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三章 冤枉啊 那個屁真不是我放的

第四十三章 冤枉啊 那個屁真不是我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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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冤枉啊 那個屁真不是我放的

“都別擠!都別擠呀!”

“哎——呀!你踩到我腳啦!”

“你幹什麼!?我的包!我的包!”

“他nǎinǎi的!剛才是哪個混蛋——摸我了!?”

幸虧哥們兒我,擠到比較靠近“車門”的位置,否則“這班車”也甭想有座位坐!與其說是擠上來的,不如說是被“眾人”給“託”上來的。我氣喘吁吁地來到最後一排,在一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下來。

今天已是臘月二十八了,我按著“上班放假的ri期”回家過年。當然,我突然“辭職一事”並沒有告訴“家裡”。莉莉今天在公司值班,故此沒來送我。

我和她,現在正處在戀愛的“蜜月期”。真是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想膩在一起!本想著一直拖到“年三十”才回去的,可莉莉卻讓我早回去幫父母“幹些活”。真是難得她有這麼一份孝心。

“座位上不能放包啊!——哎!?把小孩抱起來,佔座就收票!都往後走走啊!?都擠在門口還讓不讓上人了!?快動動快動動!”一個臉上滿是祛斑的女售票,態度極其惡劣地斥責道。如同她,現在就是“王母娘娘”!

在這個“娘們兒”的催促下,我把其中兩個“大包”抱在懷裡。真是他孃的帶勁兒!此時哥們兒的下巴——直接就可以墊在“半個豬臉上”(包裡裝著豬頭肉)。

這排座本是坐“五個人”的,卻硬是塞上了“六個人”。說句噁心的話:真是把“屎”都快給擠出來了!在客車的過道上,擺放著一個個“馬札”。這個“娘們兒”讓那些超員的人坐在“二等座”上,好逃避“路途中的突查”。

好不容易,“爆滿”的客車終於出發了。我索xing閉上眼睛,想“逃避”眼前“這片擁擠的世界”。不禁暗自懊惱道:唉,早知這麼擠,就該一大早時和大智他們一起走了(大智和我是鄰村)!

正在哥們兒我,剛想要進入和莉莉的‘甜蜜世界”之際——一個“超臭”的“無聲屁”在車後區域擴散開來······

“哎——呀!俺的娘啊!這誰放的!?咋這麼臭哩!”坐在我旁邊的一位大姐捂著鼻子說道。看這位大姐年齡大約在四十多歲,但臉上卻化著一副“二十幾歲姑娘”的妝!

我也實在“頂不住”了,趕緊捂住鼻子、閉住呼吸。用一雙“偵探”般的眼睛,環視著周圍的“可疑人員”。可看了一圈,也無法判斷出究竟誰是“罪犯”。他們一個個都是緊捂著鼻子,一個比一個顯得“無辜”。

看到這裡,哥們兒的氣兒就不打一處來!只能把“這口‘惱氣’”嚥了下去。誰成想,竟也轉變化了——“一個屁”!

這著實讓哥們兒犯了難······

你說“放”吧——我此時還真不知“它”是“無聲滴”?還是“有聲滴”?你說“不放”吧——我實在憋著難受。但我又轉念一想:車上人這麼多,“發動機”的噪音又這麼地大!誰會知道“介個”是我“放”的呢!?還有,或許‘介個’也是一個“無聲屁”呢?

可能是心裡生出了“這種僥倖”,身體也就跟著變得“鬆弛”了。一個“乾巴溜脆”、且又“超大聲的屁”——終於,衝破“層層阻擋”高調滴“誕生了”!

我故作鎮定地靜靜坐在那裡,彷彿“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哎——呀!俺個親孃哩!‘這個屁’也忒大聲了吧!?俺說大兄弟,你咋——不注意一下呢!?”身旁的大姐,雙手捂住鼻子扭頭對我斥責道。

我當時一下就愣了!但又不願承認這個“罪行”。便“毫無底氣”地對她反問道:“我說大姐,你咋肯定——剛才‘那個屁’——就是我放的呢!?”

只見這位大姐,先是給我翻了一個白眼,然後翕動著“像塗了一層豬血”的嘴脣說道:“大兄弟,你剛才‘那個’——都快趕上‘炮彈’了!俺估摸——座墊恐怕都要被你打破了!咱倆挨著這麼近——你說俺能覺不著嘛!?”

我聽完之後真是“無言以對”,就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地熱。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絕對就是一個“囧”字。哥們兒也是一個受過教育的人。俗話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嘛!便一呲牙,對她羞愧地笑說道:

“這位大姐,剛才真是對不住了。這也不能全怪我——這一切都‘發生’的過於‘突然’!我也已經‘盡了最大努力’了!請你諒解啊?呵呵······”

這位大姐聽後“咯咯”一笑,然後對我說道:

“大兄弟,承認就好嘛。其實也沒什麼,不是有句話這樣說:管天管地,管不了‘拉屎放屁’!你說,咱們都住著‘鄉里鄉親’的,你就放了‘兩個屁’——俺還能上去‘撓你一頓’不成!?是不是?”

“不是!!大姐大姐,你可別冤枉我啊!?這個‘響屁’——我承認是我放的!可之前那個‘啞屁’——那可真不是我放的!?”

“哎,你這個大兄弟一點都不實在!‘一個’敢承認——‘兩個’就不敢了!?大小夥子,一定要‘敢作敢當’才能‘成大事兒’!好了好了,不和你說了。俺要困上一覺了!”她說完之後,抱起膀來閉上了眼睛。

“呃——”我一看她“這副架勢”,看樣是不想聽我“解釋”了。這一刻,真是感覺比“竇娥”還要冤啊!我也懶得和她再浪費口舌,在口袋裡掏出手機來——調出歌曲——帶上耳塞——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一首首舒緩的歌曲,在給我這顆“受傷的心”療著傷。陡然間!一個“母老虎”的聲音“震碎“了所有的音符:“付家莊到了!有下車的嗎!?有沒有!?”

“有有有!”我像說夢話一般,從座位上彈起身來。趕緊拎起大包小包,從後排來到車門跟前。要下車的一剎那,我突然扭頭對著車後一排大聲喊道:

“大姐!明年若能再見——我再和你解釋!”

說完之後,哥們兒“義無返顧”的走下了車。與其說是“走下來”的,不如說是被“甩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