在做手工啊,你不就是喜歡,在家裡無聊的時候做手工麼?我學你。”
我是有這個愛好,而且一陣一變,我也知道,有些手工是用得到注射器之類的東西的。暫時也沒多想什麼。藍恬笑吟吟的,眼神有些渙散,“快走吧,再晚就不安全了,唔,李拜天大約會來接你?”
她總是喜歡在我面前提李拜天,甚至在黎華面前也故意提。那點小心思,我不是不懂,而是我沒什麼好的立場去管她,她想過嘴癮,那就讓她過去吧。
避孕套的事情,我已經基本能確定是她做的了,顯然她現在不想讓我和黎華好了,只是抱歉,她做的這些沒什麼用,很多問題我和黎華心照不宣。
又是半個月過去,藍恬進了新的劇組,兩天後被劇組開除,打包回了北京。被開除的事情,她沒對我們說,這件事情是李拜天告訴我的,他還特意多打聽了兩句,劇組開除藍恬的理由,是說她身體狀況不太好。
我追問李拜天下面的事情,他說他朋友方面也不太清楚,也可能是知情的人不願意說。藍恬的身體狀況,出院以後不是說恢復得不錯麼。
然後李拜天又提醒我一句話,他說:“藍恬手裡有多少錢,哪來的?”
藍恬的錢,是黎華給的,她的卡就直接栓在黎華的卡上,平常她怎麼刷,黎華都是不會管她的。李拜天說完這話,讓我有點聽不懂,但決定查一下藍恬的賬單。
我問黎華要了賬單資訊,查下來之後發現,除了商場夜店開銷,藍恬這三個月下來,總是定時往一個卡號上轉賬,每次的數額還不小,而那個卡,和我們認識的所有人都沒有關係。
這些錢,她花到什麼地方去了?
我想我們不能再坐視不理了,打算找藍恬問清楚。這天給她打過電話,在一家夜店找到她,她和一幫紅男綠女在喝酒,玩兒得正嗨。
我要帶藍恬走,那些人不讓,說讓我坐下一起玩兒玩兒。
這些場面我從上學的時候就經歷過,並不害怕,禮貌得體地推辭。但藍恬也不想走,她指著我跟她的那些朋友介紹,“這是我閨蜜,大學的時候就一起玩兒,我跟你們說,她可能喝了,一個喝你們好幾個呢!”
我心裡有點兒緊張,勉強笑笑,跟藍恬的朋友說,“她喝多了。”
那些人非拉著我喝酒,他們說我只要喝了,就讓我和藍恬走。我其實一點兒不願意跟他們喝,他們一個個都是什麼玩意兒,老孃不稀罕伺候。
可是藍恬不爭氣,一副不想走的樣子,我忍著火喝了兩杯,但是我怕他們陰我,只喝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開瓶的酒。
我覺得差不多了,也開始生氣了,把藍恬從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身邊拉起來,“走,跟我回家。”
藍恬想甩開我,“我不回去,我還沒玩兒夠呢,要走你自己走。”
我就惱了,我要不是覺得心裡該著藍恬的,我就揍她了。我還是非要拽走藍恬,我有數,我陪她這樣耗下去,結果很可能是我們倆都走不了了。
那幫人就不樂意了,就和當初菲菲他們為難我的時候一樣,今天就是吃定了我們兩個。我開始後悔,早知道今天把李拜天帶出來了,但沒想到的是,在我最為難的時候,出現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是周問雪,周問雪沒打招呼,直接過來幫我拉藍恬。拉拉扯扯的時候,藍恬拽斷了身旁女人的彩金手鍊,那女的就火了,一把把我推開,我一屁股撞在桌子角上,疼得半天都沒站起來。
又是要開戰的陣勢,但幸虧有周問雪在前面擋著。那個被拽斷手鍊的女人指著周問雪的鼻子說,“你他媽又是誰啊?”
周問雪清了下鼻子,笑得委實夠冰冷,說了三個字,“你姥姥!”
他們那邊最後打沒打起來我不知道,因為周問雪有自己的朋友,大概吃不了虧,我趁亂帶著藍恬走了。
回到藍恬住的地方,她還一直在跟我鬧,我把她扔在屋子裡由著她撲騰,她開始哭,流著眼淚吸著鼻子,她說:“你走行不行,你不要管我行不行,我最不想的就是你管我!”
我沒打算走,也沒打算管她,等她酒醒了再說。
藍恬急眼了,敞開門開始把我往外推。我也急眼了,一把給她推回去,她差點就坐地上了,看了眼那張置物櫃,我說:“恬恬你是不是在吸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