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營救大帝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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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營救大帝承安
人們一般都喜歡看高手過招,就像會喜歡有技術含量的東西。 若是在路上見到兩個大男人以揪頭髮扇耳光的方式打架的話,定然覺得鄙視低俗。 但很顯然,寶瓶與秦平真皆不是低俗之人,所以這兩人過招,所使出的招數也都是精闢且讓觀者賞心悅目的高技術含量產物。
寶瓶所使的功夫彰顯著大將之風,舉手投足攻擊防禦皆是正大光明,招式豪邁泰然,氣順心平,落地穩正。 而就秦平真看來,卻又是另一番不同的風采,飄逸而又灑拖,大有俠士之風。 雖如今是與寶瓶勢均力敵,但眼中卻分明帶著一抹不屑。 先前的憤怒配上如今這個表情,可真謂是大有藐視天下之感。 每一招每一式都極為華麗,但其中又蕩著正氣,讓人無法用華而不實這樣的詞語來形容。
只是,秦平真是誰呀?他可不是江湖上一般的二流大俠!他是聞名江湖的西泠門的二坐弟子,若是沒學著點東西,出去還不得把西泠門的臉給掉光了!所以說這個秦平真的武功可不是蓋的,而那眼中的不屑也不是不無道理。 特別是如今的他正好處於滿怒狀態。 兩人鬥了許久,漸漸的,便能隱約發現寶瓶微微落了下風。
可寶瓶自然也不是白吃白喝跟在黃承安身邊的那些個吃皇糧的侍衛,他可是憑著真才實學才一步一步坐到黃承安身邊來的,身為貼身侍衛——近身親隨地他。 即使落了下風,也不會就這麼輕易說罷了。 困難就像彈簧,你弱他就強。 而寶瓶面對困難,一直都是越戰越勇,越有困難越會勇往直前的男子。
於是乎,這個兩人,一個是秉著護主心切衷心為國的理念為主而戰。 而另一個則是打著打擊犯罪的旗號為民而戰,兩人就在那小樹子裡展開了一場精彩絕倫哀聲遍野難分難捨不離不棄的單打對抗賽。
可這時。 一陣冷風突然刮進了兩人緊張的氣氛之中,如火如荼的打鬥,也因此停了下來。 ——大夏天地,居然颳了冷風,確實怪異!
那怪異的冷風中落下了一個身影。 “如何?找到主子了沒有?”來者為何人?——冽顏君是也!想來也是,這悶熱地天氣,偶有一陣涼風就不錯了。 這會兒颳得竟然是微寒的冷風!不是這個大冰塊帶來的,還能有誰能產生這樣的效果了!
“還沒有。 ”見來人是自己這一方的人,寶瓶卻沒有絲毫喜得貴“子”的神色。 看來,很顯然寶瓶並沒有做要以多欺少,以強對弱的打算。
“那你還有閒工夫在這打架。 ”冽顏用眼角地餘光不屑的瞟了秦平真一眼。 若是說冽顏這一瞟才叫無禮加不屑的話,那麼剛才秦平真那略帶高傲姿態的一眼,絕對是可以算做是很有禮貌的一眼了。
“是他先找茬的,他竟敢大膽的叫我們替主子買……”說到重點詞句時。 寶瓶突然定住了,緊閉著嘴不讓裡面那大逆不道的詞溜出來。
冽顏聽他說到一半突然閉嘴,也不多問什麼了,能把寶瓶氣成這樣,多半不是什麼好聽地話。 於是冽顏對著秦平真,冷冷地問道:“請問秦公子有否見過我家主子。 ”冽顏言辭雖是客套。 但言語間冷冰冰透出來的不屑卻讓秦平真擰緊眉頭。
“你對他那麼客氣做什麼,跟這傢伙客氣那就是熱臉貼上冷……”寶瓶可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官家子弟,平日他是不會輕易用這麼不雅又有損他形象的詞句的,只是今日他真被這秦平真給氣急了,自己的功夫又好似不如人家,整個人正在那憤怒難平地當口上,卻還聽見自己的同伴對那秦平真說話客客氣氣的,於是心中更是大大的不悅。
同一句話,寶瓶之所以與秦平真的感受如此的不同,那都是因為他了解冽顏。 兩人也算是同僚了。 冽顏這人就像是從冰石裡蹦出來的似的。 不管是什麼人,不管是在何種情況下。 他說話都是這麼冷冰冰不帶感情的,久而久之寶瓶也習慣了,反正這麼多年來,冽顏的表情都沒變過。
只是秦平真可就不這麼認為了,他自然是無法知曉這些內情地,只當是冽顏在挑釁他,於是心中更是惱火,接下來地出言自然也好聽不到哪去。 “今日我是不想知道他在哪裡,但明日,你們可就要看好他了,不然……哼!”秦平真冷哼了一聲,立馬轉身摔袖走人。
“這小子真是大膽!若是讓他知道了主子身份,看他還敢那麼囂張!”寶瓶依然為了秦平真的出言不遜而忿忿不平,但單獨又打不過他,最多險險打個平手,所以他還是決定秉著不知者不罪地原則,毅然的放棄了追上去拉著秦平真接著大戰三百回合的念頭。
“以後要好生提防這個秦平真。 ”冽顏語氣依舊平淡地說道。
“就為了他那麼一句話?”寶瓶有些不理解平日對別人挑釁的話一直不放在心上的冽顏,為何這回會特別提醒,接著道:“不是,方才我遇見他時,就見他像是吞了火藥似的,完全不是之前的笑面虎模樣了,就會一肚子火氣亂咬人,所以我才和他打了起來,也許他只不過是心情不大好。 ”寶瓶又囉囉嗦嗦的解釋了一大堆。
冽顏冷冷道:“他已經知道主子的身份了。 ”冽顏簡潔少話的言語和寶瓶的囉唆形成了鮮明對比,但接下來寶瓶的話就更簡潔了,因為他什麼都沒有說了,不是因為沒有語言,是因為憤怒!
“要快些找到主子,身份暴lou了,很危險。 ”冽顏依舊面無表情地看著正憋著怒火的寶瓶靜靜道。
“那小子知道了還敢那麼大膽!他不要命啦!他知道主子地身份,難道不知道說那話是大逆不道。 要掉腦袋的麼!……”寶瓶火山,爆發中……
冽顏出言打斷了寶瓶那喋喋不休的痛訴。 “他有能力保住他自己的腦袋,而且,他若是想做,便能做到之前所說的那些。 ”
此言一出,寶瓶立馬靜言,停了半會兒。 轉頭看向冽顏,問道:“你回來是因為主子交代的事情都查清楚了?”
“嗯。 ”
寶瓶壓低聲音問道:“那人是……”
“朝廷。 ”
朝廷?!這事大條了。 寶瓶接著問道:“你方才那麼說。 是將那小子的底細查清楚了咯?”
“鎮安將軍秦平直之子。 ”
“秦將軍!”記憶中那秦平直對皇上那可是恭恭敬敬,樂呵呵地笑臉相迎呀!怎麼就生了這麼個大逆不道的兒子了!再說了,這兩人長得一點不像呀!寶瓶腦中立即浮現出秦平直壯實地模樣,接著再憶起了秦平真挺拔溫陽的模樣——嗯!除了那假笑,兩人真是一點也不像!
“我們必須儘快啟程回宮。 ”冽顏道出了事情的嚴重性。
“可是,西泠掌門這方的喪事沒辦完,主子是肯定挪不開身的。 你也知道他對小曼姑娘……”接下來的話,寶瓶就不說了,一切盡在不言中。
“如今惟有……”冽顏難得打算多說幾個字,但這話還未說完,就被來人打斷了。
“你們都在這裡太好了!”——這麼咋咋呼來的人,不是蘇小曼還能有誰!
“怎麼了?”寶瓶看著蘇小曼微含紅暈地笑臉蛋,又問道:“小曼姑娘知道我家主子在哪嗎?我們正急著找他。 ”寶瓶一直覺得這種問題問蘇小曼最合適,可是之前蘇小曼也跟著失蹤了。 原本以為主子和她,兩人會在一塊,哪知現在只有蘇小曼一個人出現在他面前,主子呢?
“他……他在洞裡。 ”她怎麼會不知道,人都是被她拐去的。
“又在洞裡!”寶瓶鬱悶了。 真不知道主子跟著這蘇小曼怎麼一天到晚就喜歡往洞裡鑽,上回掉進了那個奇奇怪怪的什麼情人冢。 接著失蹤了那麼久。 這回又不知道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洞。
“是……”蘇小曼自知理虧,也沒有了平時那副雄赳赳氣昂昂的勢頭,只能有些愧疚地放低了頭。
這一低頭不要緊,本就是她的不對,她低低頭示示弱也無可厚非。 可是她這麼一低頭,lou出來了那纖柔鎖骨上的小紅暈,這可就有問題了。
寶瓶轉頭看向身邊依舊目光凌冷的冽顏,帶著幾分曖昧地笑笑,小聲道:“難怪主子老愛跑山洞裡去,這回。 咱們可一定會多帶一個人回去了。 ”主子地後宮可是越來越具規模了。 江湖兒女都給他拐到手了,下回也不知道會不會弄個江湖大盜的女兒回去!
“那我們快去吧。 ”蘇小曼說著便帶領著兩人往前走。 很快就回到了黃承安“墜身”的崖口。
——所以說,這有輕功就是好呀!走起路來速度快不說,還不帶喘的,比那什麼什麼鈣還有用!
站在崖邊的寶瓶和冽顏卻有些汗然。 這回的洞比起上回來說,是正常很多,只是……“小曼姑娘,主子和你為何跑到這來了。 ”
“反思崖。 ”冽顏看著對面崖壁上用劍氣刻出地幾個大字,適時的配合著寶瓶指出了他那個所謂的“這”是指的哪。
“這個……”蘇小曼有些答不上來。 難道說是來思過的?!可他們在那明明不是……如今只要一想到那場景,蘇小曼的臉頰就紅的要滴血了。
正在研究營救地形的寶瓶壓根沒留意到蘇小曼那奇怪的神色,他目測了一下兩崖的距離,詫異道:“不對呀,這地方主子要是想上來,是沒有任何問題地。 ”為何還需要找救兵了?
“他……受傷了。 ”蘇小曼半帶掩飾地說道。
“受傷!”寶瓶瞪大眼大聲重複道。 這是怎麼回事!自從遇到了這蘇小曼,他家主子就沒消停過,不是追殺就是失憶,還時不時鬧個失蹤,若是把她帶回了宮,這還不知能鬧出多大的事情來了。 今後,這宮中怕是有地熱鬧了!“該不會是你把他推下去,所以才受傷了吧!”他家主子也不是手無寸鐵任人打的人呀!
“我……”蘇小曼無語了。 雖然黃承安不是因為這樣受傷的,但寶瓶猜到的也是相差無幾的事實。
正當蘇小曼不知該如何面對寶瓶的憤怒時,救兵來了。 “廢什麼話了!快下來帶我上去!”黃承安的聲音從對面的崖洞中傳了出來,再一次成功的英雄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