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鬼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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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鬼念
第一百九十一章鬼念(求粉紅票票了,大家有多餘的,給萌姐一張!)
劉釗的話讓我們不僅欣喜,忙問他答案是什麼,他卻又皺緊的眉頭,低頭不語了。我急了,“我說小劉釗,到底答案是什麼啊?你不能話說到一半又沒有了吧,會急死人的!”
劉釗擺了一下手,“別打擾我,我剛剛想到了,卻又覺得不可能了,你們也別急,我再想想,總得到了地方,再說吧!”他好整以暇的抱起了肩膀,看著前方的路,一聲不出了。
我沒辦法,狠狠地瞪了他幾眼,也開始把事情從頭到尾的想起來。首先,魂魄要出來後,第一件事肯定不是吃喝玩樂,更不會去找花姑娘,他一定要辦一件他們認為最重要的事。而這些魂魄被封印已久,他們的第一件事就是報復,發洩憤怒。所以有幾個地方最可能會出現,第一,是皇宮,第二,就是皇帝的陵寢,第三,就是找到大巫師或者他的後人。那個山崖是他們的居住的地方,突然的倒塌一定是他們所為,這是可以肯定的。那麼他們報復之後,會不會再回來呢?還有,他們原來的住所,就是他們曾經埋藏寶藏的地方,也是他們心心相念之處,所以我分析,他們最可能出現的地方,就在這五處。
一想到這裡,我感到有些興奮,再用一下排除法,大巫師容身的石頭被拿走,他的後人分散到各地。這是最難找的,如果鬼魂有智商,他們一定也不會先做這件事。他們的怨念重,也必是最聰明,所以這一點,最沒有可能。那麼就剩下了四處。
還有皇帝,皇帝的皇宮我們都已不可考,他埋在了哪裡,可能更是一個千古之迷。鬼和人一樣,碧落窮奇去找另一個魂魄也和大海里撈針一樣,幾不可能。那麼這一點也可以排除了。排除掉了三個之後。最後兩個就顯得極為突出了。我大叫道,“呵呵,劉釗,我也想到了。不用你說了。”大家都好奇的看著我。劉釗瞪著一雙大眼,“萌姐,你說說啊!”
說就說,我把剛才的想法對他們講了一遍,除了劉釗,幾個人都點著頭,覺得我說得有道理。我說,我們一會到了那個斷崖。先找一下,如果沒有那些魂魄。我們就去黑城,也許在那裡可以找得到他們。玻璃眼說,“萌萌啊,魂魄一般是不會走太遠的路的,更何況現在時過境遷,物是人非,他們哪裡還能找到以前的故居,我覺得這一點也不可能的。”
我點點頭,覺得師父說的很對,魂魄很執著,他們若想等一個人,會在同一個地方,或者以前他們常去的地方,天天等,等上一萬年也不會改變。卻很少會長途跋涉,去另外一個地方。這就是鬼的執著,所以如果你得罪了一個魂魄,搬家是最好的選擇。
小野說,“那麼現在的目標就已經確定了下來,就是這個斷崖最有可能吧,不過當時守護著陵墓的是那個大巫師,他就是陵墓,陵墓就是他,那麼他被帶走了,就說明墓沒有了守護,那些魂也就被放了出來。但是他們卻不知道報復誰好,因為找不到大巫師,所以怨念越來越大,才導致了天氣大變。天越變越冷,也是他們的怨念一點點加深的原因。從這一點來看,他們的怨念真的太可怕了。”小野說完,我拼命的點頭,太對了,如果是這樣,我們要對付的是和鬼王一樣恐怖的魂魄啊!
玻璃眼嘆了一口氣,“阿彌陀佛!春秋一夢,人間已千年,魂魄還是放不下執念,這就是為什麼他們還不肯投胎的原因吧!他們的屍骨已化成了土,為什麼鬼念卻化不了呢!”
劉釗說,“奶奶,我剛才想的和你們一樣,不過,你們有沒有想過,那個斷崖也許很特別呢?”
“特別?”我很奇怪,不就是一個古墓嘛,有什麼特別?
“是啊,你們沒有想過嗎?為什麼如此大的墓要建在一個斷崖之內,還有為什麼那個李來財會無緣無故的進入了古墓,而且還能無緣無故的出來。墓可能還在,卻沒有真正的進去過。我想我們是可能到達那裡,卻不會真的找到他們。所以我才欲言又止,覺得就是說了,找不到墓還是沒有用的。”劉釗說著看了看我。我不自主的點了一下頭,這小子想的還是比我細。我們的分析現在終於有了一個小小的突破,這時小野突然說,“你們不覺得其實這墓並不是一個墓,它象活的一樣嗎?”我不僅打了一個冷戰,小野說的話,讓人遍體生寒。
一個活的墓,我突然覺得面前的高山,如一個個巨獸,正張著大口,等著我們這一群人羊入虎口,想將我們一一吞噬。這是怎樣的一種想象,那墓活著,它會走嗎?它想吃飯嗎?它能吞噬活人嗎?它能抓住我們嗎?這一切都如一種概念種入了我的腦子,讓我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太可怕了。
玻璃眼道,“墓就是墓,有什麼可怕。這個墓只不過是大巫師的魂魄守護,才多了一些神祕,現在大巫師都在我們手裡了,還怕它做什麼!再說,我們幾個到這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不讓這些怨靈的怨氣再加重,讓一方得安寧,怕了,還怎麼做?”
我和小野都點點頭,“師父,我不怕,不就是幾個魂魄嘛,我用金光陣收了他們。”我笑嘻嘻地拍了拍小劉釗,“小子,怕了,就和齊連長回去,沒準還能混著去當個兵什麼的。”
“你也太小瞧人了,我才不怕。”他挺直自己瘦弱的小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我笑了,“我說。劉釗,你忘了你那天看到那些魂魄嚇得大叫了?”
“那是第一次見,再見到我就不怕了。你一個女人都不怕。我怕什麼!哼!”他哼了一聲,倒我逗樂了,“行行行,我怕你了,行吧,你啊,跟著去。到時候可別尿了褲子。”
小野忍不住,也笑了起來,玻璃眼道。“他啊,尿褲子倒並沒什麼,別屎尿一起來就行了。”我們都大笑起來,劉釗氣得小臉通紅。“你們。你們小瞧人!”
我拍拍他的小臉道,“行,我們小劉釗
勇敢得很,什麼都不怕。”他這才噘著嘴,一聲不響的低頭看著那隻大公雞,再也不理我們。
小野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快中午了,“齊連長。我們能不能找個地方吃些東西,再補充點東西?”小野問齊連成。
齊連成想了想。“可以的,前面有一個市鎮,應該沒有大問題,我們到那吃點飯,下午再進山,過了前面的市鎮,再補充物品就不方便了。”
我們的車向左轉,又走了二十分鐘左右,果然見到一些低矮的樓房,真的到了一個鎮子。鎮子十分冷清,只有極少的人在街上行走,大都袖著手,戴著帽子,圍著厚厚的圍巾。這樣冷的天氣,真的不適合出門。我們到了一個看起來正營業的飯店門口停了車,我扶著師父,小野拉著劉釗,快步走進了飯店。
飯店裡也不暖和,只有一個小爐子在地的中央,擺著幾個小桌子,和幾把椅子。老闆懶洋洋的從裡屋出來,見了我們也不熱情,只是問點什麼菜?
我們簡單的點了幾個,沒見到服務員,過了一會,老闆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對不起你們點的炒三樣我們做不了!”
“怎麼了?”小野問他。
“沒有腸,也沒有肝了。”老闆還是不溫不火的回答。
“那好吧,換一個老媽茄子吧!”小野只好換菜。
可是過了一會,老闆又來了,“對不起,老媽茄子也做不了了,沒有肉了。”我皺了皺眉頭,“那就換個素菜吧,你們有素菜嗎?”
“有土豆。”老闆回答。
“那好吧,就炒個土豆絲吧!”我告訴他。
過了一會,那老闆又來了,“對不起,土豆絲也炒不了了。”
“你不是說有土豆嗎?”我有點壓不住火氣了。
“可是土豆撓子找不到了,而且我也沒有找到刀。”老闆苦著一張臉回答我們。我們先是一愣,突然鬨堂大笑。我笑得肚子疼,趴在桌子上起不來,玻璃眼拍著大腿,笑得人讓人發毛。劉釗抱著小野的胳膊亂搖,還直跺著腳。只有齊連長還好一些,不過,也咧著嘴,看來也是強忍著。老闆一臉的憨笑,大概還沒弄清楚我們幾個人笑什麼。好不容易我們才停止了笑聲,我指著老闆問,“你說你還能找到什麼啊?”
“我看還能做點麵條吧。”他一邊說一邊看我們,似乎還在徵求我們的意見。我點點頭,“好好,你就做麵條,不過不要告訴我們你沒法切蔥花,因為你的刀找不到了。”
我一說,劉釗又大笑起來,小野拉了他一下,“這樣吧,我和你一起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就做點什麼。”
小野和老闆去了廚房,我們幾個想想又笑了一會,玻璃眼說,“我還沒見過這麼開飯店的,連刀都混丟了,還怎麼開。你看這個小店,桌子沒幾張,服務員和廚師大概也用不起了,真是,讓人無語啊!”
齊連成道,“現在大家都躲在家裡不出來,實在沒辦法了才出門,大概是廚師和服務員也請假了吧,如果天氣再這樣冷下去,怕是大家都得到外地投親靠友了。”
我點頭,“是啊,這些怨靈的怨氣還真是重。畢竟有千年了啊!”
正說著,小野從廚房裡走了出來,雙手一攤,“真拿這個老闆沒辦法,他的刀倒是找到了,沒有掛麵,這回我也沒辦法了。”
我笑道,“我進去看看。總不能大冷天的再換一家吧!”
進了廚房,我見老闆正愁眉苦臉的蹲在地上,“我說老闆,有米嗎?”
“有,在那邊的袋子裡!”他用手一指牆角。我走過去一看,還真有米,“那有電飯鍋嗎?”
“有,在窗臺上。”我看了一眼,“好使嗎?”
“好使的。”我走過去,用電飯鍋做了一鍋飯。然後又問他,“現在有刀了,可以削土豆皮了嗎?”
“哦,可以的。”老闆回答。
“那就把土豆削好,我看那邊還有一些白菜,你給我們連湯帶菜的煮一大鍋,這個有沒有問題?”
“這個可以,這個我能做。”我蹲下來,一邊看他削土豆皮,一邊和他說話,“老闆,你的廚師和服務員呢,是不是天冷都回家了啊!”
“是啊,這冬天的生意,本來就不好,我已經壓了他們兩個月的工資了,人家都想幹,直接就請假了。”
“今年是最冷的天嗎?我看街上都沒有人啊!”
“可不是,今年冷的出奇,大家都不出門了。我這再有幾天也不行了,沒有燒柴了。來客人了,總不能讓人家凍著吧,唉,活著啊,真難!”他嘆著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