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迴歸你溫暖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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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迴歸你溫暖的懷抱
丟人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要說當初蘇小曼也是被黃天澤給撿回來的,撿回來後便圈在家中當寶貝似的好好供著,如今這舒芒也是被白凌薇當“特別”的人隨身攜帶,看來這被撿行情極被看好。
當然,此刻蘇小曼的腦子可沒有閒工夫思考這個問題,她在想一個更重要的問題——“兔子和烏龜比賽跑步,兔子為何會輸?”
舒芒抿然一笑,不假思索回答道:“因為它們比的是誰跑得慢。 ”
聽到回答,蘇小曼低下頭擰著眉想了一會,掙扎著問道:“在情人冢,我……我……我摸到的……那個棒子,是什麼?”
此話一出,舒芒可就笑不住了,兩邊臉頰那是個漫山紅遍層林盡染呀!迎上蘇小曼咄咄相逼的目光,這答也不是,不答又不行,只能低頭小聲支支唔唔道:“那是……是……。 ”
“你不知道?”蘇小曼充滿危險氣息地眯起眼盯著他。
狗被逼急了都得跳牆,更何況舒芒是個人。 你逼我的!好!他將心一橫,掂量了一會兒措詞,又揚起了他那一看就是不懷好意的笑容,故意拉高音調拉長語速道:“那是……我的……”
舒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懷中多了的那一份柔軟的觸感給打斷了。 毫無殺傷力的粉拳一下一下敲在舒芒的胸膛上,“你這個大壞蛋!你說過要保護我地。 結果了!丟下我那麼長時間,你都死到哪裡去了!”
摟著懷裡的蘇小曼,含笑聽著她委屈中略帶哭腔的痛訴,舒芒的心情變得格外的好,因為蘇小曼這是在傳達一個資訊——她想他了,她需要他。
這邊的兩人是甜mi四溢了,一旁當觀眾瞧了半天也沒瞧明白的三人。 如今可真是傻了眼了。 這都是啥呀!?兩個人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地話,他們都還沒研究明白。 這蘇小曼咋就投懷送抱了呢!
他們沒明白,大家一定都看明白了吧!——對!這舒芒,就是黃承安。 也不能怪咱們小曼沒認出他來,只能怪最近發生的問題,讓她充分而深刻地認識到了“人不可貌相”地道理,所以即便是見著了有著本來模樣的黃承安,她還是不能輕易相信。 這能換臉的人多了去了。 誰知道是不是真貨!
“小曼!”黃天澤伸手將蘇小曼從黃承安懷裡拉出來,輕責道:“女孩子家,怎麼可以對陌生男子這麼隨便。 ”
被他這麼一拉,蘇小曼本還覺得奇怪,聽他這一說,立即忍不住笑道:“天澤哥,他不是什麼陌生男子,他是黃承安。 我家的安安!”
“什麼!”黃天澤驚異的雙眼一動不動地盯了黃承安半餉,像是要將他那張臉刻在心裡才罷休。 突然他轉身拉過雲生,讓他站在黃承安身邊。 向左看看雲生,再向右看看黃承安,最終得到一個結論——“這兩人也不像呀!”
哪裡是不像,根本就是一丁點都不像!氣質、表情、神態、動作、身形。 甚至連那張臉,通通都不同。 黃天澤此刻特別不能理解,蘇小曼她是怎麼將如此不同的兩人弄出這麼個烏龍事件來的。
蘇小曼剛想開口解釋,就聽那邊白凌薇大叫道:“啊!我知道了!”
眾人一同將質疑地目光射向她——你知道個啥呀?還當這是猜謎語了,這當事人都要揭曉謎底了,一直作白痴狀的你幹嘛橫cha一腳!
白凌薇也不管有沒有人邀請她繼續發言,伸手就從黃天澤手中搶過了雲生,對著他那張臉好一陣琢磨,半餉才道:“我說怎麼覺得面熟了,原來……”
眾人都等著這“原來”的下文。 哪知那白凌薇完全沒有要接著說下去的意思。 自己一會點頭一會兒搖頭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
黃天澤與南泉鈺默契的交換了一個“我就知道”的表情。 幾番眼神交流下來,最終還是決定由南泉鈺掛帥上陣,利用他那頗受歡迎的俊臉和迷人心神地聲線,誘導白凌薇把話說完,俗稱“美男計”。
“凌薇呀,”南泉鈺調整出一個若陽春三月般明媚溫暖的笑容,用輕如水浮的聲音道:“既然你這麼喜歡的鈺哥哥想知道其中究竟,你就說給我聽嘛!”
——!這是在撒嬌麼?(蘇小曼語:我都說他像女人了!)
“那好吧,看在鈺哥哥的份上,我就說說。 ”其實白凌薇心裡一直憋著,早就想說了,但這沒有聽眾熱烈要求的發言,她一般是沒啥意願地。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即使這說話的內容不夠驚人,她也要求這出場要有眾星捧月的排場。 但她這性子偏偏心裡藏不住事,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即使是任一個阿貓阿狗讓她往下說,她都定會不負眾望。 也就是說,南泉鈺的討好行為完全是拖褲子放那啥——多此一舉。 (南泉鈺抗議:我那還不是為了不辱美男之名麼!我容易嗎我!慢慢安撫:是是是,南同學犧牲色相精神是值得大夥學習的!請大家報以熱烈的掌聲。 眾人:……)
白凌薇這會兒也不廢話了,指指黃承安又指指雲生,“我剛撿著他時,他用的就是他那張破臉。 ”很顯然,前兩個他指的是黃承安,後一個則是雲生。
她這一說,咱們蘇小曼可就不樂意了,“什麼叫破臉呀!你丫會不會說話啦!”白凌薇之前欺負她,她不是真不知道,但看在黃天澤的份上,外加自個反應有那麼點遲緩,她算是忍下來了。 可這人怎麼能無恥到給根棍子就想上天,給點光彩就當自己是太陽的地步!當她蘇小曼是病貓還是怎麼地,欺負人竟然敢欺負到她地人身上來了!
呃——!你的人……
好歹雲生也做了那麼久她想象中地黃承安,蘇小曼在心裡早就把他當自己人看了,又怎麼容得白凌薇這麼欺負他。 再說了,人家雲生這臉也就是飽滿了一點,哪破了!
白凌薇聞見蘇小曼莫名其妙的火氣有些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只能無辜地指指黃承安,“他那臉就是破呀,不信你問他!”
蘇小曼立即把目光放回到黃承安身上,見他尷尬的笑笑,不急不慢道:“估摸是從洞裡掉下來時,弄破了。 ”
哐當——!這會兒蘇小曼終於明白過來了。 當初因為知道黃承安用的這張臉還是安全的,他們就一直沒給他卸下來。 當時莫離就說,雖然這易容術對抗外界水火干擾的能力強,但也有弱點。 時間一長,它就需要修補,如若不然,就容易容碎,也就是白凌薇說的——“破臉”。
在蘇小曼和白凌薇你一言我一語的描述中,黃天澤等人終於摸清了黃承安變臉事件的來龍去脈。 簡而言之,就是在白凌薇見著了黃承安容妝下的真實面容後,秉著發掘一切美好事物的精神,找來了精通易容之術的能者,為黃承安卸下了雲生的那張臉,從此,黃承安那張迷倒萬千女子的俊世容顏又重現人間了。
“喂,你幹嘛只撿他?”既然黃天澤說那時只看見她一個人,那一定是之前白凌薇就將黃承安領走了。 該死的,這難道就是著名的“同性相吸,異性相排”原理?!
嘖嘖嘖,哪有“喂喂喂”這麼喚人的,一看就是草莽之人,白凌薇投上一個嫌棄的眼神,“我沒見著你。 ”就算見著了,也不會救你!
蘇小曼這會兒迷糊了,這是咋回事了,著地之前他們明明都跟上了漿糊似的緊緊摟在一起的,怎麼說摔開,就摔開了!
見白凌薇一臉坦蕩蕩的模樣,蘇小曼也懶得追問了,反正繞了一大圈,黃承安還是回到她身邊了,這樣就夠了。 想到這,蘇小曼轉身回到黃承安的臂彎中,伸手輕佻地抬起黃承安的下巴,流裡流氣地問道:“跟大爺說說,今兒個是三歲還是十三歲呢?”
黃承安配合的低聲答應:“如果是三歲,娘子給不給我‘有點甜’?”說著含著壞笑,將淨白修長的手指劃過蘇小曼水潤的朱脣。
那個“有點甜”是啥玩意,黃天澤是沒弄明白,但這聲“娘子”叫得,他可是聽得懂的,再看著兩人親密曖昧的動作,黃天澤心中燃起一陣莫名的火焰。
“即使認識,這樣的姿態也未面太不成體統了吧!”說著他伸出手去拉蘇小曼,想將她二度拉出黃承安的懷裡——只是,這次沒有成功。
“她是我的娘子。 ”
“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戲言算不得數。 ”
三個人就以旁邊兩張紙,中間一那嗯嗯的姿勢僵持著,宣戰雙方誰也不退讓,而中間那充當繩索的蘇小曼極其無奈,心中吶喊著:我能找根繩子代班嗎?
忽然,黃承安的脣邊滑出一個極詭魅的笑容,於是蘇小曼知道,這傢伙又有壞主意了!
“我們都睡在一張**了,還算是戲言麼?”也不知道因為是他嘴角漩著的那兩個可愛的小酒窩讓她迷醉,還是因為他適才丟出來的那句話讓她受了刺激,總之,她突然覺得有些天旋地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