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老鄉見老鄉
不作不死不青春 我的絕色校花女友 我的貼身美女手機 老闆娘的近身相師 異界呂布 第七腦域 魅影江湖 故劍 一笑傾城 不敗軍神
第一百三十二章 老鄉見老鄉
第一百三十二章老鄉見老鄉
從拉薩到阿里有兩條道,北道和南道。司機姓馬,叫馬向陽,大概五十歲左右,後來玻璃眼幫他算命,說他能活到八十八歲。馬向陽告訴玻璃眼由於他是郵政車,所以走的路線較長,如果她不著急,他是每個村子必到的。玻璃眼倒是不著急,又剛脫離了危險,心情自己十分愉快。再加上還懲辦了個惡人,心裡的開心就不用說了。
她一路哼著誰也聽不懂的小曲,還自顧自的打著拍子。馬向陽是個性格開朗的人,這郵政車是政府配備的專用車,剛配了不久,效能還極好,所以一路上兩個人也不擔心車的問題,嘻嘻哈哈地說著一些往事,開心得不得了。
俗話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這裡兩個倒是沒有眼淚,有也是笑出來的。玻璃眼自小在農村長大,對鄉野之事十分熟悉,再加上出道有一段時間了,各種趣事不斷,所以話題真是多的不得了。而馬向陽以前插隊來到了**,很久沒回故鄉了,聽到各種家鄉的故事更是興奮莫明。再加上他來**後接觸了不少的人和事,兩個人真是越來越投機。
車從拉薩出來後奔向了日喀則地區。中間路過了羊湖,馬向陽特意的停車,陪著玻璃眼爬甘巴拉山口,在頂峰鳥瞰羊湖。那種美景將玻璃眼一路上心中的不快一掃而光。
到了日喀則,馬向陽去分派郵件。玻璃眼就下車買了一些蔬菜和水果,各種當地的食物。馬向陽回來後卻說,前面的咱段不太好早。一定要在日喀則住一宿。反正也不著急,玻璃眼就和馬向陽住到了日喀則郵局的宿舍。
當然這裡的環境決不能說好,更加不能說乾淨,但是對是心情愉快的人來說,環境都是次要的。一宿無話,第二天,兩繼續上路。奔向了拉孜。
日喀則到拉孜只有不到二百公里,而且路面還比較平。到了拉孜後,馬向陽告訴玻璃眼下車。買一些吃的和喝的,還要帶上酒,因為晚上十分的寒冷。拉孜是到阿里之前的吃得最好,住得最好的一晚了。玻璃眼明白。馬向陽常跑這條路線。十分熟悉這裡的情形,聽他是的不會有錯的。於是又下車補充了一些食物,馬向陽回來後,又拿了一些麵條回來,還買了一些牛肉。
晚上,馬向陽和玻璃眼一起喝酒,玻璃眼愛酒,這和她本來就是黃仙有關。不過她愛酒卻從不多喝。馬向陽則不同,一喝起酒就講起了以前在老家時與父母兄弟的事。思鄉之情一出來,話也多了,一直到喝得大醉了才在玻璃眼的攙扶下回到了宿舍。
第二天就踏上了前往阿里最難行的一段路程。由於阿孜往前很少食宿,卡車得一直不停地向前走一天直到下一個宿點,而且如果有道路塌方或者路面壞掉的地方,就要再繞路,所以這一段路走得十分艱苦。
馬向陽昨晚喝得有些多,因此一天的臉色都不太好,玻璃眼就給了他一粒藥。他吃了後,幾分鐘就精神異常。於是就問她,“小冷,你這是什麼靈藥,怎麼這麼好使?”
玻璃眼笑道,“我這是止痛片,專治你的頭痛。”
馬向陽就道,“其實藏藥也十分有用,我以前有一次咳嗽了很長時間,怎麼吃藥也不好使,後來一位朋友介紹了藏醫給我,他給我開了一副藥,我吃了一星期就完全好了。”
“我也聽說藏藥十分好,如果有機會我還想學一學,如果能救治更多的人,讓他們免於病痛也好啊!”
“你真有一顆菩薩的心,我以前遇到一位活佛,他也有菩薩的心,他每天都要為那些處於痛苦之中的人祈禱,唸經。在我的印象中,活佛都是好人,他們都有一顆金子般的心靈。”馬向陽說著,點了根菸抽。這裡沒有太好的煙,所以煙味十分嗆人。
“活佛也有好有壞啊!”玻璃眼眼嘆道,想起那個大天王神,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
“誰說的啊,活佛都是好的。反正我見到的活佛都是好的,他們都是學者,醫生,科學家。我見到的活佛都是這樣,我甚至遇到一位女活佛,她會藏,漢,英,法四種語言,還出國留過學。”
“女活佛?”玻璃眼心中一動,想起了帳幕中的女孩。“你說藏傳佛教有結婚的嗎?”
“結婚,那倒是沒聽說過,不過聽說女活佛有生孩子的。**的宗教並不反對男女結合,這沒有什麼不好,我聽一位活佛說過,男女各一半,結合在一起了,就是一個整體了。你聽說過雙修嗎?算了,我不說了,我們男的在一起,常會說一些這種內容,對你們女人就有點沒有禮貌了。”馬向陽不好意思的摸摸臉。
玻璃眼皺起了眉頭,“你們沒覺得這種事很邪惡嗎?”
“沒有啊,這是正常的,這裡好多的女孩子都希望有這樣的機會呢!我覺得挺有道理的,你覺得呢,一加一等於二的問題。”馬向陽似乎對玻璃眼的話覺得不解。
玻璃眼突然有一種自己鑽牛角尖的感覺,“我本來以為這不太好,因為在內地,佛家弟子是不能有婚姻的。現在我覺得藏傳佛教更加合理一點吧!”
“就是嘛!藏人都認為這很正常,我到了這裡也很快接受了。”
“不過,他們為什麼要殺人來做祭品呢?你覺得這也正常嗎?”玻璃眼又問馬向陽。
“大姐,你聽誰說的?這是他媽的扯犢子。我可沒見過哪位活佛殺人。他們都是極有學問的高僧,對人和善,誰要和你這麼說,就他媽是王八犢子。”馬向陽的東北話還是沒改多少。玻璃眼一笑,“我沒聽誰說,倒是親眼見了。是真的。”
“我跟你說,大妹子,我這人在**呆了快三十年了,以前我沒到**以前,大家都說**多麼神祕,多麼嚇人,我告訴你,根本就沒有這種事。以前我妹子就說,藏傳佛教是原始的野蠻的玩意,她
來這兒說**佛教居然用人的骨頭做法器。我告訴她,沒什麼可恐怖的,你每天用眾生的屍體當飯,用眾生的皮作皮鞋,也沒見你害怕啊。相比之下,那些使用人骨法哭的僧人只是用那些遺落在屍體的人骨做法器,他們並沒有因為自己要做法器就砍掉某人的腦袋。而且人骨法器的好處是,它可以讓你感受無常,我不認為一串水晶念珠可以讓你想到死亡,但是人骨念珠就會。雖然死亡並非無常的全部,但是他是很重要的一部分。”馬向陽的這段話聽來十分自然,沒想到這個東北的漢子可以講出這麼一番大道理來,玻璃眼不僅對他另眼相看了。
“你說的很對,可是我真的見過用人來做祭品的,而且是殺了一千一百個人的頭顱。那裡屍橫遍野,累累白骨,恐怖之極。”
“大妹子,你說的是真的?”
“我沒騙你,我去阿里就是為了這件事。”玻璃眼十分認真的告訴他。
馬向陽想了一想,“大妹子,我知道你沒騙我,可是我覺得那不能代表藏傳佛教的全部。釋迦牟尼佛創立的佛教傳到雪域高原,已經有一千三百年了。在這麼長的時光裡,佛教在**幾經興衰,逐漸形成了各種派別,和獨特的風格,你不能說所有的派別都是好的,五根手指還有長有短呢,所以說,你不能只看到不好的一面,就認為藏傳佛教都是一丘之貉,這是不對的。”
玻璃眼真的有點對這個馬向陽刮目相看了,他能說出這樣一番大道理,而且頭頭是道,真的是不簡單,看來這些年他在青藏高原上不僅紮根了,而且還深愛著這片土地和人民,他說是對的。她確實不能因為一件事而否定了藏傳佛教的全部。你打一個人的屁股與打一個人的鼻子都會讓這個人感到痛苦,但是不能因為喜歡這個人的鼻子而敵視這個人的屁股。想到這裡玻璃眼忽然為自己這個比喻感到好笑,便大笑起來,她把自己想法和馬向陽說,兩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馬向陽向玻璃眼講起了一些典故,不過是一位長者講給他聽的,他當時聽了感到很恐怖,現在想想可能也是一種以訛傳訛吧。
他說解放**前夕,黃教喇嘛曾喚魔鬼來打解放軍,喇嘛把這個魔鬼關進一個三米高的大餅裡,放在拉薩郊外點燃,這個魔鬼衝出牢籠後就帶著它的手下奔往邊界,與一條“九頭怪龍”打了起來。為了完成這個儀式有二十一個人被殺,他們的內臟被用來做犧牲大餅。後來聽說解放軍找來了更厲害的喇嘛,用佛法打敗了這些怪物,換來了**的和平。玻璃眼聽後大笑,“你還別說,我還真的見過一條九頭怪龍,不過我是落荒而逃的。”
馬向陽就問了她怎麼回事,她把兩天前的經歷講給馬向陽聽,並告訴他一切的巫法都可以產生幻覺,而這些幻象被人們誇大化了,就變得極為恐怖。兩個人有說有笑,談論著過往的人和事,討論著已知和未知,玻璃眼不知道前方的路上有什麼在等著她,只是她現在已經看開了一切,她相信,一切都會變好,變得越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