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二十六章 屍洞

第一百二十六章 屍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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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屍洞

第一百二十六章屍洞

多吉仁波切來自於日喀則的扎什倫布寺,他所屬的是格魯派。我知道這一派的喇嘛都是有德的高僧。他們比較注重修行,不過我聽說**的祕宗是很神祕也很邪惡的。於是我就想請教一下多吉仁波切,關於藏祕巫術的問題。

多吉清亮的眼睛看著我,周身都散發著一種聖潔的光芒。我看著他,那些到了嘴邊的問題,突然覺得問不出口了。他見我不出聲了,卻意有所指,就笑了說,“你是想問我藏祕巫術的問題吧!”我一愣,我知道他們修行一門中有一種他心通,但是沒想到自己今天親身經歷了。

“是的,活佛,我不說假話,我確實想問這個問題。我明天就和小野一起去張家界了,不能和您一起回**。不是因為別的,我剛剛傷愈,怕是受不了高原的氣候和高度,我這個師弟您不知道,對我的身體看得比他自己還重要,只好請活佛,自己獨自回去了。”

“我早就知道了,我本意是想帶你回**,用藏藥為你徹底治好身體,如果你怕受不了高原的反應,那也好,等你覺得可以了,就來扎什倫布寺來找我,我幫你治傷。”

“謝謝活佛了,對於藏祕的巫術我一直很好奇,就像活佛您,就和我們一樣會一些法術,可是這與藏祕的巫術有區別嗎?”我問多吉仁波切。

“孩子,你想聽你師父的故事嗎?我倒是覺得她的故事可以解一解你心中的疑問。”我忙點點頭。“好啊,說真的,我和小野還真的想聽聽師父的故事呢。”

小野也說。“是啊,活佛,我從小在乾媽的身邊長大,還真沒聽過她講起這個故事呢!”

多吉仁波切微笑著雙手合什,“你師父真是一位奇人。那時她還很年輕。可能比你現在的年齡還小吧,我當時剛剛回到扎什倫布寺。那時是**的夏天,高原上開滿了聖潔的花朵。”

多吉仁波切的眼睛看向了窗外的天空。似乎在回憶當時的情景,他寬闊的額頭上已經是深深地皺紋,慈愛的雙眼卻閃著柔和的光。他的一隻手握著念珠,語調緩慢。

玻璃眼是為了一件囑託去到扎什倫布寺的,那是八二年,她去青海的塔爾寺拜訪。玻璃眼一直信佛。她不僅對中原的佛教有研究。對藏傳佛教也有研究。當時她住在寺裡。沒事的時候除了聽經,就去四下裡轉一轉,走一走。

塔爾寺位於青海的蓮花山的山坳中,依山而建,有眾多的殿宇,佛舍,經堂,佛塔。建築巍峨。金碧輝煌,氣勢恢巨集。風景極美。玻璃眼那時年齡不大。和我一樣,時動時靜,不能全心修行。因此除了聽經,她為了走走看看,也是理所當然的。

一天她走到後院之外,那裡有許多的佛塔建築。現在的塔爾寺要收門票了,當年還是免費接待來訪的居士和修行僧的。塔爾寺最出名的佛塔要屬八寶如意塔了。據說,這八個塔是為紀念佛祖釋迦牟尼一生之中的八大功德而建造的,建於1776年。其造型大同小異,塔身白灰抹面,底座青磚砌成,腰部裝飾有經,每個塔身南面還有一個佛龕,裡面藏有梵。但那八座佛塔位於寺前的廣場上。而此時她走到了寺院院牆之後。卻見到了一座很奇特的佛塔,她圍著塔身轉了一圈,塔上沒有任何的裝飾,就如被孤零零地放置在了那裡,沒有理睬一般。

玻璃眼心地善良,見這塔如此的荒蕪,便生了惻隱之心。她信步走來,在周圍採了一些鮮花,供於塔前。並在塔下深施一禮,跪下磕頭。她連磕了九個頭之後說,“不知道這裡埋藏的是哪位活佛高僧,弟子覺得佛家貴樸素,如此沒有裝飾才是我佛的真意,塔中必是一位有德的高僧。弟子誠心供奉鮮花,敬在佛前,希望佛主莫怪弟子的怠慢。”說完,她又連磕了九個頭。正要站起,突然注意到塔前的地上,似乎有一塊鐵板。由於她剛才磕頭時曾用衣袖掃了掃,如今竟露了出來。

玻璃眼當時也如我一般好奇,便把那鐵板開啟,一陣陰風吹過。讓她有一絲的猶豫。但是玻璃眼藝高人膽大,毫不猶豫,起身跳入。她想反正我也是治鬼的神婆,還怕有鬼嗎?進入之後一團漆黑,玻璃眼點燃了明燈符,注意到牆上還有油燈,便點燃了油燈,在昏黃的燈光下,她看到這是一條向下去的甬道。裡面雖然長時間沒有人打掃,除了一些灰塵之外,還十分的乾淨。她拿著油燈,向前走去。由於裡面的空氣還沒有流通,所以走了幾步,便感到氣息不順。她等了一會,看到牆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盞油燈。就順手一一點燃,如果氣息不好,油燈就燃得恍恍惚惚,她便停下等一小會,如此這般,越走越深。慢慢地空氣都進來了,她行進的速度也快了很多。當她最後在一扇門前停下之時,她注意到門口有兩堆白骨。

人不知死了多少年了,在她看來,似乎骨頭都已破敗不堪。衣服更是早已爛得什麼都不剩了。但是出於對死人的尊重,玻璃眼還是對著兩位死者拜了幾拜。

門在燈光中顯得有些陰森,玻璃眼卻不害怕,她本是一隻黃仙,對於洞府之類的絕不陌生,於是她先伸手推了推門。門竟然應手而開沒有上鎖。玻璃眼倒是愣了一下,拿了手裡的油燈向洞內照去。進門處是一個十分寬敞的所在,沒有任何物品,只是有門後似乎有一個雕像之類的,由於年代久遠,也已分不出是什麼東西了。她向內走了幾步,注意到前面有一個轉彎,便向裡面轉去。

結果又看到了一扇門。她心裡覺得奇怪,這地方門口有人守著,應該是關押犯人的地方,要麼就是重要人物怕打擾,而設了人在門口守衛。從門沒有上鎖來看,這裡應該是重要人物的居所,門口的兩人應該是守衛,可是為什麼在門內又設了一扇門呢,她有點不太理解。用手推了推,門似乎在裡面鎖上了。不過這是木門,如果年代久遠的話,不管裡是什麼擋著,只要一用力,自然就會開啟。果然,她只稍微一用力,門應手而開了。一股陰風吹了過來,玻璃眼一愣,她聞到了一股屍體特有的味道。不由得全神戒備了起來,手裡一張五雷符

拿了出來。

油燈照到幾步遠,她就看出這又是一個甬道,在不遠處的地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地上,她就走近了幾步,用油燈一照,果然是一具屍體,也變成了白骨了。但是讓她奇怪的是,這具屍體沒有頭,只有身體。莫非是被砍頭的?她繞過屍身,又向裡面走了幾步,又是一具屍體,還是沒有頭顱。她更加奇怪,就在附近找了找,沒有找到頭。怎麼會沒有頭呢,再往裡走去時,屍體越來越多,而且有的是堆在一起的,每具屍體都是沒有頭顱的。整個的洞就是一個屍洞。一個找不到人頭的屍洞。

玻璃眼張大了她的獨目,感到胸口發悶,似乎覺得自己已經也變成了這些屍體的一部分。她還想向裡面走,卻注意不遠處的地方似乎有一個類似於柱子的東西。就向那裡走了過去,看來以前這裡應該是捆著一個人的,那人現在已經倒在了地上,這個人是有頭的。

玻璃眼似乎還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揉了揉自己的獨眼,想確定一下是不是真的。再看去時,那屍體確是有頭的。她跪在了地上,覺得自己的雙膝發軟,站也站不起來。這時她發現地上似乎有一些凹凸的痕跡。她便把油燈移了過去,仔細辨認,發現一些藏。她不認得藏,就用硃砂筆,照樣把字描了下來。鄭重的放在了身上。那屍體的旁邊還有一個盒子,是鐵製,鐵已經鏽得不成樣子。不過那人似乎是鄭而重之的抱在懷裡的,由於死去,而散在了旁邊。

玻璃眼就把那盒子拿了起來,再也不想向裡面再走去,一個滿是無頭屍骨的深洞,誰還有勇氣走得更遠。她跌跌撞撞地向外面跑去,一路上不知踢散了幾具屍骨,此時她已經沒有意識了,直到出了那塊鐵板的洞口,她才注意到天已黑了。不知不覺她在裡面呆了七八個小時。她把洞口細心的蓋好,還倒了一些乾土在上面,她實在不想再讓人看到這恐怖的一幕,那裡就是地獄,就是卞城王的砍頭地獄。

她抱著那鐵盒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就是一間僧房。關上了門,她一頭倒在**,全身冷汗,無力,感到似乎才回到了人間。那種無力是恐懼產生的,這讓玻璃眼顫慄不已。過了好一會,她才恢復了正常的狀態,坐了起來,在燈光中那個神祕的鐵盒子充滿了**力。她盯著那盒子,盒子雖然已經腐爛不堪,但是以前應該是一個十分精美的物件,一些畫在上面的彩畫,似乎還能看到一絲的痕跡。一個象頭人身的怪物,樣貌猙獰,雙手高舉著,手裡似乎拿著什麼東西,玻璃眼不敢去想,因為那個東西很可能是一個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