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八十二章 梨頭巫家(一)

第八十二章 梨頭巫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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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梨頭巫家(一)

第八十二章梨頭巫家(一)

提到梨頭符在一般民間的傳說和民眾的記憶中,它是一種懲罰壞人及仇人,甚到可以致人於死地的一種符法。施放梨頭符,一般我們俗稱為“打梨頭符”或“放梨頭符”。至於我們為什麼稱它為梨頭符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依照一些專家的看法有二,第一,在古代為農業社會,梨頭是為耕田的器具,百姓以農為生,幾乎都和梨頭息息相關,所以先民學了符法就地取材以梨頭放符來懲罰偷盜穀物果實者,或取仇人之性命。第二,其與放梨頭符的做法有關而取名,因為施放梨頭符,是以紅紙剪成梨頭的形狀而放符,所以被命名為“梨頭符”吧!

不管怎麼樣,筆者在這裡所說的一些方法,不可拿來胡亂使用,要心存仁義之心,不可以挾術害人,道教箴言,“良心不可欺,舉意神先知,善惡終有報,只爭早與遲”。

再說我與大家見面後,欣喜之情不可言表,當我把經歷講給大家聽了以後,師父卻有一番不同的見解。她說,我去的是阿彌陀佛的須菩提世界,善惡存於心,自有不同的因果,那棵樹就是佛家的菩提樹,“菩提本無樹,明鏡易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各人的所想不同,所遇境況亦不同,佛家也有天堂與地獄之分。那兩個外星人不解地球上的事物,胡亂推測世情,他們以為地球變成了一棵大樹,實際上,他們去的可能就是佛祖的世界。

師父的解釋,我覺得也有道理,甚至於覺得更加合理一些,因為師父必竟是由仙道轉入輪迴,對於這方面的事,她要比那兩個外星的傢伙瞭解得更加深刻一些。不知道黑白無常能不能聽懂師父的話,我想他們一定也在附近吧。

那個叫付強的警官走了進來,看一屋子的人,就沒說話,自己坐到一邊的椅子上吸菸,我看到了就對師父小聲說,“師父,我回來後,沒有召喚老仙家,可是我一直覺得那個警察有些不對勁,也說不清楚為什麼?師父,你給他看看!”

玻璃眼看了一下付強,獨眼精光四射,看來十分的帥。師父的護法都死了,不知道現在的法力有沒有減弱。過了一會,玻璃眼小聲對我說,“萌萌,這孩子沒事,不過,他家裡應該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如果我沒看錯,現在他家裡應該有病人,而且,快死了。他的面象和氣色可以看出,他也沾染了一些,不過,他是警察,陽氣重,還沒有達到那麼嚴重的程度,如果時間久了,或者條件變化了,就不好說了。”

“師父,他對我有一飯之恩,我們救救他和他的家人吧!”我對玻璃眼說。她點點頭,“萌萌,你說的對,有恩必報,這是我們做人的原則。”她走到付強的面前,又仔細地打量了他一下。付強本來獨自在吸菸,突然被師父這樣盯著,有些不知所措,茫然地看著玻璃眼,嘴脣動了幾下,卻沒有出聲。

我問老公關於兒子的事,他告訴我孩子一直在婆婆家,天天磨著找我,還說孩子天天說,看到一棵大樹。我知道兒子有非凡的能力,沒想到這孩子還能知道我的處境,改天一定得和師父談談兒子的事。

“孩子,你家裡有個病人吧!”玻璃眼開口問付強,那古怪飄忽的聲音,聽來有些讓人毛骨悚然,師父就是這樣,總讓人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付強愣了下,不自主的點了下頭,看著一屋子的人,他還是有些不知所措。“呵呵”玻璃眼笑了下,聽來更加陰深。“你想不想讓她好啊?”付強一聽,忙點著頭,眼裡射出光芒來。“那就行了,你對我徒弟有一飯之恩,這事我幫你。”

“真的,你是個老中醫吧!”付強站了起來,對著師父敬了一個禮,然後和師父握手,這下玻璃眼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哦,我那個,那個……!”

“當然是老中醫!”李落霞接過了話頭,“警官,你有福了,這位可是神醫啊!”

玻璃眼沒有往太多的方面想,聽了李落霞的話,明白了一些,不自然的笑了笑,“我啊,是會些藥草之術。”

小野從見到我醒來就沒有說一句話,這時他突然對我說,“師姐,這個警察的麻煩好像不小,我好像聞到了不太順利的味道。”

“啊?”我有些吃驚,看了一眼小野,“師弟,有師父在,應該沒事吧!”

他搖了搖頭,“我開天眼了,看到他全身都被一層十分濃的黑氣罩著,你當時有感覺他有問題,這是因為你是陰體,感到不對勁是正常的。不過,乾媽這段時間的身體也不是很好,我們是不是不該惹這個麻煩啊!”

我看了看滿屋子的人,小野,師父,我,李落霞,柳依依,精英都在這兒,要說還有什麼東西可以打敗我們這些人,那也真是奇蹟了。於是握住小野的手,“你放心,我們什麼大風大浪都遇到過,什麼事都不會有的。”

中午李落霞找了一家大的餐館請我們所有人吃飯,上次吃飯,我出了事,這次說什麼也要再請一回。南方的飯菜,北方人吃不慣,主要是覺得太清淡,我們吃慣了鹹菜,醬,吃這種好像沒放鹽的菜式,也沒有什麼胃口。當然我們也邀請了兩位警官來,可是他們說有工作,拒絕了。就這樣,飯後,老公坐飛機回去了,給我留了錢,並叮囑我要當心。李落霞告訴他明天就去上班,已經安排好了,他去就可以了。他謝過了李落霞,走了。

柳依依寸步不離小野的身旁,不過小野倒是有些遲鈍,並不太理柳依依,偶爾說句話,也是順著大家的話頭。我直替他著急,點了他幾次,他也不明白,怪不得師父說他五十歲才動婚,這方面真是塊木頭。

一下午我們找了一家賓館,住了下來,討論了很多我在樹洞中遇到的問題,師父對我那段關於爬屍的講述,十分不以為然,她說,“可見當時,你的心就是亂的,怕是什麼,就是自己嚇自己,由心而來的一種恐懼,心動則神動,你就會自己走入迷谷

谷,心不動,則不傷,清淨自在,喜樂平常。如果當時你能做到,也許萬事早已解決,不至於受那麼多的苦了。”

師父的話,讓我想起了紅樓夢裡的那段《寄生草》,“漫搵英雄淚,相離處士家。謝慈悲,剃度在蓮臺下。沒緣法,轉眼分離乍。赤條條,來去無牽掛。那裡討,煙蓑雨笠卷單行?一任俺,芒鞋破缽隨緣化!”賈寶玉聽後,寫了一偈語:“你證我證,心證意證,是無有證,欺可雲證,是立足境。”而黛玉讀了,也在後面加了一句:“無立足境,是方乾淨。”是以後來寶玉的出家,也與此有關吧,也許他就是悟出了這樣的一個道理。紅塵裡世間萬相,皆無相,一切繁華,都是虛妄,心靜則無相,所謂相由心生,便是如此吧。

我對佛法的理解沒有師父深,自然當時體會不到這麼深刻的內容,只是也覺得自己當時有點小題大做了。可是柳依依卻對當時的情景感到十分的害怕,她說,“萌萌姐,如果是我,嚇得嚇暈了,哪裡還想那麼多啊。”我笑笑說,“你這樣的美女,自是爬屍見了也傾心吧,哪裡還會出來嚇你這個小姑娘。”柳依依笑著說,“你可別逗我了,我哪有那麼好,你不是說你還見到一個真正的美女嗎?她現在在哪?”

這話讓我一下子想起來,何為義和紅兒,是否遇到了和我一樣的處境,他們不會被送到了什麼更加離譜的地方吧。於是我對李落霞說,“李哥,你有沒有何為義的聯絡方式,不知道他的紅兒現在怎麼樣了。”

李落霞的辦事效率可是玩笑的,幾分鐘之內就找到了何為義的電話,播過去,卻是盲音,並沒有人接聽。這可怪了,莫非何為義他們遇到了什麼更加凶險的事?我有些擔心了,就讓李落霞無論想什麼辦法也要聯絡上他,找到他。李落霞一口答應,出去打電話了。

這時,小野對我又提起了付強的事。玻璃眼說,“小野啊,這個事,你聽萌萌的,我們不能看著別人有事而不管,何況他於萌萌有一些恩情。也許他遇到我們也是緣法,自此可以消災解難了呢!一切都是天意,你不要太過於畏縮了。”小野點點頭,不再說什麼了。

晚上,付強下了班,來到賓館找我們,便一起去了他家。一路上,付強講起了事情的經過。

付強今年三十,結婚四年,家有愛妻幼子,一家人本來過得十分的和諧,和美。他當警察有六年了,一直在派出所,也沒有辦過什麼大案,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他又為人木訥,不善於表達,因此在所裡也沒什麼建樹,大家對他也是平平淡淡。大概兩個月前,有一天他回家,看到他的妻子坐在門口的地上,臉色灰黃,口吐白沫,人事不知,就嚇壞了,趕緊把妻子送到了醫院。可是什麼檢查都做了,就是查不出什麼病。人就是昏迷不醒,問什麼也不知道,也不吃,也不喝,更沒有大小便,全身上下還長出來一層綠毛。醫院也不敢收,怕是什麼傳染病,好說歹說,才送到了傳染病院,只能在那裡躺著,什麼治療方法也沒有,弄得他一天天愁眉苦臉的。

玻璃眼聽了,也皺緊了眉頭,這種病我也沒有聽說過,只能是看著師父,希望她能知道這是一種什麼病症,可是看她的樣子我的心也涼了半截。

“你妻子的眼睛是什麼顏色?”她問付強,付強搖了搖頭,“我也沒看到啊,她一直昏迷著,我也沒有看她的眼睛。”“那麼她的指甲是什麼顏色?”玻璃眼又問,“我也沒有注意,啊,對了,有一次給她擦手,我注意了,是黑色!我可以肯定是黑色!”

玻璃眼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那麼她的頭髮呢,有沒有變黃或是乾枯掉髮。”

“有啊,頭髮已經掉沒了,就剩下很少的頭髮了,樣子可憐極了,真不知道是什麼怪病啊。”付強說著,用手抹著眼睛。

玻璃眼嘆了一口氣,“孩子,我不知道能不能治你妻子的病,看樣子,她不是病,她是中了梨頭巫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