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章 死嬰

第五十章 死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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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死嬰

第五十章死嬰

三天,不長也不短,對我來說,卻是極為寶貴。我一直磨著小野把師父教他的絕招教給我,後來這小子終於收了我五百元錢後,開始了對我的培訓,美其名曰‘培訓費’。還說以後要罩著我這個師姐,現在就知道黑我的錢。

師父對降頭的理解,那是一種藉助於物品,天氣,環境等構成的一種生物電現象。我問小野,師父太厲害了,還懂得生物電。小野搖搖頭說,那是我教她的。當然我對此嗤之以鼻。

生物電強大到一定的程度,就會控制人的思維,讓人產生幻覺,在幻象中再設各種的陷阱或結界,讓人受傷或死亡。

以前我看過一些關於降頭的電影,覺得降頭是非常可怕的,如果按師父的解釋,降頭其實就是透過某種媒介來控制人,而我正是這方面最薄弱,不由心裡有一點沒底。

師父教了小野三個方法,第一是如何控制自己的心智不失,這對於對付生物電是唯一的應對辦法。因為一旦腦部受了生物電的影響,再厲害的法術都沒有用了。

方法就是用針扎自己的腦部穴位,加強自己的腦部活動能力,自己的腦電波強於生物電了,那就自然會破解了。我從小最怕扎針,就問小野有沒有別的辦法。小野笑著說,要是有別的辦法,師父就不會教這個辦法。

沒辦法,我只好認穴位學會扎針。可是說什麼也下了了針,最後沒辦法,我告訴小野如果有這種情況,你給我紮好了。真的在腦袋上的穴位扎針,我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小野費了半天勁,我最後卻一句話推給他了,氣得大喊大叫了半天,一直叫我笨蛋。笨蛋就笨蛋,我寧可當笨蛋,也不想扎腦袋。

第二,是如何找到施法術的那個結點。我們以前找喪煞的那個結點時我記得還是很費事的,難道師父還有什麼更厲害的辦法?小野告訴我,結點都是經過偽裝的,所以就一定有不一樣的地方,除了用沉水問路法對地形以外,還有一種問路法。

他先問我會不會摺紙鶴?當然後,小時候就會,於是他讓我折了一支。摺好了以後,小野拿了一張符,告訴我把符點燃,然後看紙鶴。我聽話的把符點燃,那符燃著後,小野問我想不想知道姐夫現在在哪?我說想啊,他說好,就見那符化成煙不見,而那個小紙鶴卻飛了起來,轉了一圈後就向窗外飛去了。

天,太好玩了。我就問他紙鶴什麼時候回來,他說得看姐夫離的遠不遠。我就趴在視窗等,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紙鶴才回來,小野把紙鶴點燃,在空中形式了一些字,我看不懂,就問他,他告訴我姐夫在郊外幹活。我不信,就打電話求證。果然,一點沒錯。

這個真不錯,可是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有個時間差。而沉水問路法又只能問附近的。於是我又問他有沒有別的辦法。他搖搖頭,這個就不錯了。你以為我們是上帝啊,無所不能。

我又問,那些字為什麼我不認識,你認識,他就笑,那些字只是寫在了符上,你不會仔細看啊。

第三,是如何破了結點。師父告訴小野最直接的辦法就是炸了它。可是我們手裡沒有炸藥,就只好運用法術了。這種可以產生爆炸的法術叫鎮天坑。

需要柳木的一個小人,不論大小,埋於土中,頭南腳北,然後燃鎮天坑符,再念鎮天坑符咒三遍。將小桃木劍插入土中,便會爆炸,效果驚人。唯一需要注意的是要跑的快,否則容易被炸傷。

我們不能在家裡搞爆炸,我只好把符咒和符記住。

小野又教了我一些緊急時刻讓仙家上身的辦法,我以前見他用過。就問他,那時你是有那個枕頭在,如果沒有那個枕頭,仙家萬一進不了結界怎麼辦?

他呵呵笑著,從揹包裡拿出了枕頭,放到我手裡。師父就怕我們入了結界而不自知,而仙家也是生物,難免也會受影響,所以就讓把枕頭帶來了。師姐你每晚用它睡覺吧,你的靈力會附在上面,仙家都會隨著你的。到時候只要一張符,或者你的靈力有變化,仙家自己就會出現的。

三天之內,我一直忙著學這些事,時間過得飛快。第二天晚上,兒子在寫作業時,看到小野在玩電腦,就問他,“小舅舅,你的身上一直有一個狗的形狀,我一直很奇怪,你幹嗎揹著一隻狗啊!”

小野吃了一驚,問兒子,“樂樂,我身上真的是一個狗的形象?”

“是啊,我只要一認真看你,就看得到。”兒子回答。

“師姐,師姐,快來。”我正在做飯,嚇了一跳,就衝進屋裡,看小野正指著兒子,一臉的喜悅。

“發生了什麼事?”

“師姐,樂樂先天就有天眼,你知道嗎?”

“怎麼可能?天眼可不是先天有的,不是後來開的嗎?要是先天有,那不是天天見鬼,嚇都嚇死了。我兒子可沒和我說過,他見到過鬼。”

“可是樂樂看得到我的前世形象,樂樂,說,你仔細看你媽時她是什麼樣子?”

兒子看了看我,“我沒有仔細看過媽媽,媽媽就是媽媽。”

“不是,你現在仔細看看,媽媽身上有什麼?”

兒子眯著眼睛,認真的盯著我看了一會,“媽媽,你身上有一個男人的樣子,好像清朝時的人,還留著辮子。”

“啊!”我也吃了一驚,這孩子說的完全都對。

我想起來一件事,兒子小時候有一次生病,我抱著他去打針。當時路口有一夥人在燒紙,兒子當時會說話不久,就指著那堆火,張著小手叫著,“媽媽,那裡有個

奇怪的人。”我看了一眼,沒看到什麼奇怪的。結果兒子回家後就病的嚴重了,最後燒了紙才好。

後來想就認為孩子眼睛淨,能看到那些東西不奇怪,長大了就會看不到了。沒想到這孩子是真的可以看到。

“兒子,咱家平時供的仙家你能看到嗎?”

“我看不到啊,我也沒有去看。”兒子晃著小腦袋答著。

“兒子,那就什麼也不用去看,安心學你的習。”我扶了扶他的小眼鏡,摸著他的小腦袋說。

看兒子接著寫作業,我和小野到了客廳,小野問我,“師姐,孩子的眼睛檢查時沒有發現什麼嗎?”

我搖著頭,“沒有,只查出先天的散光,度數還挺大,他的近視就是當時我不知道才有了度數的,現在度數長的也挺快。你覺得這和他的天眼有關?”

“我沒有研究過,不過,樂樂現在還小,等長大一些,你再看看,如果他還能看到,那就絕對又是一個神漢的料了。到時候我就收他為徒。”

“我這麼拼命,還不是為了他長大後有點出息,你還是不要引著他從事這個行業了。”

“那有什麼,我什麼都會,還不是一樣當個小老闆,你當神婆不是也不耽誤講課。”

“到時候看孩子吧,我也不知道!”

我接到李落霞的電話時是第四天的一早,電話裡他的聲音聽來中氣十足,看來這傢伙已經恢復差不多了。想起何萍那時病了一個月,就覺得不太可能。

我和小野坐車去了他的公司,他已經在樓下等我們,門口停了一輛商物車,那個美女站在車的前面,穿著一件薄薄的小羽絨服,小腰細細的,腳下穿著一個高腰的靴子。長髮在腦後紮了一個馬尾辮,看起來更加精神。

李落霞把車門開啟,裡面有三個大箱子,他說,“萌萌,你看看,我簡單準備了一下,你看看還需要什麼,我現在就讓柳依依去買。”

柳依依,看來這就是那美女的名字了。

我爬上了車,把箱子開啟。哇,裡面真的是應有盡有。不過我們用得上的不多。我和小野也準備了應用的東西,到時候應該沒有問題了。於是搖搖頭,“應該是差不多了,我和小野也準備東西了,應該可以出發了。”

“那好!柳依依和我們一起去,她負責開車和保護我。”

“她?保護你?”我張大了嘴巴,有點不相信。

“呵呵,不信吧,她可得過柔道的冠軍,六歲就學武術,功夫好著呢!”

“啊,真厲害,比起她我可差得多了,我現在跑二百米都喘。”我一邊說一邊坐到了車上,讓小野坐在了副駕駛座上,拉著李落霞和我坐在了一起。

車開了以後,我才仔細打量了一下李落霞。他看來真的恢復了,一點看不出大病痊癒的樣子。

“李哥,你恢復的真快,平時身體一定很好吧!”我笑著問他。

“是啊,我一直堅持鍛鍊身體。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放下,我總覺得不管擁有什麼都不如擁有一個好身體。身體好了才有能力去取得成功,萌萌,你記著點,你也該鍛鍊,知道嗎?”

“我啊,呵呵,再說吧!”我看柳依依一直開車不說話,就問她,“柳依依啊,你的車開的不錯啊!”

“謝謝萌萌姐!”她只答了我一句,又不說話了。

“李落霞,依依是你的祕書兼保鏢,你沒做什麼不軌的事吧!”

“你把我當什麼人啊,我這人從來沒有這方面的事,我雖然沒結婚,可也沒有女朋友,我很正派的。”

“真的?”我看著他的目光一定滿是懷疑,所以他嘆了一口氣,答,“是真的。”

“那就好!”我心裡一陣高興,要是這樣的話,撮合一下小野和柳依依應該是不錯的。看柳依依昨天的樣子,應該是很喜歡小野的,如果能成功,師弟五十歲找到意中人的魔咒不就打破了嗎?

我又對小野說,“師弟,你平時不是挺會說的嘛,看李落霞把依依欺負的都不敢說話,你哄著她說說話吧!”

小野答應了一聲,兩眼卻望向窗外,一言不發,我看了直著急,卻沒有辦法。

車子出了市區以後一直向北,在公路上賓士的飛快。我沒有坐車向這邊走過,就也向窗外看。

“那個人的家在哪裡,那個下降頭的傢伙,一直和他們在一起嗎?”我問李落霞。

“我上次去他家本來是想看看那個盆景是怎麼被下的降頭,可是我根本就沒有接近那個房子,因為在路上我就出事了。”

“有那麼厲害?”我還想著到了那個房子後找一找結點,連房子都到不了的話,那事情可就嚴重了。

“是啊,他家在郊外的風景區後面的別墅裡,那裡是他自己買下來的,只有一條路可以透過。離其它的別墅都很遠,周圍都是山石和魚塘,以前我去過,可是我再去,就沒有找到地方。”

“為什麼沒有找到?”小野問。

“唉,我開車上了往他家去的路,就迷路了。面前只有大霧,還聽到一陣陣的嬰兒啼哭聲。我就讓小龍去看一下,結果小龍回來就受了重傷,告訴我快返回去。往回返就很順利,沒有霧也沒有嬰兒的啼哭。”

“嬰兒的啼哭?”我問,心裡暗暗起疑,莫非那就是降頭?

“小龍你一直帶在

身上?他回到你身上時你怎麼知道他受傷了?”對小野的問話,李落霞想了一會才答,“我不像你們可以帶著仙家走,我每次需要小龍幫我,我就會排香,我只有這一個仙家,來了他會和我說話,問我找他幹什麼,我就告訴他發生的事。於是他就告訴我去看看。我知道他受傷,是他自己說的。他說快走,我對付不了,有危險,我受了重傷,需要回去調養,我已經把迴路開啟,快,快走。”

“那小龍一定是受傷了,他拼死給你把迴路打開了,要不你可能回都回不去了。看來那個下降頭的傢伙真的不簡單啊。”

我們的車開到了一段水泥路之後,路邊開始有高低起伏的山包,一個個的並不大,陽光不錯。我沒有一點感到威脅的意思,就向遠處看去,見到東邊隱隱出現了一座廟宇的樣子,就問李落霞,“那個廟是什麼廟啊?”

李落霞的臉上出現了一個古怪的表情,“是個觀音廟,不過那人的家就在廟的後面。我們再向前走一點就是通往那廟的路了,過了廟不遠就是他的家。”

“他家在廟後?”小野皺起了眉頭。

“怎麼,離廟近不是很好嗎?”我問他。

“師姐,你不懂嗎?寧住廟前不住廟後,廟後的陰氣重啊!”

“這我沒聽說過,不過他家住在那個地方,還是怪怪的。”我答著,一邊試圖把頭伸到窗外好好看看,可是奇怪的是,越想看清楚,就越看不清楚,原來起霧了。

而就在這時,我聽到一陣陣的嬰兒的啼哭聲。我一下子坐在了座位上,“小野,不好,我聽到了嬰兒的聲音,而且外面下霧了,難道我們不知不覺已經入了結界?”

“停車!”小野喊著,嚇得依依來了個急剎車。車一停,小野從包裡拿出針來,直接插到了頭上,然後開門下了車。

霧這裡已經非常的濃,小野一下車,我看到人影一閃,就再也看不到了,我急了,會不會出什麼事?於是也想開車門下車,可是又一想,如果我下車會不會進了結界,不僅找不到小野,還可能發生別的事。怎麼辦,我一咬牙,也拿出針來,對著自己的穴位,針了下去。

穴位找對了,並不疼,只是我心裡發虛,不敢扎得太深。不管怎麼樣我是扎進去了。我告訴李落霞和依依在車上不要亂動,也不要下車,就開了車門,下了車。

外面的霧極濃,落在臉上涼涼的。“小野,小野!”我喊著小野的名字。

“我在這邊,師姐,你沒扎針,不能下車,這裡一定被下了降頭。快上車。”

“我紮了針,都是你,一下子就不見了,我能不急嘛,只好咬牙紮了。”

“呵呵,那你過來吧!”我向著他聲音的方向走去,走了幾步之後,就看了他的模模糊糊的影子。於是加快了腳步,見他蹲在地上,正用一根樹枝對著地上一團黑糊糊的東西撥弄著。“那是什麼?”我毫無防備,也蹲了下來,向地上看去。

這一看,我一下子感到喉嚨發緊,哇,吐了。

地上,是一個死去的嬰兒的屍體。屍體已經開始腐爛發青,那孩子一定是個畸形兒,他的頭特別的大,眼睛已經爛掉了,只剩下兩個黑洞。那歪斜的嘴大張著,鼻孔極大,肚子裡的五臟六腑都被掏了出來,散落在周圍。他的手緊握著,彷彿想握住離去的生命。胳膊極細,他的腿上的肉幾乎爛沒了,**的地方有一個洞。

“小野,你別弄了!”我聞到屍體身上的惡臭,又忍不住吐了起來。

“師姐,你別怕,剛才的嬰兒哭聲就是他發出來的。你聽他還在哭呢!”小野說著,回頭看著我,滿臉的詭異。

“小野,你別這麼看著我,我害怕。”我後退了幾步。突然那嬰兒動了一下,慢慢的用那細細的胳膊撐著身體爬了起來,極快的速度向我爬過來,“啊——”我大叫著向後跑去,“小野,快來救我。”此時我除了害怕,什麼都忘了。

突然我的手臂被一隻有力的手拉住了,“師姐,師姐,你醒醒!”我停了下來,向他望去,是小野,在霧中看不太清楚他的臉,可是他一臉的關切,我感覺得到。

“你怎麼下來了,這針扎這麼一點進去,什麼作用都不起。”他用力向下一紮,針又下去了一塊,我感到頭一痛,突然清醒了。面前是車,小野拉著我的胳膊就站在我的旁邊。

“小野,剛才,我看到你蹲在一個死嬰的旁邊。那嬰兒還向我爬過來。”

小野拍了拍我的臉,“你還沒清醒嗎?我一直就圍著車轉,你下來就怪怪的。哪裡有什麼死嬰,你是不是中降頭了?”

“我?中降頭了?”我心裡一陣發緊,如果中降頭這麼快,那麼剛才的景象之恐怖是我從未遇到過的,“小野,我害怕,要不我們回去吧!”我拉著小野的胳膊,手指發著抖。

“師姐,你覺得現在我們還能全身而退嗎?這條路,我們已經踏上了,再想退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