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二十一章 撿到一個大包

第一百二十一章 撿到一個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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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撿到一個大包

第一百二十一章撿到一個大包

“你瘋了嗎?”我問何萍。

“沒有的,萌姐,我一直想著這件事,我實在受不了他和他的家人了。再這樣我真的會瘋掉的。我已經有一個交往了很久的網友,這次回去以後,我就和他見面,起碼那個人說的是我喜歡的話,會哄著我開心,不會打我,也不會讓我傷心。”她說話的語調中帶著一種哽咽。我明白,以前她老公總是打她,一次打掉了兩顆牙,滿嘴是血的來找我,我都差點嚇哭了。

“何萍,萌姐以前的經歷也不愉快,但是我知道一點,就是做人最根本的底線,你如果想有外遇後再離婚,我決不同意。如果你真的過不下去了,我支援你離開他,孩子你可以狠狠心不要,或者你就要孩子,以後不讓他再見。這都可以,但是你這種想法,我不支援。”

她苦笑了下,“萌姐,你說的話,以前就對我說了很多遍了,可是我一直就沒真的想離,現在我也是因為這個人而真的想離了,你說我是不是心已出軌了?”

“心出軌是正常的,誰都可能有那樣的時候,可是你不能因為這個而**出軌,你知道嗎?就像剛才我說的,你要給孩子積點德。”我直接斥責她,心裡極不為痛快。

“我就是剛聽了你說的,所以又有些猶豫了。我現在很痛苦,不知道怎樣做才好。”她趴到了鋪上,把臉埋進被裡。肩頭一直在聳動。

我長嘆了一聲,婚姻啊,真是一個人最大的難題。你的喜怒哀樂都要建立在另外一個與你共同生活的人的身上。我每天算卦時。常會遇到這樣的事情,每次我告訴她們怎麼做時,心裡也在想,我說的就是對的嗎?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家家都會遇到不同的情況,誰又能為誰做決定呢?我只是按照我認為符合道德和人倫標準的來告訴人們如何去做,可是她們做的開心與否。對與不對,除了當事人,誰又能說得清呢?

何萍的事。斷斷續續得有五六年的光景了,她的老公王朝比她大五歲。當時兩個處朋友時,除了她自己沒有一個人同意。包括我都勸過她,王朝家裡的情況複雜。你一定要想好了再決定。王朝的父母從小離異。他父親別娶,母親則去了臺灣。唯一的一個姐姐,四十歲了還不結婚,一直和弟弟生活在一起,換內衣時都不避著弟弟,你想這樣的家庭,會沒有矛盾嗎?

可是她當時被戀愛衝暈了頭腦,不聽任何人的話。堅持住到王朝的家裡。不得已才結了婚。結婚的當天,婚禮儀式時。她就哭著說,自己終於嫁出去了。可是當天她就和王朝的姐姐吵了起來,差點當時動手。

以後是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最後竟然演變成動手。為了他姐姐,王朝不止一次的打何萍。就因為何萍總是說他和他姐姐不正常。她姐姐這種情況還不避開,反而還天天來何萍這裡,故意和他弟弟親親熱熱的氣何萍。你想,戰爭不升級才怪。後來,王朝那個在臺灣當保姆的母親又回來了,又幫著女兒加入了戰團。我有時也想,我處理這種情況中也會覺得難以忍受的。只是我遇事還算冷靜,該說的話,我決不會讓步。何萍的性情要軟弱得多,再加上她父親在不久之前去逝。打擊一個接著一個,她現在產生不好的想法,也是理所當然。

也試著回母親那裡住了一段時間,自己還帶著孩子,可是王朝一次也沒來看孩子,也沒來接她回家。有一次她帶孩子回家拿東西,見王朝和他姐姐買了兩大袋的食物上樓,見到孩子了就給了一袋薯片。當時她氣得幾天都沒睡著覺,依她的個性,真的早晚會被逼瘋的。

想離婚,王朝便說孩子歸她,但是其他什麼都不給她,要麼就不離婚,這麼一直拖下去,拖到她老了,再也別想找人了為止。你想她當然不肯嚥下這口氣,就提出不要孩子,可是王朝又說,可以不要孩子,以後決不讓她再看一眼。她當然也不同意,事情就僵在這裡,再也沒法前進。她每天都生活在壓抑和痛苦中,來我這裡看熱鬧是她唯一可以排遣的方式。

我問她,“何萍,你想找外遇肯定是不對的,你能不能試著離婚,然後再找人,更何況找人,也不能找個沒見過,不認識的網友吧。你這回聽我的勸,我們從長計議。”

何萍從被子裡抬起頭,已經淚流滿面。“萌姐,我想離開那個家,走的遠遠的。可是我又放不下孩子。”

我拍拍她的後背,“何萍,我是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的。可是你的情況,我知道。其實萌姐以前就告訴過你,你總是下不了決心。你只有兩個選擇,第一不離婚,找雙方家長到場,把事情擺到桌面上,看看到底誰對誰錯,你要先佔到理。第二就是離婚,什麼條件都答應,包括孩子,你要麼舍財,什麼也不要,帶孩子走人,以後,也不讓他再看孩子一眼,天涯海角去一個他找不到的地方。要麼舍人,答應不要孩子,其實這也只是暫時的,你想孩子大了,你可以去學校找他,總會見到的。你看,萌姐說的對還是不對?”

何萍點著頭,但是我看出她的心裡還是有矛盾的。我的話點到這裡為止,還能再說什麼。火車外的風景在變換著,就如人的心情,也在一直變換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停歇。

下午,小野打了一個電話問我,心情好些了嗎?我嘆氣,心情今天是一團糟。他問我怎麼了,我只告訴他因為朋友的事,他就笑著說我替古人流淚。我讓他滾蛋。去爬他的山吧。他說彆著急,沒準就來和我們會回呢,到時候別煩他就行了。

火車到站在半夜。我們下了車,茫然站在成都的街頭,雖然是午夜,街頭上的人卻並不少。我們沒有找小旅店,直接找了一家賓館住下。由於夏天的旅遊十分的忙,賓館幾乎是客滿。我們去住的那間房的客人才剛退房,服務員讓我們等一會。我看到孩子睏倦的雙眼,就說不用了,簡單收拾下衛生間。換一個床單和被子,別的就不用了。那服務員答應著,幾分鐘後叫我們上去。

房間大體上整理得差不多了,**的被子和床單已換成了新的。衛生間也收拾好了。毛巾等一用東西也都擺好。我鎖好了門,打了個哈欠,讓兒子脫離衣服,要給他洗洗澡。何萍就在一邊整理衣服。她剛一拉開衣櫃,就叫了起來。我莫明其妙地看著她,以為她看到老鼠或者蟑螂了,剛想說話,卻見她從衣櫃的下面拿出了一個大皮包。

皮包看來很重。她拿著十分的吃力。她把包拿到了**,問我。“萌姐,裡面會不會是誰殺了人,碎屍之後扔在這裡的啊,我可不敢開啟。還是你打吧!”我心裡也畫起了渾。也猶豫著是否開啟。可是猶豫之後,我還是決定打開了再說。這時兒子說,“媽媽,這包裡有什麼?”

我一下想起不能讓孩子看到,就對何萍說,“你給樂樂洗澡,我開啟看看。”何萍聽了,立即抱起樂樂進了廁所。我心裡也開始沒底起來,說實在的,以前經歷的事情太多了,巫術降頭之類的都是用一個讓你注意到的東西,引人入結界。如果這個東西也是這樣,那麼現在我就面臨著極大的危險。我想了想,畫了一個西王母金丹符在面前。起碼有了一點安全感吧。這個包是黑色的,比一般的包要大一圈。我摸了摸,似乎不是軟的東西,硬硬的,好像是紙張類的。

我試著拉了一下拉鍊,鏈子被一個小鎖鎖住了。我從隨身的包裡拿出一把水果刀來,用力把包劃開。一捆捆包好的錢,從包裡滾了下來。我大吃一驚。後退了幾步,當我確定真的是錢時,我也叫了出來。

何萍從衛生間裡探出個頭來,一看到地上的錢,她也叫了起來。人迅速的衝出,拿起一捆來。“萌姐,是真的錢!”她抽出來一張,對著燈光看著。

樂樂光著小屁股從衛生間裡也探出了頭,我一揮手退了金丹符。把他又推回了衛生間,開始幫他洗澡。就聽何萍在外面大呼小叫的,我也沒理他,直到給孩子洗完包了浴巾出來,才對她說,“你高興個什麼勁,這麼一大袋子的錢,能是好來歷嗎?你還是消停地裝好,一會找服務員,報警吧!”

“萌姐,我剛剛查過了,五十萬啊。真好啊,這些錢要是我的該有多好啊!”

她手裡各拿了幾捆錢,左親一下右親一下,興奮莫明。兒子看著有趣,就說,“萍姨,老師說撿到了東西要交給警察叔叔的,你親那些錢幹什麼啊,媽媽說,錢是髒的,有細菌。”

“哼,小屁孩,你懂什麼,現在要說這些錢是我的,我就是被細菌殺了我都願意。”她拍了下兒子露在外面的小屁股說。我給兒子擦乾頭,對她說,“你別做夢了啊,這錢要是哪個搶劫犯的,一會來取,你還要不要你的小命了?”

“萌姐,你先別報警,等失主來取,要是等到明天還沒有人來取,這錢,我們就留下,你說好不?”她滿臉期待的看著我。我冷哼了一聲,“別,這錢,我可不想要,錢要光明正大來的,我敢花,撿到的錢,花著心裡也不舒服。”

我換了一身衣服,打算出去找服務員報警,何萍又攔住了我,“萌姐,我也知道你說的對,可是讓我抱著這些錢,做一宿美夢怎麼樣。好不好嘛!”

她連拉帶拽,弄得我實在沒辦法,就說,“你就不怕夜長夢多?好吧,反正離天亮也不遠了。就留一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