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救人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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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救人要緊
第一百零八章救人要緊
如果有來生,要做一棵樹,站成永恆。沒有悲歡的姿勢,一半在塵土裡安詳,一半在風裡飛揚,一半灑落蔭涼,一半沐浴陽光。非常沉默、非常驕傲,從不依靠、從不尋找。
如果有來生,要化成一陣風,一瞬間也能成為永恆。沒有善感的情懷,沒有多情的眼睛,一半在雨裡灑脫,一半在**裡旅行,寂寞了,獨自去遠行,把淡淡的思念統統帶走。從不思念、從不愛戀。
如果有來生,要做一隻鳥,飛越永恆。沒有迷途的苦惱,東方有火紅的希望,南方有溫暖的巢床。向西逐退殘陽,向北喚醒芬芳。
如果有來生,希望每次相遇,都能化為永恆。——三毛
我喜歡每天有不同的機遇,可是又希望下一秒鐘,沉靜得可以聽得到心跳。我喜歡遇到不同的人,卻也會因為不同的人而有不同的煩惱。我喜歡驚險刺激,但是刺激的同時,總會想未來是平順安然。人都有不同的心態,關鍵看你如何的調整,我才三分之一的人生中已經有了那麼多的驚險,未知,痛苦,迷惘,堅守和執著,我想有時候,我真的已不怕還可以遇到什麼再多的事故了。
巫師的到來是這個故事的轉折點,師父說我有貴人相助,指的就是他吧,他讓我對巫術有了一種全新的,或者說是重新的認識。
我的到來當然讓巫師嚇人一跳,因為沒有人是跳著突然出現的。不過良好的開端是我雖然是跳著,起碼還算正常,比起那個躺在**一動不動的曹亮還算是好得多了。
巫師叫曲比日色,我們以後叫起來麻煩,就稱他為曲比老爹,曲比是姓。曲比老爹的個子很小,比我還矮著一些,但是他的背部挺直,卻給人一種高大的感覺。他的頭上戴著頭帕,白色的頭帕外又戴著法帽。看來十分的怪異。阿加說,曲比老爹是當地的一位畢摩,就是法師,他們是好人,給人治病的。我第一聽到這些名詞,感到十分的新鮮。他的臉是古銅色,臉上的皺紋像滿山的溝壑,層層疊疊,在臉上,有如歲月刻上的印痕。嘴邊的皺紋更深,在兩邊形成了兩個小小的扇形。嘴脣乾得掉了皮,他一下下用舌頭舔著,小野忙去倒了杯水給他。他穿著黑色的衣褲,赤著腳,沒穿鞋,腳上的不知道有多硬,可以經得住滿街石板路的研磨。
曲比老爹喝了水,又咽了幾下口水,似乎好了一些,他的神態也變得自然了許多,畢竟我們對他來說都是陌生人啊。阿加說,曲比畢摩是他們這裡比較出名的法師,如果中了不太嚴重的巫術,都會去找他的。他也從不推辭,一定會盡力幫助別人。當然他的巫術與龍川王比起來是差得遠了,可是不太嚴重的他還是可以解除的。他說了畢摩在哪裡,黃八就去把他接來了,速度之快,讓他也吃驚非小。大概曲比老爹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吧,所以剛才一直有些驚魂未定。我明白,一般人經歷了這種事不嚇得半死才怪,曲比所在的村子大概離這裡還很遠,可是師伯卻用仙術給他帶了來。可想而知,他這個年齡沒有經歷過什麼的老人,是一種什麼狀態了。
阿加是曲比老爹認識的人,他們用自己語言說了一大堆,曲比才點點頭,一個個的看向我們,我覺得他是一位十分慈祥的人,他的目光中沒有一絲一毫的雜念,看來單純得如一泓深潭。阿加一一把我們介紹給他,曲比老爹的記憶力很好,他聽了我們的名字很快就記住了,但是他的漢話不好,都得阿加翻譯過來。
曲比先看了看**躺著的小曹,笑著對阿加說了幾句,阿加聽了也十分高興,對我們說,“小曹中的巫不嚴重,他可以破除。”
我們聽了更加高興,就讓阿加告訴他還有兩個人,讓他也一併幫忙破解,他點點頭,答應了。小野又去醫院接人,這邊我們就看曲比怎麼破解巫術。
曲比告訴我們這個巫術叫砂巫,做法時就是把事先準備好的鐵砂埋在一個死人的身下七天,吸取那人的陰氣和磁場,等到成了,就把砂向人撒出就可以了。破解的方法就是把人陰陽和磁場倒行,這樣砂所起的作用就沒有了,人自然也就無事了。當然曲比並不懂磁場什麼的,阿加說出來的也有點亂,但是我們都是懂一點法術的人,一聽也就理解了。
怎麼把人的磁場倒行呢,曲比說,用兩塊磁鐵,放在人的兩頭,如果磁體動了就對了,如果磁體不動,就反了。那麼就算是倒行了,不過還得對著病者的口中哈陽氣,一定得是沒結過婚的純陽之體才行。
我們一聽都互相看了看,阿加結婚了,師伯本就是黃仙,他帶有陰氣的,我是女人,而曲比雖然是童男,陽氣卻不旺盛,那麼唯一一個人就是小野了,只好等他回來。
磁鐵很好弄,阿加出去幾分鐘就弄了回來,鎮上的小鋪就有,當地女人多愛繡花,針常常會丟,還不好找,家裡這種東西常備著,對好些年齡大些的女人就十分有用了。果然當磁鐵擺放不動時,小曹的臉色就好了一些,我們對曲比就十分的佩服了。
小野讓醫院的人把林所長和王國慶抬到了屋子裡,放到了另兩張**。曲比就招呼小野,小野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就走了過來,曲比就比劃著,讓他給小曹吹陽氣,剛開始小野沒懂,等我們把事情的原委告訴他,他的臉都綠了。
我說,“師弟,你要不是處男就說,我們也沒人笑話你,不過你要是處男,我們也不會笑話你,你就勉為其難的親親小曹吧!”我說的時候忍不住想笑,可是還是拼命的忍住。
小野臉紅的象塊紅布,他找了一條幹淨的毛巾,低下頭捏住小曹的下巴,讓他的嘴張開,用力吸了口氣,吹了下去。小曹的手腳動了下,一下子推開了小野,大叫道,“小野,你幹什麼?”
小野尷尬異常,走到一邊生悶氣,我和阿加強忍住笑,曲比卻伸出手來拍拍小野,意思是感謝。小曹的巫術一解大家都鬆了口氣,看來曲比的到來,真是
為我們打開了一扇窗,讓每個人的心情都好了起來,特別是看到曲比善良開朗的面容,感到一切都不是問題。
曲比休息了會,我們一起又去看林所長和王國慶,理解中認為應該和小曹一樣比較好破解,可是一看到曲比的表情,我們就知道錯了。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雙手緊張的搓著,他嘰裡咕嚕的和阿加說了一些什麼,我們聽不懂,只好等著阿加的解釋。
阿加告訴我們,他們中的巫術不一樣,是糅合了兩種巫術在內的。這兩種巫術要用一些特殊的配藥,而配藥的成份,要經過特殊的檢測,就是說,如果檢測不準確是會要了兩個人的命的。黃八問他怎麼檢測,曲比解釋說,藥用七種,只要知道是什麼藥就行了,但是檢測起來就有點麻煩,需要死人的鞋,還要六尺長的蜈蚣,還有幾種樹葉,最重要的是要一些藥粉,這些藥粉得在水裡泡上三天,再把病人泡在水裡根據病人的體表變化才能知道是什麼藥,之後配製解藥就可以了。我問他,如果這個巫術不能破解怎麼辦?
曲比告訴我們,如果破解不了,這兩個人就會被蟲子吃掉了心臟而死的。因為這兩種巫術,一種是在人體內產生蟲子,一種是控制蟲子吃了人的心臟。現在時間還短,如果過了七天,這兩個人是必死無疑的。
黃八一揮手,兩隻箱子和一個揹包出現在屋子的中間,把我們都嚇了一跳。但是這種事常發生也就習以為常了,只有阿加和曲比還有些好奇。黃八說,“這裡面都是用來制巫和做法的工具,看看曲比能用到什麼,還少什麼,現在馬上去採購。”
曲比好奇的翻了翻,滿意的點點頭,又對著阿加說了一通。阿加告訴我們這裡面死人的鞋正是他要用的,還有一隻蜈蚣,不夠六尺,但是也夠用了。幾種樹葉都是他要用的,但是還少了一種梧桐的葉子,他說山上應該有,一會去採一些。藥粉的成分中這裡有九種,還差三種,藥店裡可以買到兩種,還有一種,是廚房裡會找到的,他沒有解釋清楚,後來我們知道是面鹼。總之,這幾樣東西都備齊了,還得三天才能泡人,於是我們就只好在大院繼續住下去。李長河當時到了樓下就說有事走人了,現在也沒了蹤影。我們打電話告訴了他一聲,說還要住下去,讓他把阿加留給我們,他一口答應,說是所長說的,阿加現在就算我們的一名成員,需要多少警力盡管說,他們還可以組織民兵。我們都逗樂了,不至於到那個地步吧。總之,一切都得等三天之後才能行動,這幾天我也正好養養傷。
曲比看了我的傷後說,我中了巫,不過是不小心沾染上的一點,沒有大事的,他用一種十分細的針,在我的腳下劃了許多下,弄得我直想笑,後來他又開始嘴裡唸唸有詞,對我說了一大堆話,阿加說,那是告訴我幾天之內不許吃蛇或者蠟,我很奇怪,蛇我本來就不吃,至於說蠟,那個誰會故意去吃啊。但是曲比真的很厲害,他給我弄完後,再加上師伯的靈藥,我的傷好的奇快,兩天之後,傷後已完全結痂,癢得厲害,已經開始長新肉了。
這兩天我們和曲比談了很多關於巫術的問題,真的是受益匪淺。
比如說曲比說到了一種用墨,筆,米,錢做成的巫叫一線成佛,施術者要將用筆墨在一塊木頭上畫上一條直線,在直線的頭上畫上一個箭頭,用一個布袋裡裝上少許的米飯,掛在木頭的下方,米飯上一定要立著插一個銅錢。只要把箭頭指向你所咒之人,被米和錢買通的鬼就會一直跟著那個人走,那人如果回頭,立刻就會發狂,到處亂跑,三天之後,就會被鬼累死。死時鬼魂換了身體,一定會擺一個昇天的最好的樣子,即盤膝而坐,合十而死,所以才叫一線成佛。但是也不是不能破解,如果中了這種術,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那人在烈日下,頭頂上放一面鏡子,那魂魄受不了陽光之苦,自會離去,在魂魄離體時,用桂葉封住那人的腳底心,桂同貴,自會阻擋鬼魂再次入體,也就沒事了。
還有一種巫術叫小棺材。曲比講了一個故事給我們聽,他說二十年前,他正在家裡做飯,來了一個姓沙馬的男人,他說他家的婆娘天天坐在家裡吃飯,可是他看到的卻是吃廁所裡的蛆蟲。他問我,他是不是被別人下了巫。他當時奇怪就問他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或者是家裡來了外人。他說他家裡前幾天要打幾件傢俱,就找了幾個人來,他婆娘不給那些人吃好的,那木匠找了他婆娘幾次,那女人不理,後來他就看到女人吃蛆蟲了。我趕到他家,見那木匠已經走了,傢俱都已經打好,那女人正在做飯,頭頂上有一個老大的棺材,他嚇了一跳,以為看錯了,就脫下鞋子打了過去,才見空中落下一個小棺材,開啟一看,裡面都是蛆蟲。他就把棺材燒了,才讓他家人恢復了正常。我聽到感到後背發冷,巫術到底是怎樣一種東西,那麼小小的一具棺材就給人這樣的懲罰,真的是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