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除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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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除掉她
第86章 除掉她
池漠洲和林筱站在門口。
林筱壓抑不住臉上的欣喜,做出來的驚呼表情很假,叫道:“天啊!金少,你居然和……”她及時捂住自己的嘴。
池漠洲站在原地,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
金風凌將懷中的人抱緊,看向池漠洲說道:“真是要抱歉了。”
他懷裡的女人,熟悉的黑色長裙,只是被撕的露出光潔的後背,烏黑的長髮海藻一般灑下,凌亂帶著一絲曖昧,她將頭深深地埋進金風凌的懷中。
一群人烏泱泱地跑過來看熱鬧,其間夾雜著甄蘊璽嬌滴滴的聲音,“呀,發生什麼事了?漠洲你自己跑來看熱鬧都不叫上我,人家可不開心了呢!”
林筱和金風凌都是如遭雷劈的表情。
甄蘊璽扭著小腰走到池漠洲的身邊,他順勢攬上她的腰,動作自然極了,這腰扭的他直冒火。
金風凌一把扯開懷中的女人,雖然從背影及側面看,她像極了甄蘊璽,但是正面一看,完全是兩個人,儘管長得也不錯,但遠遠不及甄蘊璽那麼嫵媚靈動。
女人一臉嬌羞的表情,垂著眸,神情忐忑又愉悅。
甄蘊璽笑著看向金風凌說:“金少爺終於找到喜歡的女孩子啦!那我也不用覺得愧疚了。”
金風凌惱火地將人甩到一邊,女人“啊”地一聲摔到了地毯上,想爬起來又怕走光,只好蜷縮著身體遮住自己。
池漠洲眸光微暗,說道:“還是不打擾金少的好事了,您繼續。”
說罷,他攬著甄蘊璽轉身離開。
金風凌著急地叫道:“蘊璽,你不要誤會!”
甄蘊璽突然回過頭,眸光冰冷地看著他反問:“你是我什麼人?我誤會什麼?金少喜歡和誰在一起,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說完,她頭也不回地和池漠洲走了。
金風凌臉上露出惱怒的表情,眾人誰也不好討不自在,也都紛紛離開了。
金風凌看向林筱低吼道:“你們在搞什麼?這是怎麼回事?”
林筱氣急敗壞地說:“我怎麼知道?你抱的是誰你心裡沒數嗎?”
“屋裡那麼黑,我根本就沒看清!”金風凌低聲說道。
“沒看清你就撕衣服?”林筱覺得這些男人們都那麼不靠譜,這麼點事都做不好也是醉了。
池漠洲攬著她走下樓,站在大廳一角問她,“怎麼回事?”
“我哪知道怎麼回事?”甄蘊璽說罷,看著他說:“林筱給我打電話,說她和你在一起開房,我當然就跑上去了,不過我多了個心眼,讓荀思晴查了一下監控,結果發現金風凌和一個與我穿的差不多的女人進了房間,我就知道這事兒有問題,所以我暫時躲了起來,等人們都趕過來時,我才出來的。”
池漠洲不解地說:“那個女人哪來的?”
這件事明顯就是林家和金風凌聯手搞的鬼,但是這個酷似她的女人,出現的很莫名其妙。
“不知道呀!”甄蘊璽搖頭,問他,“不是你安排的?”
池漠洲也搖頭。
甄蘊璽勾著他的手臂,笑嘻嘻地問:“你誤會了沒?”
他看著她譏誚地說:“我一看那衣服就知道不是你。”
“你盯著人家美背瞧了?”甄蘊璽撅起嘴。
“就看了一眼,沒你的美。”池漠洲沉聲說道。
“一眼能看清?看這麼清楚肯定好多眼了。”她又開始不依不饒。
“那咱們回家好好討論一下?”他勾起脣,看著她,有些壞、有些痞。
簡直就是引她犯罪,這個男人太無恥,這麼勾引她,難道不知道她現在禁不起勾引嗎?
那邊剛剛發生了糟心的事,這邊就惹無其事地調情。
賓客們都被晾著,誰都看到池少那自得的表情,哪裡還敢不長眼的過來叨擾?
終於,甄蘊璽想起這是在哪兒、她在幹什麼,她虛推他一把,嗔道:“趕緊去招待客人啦!”
池漠洲方才回神,向大廳中間走去。
眾賓客有種十分榮幸的感覺。
金風凌已經收拾好自己,重新走入大廳,他臉上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表情,看到甄蘊璽一個人在甜點臺前吃東西,他直衝著她便走了過來。
荀思晴是個機靈的,見狀立刻走到甄蘊璽的身邊叫道:“蘊璽姐,哪個好吃嘛,我也餓了。”
甄蘊璽奇怪地看向她,荀思晴給她使了個眼色,她回過頭一看,看到了金風凌,拍了拍手中的糕點渣,向池漠洲那裡走去,沒給金風凌找她說話的機會。
先這麼吊著挺好,她又不能和他玩曖昧。
關鍵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到底是誰派來的?
金風凌和林家人也都在查那個女人到底是哪兒來的,只可惜女人咬定了愛慕金少,想勾引他,所以才穿的和甄蘊璽相似,沒想到被這麼多人給撞破。
不相信也沒辦法。
金風凌面沉似水,心情極差卻沒有離開,他不甘心地想找機會和甄蘊璽再解釋一下,但是她沒給他機會,接下來的時候她跟在池漠洲的身邊,你不離我、我不離你的樣子,看的他面色越來越陰沉。
送客的時候,甄蘊璽已經站的腳痛的要命,以前參加宴會也沒這麼實實在在地站著一站到底的,金風凌和她卯死了,他不走,她就不能離開池漠洲,就得陪著他站著。
終於客人都送的只剩下金風凌一個人了,金風凌沉默地站著,看著她,欲言又止,一副受害者的表情。
這一晚他的確很委屈,為什麼她不願意聽他解釋一句呢?以前她明明很善解人意的。
池漠洲看著他,微微勾起脣說:“不早了,我就不送金少了,蘊璽她早就累了,我們先走一步。”
他帶著甄蘊璽離開,金風凌站在門口原地不動,看著車子離去,他的表情越來越嚴肅,再不復之前的風流倜儻。
第二天一早,甄蘊璽便被池漠洲從被窩裡給挖了出來。
她哼哼唧唧不情不願地說:“天還沒亮就起床?我不要起。”
知道她打扮自己的那個磨蹭勁兒,今天又不能遲到,當然得早做準備。
他不由分說,將禮服扔到**,站在她面前說:“今天就穿這個。”
她抱著被子歪頭看了看**的大紅旗袍,嫌棄地說:“我不要穿的跟新娘子似的,我要穿自己的衣服。”
池漠洲沒好氣地說:“今天有幾個女人去?穿紅色就是新娘子?金麗茵天天穿紅色,她天天是新娘子?”
甄蘊璽想笑,忍住,又說:“那就像遞剪刀的禮儀小姐,我不要穿,到時候一定撞衫,你是不是想讓我去遞剪刀的?那我不去了。”
她本來就不想去,這個藉口聽起來很不錯,果然聰明。
池漠洲氣的要冒煙,他拿起手機打電話吩咐道:“讓今天的禮儀小姐不許穿紅色旗袍。”
“白色旗袍也不行。”甄蘊璽在**嘟嚷。
他又跟著說一句,“什麼旗袍也不準穿。”說罷,捏著手機看著她問:“還有什麼要求?”
這是一定要讓她穿紅色旗袍了?這是非得讓她去了?
看他要發火,她當然不敢再作下去,真惹惱了他,吃虧的是自己,她站起身說:“沒了!”拿著紅旗袍不情不願地一邊走還一邊不依不饒地說:“你讓人傢什麼都不許穿,太壞了!”。
她就不明白了,這麼重要的一個場合,幹什麼非要她去?她一個情婦有那麼重要嗎?
池漠洲已經對外宣佈過,她是他的女朋友,但她還把自己定位在情婦的身份上,因為情婦沒責任、沒壓力,到時候想走拔腿就能走。
池漠洲快被她氣笑了,他強壓下自己的火氣,沒事的時候他喜歡她作來作去,這是一種情趣,可有事的時候她敢這麼和他作,他非得把這氣焰給壓下去不可。
所幸她還算懂事,沒再拱他的火,雖然嘟嘟囔囔,可到底沒再嚷著不去。
過不多時,甄蘊璽將自己收拾整齊坐在餐桌上斯文優雅地吃早餐。
她就是這樣,知道躲不過便積極配合了。
看到她這麼正正經經地吃飯,而不是挑三撿四、嘟嚷這個嘟嚷那個的,他還有些不習慣,他走到她身邊坐下,看著她問:“不高興了?”
“沒有呀,怕誤了你的時間嘛!”甄蘊璽斯文地小口喝著粥。
他放緩神情,給她挾了一塊她最喜歡吃的小點心,哄道:“過了今天就沒事了。”
“哦!”她心裡不滿地碎碎念,“你的公司幹嘛要扯上我?”
他早餐也吃不好,電話一個勁的響,大多都是池萬錦打來的,詢問今天的奠基儀式。
她並未受到影響,自己在一旁吃的專注。
他沒吃多少東西,等她吃完,便帶著她一起坐車趕往現場。
現場正涉及著拆遷、搬遷,所以很亂,有些沒住人的房子已經在拆了,還有一些爛尾樓之類的,總之烏煙瘴氣,甄蘊璽極不喜歡這裡。
下了車,池漠洲小心地拉著她走到一片平整的空地上來,為了今天的奠基儀式,這裡已經收拾出能站人的地方。
他拉著她的手,環視著這一片已經屬於他的地,有些激動地說:“將來,這裡要建成全國最大的新藥研究所。”
她能感受到他的雄心壯志與**澎湃。
他與她十指交纏,側過頭,銳眸前所未有的溫柔,看著她說:“你的解藥,一定會在這裡被研製出來。”
她的目光望著前方,沒有說話。
對於解藥來講,她當然極度渴求,但當她的毒解之後,也就是她離開他的時候,畢竟兩人有個不好的開始,他帶給她的難堪,這輩子也不會忘。
她從來都是一個記仇的女人。
池萬錦在此刻怒氣衝衝地走過來,低斥道:“池漠洲!”
他剛剛才看到剪綵名單,居然有甄蘊璽?她算個什麼東西?在場的那麼多尊貴身份的客人你不用?一個上不了檯面的情婦,你給她這麼大的臉?
這是被狐狸精迷昏頭了吧!簡直氣死他了!
池漠洲知道父親在氣什麼,他看向她說:“你先去休息一會兒,呆會我讓你叫你,不要亂跑。”
甄蘊璽點點頭,轉身便打了個哈欠,希望他老爹能噴醒他,放她回家補眠。
看到她打哈欠,池漠洲好笑,看來真是讓她起早了,這個小懶貨。
池萬錦看到兒子的表情更加惱火,他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壓低聲音道:“你是不是瘋了?我不管你有什麼理由,現在、立刻,把她給我送回去!”
“爸,這個專案是我負責的,由誰來剪綵,要我說了算。”池漠洲看向父親,神情又變得面無表情。
“你爸我還沒死呢!我不能看著你這麼瘋!”池萬錦氣的發抖。
池漠洲反問道:“爸,如果不是她,我們一塊地都拿不到,是誰讓我們池家成為最早動工的那家?”
“那又怎麼樣?”池萬錦瞪著他說:“一個女人,手裡有塊地,有點小聰明,你是要把她供起來嗎?這樣的女人多了,沒有家族的支援,就靠她一個人,遲早把手裡的東西霍霍完就完了!”
池漠洲好笑地說:“爸,您這是歧視女性,我媽聽了肯定不高興。”
池萬錦一揮手,怒道:“你別給我不正經,反正我不同意她和我站在一起!”
池漠洲也放冷了神情,說道:“那爸您要是不願意上臺,我不勉強!”
“你……”池萬錦氣的手又開始抖了起來。
池漠洲神情清冷,語氣恭敬地說:“我先去忙了,您自便!”說罷,他轉身離開。
池萬錦目光陰暗地盯著兒子的背影,他不能看著兒子這麼錯下去,如此胡鬧豈不是讓人看笑話?他叫來人,低聲吩咐著。
再說甄蘊璽走開之後,看到這裡的禮儀小姐個個穿著寶藍色抹胸禮服,心想她們怎麼看起來都有點累的樣子?晚上沒睡好嗎?
她哪裡知道,禮儀小姐一大早都被要求重新試禮服,一個個忙的不可開交,總算趕過來,已經給折騰的沒了半條命,還要站這麼久,真是要她們的命啊!
甄蘊璽越走越遠,她站在邊緣處,看著不遠處的廢墟興嘆,要是能跑就好了,但是想到池漠洲那張冷臉,她知道,他要是找不到她,後果很嚴重。
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從廢墟處走過來,她仔細瞧了瞧,叫了一聲,“鍾辰?”
鍾辰抬起頭,看向她,說道:“你也在這裡啊!”
“你怎麼在這兒?”甄蘊璽問他。
鍾辰說道:“早晨散步走到這兒,聽說這裡有奠基儀式,就過來看看。”
甄蘊璽明白,他大概是捨不得他的廠子,畢竟也是他的一番心血。
她沒去戳人家的傷心事。
鍾辰打量她一番問道:“今天很漂亮,是要去剪綵嗎?”
甄蘊璽點點頭說:“是呀!”
鍾辰又問:“最近沒去會所吧!”
“沒有呀,最近很忙。”她隨意說道。
鍾辰露出微笑,說道:“以後別去了,你不適合去那裡。”
“為什麼不適合?”甄蘊璽不滿,她還不能出去玩了?雖然她挺不喜歡那麼多人擠她。
鍾辰認真地說:“你長的太漂亮,到那種地方容易被壞人盯上。”
甄蘊璽:“……”
歲數大了就是有代溝,長的漂亮就不能出去玩,什麼邏輯?
對於這個人,她並不討厭,因為他很紳士,沒有任何的攻擊性。
大家都在池漠洲那邊聚集,所以這邊根本沒人,鍾辰見有人往這邊走來,對她說了一句,“這裡太亂,我看你還是回去吧!”
甄蘊璽沒注意到他的目光,想到池漠洲的冷臉,她點頭說:“那好,我走了。”
鍾辰微微一笑,說道:“還欠你一頓飯,有時間我請你。”
“好呀!”她隨口應了一聲,並未放在心上,轉身向回走去。
走了沒多遠,甄蘊璽便聽到有沉悶的腳步聲在身後響起,緊跟著是鍾辰的低沉聲音,“你要幹什麼?”
甄蘊璽回過頭,看到鍾辰抓著一個身材雄偉男人的手腕。
男人目光冰冷地盯著鍾辰,聲音粗嘎地警告道:“別多管閒事。”
鍾辰的目光沒有退縮,看著他說:“要不要我喊人過來?”
男人目光一冷,將鍾辰的手甩開,轉身走了。
鍾辰看向甄蘊璽說:“你快回去吧,我在這裡看著你。”
甄蘊璽點點頭,說道:“剛才謝謝你。”
“不必客氣。”鍾辰態度溫和。
甄蘊璽不敢停留,快步走回去,剛好碰到出來尋她的張飛。
張飛一看到她便鬆了口氣,沉聲說道:“甄小姐,池少找您很久了。”
甄蘊璽隨著張飛走回池漠洲的身邊。
池漠洲不悅地低斥:“不是告訴你別瞎跑的?”
甄蘊璽一眼就看到剛才想對她動手的男人在池萬錦身邊說著什麼。
池萬錦這個人她雖然沒見過,可是在電視裡,他的曝光率比池漠洲要高多了。
顯然,對方根本沒打算掩飾對她動手的行為。
她內心被激起一股火來,不想讓她參加剪彩儀式?說不過你兒子就想用手段?她最討厭這樣的人,她偏要參加,氣死你!
池漠洲見她不說話,神情一變,問她,“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甄蘊璽收回目光,對他嫣然一笑,說道:“沒有啊!剛才看到四周都是廢墟,突然想到小時候和甄情一起玩捉迷藏的時候。”
還有這等事?眼下不是說這些事的時候,他沒有再問下去,只是叮囑道:“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在這裡老實待著,不要再亂跑了。”
“知道了!”甄蘊璽應了一聲,心想這次讓她走她都不走,就得在這兒礙眼。
奠基儀式很快便開始了,作為專案的負責人,池漠洲站在臨時搭建的臺上發言。
他眉鋒目銳,一襲黑色西裝寬一分則肥,窄一分則瘦,定製的十分妥貼,他聲音低沉、臺風穩健,儘管四周一片廢墟破敗,仍舊襯的他俊挺霸氣,他意氣風發的模樣、他眼中巨集圖大展的模樣,使得他整個人灼然生輝。
這一刻,也不知道是不是藥的作用,她體內湧動出一陣陣激動,看著臺上這個男人是屬於她的,竟然無比驕傲。
奠基儀式來的大多都是男人,通常宴會才會攜女伴參加,但是林家卻帶了林筱過來,林筱一臉痴迷地望著臺上,目光根本就移不開,從小她就這樣仰慕著他,追隨著他,林家在她的期望下越做越大,她終於有資格站在他身側,可卻萬萬沒想到,中途殺出個甄蘊璽。
池漠洲的講話並不長,鏗鏘有力、振奮人心,很簡短的結束,卻令人充滿了希望。
在他的宣佈下,奠基儀式開始剪綵,他沉穩的聲音念著一個個剪綵的名字,最後一個,是甄蘊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