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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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
作者有話要說:
孩子們,Q跟大夥兒商量個事,就是那啥……此文快完結噠!!!!!嗷嗷嗷\(^^)/~
具體怎麼個完結法,就是Q要商量滴事,也就素今天一更,然後……週五開始日更!!!
意不意外?開不開心?黑不黑皮??嘿嘿^^
(至於為什麼要週五開始,因為現在還沒碼出來(╯□╰))
謝謝孩子們能堅持到今天,真的,我相信每個作者都是喜歡自己的讀者的,沒有你們寫文根本寫不下去……好像感言要完結那天才說的,我好像提早了,囧,好吧,就先廢話這麼多,後面還有很多話想對你們說,姑娘們要挺住,等我!!!
P:這章這個真相真是要我命了,我發現我真是沒經濟政治頭腦,孩子們睜一眼閉一眼吧,挺過去吧,原諒我吧,阿門
正經的一章過去鳥,接下來還是噴噴更健康,孩子們,你們懂的~
蘇徹被擄這事,其實每一次從頭到尾想起來我都有種踩在雲端的感覺,飄忽虛幻,可怕又不真實,從來就沒想過這麼警匪和諧的事情有朝一日會發生在我們這樣平民百姓的生活裡,想想就只剩後怕了。
從情節上,那應該算是構成綁架犯罪了,再說李柏楊還被砍了這樣一刀,完全可以再加上一條故意傷害罪。當然,如果按當時李柏楊差點翹了辮子的情況分析,說不定還能定罪為殺人未遂。憑這個,再憑李家的背景要讓個把人牢底坐穿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事……額,對於一個法盲來說,其實能認識到以上的這些已經算是挺覺悟的了,至少我還能在這個時候想起追究某些事件的刑事責任,還不算太麻木。
不過我能想到的也就這些了,顯然還是太不夠,所以現在,我特地把我那心愛的打了八折才買回來的膝上型電腦也給帶到了醫院,安在李柏楊的病床前,正一邊陪聊似的跟他說著以上的那些話,邊手腳麻利的百度著類似相關案例,看是不是能找到更多的蛛絲馬跡來理好這麼一件事。
我說:“李柏楊,醫生說你這刀再偏一點,小命就沒了,你說那些人怎麼就那麼狠?陸小蔓就真的有這麼恨我?”
李柏楊抬起眼來正要回答我,小圖便來了,推開門來蘇徹立刻就撲了過去,掛在她脖子上蹭著喃喃叫‘小媽’,口氣親暱又黏糊,兩人才一天沒見倒是跟分別了好久了似的,熱絡得讓人肉緊。
其實小圖是我叫過來幫忙帶蘇徹的,我今天到醫院來原本就想著要跟李柏楊說些正事,只好讓小圖幫我帶蘇徹去玩。
小圖抱著蘇徹,額頭頂著他額頭說:“寶貝,今天小媽請你吃肯德基,愛吃多少吃多少,怎麼樣?”
肯德基……把蘇徹樂得嗷嗷叫。
我黑著臉扭脖子看她,“你就不能帶他吃點別的有營養的?”
可惜小圖壓根就不理我,猶自抱著蘇徹往外走,邊走邊晃,“哎,真沒幽默細胞,我就是說說而已,哪能叫我們家寶貝給吃了那些變異雞塊,對吧兒子。你媽真是越老越不中用了,連真話玩笑都聽不出來,更年期嘍……”話音漸漸消失在門後,我射了那門好幾道刀子才舒了口氣,這該死的女人除了氣我還是氣我了,我的存在好像就是為了讓她逞口舌之快了。
回過頭來看李柏楊,卻見他一臉笑意的模樣,嘴角上揚,很好看很和諧的表情,我看著也跟著心情好,問:“笑什麼了?”
李柏楊猶自笑笑卻沒接我的話,接的卻是上一句,“這事不是小蔓做的。”
我一驚,“你怎麼知道?”
這事非常明白的擺在那兒,除了陸小蔓我還真從來沒想過還會有別人,此刻聽他這樣篤定的一說,立刻楞住,無法相信的看著他,背上被這突然而至的訊息震得一涼。
腦海裡適時的閃現了昨天李向華在這房間裡好像和他密談了好久的樣子,脫口而出:“你爸說的?”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我忽然有些心寒,別開臉不想看李柏楊,心裡卻是十分的不痛快的。李向華難道是出來維護陸家的嗎?自己的兒子被砍成這樣,還能如此有心情替下手的人心慈手軟,不知道是該說他夠大度,還是太過虛偽,是非顛倒。
我這樣想著,臉上的表情肯定就不好看了,有種被人耍了的感覺,竟然我還一大清早就來關心這事的始末細節,人家卻不這麼想,心裡的確是不好受的。我就這麼自個想得很是像吃了蒼蠅一樣的噁心心情,李柏楊說話了。
“你呀,又在胡思亂想什麼?現在是講權勢法制的社會,我爸說的話當然不能憑一己之見,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不要又在做什麼小心思。”說著捏捏我的臉,繼續說道,“並不是維護小蔓,的確不是她做的,雖然倒也脫不了干係就是。”
我認真的豎起了耳朵,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的嘴脣一合一閉,接下來的時間裡基本還原了他所說的那些事,也明白了李向華到底說了些什麼。
李柏楊大體給我講了一下,說是陸小蔓的確是想過拿我們辦事,但其實更多的在於逞口舌之毒,也就想逼得我知難而退就好,期間他找過她一次,挑明瞭說了些話,長談了兩個多小時,同時李紫因與陸小蔓都是女孩子,倆人認識的年紀也許多年,比起李柏楊,這兩個女人更多的像姐妹兒,再加上知道她心理的問題,避重就輕著,說的話也便更能聽進一些,也找了她一次。兩次長談過後,陸小蔓似乎已經能接受,坦言了自己只是說說而已,並沒有真的要做出格的事……
我聽到這裡已經坐不住了,‘唰’的一下站起來,立刻反駁:“不可能。她對我說話的時候可狠了,怎麼跟你們嘴裡說出來的形象就差那麼多了。她是什麼樣的角色,我自己也是女生我心裡明鏡似的,李柏楊你當我真傻啊,這些話,我不信!也甭跟我說你信,誰信了誰傻B。”
李柏楊伸手拉了我一下,讓我坐到了床邊上,一抬手就把我的頭髮給揉得個雞窩下場,“我也沒說我就信了,還沒說完呢,激動什麼。”
我拍開他的爪子,瞪了他一眼,“那你沒說完能不能直奔主題啊?有你這麼默默唧唧的一個前奏搞這麼長的讓人誤會嗎?說重點,重點。”
李柏楊這才終於說了重點,重點就是陸小蔓在對我們各自表明了一個態度後,回家又跟她爸表明了另一個態度,那就是她很委屈,很不開心。
從李柏楊的嘴裡我知道這個人,陸小蔓的父親陸建國,這個人其實骨子裡頭還是挺疼陸小蔓的,只不過那些表現出來的所謂疼愛在我們看來實在不能苟同罷了。太多父母以為給自己的子女足夠的錢,足夠的自由就是愛了,陸建國離婚再婚的那段時間陸小蔓的精神出現極度的、幾近崩潰的境地,這在一定程度上讓陸建國感到愧疚卻又無可奈何,當中是不是有因為到那個後媽的關係而促成那麼快陸建國的再婚我們就不得而知了,只能從旁枝細節了推測陸建國其實很想在更多的物質需求上去滿足陸小蔓,以來表達一個父親的歉意罷。
可以想見,當父母離異後,陸小蔓肯定是與父親之間出現了不可磨滅的裂痕,也許更加的冷漠不親,這樣的情況下當某一天,女兒突然像小時候那樣對自己傾吐了自己心裡的苦悶不開心,當父親的是該為自己在女兒心中的被依賴形象而多麼的高興。
話說到這裡,我基本已經明白李柏楊要告訴我的是怎麼個情況了。
在電梯裡的初次見面,我對陸建國的第一次印象可以說停留在一個很慈眉善目的層面上,那時我自己都覺得那樣的一個風度翩翩的人做出離異又迅速帶女人回家的事,已經算是不可思議。原來沒有最不可思議,只有更加出人意料。
那個時候我怎麼想到,人家在對我禮貌友好的點頭的時候,其實心底的魔爪已經伸向我的孩子。
人心太可怕了,表面如此祥和,心底下卻是這麼個狠角色,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心有餘悸的問:“這些都是誰告訴你的?陸建國怎麼就敢這麼無法無天了?而且,既然你知道這些為什麼還敢一個人去冒那個險,真當自己身子骨鐵打的還是怎麼?活得太膩了想找人砍著玩嗎?”
李柏楊樂了一聲,“我哪有那雅興,這些很多是我昨晚才理出來了,一部分是我爸告訴我的,一部門是我前後串聯起來對號入座的。”
“你對號入座?那你的意思是這都是你跟你家老爺子的推測,都還沒有證據?那這一刀是被白砍了?都把這些全捅出警方難道就一點用也沒有?我不信!只要真是他做的,就一定能查得出蛛絲馬跡,我把這些都記錄好交給警方,一定可以的。”
“能有用早已經做了,我爸後來讓人查了,陸建國讓人找的那三個人就是那種混雜地塊的地痞,給些錢什麼都能做,做完後四處流竄,根本就不再一個地方呆。特別是這次出了事,人早就逃之夭夭。再加上陸建國市裡有人,他給四面的人說說,也不知道給調查帶錯了多少彎路。”
我有點暈菜了,如果沒有證據,那我們現在說的這些又有什麼意義?我當然是要找出最多的有力證據,不能就這麼讓這件事了結了。
有這次就還有可能有下次,我可不能時刻讓自己活在惶恐當中,不說擔心李柏楊,就是擔心我們自己母子的小命兒,也得盡最大可能協助警方把幕後的人揪出來,於心才能安。
可是現在我們討論了這麼多,我越來越糊塗了,到底這一切只是推測,還是真的有跡可循?我混亂了。
“陸建國他真就那麼大能耐能一手遮天?他能為自己的女兒拿別人出氣,別人的孩子就不是人了?他自己也是為人父母,怎麼就能這麼狼心狗肺的?那現在的意思就是,查了也沒有,查也查不到了?你爸怎麼看,就這麼算了?能算得了?”
我真是氣到了,怎麼現在有錢有勢就能這樣橫行霸道了,這都什麼世道了?
再者,就算知道了真不是陸小蔓乾的,但這本質又有什麼不同,如果沒有她在當中的推波助瀾,陸建國怎麼可能會拿我來開刀?
而李向華又是怎麼想的,自己的兒子竟然還是被自己的老朋友這樣擺了一道,雖然有些陰差陽錯的味道,但結果是這樣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他就真的能認下這個虧?
我把自己繞暈了,一時半會沒理回過來。
“算不了。”李柏楊搬過我的電腦放在自己的膝上,隨意的點選著什麼,口氣卻比剛才硬了一些,“我想一開始陸建國並沒有放太多心思在蘇徹身上,才會將他擄了去,然後訛你過去,沒想到去的是我,那些痞子估計也沒想過情況變化了要怎麼處理,就只一味的硬來,後來被我把蘇徹帶出來,一時被逼急了,應該是怕沒法交代才情急砍下來。”
“啊?然後呢?”我有點短路,想不明白李柏楊想表達的中心到底是什麼。
李柏楊炯炯有神的看著我,手裡抓過床頭那邊我為蘇徹帶過來當零食的旺仔小饅頭,手一用力,‘譁’的一下撕開,然後抓了一把往嘴裡扔,樣子特別欠扁的說:“就單這點,他動你,動了我的孩子,就算不了。”
我愣愣的回味著這句話,回味了半天。
“你說話能不能這麼跳躍?我在問你現在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到底還能不能查了?不能查就這麼白挨一刀了?正經兒回答。”我搶過小饅頭,心底在回味過來半天后竟然發神經的有點高興,果然是神經了。
“你知道陸建國是幹什麼的嗎?”
李柏楊話鋒一轉,說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我有點發杵,“幹什麼的?”我其實想說的是,他幹什麼的跟眼前的事有毛關係?
事實上哪怕我只要多關注一些經濟政治實事,我就不難知道陸建國這個人,這個名字的影響力並不亞於李向華,只是李向華可能因為是李柏楊的父親而被我更多有意無意的關注到而已,其實這兩個人在某個方面有著不分高低的才能。
話說到這裡,最關鍵的地方了,李柏楊突然嚴肅起來堅決不再告訴我更多,我哪裡受得了他這樣吊人胃口的,死活不肯,他被我纏得沒辦法了才透了個信兒,“其實陸建國被查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一直查不到根部而已,時間的問題,快了。”
我懵懵懂懂的不明白,“那他到底做什麼的要被查?走私販賣人口啊?”這時的我並還沒能想起前段時間就傳得紛紛擾擾的經濟犯罪事件中的其中之一人物,就是陸建國。
懸著這麼個無頭的巨大疑問,當時的李柏楊就沒再要跟我說,說是怕玷汙了我的耳朵,而正如李柏楊所說的,時間的問題。
兩個月後,巨大的報紙頭條,各大新聞網、電視雜誌都在爭相報道一件影響極其盛大的事:一批以操控股價而產生惡劣影響的幕後操作人被調查浮出水面。在其中,我看到了陸建國的名字首當其衝。
這樣大幅面報道,看來真是要動狠勁查了。
我拿著這個訊息風風火火的去找李柏楊,其實我突然想知道,陸小蔓該怎麼辦?
我承認我真是恨不得她全家都償一償從天上猛摔在地上的那種感覺,可真發生了,我突然覺得莫名的可怕,並不是說自己多偉大,只是突然神經錯亂的想到,陸小蔓那樣極端的一個人如果這麼突然的知道這個訊息,如何受得了這樣的刺激?該不會再做出些出格的事也說不定。
再說自從那個事後,我還真的就再也沒見過她,也不知道她現在到底是怎麼個情況,讓人摸不著的一種不真切感。
“陸建國早就知道自己遲早得出事,小蔓回國他本就不同意,在出了那晚的事後已經讓人安排了她飛回法國,估計這個時候還不知道這邊的事。”
“紙又包不住火,遲早得知道,法國又不是月球,既然這邊出了事鐵定也得查到那一邊吧?”
“小蔓可以拒絕接受調查,她一直有私人律師。”
“啊?”私人律師都有,這麼牛?我被驚到了。
“當然,有私人律師並不是就代表她可以不接受調查……”李柏楊的話最後變成了一種很祥和的敘述,我從而得知為什麼陸小蔓可以不接受任何外界干擾,因為有些病人是被法律所特許可以不受約束的。
這件事到最後是這樣的塵埃落定,讓人有種特別胸悶,特別意猶未盡的感覺,倒好像以前的所有詛咒都是廢話般,走向了一個讓人無法想象的地步去。
而我一直弄不清楚一些事兒,就是陸小蔓既然不知道這件事,她怎麼會那麼湊巧的在那個**的時期精神崩潰再度入院?這是不是就意味著失去最大依靠的她再也不可能再返國來找我們的麻煩了?
再就是,李向華在最終那麼多證據指向陸建國的時候是不是也在其中起到不可磨滅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