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烏龍寶瓶
Demon殿下是校花 天價毒妃:斷袖王爺別碰我 奪心遊戲:女人,休想逃 總受美人長無衣 邪王的枕邊妻 迷醉一生 英雄的時代 總裁的偷心小妻 寂寂不笙南 初戀惹不起
112、烏龍寶瓶
蘇小曼最終還是決定了要隨黃承安入宮。
這於她,可以說是個決定,亦可看成是一種選擇。 黃承安因為有著那特殊的身份而顯然不可能離開皇宮,那也便是說,若是兩人想在一起,那唯一能做出妥協的,便是隻有蘇小曼了。
蘇小曼倒是從未想過要為了謀江山福祉,要考慮百姓安危,所以絕不能拐走這大好江山的領導者。 她也只不過是個小女子,暫時還沒學會那麼大不畏。 她不過是覺得,若是黃承安真的愛她,定然會如寶瓶所說,將她留在身邊,而那時,她就只有兩條路是可以選擇的:一,隨他入宮,成為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二,離開他,依舊做回原本那個的蘇小曼。
她是肯定不願與那麼多女子分享黃承安的。 黃承安又不是街口那大餅,一拉一扯能成好多塊,大家各吃各的互不干擾。
黃承安是一個人,而且是她想自私一回,偷偷藏起來的那個人。 可這一回,那似乎是遙不可及的事情了。 就好像她想將月亮從天上偷下來,悄悄藏在屋子裡一樣——可能麼?!
這條路她是絕對不想選的,可是,相較之下,讓她離開黃承安……似乎顯得更艱難。
——哼!皇宮有什麼了不起的!那群女人又有什麼了不起的!難道皇宮會有西泠門這座山這麼大嗎?難道她蘇小曼能擺平這一山的男子,還對付不了那宮裡待著地幾個女人!
在心中比對了一番。 這信心就上來了,於是蘇小曼忘情地大聲高呼了一句:“皇宮!等著!我蘇小曼來了!”
她這一句高呼倒是豪情澎湃,情感充沛,絕對是有感而呼,可這一呼卻將寶瓶嚇了個不輕。
寶瓶本見蘇小曼表達了志向以後,又突然難得一見的學起了深沉,覺得這事可能還有變化。 到時,說不定需要他動用他那平日練就的三寸不爛之舌。 好好努力努力,對蘇小曼再進行一場感天地泣鬼神的思想遊說。 於是他便趁著蘇小曼不言不語默默進行著思想鬥爭之時,開始在心中打起了腹稿,待會兒好一擊即中,到時還能在黃承安那討個特別獎勵什麼的。 寶瓶這邊金算盤“吧嗒吧嗒”正打得熱鬧,哪知道,身邊那隻沉默的羔羊突然高呼了起來。 都說這不在沉默中爆發。 就在沉默中滅亡。 看來這蘇小曼暫時沒能滅亡。 ……只不過,剛才她大叫了什麼來著?那語調好似如臨大敵似的,這宮到底是入啊,還是不入了呀!
寶瓶正想開口讓蘇小曼把她那宣言再給重複一遍,就被她打斷了:“寶瓶,你告訴黃承安,我先走一步,他談好了事情再來找我。 ”說完。 一陣風般跑走了。
“小曼姑娘你……”剛才叫了啥?
寶瓶一頭黑線,這蘇小曼地思想工作他還沒完成了,這工作物件咋就一忽溜跑走了呢?
搔搔頭,寶瓶在心裡唱起了讚頌歌。 他家主子一直待他們像兄弟,而且他心地善良,寬容大量。 情節高尚,為人和善,權不侵人,風度翩翩,英俊瀟灑……應該不會計較他告訴蘇小曼,大夥急著要回宮了的事情吧?
“什麼!”黃承安黑眼黑髮黑臉地怒視著正蹲在樹邊,低著頭拿根樹枝在地上畫著圈圈地寶瓶,“你說你將我們趕著要回宮的事告訴小曼了?!”語氣中一點疑問都沒有,除了怒,還是怒。
“是。 ”繼續埋頭畫圈圈。
“接著他問你。 自己是否應該隨我回宮?”接著拷問。
“是。 ”接著畫圈圈。
“你說皇宮不適合她?”
“是……不是!我後來有補充替您說了你有多在乎她。 您……”寶瓶猛的昂起頭辯解道。 ——這“是”可就不能亂答了,若是這主子隨便丟一句“辦事不利”。 就能砸死他。
“廢話!”黃承安可不管他不沒補充,劈頭就是一句痛罵,“你是豬嗎?!我在不在乎她還需要你來告訴她嗎!你以為小曼真是什麼都不知道?!”真是氣死他了!寶瓶這小子,明知道自己在這方面不怎麼擅長,所以到了這把歲數了,還沒找著媳婦兒,偏這時還自個攬來了這活,真是不知腦子裡缺了這麼根筋。
“可是她有說要隨您入宮來著。 ”是有說過,在不知是不是改變主意了之前。
“真的?”聽了這話,黃承安那黑臉霎時變了顏色,急著問道:“那她為何不在這等我就跑了?”
寶瓶好不容易才抬起的頭又再一次掉下了低谷,他小聲道:“可是,後來她好像又改變主意了……”寶瓶的聲音越來越低,他容易嗎?!這女人善變又不是他的錯!如今他一個七尺男兒,最後這嘴裡地聲音,小得卻只有自己能聽的見了。
“改變主意?!你又說了什麼廢話讓她改變主意的!”黃承安那個火啊!他都懷疑這寶瓶是不是故意的,竟然敢這麼高高低低的和他說話,還當不當他是主子了!
“我沒說什麼!我什麼都沒說。 小曼姑娘就一個人在那自言自語也不知道嘀嘀咕咕了些什麼,然後突然大叫了一聲,接著就跑了。 ”寶瓶心中大喊冤枉,他可真的是好心想幫主子說說好話,將小曼姑娘帶回宮的,他可是忠心耿耿,一心為主,絕無私心啊!呃——!好吧,他是有想過討個賞賜,去買下他前些日子在京師看上的那柄難得一見地寶劍。
“那她叫了什麼?”黃承安很快就抓到了問題的關鍵性,擰眉問道。
“她……我沒聽清楚。 ”寶瓶一抬眼正好見著了黃承安眼中的火光,於是立馬接著道:“我看她那模樣挺激憤的,像是聽到了號角,要上戰場了似的!”這比喻倒是很形象。
“叫了一聲你什麼也沒聽清楚的話,接著就跑了?”
“她還讓我叫您談完了事情,就去找她。 ”總算是交代完了。
黃承安瞥了他一眼,轉身就往前走,走著走著,他又突然停了下來,回過身對跟在自個身後地寶瓶道:“朝中如今的情況你也大概瞭解吧。 ”
“是……”寶瓶理虧,就連這答話答得都有些中氣不足了。
“那你今年的俸錢就減一半吧,權當做做貢獻。 ”
“……”寶瓶一口氣吃了個鱉,這叫啥——偷雞不成蝕把米!
“還有。 ”
“還有?!”寶瓶有種想哭的衝動,該不是要將他明年的俸錢也削去一半吧!只不過是想想的衝動而已,好男兒流血流汗不流淚,不就是一年的俸錢嘛!——嗚嗚嗚,寶劍!永別了!
“從今日起到回宮那日,你每日說話不能超過一百字。 ”黃承安丟下這話,飄然而去。 留下寶瓶呆站在原地愣著思考中,他很想問黃承安一句——這自言自語算不算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