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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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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後

這個晚上我做了個夢,這個夢繁冗複雜、變幻莫測的程度,令我自己醒來後還久久的沉浸其中無法自拔——太震驚了。

在夢裡我回到大學時候那個美術課堂裡,李柏楊蹲在我的身邊笑得風生水起,然後一根手指用力的戳在我的腿上,我順著他的手看到了我的腿上纏了好多紗布,活生生的猶如一條木乃伊的白腿,然後聽他說:“菲菲,你讓我知道,世上沒有最笨的,只有更笨的。”

我一下想不起來我的腿何時有受傷到如此誇張的地步,就在我想的當下,畫面一轉,他竟然揹著我走到了學校裡那片號稱情侶高聚集處的荔枝林裡,他的背寬厚而結實,我趴在上面摟著他的脖子,感覺很踏實,然後我問:“為什麼要來這裡?我腿怎麼受傷了?”

李柏楊沒有說話突然把我卸下來,轉過身陰冷的看著我,陸小蔓的聲音突然從他的嘴裡蹦出來,聲嘶力竭,“你和李柏楊在一起不會有好結果的!”

我看著瞬間變成陸小蔓的臉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然後林劍鋒突然冒出來,手裡還牽著一條狗,渾身雪白,非常可愛,他把狗牽過我的身邊卻沒叫我,甚至連看都沒看我一下,我一急就站起來想拉他,沒想到小白狗反倒自己跑過來蹭我的腿,我再抬眼看林劍鋒,才發現哪裡還有什麼荔枝林陸小蔓,活脫脫就是我的那個破小區門口的那個小花園,林劍鋒居高臨下的看著我笑靨明媚,我也笑了,摸摸小狗問他:“這小狗叫什麼呀?好可愛。”

小狗好像聽懂了我的話,用後兩腿支撐把身子站了起來,前肢搭上我的臉,小爪子竟然又柔又暖,摸在我的臉上一點也不抓人,然後它突然伸出舌頭歡快的舔在我的臉上,我一驚,下意識的想躲一下,小狗卻突然說話,“蘇菲,你是我的,以前是,以後也是!”竟然是李柏楊的聲音!

我一急,立刻狠狠的甩了一巴掌過去,直接把小狗打趴下,連手都痛了。

這時候突然風雲變色、電光石火,小狗突然爬起來變成一把明晃晃的菜刀飛奔而來,直直的插~進我心口。我一把將刀拔~出來,低頭一看,胸口破了個大窟窿,血像噴泉一樣從這個窟窿裡噴啊噴啊,我大駭,猛的跳起來——這一跳成功的讓我從這血腥的夢裡擺脫了出來,滿天大汗。

而窗外,竟然已微微亮,整一個夜晚就在這樣的噩夢裡渾渾噩噩的過去了。

現在你明白了吧,做了這樣一個如此匪夷所思的夢,我醒來怎麼能夠平靜得了。

太可怕了,這夢不僅運用了倒敘、插敘、擬人、魔幻各種手法,最可怕的是,在刀插~進我胸口的那一瞬間,我竟然能感覺疼痛!

摸摸胸口,那裡安全而沒有任何傷痕,可是夢裡遺留下來的那種慘烈依然歷歷在目,讓人無法淡定。

我坐在床邊,想著怎麼才能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我就看見了門欄處,李柏楊英姿颯爽的靠在那裡,手裡拽了塊毛巾捂在臉側。

由於他出現得太過了無聲息,或者說我此刻的心情本來就已經夠混亂了,突然抬眼看到他,驚嚇程度不亞於親眼見到貞子從電視裡爬出來,於是當下的我只用了一個單音表達了我的心情,就是“啊!!!!!!!!”

李柏楊一手捂著臉,一手在太陽穴上揉著,任我尖叫也不阻止,我叫了一陣終於喉嚨破音,也意識到他真是活人而不是鬼,便停了下來,手裡就近原則的抓住床單,使勁讓自己變成鬥公雞的狀態,然後準備開炮。

在我開炮之前,李柏楊嘆了一口氣走到我的身邊,竟然自然大方的就在我的床邊坐下,我伸起一腳剛要把他的屁股踹下去,他突然一手摁住我的身子,拿毛巾的手挪開自己的臉,並把那一邊的臉轉過來面對著我說:“吶,這就是你的傑作,還想怎樣?嗯?”

天已經矇矇亮了,房間裡打著一盞站立式的床燈,燈光柔和微弱,應著李柏楊的側臉,線條更加硬朗動人,不過那個臉色的確是……淤青了。

我看著那隱約的五指山印痕,再聯絡到夢裡那隻小狗,突然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吞了口唾沫心虛的問:“你是那隻狗?!”要是他真是那隻狗,那夢裡的那一巴掌我實在是打得有夠用力的,原來那手都痛麻了竟不是錯覺……

李柏楊聽了我的話突然目光一黯,狹長的眼睛眯了起來,咬著牙齒咯吱咯吱的靠近我的鼻子,“再說一次,誰是狗?!”

我看著他如此逼近,一下氣短,支支吾吾的解釋:“不是……我沒說你是狗,我是說……我夢見你變成狗……不是不是,是夢見一隻狗變成你……”

李柏楊突然失笑,手也不按著我了,身體拉開與我的距離,然後看著地板,突然說:“你一直沒變。”

“……變了,沒有任何人任何事是不會改變的,我也一樣。”

“有,有些東西就算再久也不會變。”李柏楊的目光挪開了地板,掠過我的臉,淡淡的說,“你,還記得昨晚說過的話嗎?”

我昨晚說過的話??

我把眼珠子往左轉了三圈再往右轉了三圈還是沒想起我到底說什麼了,我能想到的是我和蘇徹被他帶到了這裡,後來林劍鋒來接我,難道在林劍鋒來之前我還借酒瘋吐了什麼不該吐的話……呀,林劍鋒!

想到林劍鋒我終於徹底清醒了過來,為什麼林劍鋒後來都來接我了,此刻我卻還在這個該死的房間裡!

“呀?林劍鋒呢?他不是來接我們了嗎?你把他弄哪去了?蘇徹呢?!”我掀開被子,立刻蹦下床站了起來,威風凜凜的一手叉腰一手指向李柏楊,發出質問。

李柏楊無言的看著我,最後用目光把我從頭到腳掃了一遍後停留在我的大腿處,再意味深長的抿了下嘴,嘴角那可惡的酒窩若隱若現,煞是好看。可是我沒時間觀賞他的美色,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下我自個的下半身……不看不知道,一看我狂淚奔了……

直接撒淚奔回被窩裡。

天殺的呦,我竟然只穿了一件寬大的男式襯衫,內衣早不知去向,而下面才穿了一條三角小褲褲,白花花的大腿全部暴露在外,差不多算是完全真空……

“你這個色狼**賊賤胚壞蛋,誰讓你把我衣服脫了的,混蛋混蛋禽獸不如!!”我聲嘶力竭的把被單拉過來蓋在自己的身上,拳頭開始揮向始作俑者,可惜那個禽獸可沒那麼好心腸會坐著乖乖的讓我捶死,我的拳頭落在被子上,全被他躲了開,我是那個恨啊。

“我沒脫你衣服……”李柏楊捂著淤青的那半臉不再偷笑,而是明著笑,然後頓了一下說出後半句,瞬間把我劈倒,“你自己脫的。”

“……”我自己脫的……他竟然說是我脫的,不可能……

我瞪大了眼睛試圖從他的蔑笑裡看出他在撒謊,可是不能,我越看越覺得他說的是真的,不然他怎麼能笑得那麼奸人得道……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我真的就那麼大方的把自己給脫了!聖母瑪利亞呦,讓我一頭撞死……

沉浸在自己沒節操、沒酒品的自責中,我終於挪開瞪他的眼睛,把頭埋進被子裡,在被子裡悲切的吼李柏楊,“滾!”吼完繼續悲催。

此刻的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鴕鳥的幸福是一堆沙子,因為此刻與我而言,我的幸福就是那一床被子。

李柏楊最終竟然不顧我的情緒沒有滾出去,還走過來又坐回床邊,隔著被子開始說話,“沒關係的,我不會介意。”

“……”誰他媽管他介不介意啊,關鍵是我,我介意!

李柏楊見我不說話開始拉扯我的被子,我在裡面拽緊,他在外面用力,我們開始你拉我扯的較勁起來,然後我就發現……為什麼我們要這麼幼稚,在這麼個大好的清晨做這樣毫無意義的事,為什麼我不馬上爬起來穿衣服,然後拍屁股走人?!!

這樣一想,我馬上豁然明朗,心裡突然生了一個惡做劇,想著要是我突然放手,那李柏楊正在用力拉著肯定會因我猛的撤力而摔死……好吧,就算摔不死,至少摔他個屁滾尿流的,然後我就可以看著他的蹩樣把剛才他對我的嘲笑一次全部嘲笑回來,哇哈哈哈哈……

“啊!”就在我剛要放手的那一瞬,我拉著被子的兩隻手以出人意料的速度直接舉過我的腦袋,重重的撞在床頭上,我痛呼一聲,腦袋從被子裡頂起來,齜牙咧嘴的抖著雙手舉到眼前,瞬間淚眼婆娑,“你……你這個卑鄙小人為什麼要先放手?!你不知道我還拉著被子嗎?你這個混蛋……我的手……媽的,好痛啊!”

為什麼明明是我先算計的他,受傷的人卻是我,難道我的人生真的要應驗了艾小圖說的,一遇上李柏楊就註定悲喜交加?

“我看下。”李柏楊不管我的手腳並舞,抓過我顫顫巍巍的雙手握在手中,看似認真的端詳起來,“還好,沒骨折,不礙事。”

他的手掌寬厚,掌心溫熱,因常年的畫畫保養得一點也不粗糙,此刻握著我的手,那種又柔又暖的感覺瞬間令我的腦海裡撲騰出夢裡那個畫面,也就是小狗摸著我的臉,厚顏無恥的舔吻的那個畫面……一陳惡寒,我渾身一震,也不管手還痛不痛,猛的抽了回來,再伸出一根手指直直的指在他的鼻子上,惡聲喝問:“你!你是不是趁我睡著了幹了什麼了?!!”

李柏楊的眉頭微蹙起來,“你想太多了。”

我長舒了一口氣,拍拍胸口,阿彌陀佛,還好只是我自己脫了衣服,只是一場夢而已,什麼事都沒有,還好還好……

“我沒幹什麼,反倒是你,你真的不記得昨晚對我做了什麼?”在我的驚恐目光注視下,李柏楊風輕雲淡的說道,然後錯開我的手指,逼近我的臉,抵得那麼近的距離,我看到了他脖頸間赫然出現了一大塊可疑的暗紅……靠,不是草莓還能是什麼!!

難不成是我乾的?!!

H~~N~~~不會的吧吧吧,不活了……

作者有話要說:(捂臉)酒後其實發生了一場激戰肉搏,不知道大家看出來了沒有……

友情提示:很劇烈的哦,就這樣那樣又如此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