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章 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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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章 詞
三十九章詞
她並沒有忘記,那些深深烙在心裡的印記如何會這樣輕易的消失。
只是有些事記起總是比忘記痛苦。
不知是不是歲月的積澱,自己的勇氣竟是越來越少了。
這一次,她選擇逃避,既然沒有結果那就忘記吧!
今天,要和小末一起去買書,她起的並不早。昨晚喝了那麼多的咖啡,以至於後來在**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冬藤,該起來了!”夏之末在那裡敲門。
她把被子推到一邊,去給她開門。
“你最近怎麼越來越懶了呢?”夏之末揉著她亂蓬蓬的頭髮。
她在整理被子:“就是有點累了,你今天打算買什麼書呢?還是納蘭詞嗎,你倒是已經有好幾本了。”
“是有一本新的小集出版了,我打算去看一下。”
“你怎麼那麼喜歡他啊,趕明你恐怕也要變才女了。”
“我是人間惆悵客,知君何事淚縱橫,這是我最喜歡的一首了。”
周冬藤不置可否的一笑:“如果真能穿越,你一定得嫁給他了。我看張信好像也挺喜歡他,這就難怪你為什麼不喜歡邱宸了。”
夏之末出乎意料的沒有回嘴,卻是嘆了口氣。
“最近,你嘆氣的次數太多了。”周冬藤已經收拾好:“我們走吧!”
紛紛擾擾的城市裡,也只有書店裡才是這樣清淨了。
張信在那裡找了半天才找到了新出的那本納蘭容若的小集,還是在最不起眼的小角落裡。
竟然沒有人翻嗎?書被劃開時還帶著書香的味道,這些雜亂的思緒很快就被看書的專注代替了。
已經到了書店門口,冬藤卻忽然接到劉姐的電話讓她趕緊回公司一趟,冬藤只好放棄自己的閒遊回公司去了。
夏之末只好自己一個人走進書店,問店員時,他們卻不記得新來的小集放在哪裡她只好自己去找。
她翻來翻去,繞了好幾圈也沒有找到,賭氣坐到了角落裡休息。
她自己氣呼呼的在那裡自言自語:“臭書店,爛書店!”
一隻手伸了過來,遞給她一張紙巾,她抬頭。
張信一笑:“罵的都出汗了,給你擦擦汗啊!”
夏之末不好意思的接過紙巾,半晌只得搭訕:“你今天怎麼沒有拍戲呢?”
“今天沒有我的戲就偷懶跑出來了,你呢?”他坐到她旁邊。
心快提到嗓子眼,她只好撒謊:“冬藤她要來買書非要把我也帶過來,結果到門口她卻跑回公司了撂下我自己一個人。”
“是嗎?”他微笑。
像是被識破了一般,她只是恩恩的點頭。
他把那本小集遞給她:“在找這個?是放在這個角落裡,我也是好半天才找到。”
夏之末接了過來,看封面時卻只是簡單的淡藍色鋪底上面是納蘭容若的小篆名字:“這個封面倒是很簡單。”
“套用一句廣告的話,那就是簡約而不簡單。”他還是微笑,姿勢卻湊過來看那張封面。
“是啊!”她剛回頭卻發現怎麼離的這麼近又趕緊回頭:“這個封面卻是很古樸。”
“你喜歡篆字嗎?”他看著那書上的小篆。
“喜歡啊!”她翻開樹皮,開始看起詞了。
他又另拿了一本,坐在她旁邊開始看書。
這個書店很大,平常人雖然少可總是還是有人來來去去的,可是今天卻是十分的安靜,安靜到有些不對勁。
張信也發現了這一點,抬頭張望:外面在下雨,路上的行人也是
稀稀落落的。
“帶傘了嗎?”他復又坐下。
“嗯?”她凝神在看書。
“下雨了。”
“下雨了?”透過窗戶,果見行人都打著雨傘。
今天她並沒有帶傘,等一下怎麼回去呢?想到這,心裡不禁開始著急。
“我開車了”他看她著急的樣子。
“嗯,我正擔心呢!”她還是看著窗外的雨,微雨的天氣總是讓人很心裡覺得很閒適。
“雨很美!”他也在看雨,可是目光卻總是不經意的看到她。
她今天穿的是一身雪白的長裙,上面除了中間的一根細細的腰帶是寶藍色的之外在也沒有什麼裝飾了。他看她,忽然記起自己的那個禮物。
“你不是不喜歡下雨嗎?”夏之末奇怪的看他,她記得他的資料上是不喜歡下雨的。
“是嗎?”他帶著淡淡的笑意:“資料上總是亂寫的!”
“那你資料上都是假的嗎?”
“那到也不是,寫的時候有些打瞌睡所以寫的有些亂。”
“打瞌睡,你寫自己資料的時候還打瞌睡?”她有些不敢相信。
店員的眼光飄了過來。
張信看了她一眼:“我們還是回去吧!”他拉起她就走,拿了兩本小集丟給了店員一百塊錢。
過了好半天,那個店員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的跟同伴說:“那,那好像,好像是張信那!”
張信拉著她走到車旁,儘管只是一小會,她的衣服也已經有些溼了。坐進了車裡,她的頭髮還在滴水。
他拿起毛巾給她擦頭髮,她也只能呆在那裡。
過了好一會他才擦好:“得趕緊回去,不要著涼了。”
汽車一會就到了他的家門口,他把車開進車庫,帶著她進屋。
還是第一次到這裡來,房間裡的陳設十分簡單,都是一色的黑白灰。
“嗯,那個,你還是先去吹頭髮吧!你們那裡比較遠,先在這裡吹乾那樣比較不容易感冒。”他不自然的遞給她吹風和毛巾。
比較遠?也只不過是前面和後面的距離。
她走到浴室,把衣服掛在那裡吹乾,實際上也並沒有全溼所以吹了一會也就幹了,然後她就吹頭髮。
張信拿出自己在去上海時買的那條項鍊:白金的鏈子,上面是一顆珍珠吊墜上面鏤空雕了一朵茉莉。這條鏈子已經買了許久了,只是從來沒有機會拿出來。
他撫摸著那個鏈子,心裡一陣莫名的緊張。
夏之末走出來,經過書房時看到了一個大大的落地窗:“咦,這裡。”她走進去,看到了自己窗臺上的薰衣草:這裡就是每天晚上看到的那個視窗嗎?
書桌上,只是一件白色的檯燈。
張信走進來,卻看到她對著那個檯燈發呆。
“你平常都看些什麼?”她看著那個檯燈。
“就是看一些詩詞,就書櫃上的那些。”他走過去拿了一本給她。
“是納蘭容若的詞,你就只看他的嗎?”她接過來。
“還有一些其他人的也看,只不過不是那麼愛看而已。”他拿出了那個禮物盒:“送給你。”
“我?”她趕緊推辭:“還是不要了,太麻煩了。”
他不理會她,只是自顧自的打開了盒子把項鍊拿出戴在她的脖子上。
“我第一次見到這條鏈子就覺得適合你,簡單而又精緻。”他站在她背後。
夏之末低頭看那個茉莉珍珠吊墜。
回到公司,原來是因為她的合同已經到期了,尚悅要和她籤續約卻找不到她,只好讓
劉姐給她打電話。
看著那張合同,周冬藤只覺得那像一張賣身契。
尚悅滿臉堆笑,直催她趕緊簽名。
“尚總,我覺得還是遲兩天吧!合同不是還有一個月嗎?”她敷衍。
“是啊!不用這麼著急的。”劉姐趕緊幫腔,卻看到尚悅眼睛一瞪嚇的她不敢說話了。
“冬藤啊!”她又是滿滿的笑臉,聲音拉的特別長。
“劉姐,我頭好痛啊!好像中暑了一樣!”她捂著自己的腦袋,有模有樣的。
劉姐趕緊配合:“啊!那怎麼辦?尚總,怎麼辦啊?”
“還能怎麼辦,趕緊送醫院吧!”她也起來扶著她進了車裡,眼看著老牛開了車去醫院才回去。
“演技不錯,獎勵獎勵啊!”劉姐把靠在她肩頭哼哼唧唧的周冬藤推到旁邊。
“那當然!”她睜開眼,回頭看了看。
“她不會追來的,我們去醫院嗎?”
“去吧!不拿出一張住院單你交的了差嗎?”
車子很快就到了上次她住院的那個醫院,只是病房卻是在上次的旁邊。
醫生也沒有說什麼,畢竟夏天中暑是常有的事,而且周冬藤的演技還是相當的不錯的。
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她就來了這醫院兩次了。
把劉姐和老牛打發走後,她躺在單人病房的沙發上。
腦子裡太多的事情在轉,她不耐煩的掏出手機翻出電話本打算給夏之末打個電話第一個卻是餘溫的名字,她記起自己答應了要寫歌詞的。索性現在寫好了,反正帶在這裡也是很無聊,可是寫什麼呢?
她翻著手機,卻看到了那個未命名的記事本。
她調了出來,看著,寫在了草稿紙上:
迷途
愛到了迷路,從來不知道該往哪裡走。
願傾其所有,好好愛你
也不是沒有過掙扎,真的好想拋開一切
可是最後還是放不掉自己的尊嚴
愛,是我們要用盡所有來承受嗎?
愛,是否應該變的簡單一些呢?
不是不努力,不是不相信
只是到最後總是無能為力
我不願意,就這樣放棄你
可是你卻不能給我一個日期
就算一切都放掉
不在要我的驕傲
可是誰又能解釋這種逞強能不能堅持到老
我不願意,不願意這樣離開你
只帶著,那些不堪的回憶
雖然這是早已猜到的結局
副歌:就這樣忘記,忘掉那些不在有的風景
把心沉下一次,好好的落地。
回憶不代表擁有,現實不代表想要
結束的是過去,卻開啟思念的窗
她飛快的寫完,心裡早已經想好了旋律,自己在那裡哼唱。
一切大功告成,這下對餘溫也有交代了。
她看了看手機,已經下午兩點半了,在這裡呆一晚明天也就回去了。伸了伸懶腰,把歌詞和曲譜放到一邊。
那個未命名的記事本還在閃爍,她按下了刪除鍵。
一張張的照片,還有那些簡訊,那些通話記錄,甚至於他的電話號碼都刪完了。
她筋疲力盡的倒在沙發上,看著自己手上的那枚戒指:“你要記得了!”
門口響起敲門聲,她去開了門。
宇文極拿著一束鮮花走進來,在那裡找花瓶,又把煲好的綠豆湯放在桌子上:“趕緊喝,你中暑可要多喝點。”
那一刻,她淚眼婆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