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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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噩耗
第一百五十六章 噩耗
晚上,小囡來找我,我摸著她的臉告訴她,“孩子,回去吧,阿姨沒能想清楚答案。不過你晚上可能不會再做那個夢了。一定要開心一點,做自己想做的事,知道嗎?”
小囡聽了我的話,開心的笑著,那笑容如花一般在她的臉上綻放,美麗非凡,“謝謝阿姨,我只要不再做那個夢就開心了,不過我還是想知道結果。”
“孩子,結果並不重要,夢裡你想要什麼結果就是什麼結果,不要太執著於此,開心的去生活吧,太陽每天照在身上才是最重要的。夢屬於夜晚,不去想,一切就順其自然了。”
看著小囡的笑臉,我強忍著淚水,笑著寬慰她,“阿姨,你真好。不像我媽媽,總說我一天不好好學習!”她拉著我的手,跳了幾跳,天真而可愛。
“媽媽都這樣,我也是媽媽,我對自己的孩子也這樣,那也是愛。去吧,小囡,阿姨當過英語老師,如果有英語方面不會的題,可以來問我。”我拍了拍她的肩,輕輕推了她一下。她笑著,向我招手再見,下樓去了。
兒子從我後面探出頭,“媽媽,姐姐怎麼了?我怎麼見到她的身後…… ”我忙把門關上,“兒子你看到什麼?”
“我看到那姐姐的身後一大團黑氣,好恐怖的。”
“樂樂,媽媽是怎麼告訴你的,以後看到了可以和媽媽說。不可以和別人講,記住了嗎?”樂樂點點頭,去做作業了。
小野把我拉到一邊。“師姐,樂樂還小,別那麼嚴厲的說話。”我嘆道,“樂樂有陰陽眼,他看到的東西如果講給別人聽,會被別人誤解。所以我才告訴他不能說。”
小野搖著頭道,“你們離婚了。孩子就夠可憐了,你得對他有耐心,再說他已經很懂事了。”我點頭。沒再說什麼,卻為小野的善良而感動,我終於等到了我一生中對的人,這就夠了。
兩天以後。小野要回去了。他告訴我過一段時間,要把業務發展到四平來,這樣,我們就可以結婚,他也不用兩頭跑了。我送他到車站,卻如一個初戀的女生一般,依依不捨,他緊緊地抱了我。吻著我的額頭,“師姐。凡事不要拼命,知道嗎?”
我點頭,看著他走入了進站口,一瞬間思念卻如潮水般湧來。我為我的小女兒心態,唏噓不已。怎麼會這般眷戀,那種不捨,讓我一時手足無措。突然,手機響了,我一看是小野的簡訊,“萌萌,我好想你。”一瞬間,淚水模糊了雙眼,心裡卻充實不已。
戀愛的人如加了一個發動機,精力充沛,內心的快樂可以寫在臉上。何萍一看到我,就大呼籲小叫起來,“萌姐,你打了雞血了,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漂亮和自信了!”我一愣,“胡說什麼,我長什麼樣我還不知道?”
“你自己照照鏡子,滿面春風,和之前相比,簡直兩個人嘛!”她把我推到了鏡子前。鏡中的我,滿臉的紅暈,眼中充滿了夢幻的色彩,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奇異的光芒,真的如換了一個人似的。
“何萍,我戀愛了,是小野!”我轉過身,平靜地對她說。
“我早就知道!”何萍奔到沙發上,雙腿一伸,直接躺在了上面,“我看就你自己不知道吧,誰都看得出來,小野對你不是一般的師弟對師姐,他看你的目光都能化出水來。有哪個男人那樣看我,我早就乖乖地跟他跑了,只有你自己傻乎乎,什麼都不知道。”
我笑道,“那時我沒離婚,自然不會往那方面想,即使想了,也讓自己不去想,我當時又沒想離婚。”
“啊呀,看你說的,好像我思春了似的。我是天天往那方面想,可惜離不了婚。唉,人啊,真是不公平,為什麼讓你遇到真愛,我卻總在婚姻的魔爪裡掙扎不出來。”
“那你說你還不是思春!”我用抱枕打她。她大叫,用另一個抱枕打我,兩個人瘋成了一團,這時電話突然響了。
我接過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顯示是長春的。我很奇怪,難道是李落霞換號了?不會吧,接起來一聽,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喂,我,我知道不該給你打電話,可是我覺得還是告訴你一聲好。”
“對不起,請問,你是誰?”我問她。
“我是劉正義的,那個,你懂的。”
“哦,是你!”我看了一眼何萍,她奇怪地看著我的表情,把耳朵湊過來聽。
“你怎麼會找我,我與劉正義已經協議離婚了。”我聲音冷漠地說。
“我找你,是因為我要走了,劉正義現在沒有人管了,你不來,我也沒辦法。”我一愣,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是什麼意思,你為什麼要走,你們怎麼了?”我一連氣的追問。
“他,他前兩天出事了,現在人事不醒,在長春吉大醫院,我看到他手機裡還有你的電話,覺得還是告訴你一聲吧,我們還沒有結婚,我沒有義務管他,我也沒從他那裡得到什麼好處。你要是不來,他會不會被扔出去,我就不知道了。我明早上坐飛機去廣州,你們也不用找我了。”
說完她掛了電話。我一時不知如何反應,心裡亂成一團。劉正義出事了!
何萍突然叫起來,“報應,真是報應,這就是現世報,太好了,萌姐你也不去管他,這是他自找的。”
我沉默不語,我想起一個寒冷的早晨,我不愛起床做飯,他就親親我說,“老婆,你睡吧,我起來給孩子弄口吃的。”那種溫柔,讓我很感動。還有以前他對我的總總好處。他現在這樣,我實在不忍心他如此。於是我看了一眼何萍,“他是有了報應。可
是我不能不管他,他畢竟還是樂樂的爸爸。”
“萌姐,你傻嗎?現在你和小野相愛了,以後要結婚的,你現在去管他,小野會怎麼想?他要是死了行,他不死。你難道一輩子照顧他?你和小野怎麼辦?你想過他嗎?”何萍看著我,她說的很對。
可我還是搖了搖頭,“何萍。我相信因果,不管將來怎樣,至少現在我不能不管他。我和小野只要是真心相愛。上天會給我們在一起的機會,我也相信。小野會理解我的。”
“唉。你啊,真是,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何萍坐回到沙發上,自己生起了悶氣。
我開始穿衣服,“幫我照顧孩子!”“這倒是可以,萌姐,不是我說你,你可以找他的父母。他不會沒人管的。”何萍還是不甘心,覺得我太不值得。“何萍。我還是去吧,畢竟他的父母年邁,怎麼也要去看看的。”
說完就出門去了車站。深秋的天氣已經十分涼了,我用力裹緊了外衣,還覺得冷得難受。一直上了火車,我還在猶豫是否告訴小野,想了想,覺得還是看看事情怎樣再說吧,於是望著窗外的風景,陷入了沉思。
朦朧中,似乎有人和我說話,我環顧下四周,乘客們都各自做著自己的事情,沒有人和我講話。我認為自己可能是剛剛有點恍惚了吧,於是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臉,想清醒一些。可是這時那聲音又傳來了。這一次我聽清楚了,“萌萌,救我!”
是誰?我站了起來,由於站得太突然,旁邊坐著的男人嚇了一跳,直覺後移了身子,莫明其妙的看著我。我歉意的笑笑,又前後左右看了看,真的沒有人。
怎麼大白天出現幻覺呢,而且還這麼真切。我又重新坐了下來,喝了一口水。那聲音果然再也沒有出現。
下了車,我奔了吉大醫院,中間轉車的過程中,我又聽到了那個聲音,還是那句話,“萌萌,救我!”這聲音似曾相識,我苦苦思索,是怎麼一回事。
“吉大醫院到了,請下車的乘客做好準備。”車內的廣播提示響起,我忙下了車。到了醫院的病房,好不容易打聽到了劉正義的病床號,我推門走了進去,病房裡只有他一個人。全身擦滿了管子,還打著氧氣,除了儀器發出的嘟嘟聲音外,靜得可怕。他的臉已經腫得變形了,腦袋上包著厚厚的紗布,上面還有血跡。他的一條腿已經沒有了,褲腿是空的。胖胖的身體現在只剩下了一付軀殼,樣子十分的可憐。
我嘆了口氣,走到醫生辦公室,去找醫生問問他的具體情況。一位姓賈的醫生接待了我,“你是?”
“我是他的前妻!”他點點頭,“真不錯,前妻還來看他,那個女人是他現在的妻子吧,從昨天開始就沒見到人了。”
“他們還沒結婚,很多事提出沒用的。對了醫生,你看,劉正義怎麼樣,他還能恢復嗎?”
“我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他被砸得太嚴重了,你可以看到了,一條腿必須截肢,已經完全壓扁了。頭部受到的重壓最大,我可以這麼說,如果現在沒有氧氣維持,這個人基本也就可以宣佈死亡了。即使不死,也一定是植物人了。”賈醫生說得很實在,我聽得心裡十分難過。“那謝謝你了醫生,你覺得我們還應該怎麼做?”
“如果要我說,治療已經沒有什麼必要了。你還是準備一下後事吧,維護也就是幾天吧,早晚的事。盡人事,聽天命吧!”
我點著頭,走出了辦公室,坐在走廊裡,心裡如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個什麼滋味。我拿出電話,給在四平他的父母打了一個電話,我儘量讓語氣緩和一些,沒把他的真實病情說出來,只是讓他們儘早來醫院。即使我沒說,兩位老人可能也在我的話語裡聽出了什麼,他的媽媽已經哭了。我不知如何安慰,只說,別難過,一切都會好的。
掛了電話,我又走進了病房,看著**躺著的劉正義,心中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