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卷_第一百七十七章 祕密通道一

第四卷_第一百七十七章 祕密通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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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_第一百七十七章 祕密通道一



年輕人叫解放,是市法院工作人員,這次目書記派到這裡來,是由於在這次地震當中發現了一個令人深感震驚的祕密通道。解放說,從市政府縱向穿過的景鎮大道受地震影響,路面發生裂開,造成道路不通,路面下的排汙管也被阻塞,在今天的施工工人施工過程中。工人們意外的發現,緊靠市政府的一處竟然有一根圓形的鐵皮管道橫向透過景鎮大道,一頭正對著市政府大院。

這是一根從來沒有聽說過的管道,而且走向又是如此的奇怪。工人們馬上彙報給上面,可令人感覺更加奇怪的是,這件事很快被公安局給嚴密封鎖,現場也被有關的領導下令給封閉,沒有得到指示任何人都不能再看到這根管道。

聽到這種訊息的目書記,心裡感到奇怪,可是目書記已經不可能再有機會到那裡去,也沒那個藉口,但是,以目書記的感覺,認為裡面可能具有貓膩,才想到彙報給梁市長。

這個訊息,他倒是到現在還沒聽說過,自己從景雲區過來,一直到今天才在市裡,而且還是躺在醫院,不可能耳朵張進這些,思考了一下,問:“這些訊息,到現在,應該是還沒有多大範圍內知道?市裡沒有任何態度嗎?”

解放搖搖頭說:“目前市委市政府都在集中全力抗擊地震,好像沒人過問這種事,易書記在會上要求所有的幹部要拿出全部精力打好天災這場仗。”

他想了想,對解放說:“你先回去,跟目書記說,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有什麼事我會及時知會他。”

等解放走了,蘭芝看著琳琳送人出去,才說:“安邦,這件事你想過問?”

他點點頭,眉頭有些皺起來。蘭芝問:“是不是覺得沒有理由出面?其實,這件事,市政府完全可以查問清楚,只是,如果市委跟公安局都是這種想要隱瞞的態度,恐怕裡面的問題是有,要想他們讓你知情就更加難了,而且還會導致他們對你的疑忌。”

這些話確實說到他的心裡。以這些日子以來跟易書記他們的相處,他心裡是有些懷疑,在景雲他們這些人有一個小集團。市公安局只聽木局長的命令,而木局長只聽從易書記的指揮,對他這個市長沒有多大的放在心上。再看,組織部,財政局,宣傳部等這樣的要害部門,自己根本不能夠指揮得動這些部門的頭頭腦腦,他的話到了這些地方很快就化作雲煙。

“我看,這件事,如果你自己不好出面的話,完全可以借勢來讓這件事公開,叫他們不得不把這種祕密大白於天下。”蘭芝慢慢的說。

“借勢?”他輕輕的問,似是問蘭芝,又似是問自己。

“是啊,安邦,你想,這件事,當時知道的人不會少,可是市裡要嚴密封鎖,不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就會慢慢的淡去,不會有人記在心上,可是如果這時候有人想要追問這事,你想,肯定會有一些知情的人願意講出來,或者,讓一些喜歡追尋這些蹤跡的人,想方設法進入到現場,從而把事實給揭露出去。”蘭芝看著他,不慌不忙的笑著說出來。

“嗯,現代社會的資訊傳送非常發達,人們能夠知情的渠道不是以前的單一狹窄,是可以適當做做這方面的工作。”他受到蘭芝的啟發,順著蘭芝的思路慢慢說下去。

“安邦,如果你同意的話,我想,這件事我可以暗中來*作一下,估計這件事很快就會在很多媒體上面透露出來。”蘭芝胸有成竹的說,“到時候,你只要把握事情走向,藉著大勢把事情引向事情該去的方向。這樣,在景雲就不會有人敢明面來阻擋你想要前進的方向。”

“可是,這樣一來,你會不會有危險?你要知道,這只是政府方面的事情,跟你公司的發展沒有任何的瓜葛,要是,要是萬一有人知道是你在背後做的動作

,你就不會是這樣置身事外了。”他對蘭芝這樣為自己想折,心裡有種渴望,可是出於對她的關心,又更加不願意她摻和得更多。

“安邦,你到現在難道還以為我能夠毫無牽掛的置身事外嗎?就是你想這樣,恐怕,如果真的是有什麼人想要針對你我的話,我想,肯定不會有人把放在一邊不聞不問的。”蘭芝對自己的處境似乎清楚得更加了然,平靜的說。

他細思。蘭芝說的這些不無道理。以他倆的關係,景雲市裡的所有人應該都已經知曉,這樣,蘭芝就不可能不被人家關注,現在重要的不是考慮人家對蘭芝有什麼想法,而是要加強蘭芝身邊的保護力量。

蘭芝聽他說到身邊的保護,笑了一笑,說:“這一點,你儘管放心,我身邊的人,明裡的,暗裡的,不會比你這個大市長身邊的人少,要是有誰想打這方面的注意,那他就是自尋黴頭。等會,我出去一下,看看那個地方目前的情況如何。”

他知道自己不能阻止,只好囑咐蘭芝注意安全。蘭芝離開,他閉目靜了一會,在公眾場合,跟琳琳兩人似乎還是不大對付。遠在景雲區的聞達來了,說是看看他,不大放心就那麼倒在地震現場,叫人心裡揪起來。

只有兩個人的時候,聞達才說出真正的來意,說:“老四,你知道嗎?有根管道通往市政府大院?這可是一大奇聞吶。”

他微笑著點點頭,說:“剛才有人已經跟我通報了,你又是從哪裡得知的?難道你在這種時候眼巴巴的趕過來就是為了這件事麼?”

聞達嚴肅了神色說:“老四,你認為這會是小事情?斯副市長告訴我的時候,預感裡面是大有文章,才認為需要我這麼趕回來彙報給你聽。”

“哦?是斯副市長告訴你的訊息?很好,我是目書記派人過來說的,本來也不會知道。”他對聞達是沒有什麼保密的,滿不在意的說。

“這樣?那你打算怎麼做,不可能就任由他們這樣無聲無息的處理掉了這件事,我們應該想法子讓上面的人知道這件事,起碼這種事情,公安局必須要徹查,不能這般不明不白的過去,聯絡到去年的事情,不能不叫人深思啊!”聞達對這件事保持著高度的**說。

他輕輕的點頭,表示同意聞達的意思,卻肯定的說:“大哥,這件事你知道的就到此為止,後面的事情我會去做好的,肯定結果不會是這種樣子,你就等著看吧,到時候需要怎麼做,我會及時跟你通氣的。”

有他這句話,聞達才放心的回去,這個時候確實不能離開指揮太久。蘭芝是晚上才回來的,告訴他,解放所說的那個地方果然沒有工人在那裡施工,地面已經被遮蓋,傍邊立了一塊警告牌,叫行人注意安全。這樣看來,這件事只有抓緊去做,不然,很有可能泯滅無蹤。

他看著蘭芝臉上淡淡的笑容,剛想問她是怎麼做的,走廊裡傳來一系列的腳步聲,琳琳在門口輕聲說:“是易書記來了,梁市長已經醒了,在跟夏總說話。”

房門被輕輕推開,易書記和藹可親的臉迎進來,帶著親切的語氣說:“安邦,你呀,就是這種人,為國家的事情奮不顧身,不要命啦,要是在這種時候,你丟開我,叫我一個人怎麼去應付呀,是不是想累死我這個老頭子,啊?”

說完話,人就站到了病床邊,看見蘭芝,溫和的笑著說:“想必這位就是夏蘭芝夏總了,好一個賢伉儷啊!真不愧是安邦找的媳婦兒,無論從哪一方,都跟你相稱的嘛。”

蘭芝客氣的起身,跟易書記輕輕一握住,笑著說:“易書記,能夠認識你,是蘭芝的榮幸。蘭芝早就想跟易書記你認識,可是總沒機會。”

“哈哈,機會是人創造的,只有你想,就總會有的,你看,這不就是我倆

認識了嘛!以後,還希望夏總多到景雲來走動,走動,你一來,可是給我們大夥帶來了財富喲!”易書記不失風趣的笑著說。

他坐在**,欠身想起來,易書記忙按住說:“你就這樣,千萬別動,你是為國家給累的,不能叫你再受苦,我坐著這裡,咱倆嘮嘮,按說,咱倆搭檔,我早就應該過來看看。”

“易書記,這樣,我只好心領了。說實話,也不能說是為國家給累的,安邦所做的都是本分內的工作,都是應該的,這時候了,還勞你來這一趟。”他坐回床頭,對易書記一貫謙虛的說。

“安邦,這是你個人謙虛,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工作,不光是市委清楚,省委,乃至國務院的領導心裡都明白。在這個非常時期,我倆搭檔是應該這樣同心協力,把老天爺降給我們老百姓的災難給降低到最低程度,唯有如此,才能讓我們這些在其位的人,心裡稍微安寧安寧啊!”易書記說著輕輕是拍打著他的手,感情真摯。

“易書記,在這個時候,安邦卻只能躺在這裡,心裡慚愧呀!我想,身體沒多大事,能出院爭取早些出院,這個時候在這裡哪裡能夠心安呢?”他對市裡的事情實在是夠牽掛的,對易書記雖不是全部的真心話,卻也是內心話。

“這可要批評你了,作為老大哥,我欣賞你這種為國家能夠拼命的精神,可是從私人的感情來說,我不能不說話,工作固然重要,但是,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你不養好身體,組織可是不能夠同意你這麼草率的對待自己的。”易書記似是真心的關心他,語氣中帶著責備。

“夏總,你如果有空的話,在這裡也要多加勸勸你這個革命的同志,做事可不能這樣嘛,琳琳,這些日子,可就要更加辛苦你了,梁市長的身體能不能儘快的復原,就是組織交給你的鄭重任務,你必須要盡全部能力做到,懂麼?”易書記似乎很嚴肅的下達命令。

琳琳重重的點頭,蘭芝微笑著同樣沒說話。易書記又很親切的拉住他的手說了會話,囑咐他安心養好身體,才不無留戀的離開。

景雲市發現通往市政府的祕密通道,這條訊息最早被外界知道的是在無所不在的網路上面出現。網路上面簡短的一則訊息,沒有任何圖片,只有幾個老百姓親眼目睹的採訪,卻以網路的無比能量迅速傳播,跟帖一夜之間引起了官方的注意。而第二天出版的湖西晚報上面卻有一則附帶不是和清晰圖片的報道跟著出現。

景雲市裡發現通往市政府的祕密通道,這條訊息不脛而走。市裡想要遮掩也不可能遮掩,而且驚動了省公安廳,正如聞達所說,這是一條很容易引人注目的訊息,如果你聯絡到以前發生的事情,不能不叫公安方面的人注意。市公安局第一時間接到了省公安廳的通知,要求把事情弄清楚上報,而且被有史以來要求以最快的速度上報。

來副廳長就此事私下裡專門給他打了電話,詢問這件事的始末。他當然不能有多少詳細的解釋,這件事自己也只是雲裡霧裡不大清楚,卻跟老同學透露了市裡當初的做法,這對他來說,市裡公安局的不作為做法,是令人十分的不舒服,更是令人可疑的。可是,對木局長,他沒有任何權力能夠動搖人家半分,人家不聽話,也就只有聽之任之了。就此機會,把木局長的作為略微說說,估計老同學不用多說,也會有些底數。

來副廳長在電話裡如他所料沒有明白說什麼,放下電話前,卻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老同學,這種時候,你可不能躺在醫院,得儘快出院吶!”

他無聲的笑笑,心裡清楚,口裡也似是無意說了一句:“多謝了,你老同學心裡倒也願意即刻出院,可是我是有組織的麼,不能任由自己想出院就出院,只能向組織提出合理要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