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栽贓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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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栽贓陷害
第103章 栽贓陷害
池漠洲靠在沙發上說:“還不知道,他的意思是給我製造氣氛吧!”
甄蘊璽一臉不信,問他:“都沒定好人就想讓你娶嗎?”
池漠洲雙腿交疊,隨意地說道:“是我媽太心急想給我打小報告,她寵我寵的毫無原則,哪怕是我帶回個特殊工作者,她都能接受。”
甄蘊璽聽著這話那麼彆扭,反應了一下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她從沙發上蹦起來翻身就掐他的脖子叫道:“你竟然把我比成特殊工作者,你這個混蛋!”
池漠洲方才笑出聲,他一把將人按在自己的腿上,聲音發狠地說:“小混蛋,中午的事忘了嗎?爺還沒忘呢!”
甄蘊璽在他身上蹭來蹭去,一臉無賴的神情說:“我可是收費的,想摸我?你掏錢了嗎?”
池漠洲伸手,從錢包裡拿出一把錢拍她胸上,語氣惡劣地問:“這些錢夠睡你幾次的?”
“一次都不夠,我是天價的好嗎?”甄蘊璽一邊笑,扭著小腰。
這個妖精扭的他心裡直冒火,一看他眼神都變了,她趕緊從他腿上跳下來說道:“哎哎哎,這位爺你冷靜一下,這兒不是買賣場所!”
不讓碰還這麼撩他?他看她是想死!
他站起身,一邊挽著袖子一邊滿辦公室捉她,她動作又靈活躥得又快,但就是身體不給力,沒過一會兒便跑不動了,被他逼在牆角,她又怕從外面透過玻璃會被看到不好意思,所以便蹲了下來。
他站在她面前,也跟著蹲了下來,在角落裡捧著她的臉細細的吻她,每一處都不想放過,待心滿意足之後,才在她耳邊低暖地說了一句,“除了你,我哪個女人都不會要的。”
饒是對他有諸多的不滿,這一刻她內心還是充滿了幸福感和滿足感。
“腿痠了~”她蹲在地上,嬌滴滴地嗔著。
他伸出有力的手臂將她抱起來,抱到沙發上再耳鬢廝磨,倒也沒想真的在這裡對她怎麼樣,知她臉皮薄,所以他還是努力地剋制著。
纏綿了一會兒,他方才拉著她的手帶她回家。
天快要黑了,此刻正是工人們吃晚飯的時間,人來人往的都在好奇地看她,搞的她十分不好意思。
回到家,甄蘊璽進門就問:“阿頌,晚上吃什麼呀?”
今天她胃口不錯,食慾也好。
阿頌恭敬地說:“甄小姐,今晚沒準備晚飯。”
甄蘊璽看向池漠洲發愣,問他,“晚上打算出去吃嗎?”
既然打算出去吃,那還回家?
池漠洲抱著她擁進廚房,從後面環著她親熱地說:“比賽得了第一名,承諾總要兌現的吧!”
甄蘊璽:“……”
她此刻才後知後覺地想起她說的什麼比賽完伺候他的話,她就是隨便說的,他也太當真了吧!她看著乾淨的廚房,一點都不想下手。
她不喜歡做飯,以前上學也都是荀英姿做飯。
“要不……改天吧!”甄蘊璽心想能拖一天是一天,拖拖就拖沒了。
“就今天。”他不容置疑地說。
他還不知道她想的是什麼,今天不把她摁這兒做了飯,這承諾就跟放屁似的一陣煙兒就沒了。
“啊呀~”她不高興地在他懷裡扭動,想掙開他的手臂。
他還能讓她輕易地跑了?不著聲色地將她緊緊地按在這兒。
“那好吧!吃牛排!”甄蘊璽扭了半天也沒能扭出去,退而求其次,牛排多簡單,煎一下就行了,她果然聰明。
“休想,我要吃……”他說了一堆菜名。
甄蘊璽扭著頭看向他,忍著笑說:“真是很抱歉,你說的這些菜,我一道都不會做。”
最後甄蘊璽給他煮了一碗泡麵,然後還有一個沒熟的荷包蛋。
他坐在桌前看著泡麵:“……”
她在一旁嫌棄地說:“我可不吃泡麵,剛才煮這碗麵弄的我一身味道,我要吃四季小青瓜、蜜汁白薯,還有甜湯。”
阿頌看向池漠洲。
結果這個目光被甄蘊璽給逮著了,她立刻不依不饒地說:“你看,我想吃什麼還得經過你同意,我在這兒就沒在存在感,我要回我家!”
阿頌心想要壞事,果真池漠洲已經暴喝道:“阿頌,沒聽到甄小姐的話嗎?你看我幹什麼?吃個飯還要向我請示?我看你越來越不把甄小姐當回事了!”
阿頌立刻嚇的低頭說道:“甄小姐您別生氣,阿頌現在就去讓人做!”
過不多時,甄蘊璽吃的享受極了,池漠洲看著面前已經坨掉的面,怎麼都下不了嘴,他開始懷疑人生,為什麼她可以享受美食,而他就非得要吃這坨爛面?
他正想著,甄蘊璽就在一邊嫌棄地說:“你看吧!我說我不做飯的,你非得讓我做飯,現在做了你又不愛吃,這可是我愛的面面,下次再也不給你做了!”
瞧瞧她那嫌棄的小眼神兒,傲嬌的小表情。
他二話不說,拿著筷子把麵條塞進嘴裡,沉默地嚼嚼嚼,滿心都是他為什麼要吃這難吃的面?
吃過飯,甄蘊璽享受地躺在**眯著眼,忙碌了一天她已經累的想睡覺了,她伸腿碰了碰他,懶洋洋地說:“裴氏宴會,你當我的男伴呀!”
“不去!”他心情不好,犯惡心,一股股泡麵味兒往上返,他從來不吃這種垃圾食品,今天絕對是腦子進水了。
“哦,好吧!那我找別人。”甄蘊璽滿不在乎地說,忍著笑。
池漠洲翻過身來,陰惻惻地看著她問:“那我聽聽,你打算找誰?”
甄蘊璽笑嘻嘻地攬住他的脖子撒嬌道:“除了你沒有別人了嘛!人家的衣服需要推廣,還有,我得和你秀恩愛不是?”
後面一句話說的他頗為舒心。
結果她跟著說了一句,“不然我魅力這麼大,那麼多人喜歡我、追求我,真是好煩惱啊!”
池漠洲:“……”
誰給她的自信感覺這麼良好?
“就陪我去吧!好嗎?”
甄蘊璽軟軟地望著他,水汪汪的,他的心都跟著軟了,昏頭地應道:“好!”他把人攏進自己懷裡問:“那你打算怎麼謝我?”
甄蘊璽打了個哈欠,眼皮一邊打著架一邊不滿地嘟嚷,“我要困死了,你昨天都不知道節制的,我的腰疼的不行,最近又累,你一點都不心疼我,我先睡了……呼……”
在他目瞪口呆中,她已經邊嘟嚷邊進入了夢鄉,快的令他咂舌。
看樣子,她真的是累了,他有點心疼,將人又往自己懷裡抱了抱,尋個舒適的姿勢,和她一起入眠。
雖然不願意讓甄蘊璽參加裴氏的晚宴,既然答應她了,他還是同意了,難得她那樣求他,兩個人好不容易回到過去親密的狀態,他不想再節外生枝。
金風凌那天被虐了之後,就天天給甄蘊璽送花,不過那些花都被甄蘊璽送人了,並不領情,並且她還打算黑金風凌一把。
不尊重她的男人,都應該得到教訓。
自從甄蘊璽得了獎之後,她親手設計的禮服價格都漲了一個檔次,這次的獎項自然也相當於一次免費廣告,她的生意不知道有多好。
為了參加裴氏的宴會,她自然也要精心打扮一番,她選的禮服便是那件黑色旗袍,當時因為時間緊急,後面的洞只是用針包了個邊,回來之後,她用紅色的線繡了個邊,使背面看起來更加驚豔。
她很清楚池漠洲這種保守的直男是不會同意她穿這件禮服的,於是她搭了一件紅色火焰紋繡花織錦披肩,她要的就是萬眾矚目,到時候只要池漠洲不在她身邊,一個不注意,她就把披肩一脫……
想想就認為自己聰明絕頂。
裴家在東夏市一直都有著不可撼動地位,這種地位從古至今綿延了幾百年,絕對是底蘊深厚的家族。
自從上次裴學而和甄蘊璽解除婚約之後,裴家就非常低調,這麼長時間一直未舉辦大型宴會,這一次如此高調,大家都在想,可能裴氏有什麼好訊息要宣佈。
當然宴會主題是慶祝與林氏簽約成功,但誰都清楚,這麼個小合約還值得這樣大肆舉辦宴會?所以這就是個藉口,受到邀請的人當然會去參加,沒受到邀請的人則在想各種辦法,這也是證明自己身份的一種表現。
裴學而並未給池漠洲發請柬,所以池漠洲是以甄蘊璽男伴參加的宴會。
為此甄蘊璽特別的自豪,將來有一天,能站在她身邊的男人,都要以她男伴的身份參加宴會!
參加宴會之前,池漠洲看到她穿的黑色旗袍便皺起眉,一臉的不喜,但是她外面有披肩,把後腰都擋住了,他的臉色方才好了一些,這個女人還算自覺。
他又忘了,這個女人從來不做無意義之事,這件旗袍的亮點就是後腰,她為什麼要擋住?為的就是與他虛以委蛇,暫時麻痺他。
他沒多想,今天作為她的男伴出席宴會,他本來就打算全程盯著她的。
宴會地點仍舊在荀氏酒店舉行。
荀氏酒店靠甄蘊璽也算賺了一筆,荀家早就把荀英姿供起來了,但是不管怎麼求,荀英姿都不回去。當然還有荀思晴,以前她在荀家可以說費盡心思才為自己爭到一席之地,現在根本就不用在家狡盡腦汁,就是給在甄蘊璽的公司上上班,家裡就能把她當成嫡小姐對待,讓她越發覺得跟對人了。
當晚甄蘊璽挽著池漠洲的手臂到的時候,宴會廳裡已經熙熙攘攘了,顯然裴家的地位是受到大家認可的。
王曼琳和裴華謙站在門口迎接賓客,看到甄蘊璽之後,王曼琳的臉就耷拉下來了。
要不要臉?給前未婚夫戴了綠帽子,居然還來參加前未婚的宴會,還帶著姦夫?她這是頭一次看到這麼不要臉的人!
王曼琳正想著說些難聽的話把人趕走,裴華謙便先他一步迎過去,熱情地叫道:“池少,真沒想到您會賞臉過來!”
王曼琳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丈夫,有病吧!
她不知道,男人的世界,只承認誰更強大。
池漠洲淡淡地點了點頭,還算客氣地說:“裴先生你好。”
甄蘊璽也做好要被人趕出去的心裡準備,她萬萬沒想到裴華謙的態度是這樣的,她看著這一幕若有所思。
即使你爛到骨子裡,只要你夠強大,上流社會的大門照例會為你開啟。
所以她越發堅定自己的目標。
裴華謙看向甄蘊璽笑的自然,讚歎道:“蘊璽,真是越長越漂亮了。”
甄蘊璽倒覺得不自然了,她知道見面會尷尬,對方這麼熱情,簡直比尷尬還讓她不自在。
她露出微笑說道:“謝謝伯父。”
叫什麼伯父?王曼琳心裡尖叫,但到底不好在自家宴會上鬧事,還不夠丟人的,她在後面掐了裴華謙一把。
裴華謙立刻說道:“池少,快請進。”
王曼琳立刻翻了個白眼,他是故意想氣死她吧!
池漠洲微微頷首,矜持尊貴地走進門。
這儀態簡直無可挑剔,一點姦夫的自慚形穢都沒有。
後面傳來王曼琳氣急敗壞的聲音,“你是不是蠢的?他是誰?你要不要這麼跪舔?”
裴華謙被說的難堪,喃喃地說:“那可是京通池少,你惹的起嗎?再說請他的是你兒子,又不是我,有本事你衝你兒子喊去啊!”
甄蘊璽知道裴伯父一向木訥老實,但卻不知竟然木訥到這種地步,隱隱的還很窩囊似的,她忍不住看了看池漠洲的臉,顯然池漠洲的手段已經讓他名震八方,她也領教過他的手段,的確夠凌厲也夠狠,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幸也不幸。
她可以學習他的優點,卻難以擺脫他的控制,如果說為了控制她而繼續給她打針,她一點都不懷疑,想到這裡,她的手忍不住抓緊他的手臂。
池漠洲低頭看她,沉聲問她一句,“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覺得你一點都不像姦夫臉誒!”她隨便說了一句插科打諢的話。
池漠洲好笑地看著她低聲道:“我看你倒像**!”
大廳廣眾之下,他面帶微笑,一臉的正派表情,竟然說出這樣的話,簡直讓甄蘊璽驚呆了。
誰又能猜到池少此刻說的竟然是這樣的話?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簡直就是個衣冠禽獸,眾人都被他正派的外表給騙了!
池漠洲看著她低笑,另一隻手捉了她的小手在自己的掌心裡握著。
她說來秀恩愛就是隨便搪塞他的,但他是真的來秀恩愛的。
他囑咐道:“一會兒讓阿頌跟著你,知道嗎?”
“嗯!”他的好意,她是心領的。
裴學而遠遠地看著她,並沒有上前說話,這一幕讓他眸光微黯,站在原地沉默著。
林家一家人到了,甄蘊璽一眼就看出林筱今天穿的是涅生限量版禮服,據說是涅生創始人親手設計製作,價格不菲。
自從上次參加了涅生贊助的品牌之後,甄蘊璽便對這個品牌格外關注,這件粉色甜美小禮服,做的不俗,可以說把林筱的全部優點都展示出來,就連骨子裡的那份任性,也裝點成天之驕女的模樣。
顯然這場宴會,也是為了將她的女兒推到大眾面前,為將來兩家聯姻造勢。
湯鳳香今天一左一右兩個女孩子,右邊是她的親生女兒林筱,左邊居然是顏凝瞳。
甄蘊璽用手偷偷掐身邊的池漠洲,小聲說道:“你相親對相都追來了呀!”
“亂說什麼?哪來的相親物件?”池漠洲答的一本正經。
“那天是誰和我說的?”甄蘊璽斜著眼睛看他。
如此風情萬種的女人,他心下又有些燥熱,他仍舊一本正經地說:“誰說的?我沒說,你說是我說的,有證據嗎?沒證據的話,誣賴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甄蘊璽氣,遇到無賴她就沒理可講。
很少出現在大眾眼前的顏凝瞳一露面便吸引了眾人的注意,今天她穿了件牡丹色的禮服,大氣而無可挑剔,這個顏色甄蘊璽太熟悉不過了,前世她就鍾愛這種顏色。
這個顏凝瞳,很像前世的她,端莊大氣。萬萬沒想到她今世變成一個壞女人,過得更加如魚得水,不用被聯姻,其實是件幸福的事。
而顏凝瞳,擺脫不了聯姻的命運,她想嫁個如意郎君,還得自己努力,從這點上來說,她認為還是名聲不堪的自己過得更舒心。
就是要被池漠洲控制,這點糟心了些。
甄蘊璽這朵美麗的花已經有主了,但顏凝瞳沒有,所以今天的顏凝瞳無疑會成為焦點。
甄蘊璽覺得林夫人不像傻的,竟然帶個比自己女兒更漂亮、更有競爭力的人來宴會,把林筱生生地給比了下去,林筱再天真可愛,顏值不如人,那也白搭。
從這點上來看,裴學而哪怕是看上顏凝瞳了,也不會看上林筱的。
當然,裴學而不會看上顏凝瞳,前世她和顏凝瞳一樣,他不是劈腿了嗎?所以裴學而喜歡壞女人。
有人上前和池漠洲寒暄,甄蘊璽在一旁裝花瓶,目光卻看向林筱那邊。
荀英姿站在甄蘊璽不遠的位置看她。
甄蘊璽默契十足地點下頭,然後抬頭望向池漠洲,找個說話的空檔嬌聲道:“漠洲,在這裡好無聊,我去和英姿說話了呀!”
作為他的情婦,在外人面前自然要表現的像個情婦。
如此嬌媚的聲音讓池漠洲對面的男人都怔了一下,看著她移不開視線。
池漠洲不悅,放她離開,待她走了之後,他方才冷冷地問:“我女人很好看是吧!”
男人恍然回神,有些戰戰兢兢地解釋,可他已經把池少得罪了,在池少那冰冷而蔑視的目光中,他只好落荒而逃。
荀英姿等甄蘊璽走到她面前才輕聲說:“監控拍到甄情溜進來了。”
“甄情?”甄蘊璽有些意外了,一直沉寂著沒有動靜的甄情,此時出現在這裡,一定沒安好心。
荀英姿說道:“我已經讓人跟著她了,有事情會和你說的。”
甄蘊璽看向林筱,對荀英姿說:“一個夠狠、一個夠毒,你說誰能勝?”
荀英姿說道:“狠的在明,毒的在暗,我看還是暗處的比較容易獲勝。”
甄蘊璽點點頭說:“希望別把人一下玩死,要不學而哥上哪兒再去找個聯姻物件?”
荀英姿看著她說:“我可沒打算出手,你別指望我。”
“我也沒說要出手呀,今天只負責看戲。”甄蘊璽說著,攏了攏她的披肩。
荀英姿露出笑,看眼她的衣服說:“還是先想想怎麼才能露出你的小腰兒再說吧!”
她看出來了,池少今天盯的緊,還帶了一個人專門盯著甄蘊璽,可見有多不放心。
一聽到這個甄蘊璽有點小鬱悶,池漠洲站的雖然不近,可那目光一直在她身上轉來轉去的,顯然不放心她。
金風凌到了,今天他穿了一件和甄蘊璽旗袍面料類似的亮面黑色西裝,猛的一看就好像兩個人穿了情侶裝一樣,他一進門,目光便在大廳裡尋了一圈,然後落在甄蘊璽的身上,細細打量起來。
他最喜歡復古風,她的裝扮總是能讓他中意驚豔,她站在那裡,雪膚黛發,旗袍小領包裹著修長玉頸,禁慾系性感,總能撩撥男人那顆充滿了破壞慾的心。
他沒有猶豫,大步向甄蘊璽走來。
池漠洲眸光一冷,也毫不猶豫地向她走去。
兩人幾乎同時走到甄蘊璽身邊,池漠洲一把將她攬進懷裡,勝負立現。
荀英姿悄然離開,不願意攪進這場紛爭之中,看樣子今天甄蘊璽這披肩是摘不下來了。
金風凌微微撩脣,一臉的不在意,看著甄蘊璽紳士地說:“那天冒犯了你,真是不好意思。”
還拿來說,顯然居心不良。
甄蘊璽簡直不想理他,輕抿著脣沒有說話。
池漠洲在她身旁涼涼地說:“幸好我到的及時,不然的話,他這張嘴就保不住了。”
他盯著金風凌的脣,那目光像是要把他的脣給撕了。
金風凌被盯的有點發毛,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脣,但還是不甘示弱地說:“池少,顏小姐都追到東夏來了,你不去打個招呼好像有點不禮貌喲!”
“別亂講話,小心顏家告你造謠,我家說什麼了?顏家說什麼了嗎?不要用你齷齪的臆測來胡說。”池漠洲一臉正義凜然。
金風凌挑挑眉說:“全京通都知道了,我亂講話了嗎?真是可笑!”
說罷,他看向甄蘊璽,雖然沒說話,但卻意味深長地嘆了聲氣,搖搖頭,深感遺憾地走了。
池漠洲冷哼道:“以為隨便嚼個舌根就能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