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敲暈了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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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敲暈了逃跑
“黃承安!黃承安!”蘇小曼風似的飛快地從花滿樓跑回了客棧,人還未到叫喚聲便先傳進了黃承安的房間。
是的,這回她要拉著黃承安進行私奔二部曲了。
“黃承安!”蘇小曼不愧是武功底子的人,急急匆匆跑了那麼久竟依然氣息平暢半點不帶喘的,讓人覺得她都可以去給那個“爬幾層樓我也不喘了”的補藥做代言人了。
可當她上高橋下小溪一路殺到黃承安房間,推開門後卻連個鬼影都沒見著,“該死的,又跑到哪裡去風流去了!”
“吱——”身後的門突然自己關了,同一瞬間一隻手拍在了蘇小曼頭上,“小曼丫頭,近來可好呀?”這聲音很好聽,好像是……
蘇小曼不再多想,急忙轉過身去確認自己心中的那個答案,“你……你……”真的是他!
聽了蘇小曼的話,南泉鈺裝作有些不悅,擰著秀眉不爽道,“怎麼,才沒多久就不認識哥哥我啦?”
聽見南泉鈺自稱她哥哥,蘇小曼真是十分無奈。 這段歷史淵源要追溯到他們還在黃府之時,自盛裝舞步黃天澤回來後,南泉鈺聽兩人一句哥哥一句妹妹叫得熱鬧,非要仗著自己和黃天澤同穿一條褲子的交情,讓蘇小曼也叫他叫哥哥,說是他的家底也極豐厚,若是哪日她要學人家離家出走,也有他這麼座金山可以挖。 不至於窮到啃樹皮的地步。
這倒還真給他說中了,蘇小曼倒是確實離府出走了,只不過她這回可學聰明瞭,出走也沒忘揣上黃承安這座小金庫。 一路上游山玩水逍遙快活,蘇小曼完全沒有第一次溜下西泠門時地窘迫,過得不知道多自在了。
“來來來,給鈺哥哥看看。 ”南泉鈺將蘇小曼拉到身邊。 仔細看了看,道。 “那個黃承安是怎麼搞的!看他長得挺體面的,怎麼我們家小曼丫頭跟著他沒多久都瘦了,沒錢養還敢帶著你私奔!”南泉鈺一邊憤怒的發表言辭,一邊為了顯示他的怒意使勁拍了拍桌子。
“那個……”蘇小曼為他的話而對黃承安覺得有些內疚,她十分想坦白地告訴南泉鈺——其實是她拉著黃承安走的……不過,考慮到南泉鈺聽到真相後存在氣岔地危險性,蘇小曼還是放棄了那個想法。 “你怎麼會在這裡?”
南泉鈺頭一揚。 展開手中的摺扇,得意地笑道,“你那個澤哥哥呀,在商場上那是既精明,又聰明,可是了,只要是一遇到有關你地事情,就必定會方寸大亂。 變成一匹遮住了雙眼的幼馬,只知道驚慌的往前衝,不會回頭,也不懂得轉彎。 這不,得到你出現在浙水的訊息後便拉著我馬不停蹄地趕到了這裡……”
南泉鈺本還想拉著蘇小曼訴訴他這幾日來食不飽寢不暖,披星戴月日夜奔波趕路的苦楚。 卻被蘇小曼無情地打斷了,“等等!你是說……你們是收到訊息後,特地到浙水來找我的?”
看著蘇小曼臉上的疑問,南泉鈺開始懷疑自己跟著黃天澤為了找這個沒心沒肺沒良心地丫頭,連日來如此辛苦趕路是不是值得!“不然你以為我們兩個男子是來浙水遊山玩水的?”要遊山玩水也得是美人相伴呀。
有什麼不可以的!澤哥哥剛才不還玩的不亦樂乎麼,還隨隨便便就納了個妾了。 但是,畢竟偷窺人家也不是什麼能正大光明拿出來炫耀的事情,蘇小曼還是決定低調點,“我以為你們是來浙水跑買賣的。 ”
“買賣?!”南泉鈺俊秀臉蛋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你澤哥哥為了找你。 連雁北那筆大生意都不顧了。 再說了,浙水都有黃家的分鋪。 根本不需要他大老遠地奔波而來。 ”
蘇小曼本以為在浙水遇到黃天澤不過是巧合,還真是巧的那麼剛剛好,竟然在青樓裡遇到!沒想到黃天澤竟是為了尋她而來。 可是,這麼也說不通呀,找她怎麼會找到青樓裡去,難道她長得很像一副容易被人賣掉的樣子嗎?“那……為什麼澤哥哥會出現在青樓裡?”
南泉鈺擺扇掩嘴一笑,“所以我才說你澤哥哥遇到你的事情就犯傻。 事情是這樣的,那日有訊息說有一男一女疑似你與黃承安的兩人在浙水出現,並引起了一定範圍內地轟動,而這訊息的傳來,便是這浙水出了名的青樓——花滿樓。 ”
呃——!都說要低調低調再低調吧!這回可好,不僅出了個不是什麼好名聲的名,還引來了大灰狼。
見蘇小曼低著頭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自說自話些什麼 ,南泉鈺揚起嘴角,執著摺扇點點蘇小曼的頭,一副大家長的模樣道,“小曼呀,你可是越來越大膽了呀!都說浙水這地方民風豪放,怎麼,你在這喝了兩天汐水的河水,就跟著人家學起豪放來啦?而且,聽說你將那事做的可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讓浙水的姑娘們都望塵莫及呀!”正經話未說完,南泉鈺就已經毫無形象的笑癱趴在桌几上了。
南泉鈺這話說得倒是隱晦,說了半天都沒說出所指何事,但蘇小曼聽著可是心知肚明——說她越來越大膽,是在說她上回在青樓叫小官之事,所謂越來越——是因為以前她還只是和黃承安睡一張床而已,而今卻已經進步到了——跑青樓地地步。 而所謂地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是說她進青樓叫了小官,竟然還敢張揚的叫“非禮”,鬧得全城都知道了,實在是有浙水女子為之折服地勇氣。
所以說,這笑諷也是一門藝術。
而這藝術的效果此刻正展現在蘇小曼的臉上——滿臉的黑線。 好你個南泉鈺,一開始還一副很關心愛護她的好哥哥模樣,這會兒卻拿這些破事來笑話她,根本這才是他的真正意圖嘛,這個帶著小紅帽的大尾巴狼!
畢竟南泉鈺所言是事實,蘇小曼也懶得再反駁,反正知道他不過是笑笑她,並無惡意。 於是她開始轉移話題,“那你如何會出現在這裡?”你幹嘛不跟著澤哥哥去風流快活,然後也會被我一掌劈暈了。
“我可沒你澤哥哥那麼傻。 ”南泉鈺悠哉地在桌邊坐下,拈起果盤上的瓜子慢悠悠的磕了起來,“我知道你肯定會回到客棧的。 以你如今在浙水的知名度,想找到你住的客棧並非難事。 何況,有錢能使鬼推磨。 ”
這傢伙,怎麼磕起瓜子來姿態都這麼高雅,好似那瓜子被他那麼一拈就成了金的似的!蘇小曼正盯著南泉鈺的模樣而思緒神遊,卻又突然發現南泉鈺也正看著自己,一心虛臉就紅了。
南泉鈺倒是沒在意,見了他會臉紅的女子多了去了,雖然蘇小曼會臉紅讓他覺得很稀奇,但他此時更關心的是另一件事情,“聽你所言,怕是已經見過你澤哥哥了吧?難道那個傢伙真的在花滿樓探到你的訊息啦?”
探!探!探!都探到人家姑娘的被窩裡去了!蘇小曼一想到這就生氣,她還當傳聞是真的,黃天澤真的是一個“五壞不沾”的大好青年,誰知道……哼!世上的男人一般黑,黃天澤是這樣,黃承安也是這樣,眼前這南泉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你為何這麼看著我?我長得有那麼秀色可餐嗎?”南泉鈺看著蘇小曼一副老虎發威要吃人的模樣,心中有些打鼓,據說女子都是水做的,溫柔時就叫柔情似水,但凶猛時,便是洪水猛獸。
“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別說,南泉鈺長得還真是挺秀色可餐的。
“你一定是在想,眼下要如何像撂倒天澤那樣,將我撂倒!”
蘇小曼驚得下巴都掉下來了。 這傢伙是有千里眼還是順風耳了?她自以為已經是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了,臨走時她還把黃天澤弄到了**,蓋上被子,並吩咐花滿樓的人不要去打攪他休息。 但這個坐在客棧磕了一堆瓜子殼的傢伙是如何知道的?!
“為何那麼驚訝?我是如何聰明之人,還會猜不到你心裡那點小計謀!不過我勸你還是趁早放棄,因為我連你待會是出左手還是出右手都能猜得到。 ”說完南泉鈺仰頭張狂大笑。 看著他那副拽拽的模樣蘇小曼非常想真的出一巴掌,拍死他!
可是經驗告訴她——偷襲這種事情,特別是在對方知道你要採取行動的情況下,若是沒有十足得手的把握,最好還是別做,不然偷襲會變得很被動。
不過……蘇小曼眼眸中忽的閃過一道光,“若是你見著了澤哥哥,麻煩你幫我轉告他——‘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他說過要做負責任的男子的。 ”
“負責任?他要對誰負責任?”南泉鈺不明所以,於是虛心請教蘇小曼,“還有,你真的想把我打暈了逃跑嗎?為何要我轉……”
“咚——!”南泉鈺的話問到一半便倒在了桌几上。
蘇小曼對南泉鈺身後的冽顏點點頭,低頭附在南泉鈺耳邊輕輕說道,“我既沒出左手也沒出右手,我出的不過是別人的手而已。 ”說完,她跟著冽顏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