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151章 女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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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151章 女殺手
邵冰給他的號碼,他一直留在手機裡。
電話沒接通,從電話傳來的卻是聲訊小姐悅耳動聽的“你撥叫的使用者已停機”的聲音。
他反覆地撥。
聲訊小姐也反覆地重複“你撥叫的使用者已停機”。
最後,他懊惱地結束通話電話,向“殺人館”奔去,雖然真人不能殺,但他還是非常地想“殺人”。他還希望走進“殺人館”能出現奇蹟,在這裡能遇到邵冰,他現在和邵冰有共同的遭遇,有共同的情感經歷。
周成林交了錢,買了票,直接奔向“殺手之家”的房間。
既然是“殺手”,既然“殺人館”的中所有人都該殺,就不需要擔心犯罪,也不需要講究什麼法律和規則,進房後就殺,見一個殺一個,遇一雙殺一對,他殺“死”了所有該殺的人,最後只剩下和他一樣的一個“殺手”。
透過朦朧的暗光,他看見“同伴”身材苗條,應該是個女“殺手”,他已經殺紅了眼,他如同非洲叢林中的野獸一樣,連“同伴”都想“殺”,他已經不再憐香惜玉。
他向“同伴”發動了近乎瘋狂的慘烈的攻擊。
女“殺手”“咦”的一聲,道:“你這個人怎麼不講究規則啊?”
聲音像刀刃發出的無形光芒,直刺周成林的心坎。
聲音太熟了,這個聲音在他上大學的時候幾乎時刻在他的耳中響起。他不假思索破口而出:“左慧,你怎麼在這?”
女“殺手”心中一顫,僵在了那裡,慢慢的取下殺手帽,果然是他的師專同學,是他的初戀,是他塵封心底的創傷,是他已經分離十年的戀人左慧。
雖然光線不明,但她還能看清左慧的輪廓,她還是那樣的頎長秀美,曲線分明,面容白晰,眼波閃動,不是她又是誰?
看清女“殺手”面孔,周成林的心頓時“咚咚”跳起來,嘴也結巴了,再一次問道:“你……左慧……你怎麼會在這裡?”
天哪,周成林有些懵了。他原本企望能在這裡再次遇到邵冰,卻不成想會遇見左慧?周成林真有一種夢境中的感覺。但是,夢已經變成現實,她就站在面前,活生生的軀體移動過來,靠近了自己,還有一股女人特有的芳香也傳過來,她在微笑,是一種楚楚動人的微笑,她在說話:“我怎麼不能在這裡?”
是啊,自己能在這裡,左慧又怎麼不能在這裡呢?自己是人,左慧也是人,自己需要發洩,可左慧又有什麼需要的發洩的呢?她是市婦聯主任,公公是市長,她難道也有什麼煩惱憂愁嗎?他開始努力思索該和左慧說些什麼。是啊,該說什麼?說自己的思念?但是自己是被人家拋棄的。離開左慧?但是人家畢竟幫助自己太多太多。以前的不說,這次能這麼快從調查組出來,各方面訊息都證實了,魯金山市長做了工作,魯金山市長之所以幫自己,還不是看在他兒媳婦左慧的面子上?周成林思緒萬千,大腦飛速地轉動著。
倒是左慧從愣怔中回過神來,努力平靜著回答:“我們出去找個地方坐坐吧。”
“好吧。”周成林從思緒中回過神來,機械地答道。
榆陽也就那幾家大酒家,像左慧這樣市婦聯主任市長的兒媳婦的身份是輕易不能讓人家發現的,尤其是和一個曖昧的男人。所以,他們選擇了一家靠近市郊規模不大的酒家。
周成林雖然還沒有完全從酒精的麻醉中清醒,但是他還想喝酒。雖然他“殺”了不少的人,潛藏在他心底的仇人他都“殺”死了,但是他還沒完全從痛苦中解脫出來,所以酒成了最好的替代品。
並且,透過左慧美麗的面孔,他發現左慧不幸福,她是笑著的,但是笑得勉強,笑的比哭還要難看,笑並不能掩飾她痛苦的心理。
確切地說,周成林發現他曾經的摯愛活得並不是他想象得那樣灑脫,最起碼目前不是,要不,像她這樣的身份,像她這樣的地位,她不會像需要發洩的他一樣去“殺人館”殺人,所以,左慧和自己一樣心情鬱悶,需要發洩。
兩個需要宣洩的人在一起最好的做法就是喝酒,透過喝酒來麻醉神經,借喝酒來宣洩所有的不快和鬱悶。
所有感謝的話,所有感激的話,所有思念的話,他們都沒說,他們都是拼命地喝酒。一直喝到飯店打烊,喝得嘴裡說話含糊不清,椅子也坐不住了,周成林的身子只往左慧的身上栽。
左慧沒醉,急忙扶住他,叫著周成林的名字,可週成林含糊不清地應著,就是起不來,眼睛始終沒睜開。
朦朧中,他被酒吧服務生扶著,跟著左慧,向酒吧外走去,他只是哼著:“喝……喝酒……”
周成林真的醉了,閉上眼睛感到天旋地轉,他就這麼閉著眼睛被人攙扶著離開酒吧,坐上一輛車,走了一段路,上了樓梯,拐了個彎,終於被人架進一個房間,放到一張舒適的大**。
只聽左慧說聲:“你們先走吧!”其他人的腳步聲逐漸消失了,房間的門也輕輕地被關上了。
接著,左慧替他脫下鞋子,把一個柔軟的枕頭塞在脖頸下,然後又拉了毛毯蓋在身上,接著……
接著就沒有聲音了。可是,周成林知道她沒有走,就坐在身邊觀察自己,而且正雙目含情的凝視著他。
朦朧中,他進入了夢鄉。
夢境中,吳俊才閆丙章劉運動手握砍刀,目光猙獰的圍住了他,要殺死他。
殺他,他不怕,但是吳俊才他們窮凶極惡抓住了朵朵,而且把刀架在了朵朵的脖子上,說他阻礙了他們的發財路,他們要殺死朵朵來報復他。
他要救朵朵,他大叫著衝上前去。
他的叫聲驚動了睡在他身邊的左慧。
左慧看到他驚恐萬狀的樣子,尤為關心,推著他身子,關切的問他怎麼了。
他睜開了眼睛,喃喃自語道:“這是在哪,我怎會在這裡?”
左慧道:“是在旅社。”
他終於想起自己怎麼來的榆陽,怎麼和劉星輝喝酒的,劉星輝怎麼走的,自己怎麼想殺吳俊才,孟茹打來電話讓自己打消了殺吳俊才的想法,怎麼去的“殺人館”,又怎麼遇到的左慧,又和左慧喝酒,所有的經過在腦海中歷歷在目,一清二楚,像放電影一樣全部展現一遍。
男人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情濃時。周成林是個錚錚鐵骨的男人,但是他也有他的情感,一月來所受到的所有的委屈,當初摯愛的人的背叛,官場的失意,家庭的敗落,這所有的一切都把周成林壓抑得連喘息的力量都沒有。現在忽然見左慧陪在自己的身旁,他像迷失在人海的孩子突然找到了母親,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一股酸楚湧上心頭,他的眼淚差點流出來。眼淚雖然沒有流出來,但痛苦的表情還是讓左慧看出他內心的落魄和痛楚。
看見自己曾經傷害過的人的痛苦的表情,左慧的心裡同樣是翻江倒海,不能平靜。
周成林是愛她的,是用他的全部的愛來她的,而她竟然為了虛偽的名利和權勢背叛了周成林,是她害了他。她又獲得幸福了嗎?
十年來,她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她有男人,但她的男人卻不能讓她做個真正的女人,享受女人該享受的幸福。
公公讓她做了女人,但卻不能給她做女人的感情和**。
她和丈夫沒有性,也沒有情,她和公公有性,但仍然沒有情感,沒有歡愉而言,有的只是生理本能的宣洩。
性情性情,性和情應該是相輔相成的,可是她有性卻無情,有情卻無性。女人最大的悲哀就是不能做女人,她是女人,卻沒有女人所應該擁有的一切,十年來一直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作為女人,她想和所有的女人一樣有正常的生活,她想有個孩子。男人不能給她孩子,她幻想著從公公那得到種子,但是十年了,公公播撒的種子卻一直沒發芽。
她失望了,她絕望了,她的心死了。她學會了酗酒,她學會了發洩,她需要發洩,但她還不能和正常人那樣發洩,她發洩需要空間,她發洩還不能被人發現。
現在公公出外考察去了,給她提供了發洩的空間。偷偷摸摸的來到傳說中能夠給她帶來短暫歡愉的“殺人館”。
沒想到在“殺人館”遇到同樣需要發洩的周成林。
反正公公不在家,沒有干涉,她懷著壓抑矛盾宣洩的心情陪周成林喝酒。
周成林喝醉了,她在服務生的幫助下把周成林送到這家遠在市郊的偏僻旅社。她本來想把周成林安排好就走,但是,她突然想留下來,想把自己所有的苦楚都告訴周成林。即使周成林會鄙視她,她也絕不後悔。
周成林終於醒了,她再也堅持不住,撲在周成林的身上,把她的婚姻生活和感受,把她的一切都告訴了周成林,包括她和公公的*。
周成林靜靜地聽著聽完左慧的訴說,周成林震驚了,他怎麼也沒想到,看似高傲的左慧身上竟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他說不清是鄙視,還是同情,說不清是關心,還是憐憫……
左慧幽幽地道:“你會蔑視我吧?你會罵我下賤吧?”
周成林能說什麼呢?又有什麼資格去說呢?他抬頭看看左慧,但沒說什麼。
左慧突然鑽進他的懷裡,喃喃道:“周成林,求求你,讓我做一次女人吧,讓我真正地做一次女人,好嗎?”
面對著自己曾經心愛的卻背叛自己的女人,周成林說不清是愛還是恨,說不清楚是想報復,還是可憐。但是,他體內的原始慾望也在體內不斷地撞擊著。他需要發洩,他已經有一陣日子沒碰女人了。
周成林望著含情脈脈的左慧,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她秀美的臉龐,另一隻手也不老實地開始探向左慧的衣服。左慧幸福地閉上眼睛,她配合著他,而且嘴裡不斷地呻吟著。
他一把摟住她,把嘴蓋在她的嘴上,他們互相*纏挑嘬……恨不得將對方的*吸乾。
兩人的熱情越發高漲,左慧很快將自己的衣衫褪盡,瞬間,一具完美的玉體展現在周成林的面前。那挺拔的**,圓潤的肌膚……儼然還是少女般的*……
左慧的呼吸急促,她又迫不及待地幫周成林褪去衣服。
原始的慾望在周成林體內竄撞,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粗暴地進入她的身體,他說不清是愛惜,是佔有,還是復仇……
她則像**的母獸一樣,一晚上沒讓他消停,要完第一次要第二次,沒完沒了。一夜,他們做了六次,每一次左慧都是高。潮。
瘋狂過後,他們疲倦地相互擁抱著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