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四十六章 深度恐懼

第一百四十六章 深度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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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深度恐懼

第一百四十六章深度恐懼

我早起在佛前上了四柱清香,香向上渺渺升起時,我暗暗禱告。我願無風無浪,唯想平安無事。

昨晚夢醒,窗外還下著雨,已近國慶,秋意漸濃。做了夢,夢裡一片荒寒,就像這秋日,雖有盡頭,卻總是撩人心緒。

想起一日在網頁上看到的一句話,“秋日的情劫。”是啊,秋天就像是一把經霜的利劍,多少人都逃不過它的宰割。也許每個人都該有一座築夢的小巢,避免在這個冷落的季節裡流失了自我,傷了心,痛了感覺。可許多人,註定要失去,就像流水挽不住落花,陽光留不住白雪。曾經不知在哪聽過一句很美麗的話語,就算我把自己弄丟,也不會丟了你。就像諾言一樣的句子,雖不會有人對我說,卻暖了我的心緒,讓晨起的心情沒那麼沮喪。

忙碌的送走孩子去上學,我又回到了家裡,一上午只有一個六十歲的大媽來看病,我告訴她都是實病,去醫院吧,她還不信,堅持讓我看。我只好苦笑,對著她用了幾個符,當然我的那些小技巧足以讓她信服。她一邊驚歎,一邊膜拜,相信大仙在幫她治病。我對她說,大仙說你有虛病已經治好了,剩下的是實病,去醫院找醫生看看就好了。該處理的都處理完了,放心走吧。臨走她千恩萬謝給我留下二百元錢,我無奈只得收下。

她走後,我便坐在電腦前打算看看電影打發時間。這時有人敲門。我無奈,站起來去應門。是大哥,還有一個臉色蒼白之極的中年男子。

我讓他們進屋。倒了水,問道,“大哥,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吧,那天你說讓他親自解釋來著。”

“對對對,就是他,我就把他送到這兒。讓他和你好好說說,他的事怪著呢!萌萌啊,他是哥的一個好哥們。你好好給看看。”我點頭答應著,送他到門口。

“小劉多久沒回來了,你啊沒事也去長春走走,夫妻之間不能這麼分開的。”哥走出門外。又回過頭來叮囑了一句。我一愣。苦笑了下,“哥,你開車小心。”

直到我關好了門,那人都沒有動一下,彷彿靈魂離體了一樣。我看了他一眼,眉頭中間一大團黑色,不用老仙家看,我也知道他家裡必有鬼怪做穢。

我坐下來。把茶水向他推了推,“大哥你貴姓?”

“啊!”他好像才回過神來。“我。我姓蘇,叫蘇星。”

“哦,蘇哥,你是做什麼的啊?”我讓他儘量放鬆下來。

“我和你哥一樣,是做裝璜的。”他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緊張地答著。

“蘇哥,我哥和沒和你說我是做什麼的?”他嚥了一下口水,點點頭,“是,算命的。”

“呵呵,不全是,蘇哥,我是神婆,可以通陰的。你不用太緊張,沒事的。我可以幫你的。”

我又把水推了推,希望他能喝一點,這樣會好過一些。

“我知道,所以才來找你。我遇到了一件事,高哥說你會解決,妹子,那真的很恐怖。”他哆嗦著拿水喝了一口。水杯劇烈的晃動著,灑出來好些,他一慌,一杯都灑到了身上,他忙亂的開始擦著,我只好拿來紙巾給他,再把水擦乾淨。等到一切都完事了,他好像反而平靜了一些。他拼命的嚥了一下口水,“妹子,我可以講了嗎?”我笑著點點頭,示意他講下去。

蘇星是搞裝璜的,他的父親和兄弟姐妹們都做這個,所以互相介紹,活特別多,買賣也好的不得了。一個月五萬左右的收入,兩口子又肯幹,一家人過得紅紅火火。

事情要從蘇星上個月接的一個活說起。那個活是他的二弟接的,當時大家都有活,他手裡的活還沒完事,不過為了攬過來,就一口答應。那是一個二層小樓的裝潢,包工包料,一聽就是個大頭,他十分高興,滿口答應,那家就交了訂錢,說好三天之後開工。

由於沒有去看活,三天後,他一個人打算先去看看活,算一下預算款是多少,就自己開車過去了。那裡是別墅區,家家都是兩層或者三層。他開車到了三十七號樓,就是他要幹活的那座樓。由於聯絡好了,主人已經在門口迎接他了。但是沒有進去,只是把鑰匙交給他,並說預算做好後,打電話給他,錢會直接存到他的戶頭上,裝潢的方案也直接用腦發給他。

蘇星覺得十分高興,認為主家是不太計較的人家,這樣的活很好乾。就答應了一聲,進了屋。那房子格式不錯,上下兩屋,一共六個房間,兩個衛生間,還有兩間客廳和一個廚房。不過看來以前有人住過,裝璜得也還不錯,可能是賣掉了,新主人要全部重新改過。他心裡暗算著,這筆處理舊裝修和建築垃圾的費用可得算上去。就在本子上寫了一筆,清理費用一萬左右,覺得還不滿意就又勾了下,加到一萬一千元。

他突然覺得想去廁所,就把本子放到了窗臺上,去了衛生間。出來時,他把尺拿著開始量屋子各部分的長度,想起還得記下來,就去窗臺上拿本子。可是當他拿過本子想要記時,卻發現他剛才記的內容,都被用筆勾掉了。

他吃了一驚,四下看時,見屋子裡沒有其它人,但是也沒想別的,覺得自己可能是剛才勾掉了自己忘記了。於是就拿著本子,一邊量,一邊記,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於是就開車回了家,詳細的做了一個預算。並打電話通知了屋主,又花了兩天時間做了一個草圖,用電腦傳了過去。

屋主答應按方案進行,這樣他就開始進料,找工人,忙得不亦樂乎。直到一切準備就緒,就開始刨開原來的裝璜,這個過程用了五天,本來用不了這麼久的,可是這期間,一個工人用電鑽時突然觸電,一隻手被燒,進了醫院搶救,勉強保住了手,可是他卻得付一大筆錢給傷者。然後又一個工人在清理水漕時,裡面突然飄

出一大團黑色的頭髮,那人嚇得大叫,說什麼也肯幹了,他只好再找人,可是就在這時,又有一個工人,在刨開的地板下,挖出了一個木質的小盒,裡面有一個小木人,那木人突然發出吱吱的聲音,當場就有一個工人被嚇得差點精神失常。結果原有的工人誰也不打算幹了,都要求退工。沒辦法,他只好換了一批人。這樣一耽擱下來,整整五天,才算把房子清理完。

我問他,“那個小盒和小木人呢?”

他嘆道,“就是這個才恐怖啊。”

他清理完後,就開始裝璜了,裝的時候還算順利,地面為了不會出問題,他全部改成了磚,一直到幹木工活時才出了門題。

他是木匠出身,所以木工活他是強項,自然每天都跟著進度,有時也指導著應該怎麼做,一天中午,他們幾個都累了,就隨便地躺在一塊木板上,睡著了。他迷迷糊糊感到有什麼東西拉他的衣服,他以為誰要從他的口袋裡拿煙,就嘟囔了一句什麼,翻個身又睡過去了。可是還是有什麼東西拉他的衣服,他十分不耐煩,就用手打了一下,可是他覺得打到的不是一隻手,似乎是什麼硬東西,於是人一子就精神了。坐了起來向後看去,什麼東西也沒有,所有人都睡得好好的。

他覺得自己是做了一個古怪的夢吧,就又躺下準備再接著睡,可是這次他已經睡不著了,腦子還在想著下一個隔斷應該怎麼設計花樣。就在這時,他又感到了有什麼東西來拉他的衣服。他惱怒異常,直接伸手就把那東西握在了手裡,涼涼的。

他坐起來,把那東西拿到眼前看,天啊,竟然是那個他已經扔了的小木人,他一看那木人,那東西竟又發出了類似於尖利的笑聲的吱吱聲。“啊——”他大叫一聲把那東西向地上扔去。心裡已經跳成了一團,這一下叫聲太恐怖,把地上睡著的幾個工人都叫醒了,大家都迷惑的看著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不敢生張,怕大家知道了,又要辭工不幹,於是就說自己做了一個惡夢,魘到了。

等開始幹活了,他就在地上找那個木人,希望找到它,拿到外面去燒掉,可是那個小木人不見了,怎麼找也找不到。

當時找到木人時的工人都不幹了,這件事只有他一個人知道,誰會把小木人又撿回來呢?最奇怪的是,那木人怎麼會來拉他的衣服呢?他只好把事情嚥到肚子裡,不敢說出來。晚上他開著車回家,一路上都在想著那小木人的事,覺得說不出的詭異恐怖。就在他轉過一個彎,向後視鏡頭看去時,突然他發現那個小木人就擺在他車子的後座上,臉上還露著古怪之極的微笑。“啊——”他手一哆嗦,車子一下子衝到了馬路牙子上面,撞到了一根電線杆。

好在有驚無險,除了車子有一些損毀,需要修理以外,他自己倒是沒受什麼傷,可是那個木人又不見了。他車裡車外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那個木人。可是從那以後,只要是他單獨在的時候,木人就會在他的視線裡出現。有時候還會發出那種令人恐怖的笑聲。

他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裝潢的工作也停了下來。他自己根本就不敢進那個房子。每次上廁所他都要人陪著,他害怕,真的害怕,那個小木人會突然出現,這種恐懼已經深深地印到了他的心裡,緊緊地抓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