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四十四章 困擾

第四十四章 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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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困擾

第四十四章困擾

我總是在半夜裡醒來,不情願的睜開眼睛,似乎還在睡夢中流連。然後再閉上眼睛想再沉沉睡去,剛才夢境中的情景就會出現在腦海裡,擾著我的思緒,再難入睡。

其實那夢可能是個**,還可能是把晚上看的電影自己重新的改編了下,更可能是白天算卦時誰家的事讓我心有餘悸。總之,先是回憶,再是回味,最後睡不著的時候就成了煩惱。

這段時間我有時會反思很多,或者說最近看得更多的人生經歷,和來自生死的名詞本身所包含的恐懼,以及世事無常的紛紛擾擾,讓我更多的會在夢中醒來,一遍遍地體味那些久遠或者神話般的故事。

十月後的天氣開始越變越冷,我總是不喜歡冬天的。夏天雖然炎熱,卻不必受太多衣服的束縛。冬天時總要在自己身上穿上一件又一件保暖的衣物,羅嗦不說,還很重啊!

辭職後,少了一些束縛和牽掛,也少了一份收入。老公便早出晚歸的打工掙錢,我很心疼,但是我當神婆後的收入雖然說與工作時差不多,但終究是不太穩定的,孩子一天天的長大,需要錢的地方越來越多。

有一天,老公幹活時閃到了腰,一段時間不能再去上班,就呆在家裡,閒的無聊,常去我父母那走動。媽媽自從我當神婆後總是把一些老頭老太太的亂七八糟的事來找我,有給錢有不給錢的,我則是能幫就幫。老年人的事你就當是積陰德吧,他們就快入土的人了,去了那總會說你的好。

一般來說,東北人閒來無事最多的活動就是打麻將。老公腰疼不能久坐,去了就是有時候替個手。在這些大爺大媽中有一個姓鄧的大爺,是爸從小到大的朋友。

我有時候也想有那麼一個朋友,他會記得你小時候淘氣上樹掏鳥窩,會記得你因為跳牆被父母打,會記得你結婚生孩子和老婆打架的種種糗事。一直到耄耋之年,廉頗老矣的時候還拿出來與你分享,那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鄧大爺比父親大一歲,我從小到大一直叫他大爺。他有六個子女,五女一男,那個時候生孩子沒有那麼多限制,想生幾個生幾個。他的兒子,也就是唯一的男孩,在四十二歲時死了。兒媳婦改嫁走了,當時把一個十九歲的孫女留給了他。他很偏愛這個孫女,一切都聽這孩子的。再有幾個姑姑幫著照顧,這個少女非常正常的考上了大學,結了婚,現在也快三十歲的人了。

人的命運有時候是註定的,你今天選擇打車或者坐公交車就可能會有不同的經歷。這個孫女是某個鎮子的工作人員,每天都會坐班車上下班。可是有一天她從單位出來晚了一會,班車開走了。如果打車需要花費二十幾元錢,她節省,不捨得花這筆錢。於是在一個同事的邀請下就去了同事家裡住。

給家裡打了電話,交待完了以後,也是興奮,就和同事回了家。同事家在鎮子的最西面,是鎮子裡最遠的樓房。晚上兩個人一商量,就到鎮中心去溜達,鎮子中心到了晚上不可能象城市裡那麼的燈紅酒綠,喧囂熱鬧。兩個人就又找了幾個同事到一個歌廳唱了兩個小時歌,又出去喝啤酒吃燒烤,然後半醉著回到同事家裡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照常的上班。剛開始她感到頭暈,進而就是噁心嘔吐,然後就一頭扎倒在地上,人事不知。同事們慌了手腳,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就把人抬到了鎮醫院。檢查結果說是食物中毒。那個同事就後悔說晚上不吃燒烤好了,那燒烤一定不新鮮等等。

於是在醫院裡打吊瓶。可是打了一天的吊瓶,還是人事不醒,那醫院也怕出事,就讓回市裡看看。於是同事打了120,把她送回了市裡。家裡人接到電話,趕到醫院,人還是一直昏迷不醒。

鄧大爺對這個孫女更是寶貝的不得了,自己掏腰包把所有的檢查都做了一遍,除了感到腦電波異常以外,什麼病也沒有查出來。人就和植物人一樣,除了喘氣,怎麼叫也不應。

鄧大爺每天都會來爸這打麻將,一毛錢的麻將,無所謂輸贏,只為了活動一下大腦,大家聚在一起樂呵。這幾天沒來,爸就很奇怪,就讓媽打電話問問。

電話打過去,就知道這回事,媽就照例把我抬了出來。並讓老公騎摩托車回家接我,大夥都去醫院。

就這樣,我又被拉了進來。

我最不願意去醫院,因為我是陰命,總愛招一些鬼魂。而醫院是這些東西的集散地。我如果開天眼,滿眼看到的都是這種東西,讓人心驚肉跳的。於是走之前,我告訴老仙家陪著我,還特意的穿上了紅襪子。可今天陪我的不僅有一位黃仙還有一個碑王。我一直對碑王是很敬重的,雖然算卦之類的事是老仙家,但是家裡如果沒有碑王是出不了馬的。

碑王是鬼仙,鬼仙可以治服一切鬼魂,這是我理解的概念。於是今天我感到很有自信,那位黃仙的修行也不淺了,有他們兩個在身邊,什麼事都沒問題。

進了醫院的大門就見爸媽還有鄧大爺都一臉焦急的站在臺階上等著我。我忙跑過去,“鄧大爺不好意思,還讓你們等我,直接告訴我哪個病房就行了。”

“唉,等就等了,還說這些幹什麼,我那個孩子看不來病,你媽說是虛病,你就給看看啊!”

“是是,您別急,我給看看,有什麼的我解決不了,還有我師父呢!”

我隨著他們七拐八拐的在醫院裡穿梭,醫院這種地方就這樣,有時候走錯了會迷路,跟鬼打牆似的。老公在後面扶著我爸媽,他們走的慢。鄧大爺著急,小跑一樣,我也只好跟著小跑。

好不容易到了病房,一個護士見來了這麼多人,就攔了一下,“哎哎,這麼多人,病房裡帶進太多細菌,對病人不好,進去一兩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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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於是我和鄧大爺兩個人進了病房。我見到病**躺著的女人,我小時候也見過,好象叫鄧如玉,她比我小差不多七八歲。此時她很平靜的躺在**,一動也不動,甚至眼珠和眼睫毛都不動一下。

我走過去摸了一下額頭,有溫度,又翻開了她的眼皮,沒有黑眼珠,又摸了摸中指的脈,很明顯是鬼脈。

什麼叫鬼脈,一般我們自己摸自己中指的根部,你會感到一跳一跳很正常,有時候脈會很虛,那是身體不好,或者魂魄不在身上。如果你脈博跳動的時快時慢,又很有力,那就說明你哪個身體部位出了問題。而鬼脈是與這些都不同的。鬼脈如鬼,就是說鬼是虛無縹緲的,那麼脈就是虛無縹緲的,似有似無。這是鬼附身的跡象。

我看了看鄧大爺,“我說了,您別害怕,我看如玉這是鬼附身了。”

“我不管是啥,你能治不?”

“應該是能治,不過,我還不知道怎麼治,因為我現在不知道誰上了她的身。發生了些什麼事?”

“那可怎麼辦,我不管,這事就交給你了,你看著辦吧,如玉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活不下去了。”老人的頭拼命的晃著,看著讓人心痛。

“鄧大爺,我打個電話,問問我的師父,你別急啊!”我一邊安慰著他一邊拿出電話,給玻璃眼打了過去。沒有人接。師父啊,這個時候你能去哪呢?我又拔了一遍電話,竟然又變成了無法接聽。真急人!

我拍著腦袋想不出來,就問碑王,“碑王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我剛才也上了她的身,應該是鬼附身,可是這個鬼又不在她的身上,她按理不應該這樣啊!”

“那黃仙你呢?你看出來什麼門道沒有?”我又問黃仙。

“一般鬼附身,她可能會昏迷,也可能會說胡話,或者瞎胡鬧,什麼情況都有,但是她的樣子是鬼附身,我卻沒有找到那個鬼魂。我也弄不明白。”

得了,我最感自信的帶了這兩位,一位有道行的黃仙,一位碑王,已經是很厲害的組合了,怎麼都看不出來。

我垂了頭,一言不發,從病房裡走了出來。

“萌萌,咋樣?”見我出來,媽從椅子上站起來問我。

我搖了搖頭,“媽,我看了,但是我弄不明白。我晚上再打電話,問問我師父。你們也都彆著急,一定有辦法的。”

我回過頭去,見到病房裡一臉頹喪的鄧大爺,心裡很不是個滋味。出道以來,這是第一次,我沒有辦法解決事件。看來我還得和師父好好的學一學本領,我差得還很多很多。

老公又把我送回了家,見不沒精打采的就沒打擾我,自己躺在屋裡也不出聲。我想了一會還是想不明白,就上了一柱香,想再問問別的仙家。可是香一上完,我就聽見四五個聲音,看來黃仙把我的事也和別的仙家說了。它們的討論還是沒有結果,這時我想起了小野,於是我撥通了小野的電話,一聽到小野的聲音,我很高興,“小野,好久沒打電話,最近好吧?”

“師姐啊,今天想起小弟來了,呵呵,是不是又迷糊了,啥事解決不了了!”

“哼,我給你打電話,你就不能說我點好話,我倒是沒迷糊,只是碰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我家的仙也看不明白,所以我打電話給師父,可是她老人家的電話怎麼也打不通,只好問問你這個師父身邊長大的人啊!”

“乾媽去五臺山了,大概那邊訊號不好,你要問什麼和我說說,沒準我能幫你解決啊!”

“師父去五臺山幹什麼啊?”

“笨啊,旅遊啊!這個季節去,還能在山上住一段,客房有的是,還便宜呢!”

“胡說,師父旅遊走兩天就行了,幹嗎還在那住啊!”

“那你就不知道了吧,乾媽去那是聽清道老法師**,乾媽的佛學修為高著呢!”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你聽不聽,我告訴你是這麼回事。”我把今天看到的事和小野講了一遍,他半天沒有出聲,過了一會,他說,“師姐,我雖然在乾媽身邊呆過,但是我也沒有遇到這種情況,不過我記得我小時候乾媽好像處理過一個類似的事情,我忘了是怎麼解決的,好像是那鬼魂是能用人的什麼東西控制人的,有點類似於‘將頭’,你不妨看看那女的身上少了什麼沒有。”

我一聽,立刻高興了,“小野,如果是拿了人的什麼東西,怎麼處理啊?”

“呵呵,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還是問乾媽吧!”

“切,廢話,早知道還不如問師父了。行了,掛了吧,浪費我的電話費。”

“啊呀,師姐,好不容易打回電話,還捨不得電話費,要不下回我給你打,你就不想你這個唯一的師弟?”

“我想你才怪!好了,我掛了。”

放下電話,我多少心裡有了點底,於是就和老公說,再去一回醫院。

老公看了看我,笑著說,“我這個專職的司機也不容易啊,我這一身的肉總這麼跑,都能減下去啊!”我拍了一下他的大肚皮,呵呵笑著說,“減肥好,省得與豬同類。”

到了醫院,我見鄧大爺幾乎沒有換姿勢,還是坐在那沒動。“鄧大爺,我又回來了,我問你,如玉的身上少了什麼沒有啊?”

“啊?”鄧大爺似乎被我嚇了一跳,“啊!我也沒看啊,沒覺得少什麼?我問問小劉吧!”說著就對另一邊一個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男人說,“小劉啊,如玉回來時少沒少什麼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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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一被喚醒,有點不知所措,反應了一會才說,“啊,沒少啊,錢包,手機什麼的都在。”

“我問的不是這個,是她的身上少了什麼沒有?”

“身上?”他愣了下,“這個我還真的沒看。”

“那你們出去吧,我來看看。”我對這三個沒什麼用處的男人說。

三個人一出去,我就開始動手看鄧如玉,身上一切都正常,指甲也是新剪的,對了,頭髮,我向她的頭髮看去,前面正常,後面,呀!我吃了一驚,見她的後面長長的頭髮中有一處被齊齊剪斷的頭髮,這一定不是正常理髮剪的,頭髮,就是頭髮,有人剪掉了她的頭髮,並且控制了她,是誰,是人還是鬼?

我放下鄧如玉,決定還是給師父打個電話,一遍不行,兩遍,我一定要問問師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