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2章 求婚

第82章 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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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求婚

第82章 求婚

荀氏保安部充分體現出地方土匪式工作方法,管你是京通池少還是不通池少,反正我們大小姐說了不讓你進就是不讓你進。

忍無可忍的池漠洲終於不想再忍耐下去,帶著人便要往裡闖,眼看就要劍拔弩張。

荀英姿的電話及時趕到,姿態倒是放低了一些,勸道:“池少,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好嗎?她現在氣成這樣,就算您進去了,她更休息不好,明天還有一大堆的事要等著她處理。”

想到她明天要應酬一堆的焦頭爛額事,池漠洲方才罷手,把叫來的人都轟走,自己又老實的到大堂去坐著。

阿頌也挺難做,明知道無濟於事但又不能不彙報,所以聽到甄蘊璽又做噩夢尖叫他便要上去一趟,他在電梯口什麼都聽不到,但還是上來心裡會好受一些。

於是一晚上沒睡不說,後半夜還超量服了一次頭疼藥。

終於熬到清晨,他坐在大堂沙發上面色憔悴,一邊揉著額一邊盯著電梯口。

樓上,甄蘊璽悠悠轉醒,昨天的事情重新回到腦中,仍是感覺驚懼不已,但比起昨夜,已經好了太多。

昨天受了那麼大的驚嚇,她的臉肯定很憔悴,她趕緊跑下床去照鏡子。

……

憔悴沒看到,怎麼感覺還挺光彩照人的?

昨晚喝了安眠藥睡的很踏實,連她自己錄的各種慘叫聲都沒聽到。

她拿著手機到浴室看了一會兒,方才發現已經播過了,這才放心地開始塗塗抹抹,把自己畫的憔悴一些又不能看出來,這也是一種本事。

沾了灰色眼影在眼下比劃半天,到底沒捨得給自己畫個黑眼圈,就算要憔悴,也得美美的。

鏡中的人面色蒼白,粉脣微張,根本不用像甄情那樣凹造型就可以讓人覺得憐惜無比,只要她露出一個蹙眉的表情就會令男人憐惜不已。

她滿意地放下化妝品,走到外面找出一件素黑的長裙,裙子的剪裁使她看起來十分單薄,就像風中搖曳著的黑玫瑰。

金麗茵發來資訊,“準備好了。”

荀英姿也發來資訊,“樓下守一夜。”

甄蘊璽微微勾起脣,這次不怕他不低頭。

池漠洲坐在酒店大堂等著她出來,手機響了一聲,是阿頌給他發的資訊。

他立刻站起身,心情竟然有些忐忑。

甄蘊璽終於從電梯走出來,她的臉很白,脣也不若往日那般紅潤,白的讓他心疼,昨夜他眼前一幕幕閃過的都是她眼巴巴望著自己的表情,那一刻他就應該把人給搶過來。

他再也無法忍耐,大步向她走去。

然而他剛走了兩步,門口便湧進一群人,為首的是穿著一身白色西裝假裝白馬王子的金風凌,後面跟著一堆記者,迅速擋在他的身前。

記者自然是荀英姿放進來的,這麼多人居然沒人注意到鼎鼎有名的京通池少。

金風凌抱著一束純潔的百合花,走到甄蘊璽的面前便單膝跪下了。

甄蘊璽的精神似乎不佳,她怔怔地看著他,一時間沒有說話,好像不明白他在幹什麼似的。

他喜歡她這樣反應,慢半拍,看起來更加嬌憨可愛,興許一個犯傻就答應他了。

他拿著花,仰頭望著她的神情虔誠,聲音深情的讓他自己都感動,他壓抑著自己的激動,低沉說道:“蘊璽,嫁給我吧!”

池漠洲的腦中“嗡”地一聲,他身形有些不穩。

人群中的荀英姿好笑地看著他,你不想娶,想娶的人多著呢!

記者們都在保持安靜,能夠見證這關鍵的時刻,拿回去都是大新聞。

甄蘊璽怔怔地看著他,彷彿有些反應不過來似的,她的手垂著沒有動。

金風凌從懷中拿出紅色絨布小盒子,開啟來,裡面是一顆耀眼的鑽戒,他將戒指捧到她眼前說:“蘊璽,雖然我們認識的並不美好,雖然我們相識的時間尚短,但這些日子我已經被你深深的吸引,明白了什麼叫一眼萬年,昨夜突然發生的事情,你的無助讓我心疼不已,我終於認識到自己的內心,我想娶你,我保證以後只有你一個女人,和別的女人保持距離,我願意讓你隨時檢查我的手機,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照顧你、愛你的機會。”

他頓了一下,深情地看著她說:“嫁給我吧蘊璽,好嗎?”

很溫柔的聲音,磁性的讓女人聽了怦然心動,心都酥了。

站在不起眼地方的金麗茵心想她哥果然是女人堆裡爬出來的,一晚上就能想出這麼煽情的求婚詞來,她都快相信了。

甄蘊璽看著他,眸光有些哀傷,似乎被感動了似的,本來交疊的雙手微動,她的右手緩緩地伸了出來。

金風凌大喜,他立刻拿出戒指,執起她嬌軟柔嫩的小手,就想把戒指往無名指上套。

池漠洲一個激靈,根本忘了這是哪裡、他是誰,這一群人又是誰,他突然大喝一聲:“等一下!”

中氣十足!

記者們被嚇一跳,轉過頭一看,“嚯,池少怎麼也在這兒?居然都沒人發現。”

鏡頭紛紛照向他,有人自動給他讓出一條路,池漠洲大步走到甄蘊璽的面前,不甚憐惜地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從金風凌的手中拽出來。

金風凌站起身不悅地看著他說:“你幹什麼?”

池漠洲看向他,冷靜地說:“給我點時間,我和她談談。”

說著,他將甄蘊璽拽到了一側。

這麼關鍵的時刻金風凌當然不願意讓甄蘊璽和池漠洲接觸,但是這麼多人盯著,又有人拍,他只能保持風度,站在原地不動。

甄蘊璽被拽到一邊,垂著眸、微微撅著嘴,想抽回自己的手,可他拉的緊,她沒拽回來。

“蘊璽,和我回家。”他望著她低聲說。

這聲音總算有點卑微了,但不明顯。

“回去和林筱一起住嗎?你還是找你未婚妻吧!”她冷哼一聲,別開了頭。

“沒有未婚妻,我從來都沒答應過,昨天是找她來氣你的,我錯了,別生氣了好嗎?”

他百般算計,就是不想慣她的臭毛病,就是想讓她老老實實地呆在自己身邊。因此,他錯過了那麼多次把她哄回來的機會,結果最後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和她低頭了,簡直不可思議!

從來沒想過,有那麼一天,他道起歉來也如此的自然。

甄蘊璽暫時不和他計較這事,轉言說道:“回去也可以,但是我有條件,你可以不娶我,但是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不能和別的女人訂婚,當然更不能娶別人,你如果同意,我就和你回去。”

他抿脣不語,倒不是他不願意答應,而是他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

見他不說話,她要收回自己的手轉身去找金風凌,結果他猛地一收力,將她拉到自己懷中,他緊緊地抱著她,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我答應,我什麼都答應。”

她方才滿意,推了推他,小聲說道:“這麼多人看著呢,我去和他說清楚。”

又變成了他所熟悉的小女人模樣,一直懸著的凌遲的心總算傷痕累累的落地了。

人群中的荀英姿翻了個白眼,為了收服池少,佈置這麼一場大戲,真夠隆重的。

甄蘊璽走到金風凌面前,看著他說:“風凌,你剛剛說的,我很感動。”

池漠洲心裡一咯噔,心想她剛才在騙他嗎?不管,今天搶也得把她搶回去!他周身的氣勢凜冽起來。

金風凌一顆心也是七上八下,面對女人他還是第一次如此緊張,以前他什麼時候擔心女人會拒絕他,真是可笑。

暗處的金麗茵也翻白眼,都這個時候了還得再利用她哥虐把池少,真是服了!

她繼續說道:“其實我都想答應你了,但是……我想我還是忘不了池少,這樣對你不公平,所以對不起了!”

金風凌臉色大變,他搞的這麼大,她這是要把他晾這兒,耍他嗎?

他聲音低沉地說:“蘊璽,你不要忘了他是怎麼對你的!”

池漠洲從她身後走過來,霸道地環住她的肩,看向他冷聲說道:“之前是蘊璽誤會我了,在這裡我也向大家澄清一下,昨晚林筱小姐只是作為我的女伴來參加的宴會,我從來都沒同意過什麼聯姻,我和她也沒有任何關係,最近因為這些閒言碎語,蘊璽和我鬧了點小別扭,讓大家看笑話了!”

小別扭?

又是秀恩愛又是死人的,其間還打了樁官司,這要算是小別扭,那大別扭還讓人消受的起嗎?

話說您二位鬧彆扭,為什麼搞的別人都不得安寧的?

甄蘊璽對他的態度還算滿意,但她還是看著金風凌,眸光充滿了歉意。

池漠洲可不想再讓她看下去,他強勢地攬過她的肩,把人按在自己懷裡說:“不是還有事的?我陪你去!”

他帶著她開始往外走。

記者們終於反應過來,一路跟隨著問問題,“請問甄小姐,您打算嫁給池少嗎?”

甄蘊璽看他一眼,說道:“我只是他的情人。”

池漠洲低斥一聲,“不要胡說!”

他看向記者說道:“我們在戀愛,她是我女朋友。”

甄蘊璽覺得好笑,鬧這麼一場,她居然升級了,看來日子過的好不好,全要看你鬧不鬧。

甄蘊璽沒有再回答別的記者的問題,在池漠洲的護送下坐進他的車子裡,去錄口供。

荀英姿開上車在後面跟著,陪她一起去錄口供。

坐上車的甄蘊璽立刻冷下小臉,她一把收回自己的手,往旁邊移了移,這就算完了?之前的賬不要好好算算嗎?

他怔了一下,他以為剛才便是和好了,現在怎麼又要鬧起來似的?

於是他叫了一聲,“蘊璽!”

聲音微冷,也頗大,帶著一絲不悅。

比起之前倒是收斂了不少。

甄蘊璽心裡冷笑,您以為還是以前的關係嗎?對不起,現在我上你下了。

她絲毫不收斂自己的態度,冷哼道:“現在咱們來說說我被玩爛的事和聲名狼藉的事吧!我倒想問問你,誰把我玩爛的?誰又讓我宣告狼藉的?”

池漠洲頭疼,他當時腦子怎麼抽的風把林筱給找來了?現在可好,成話把了,以後不是一鬧一個準?

他還是不太甘心就此被碾壓,反擊道:“你和金風凌秀那麼多天恩愛,我說什麼了?我不過帶個女人参加宴會,又沒當著你的面摟摟抱抱。”

甄蘊璽想笑,他也知道吃醋了?她以為他沒反應呢!

她反問道:“你都有未婚妻了,我還不能被追求嗎?”

“這件事不是解釋過了?我沒答應家裡的要求。”池漠洲心裡有點抓狂。

“那你當時怎麼不說?你否認了嗎?沒有吧!”甄蘊璽冷冷地問。

他當時假清高什麼?如果說了,不就沒現在這些麻煩了?

被懟的無言,乾脆就緊閉雙脣。

甄蘊璽氣的踢了前面駕駛座一腳,怒道:“調頭!回酒店!”

昨天池少的模樣張飛也看到了,他哪裡敢得罪池少的心頭好,於是聽話地調頭。

池漠洲跟著怒斥:“調什麼頭?給我調回來!”

回酒店幹什麼?金風凌沒準還沒走呢!回去了難道讓他眼睜睜看著她接過金風凌的戒指嗎?想的美!死也別想讓他放過她。

車頭又調了回來。

甄蘊璽不依不饒地說:“那就路邊停車,我自己回去。”

“不許停,繼續開。”池漠洲又命令道。

剛剎車又踩油門,張飛心又要梗了。

後面的荀英姿冷眼看著池漠洲的車子調來調去、走走停停,心知甄蘊璽這是又作上了,這次不讓池少扒層皮都不行。

池漠洲也被她折騰的心力憔悴,一把將人抱在懷裡,也顧不得什麼矜持高貴,胡亂地說:“好好好,我錯了,我什麼都錯了。”

“反正我一想到昨天我就心裡難受,我受了那麼大的驚嚇,本來就想你過來抱我的,可她挽了你的手臂,我當時都絕望了,我就是犯賤,不該奢望你的!”甄蘊璽繼續作天作地,不惹她還作呢!惹了她那能輕易放過他嗎?

他剩下的只有心疼了,想到昨天他所受的煎熬,他心裡再有火也給滅了,只是這張小嘴也太能說了,他立刻繳械投降,說著“以後都是我犯賤”然後堵上了她的小嘴。

她不依不饒,踢踢打打,前面還有人呢!這個瘋子!

前面的張飛已成雕像,目不斜視。

池漠洲伸手按下車子擋板,說什麼都不鬆口,再不哄好,這張小嘴還不定要說出什麼氣死他的話來。

車內總算安靜了,她癱在他懷裡靜靜喘息,手環著他的腰,一副全心依賴的樣子。

他覺得此刻總算圓滿了,昨天沒能好好哄她,這幾天一定都得補回來。

車子停下的時候,甄蘊璽又不高興了,什麼他把她的頭髮弄亂了,什麼她的臉都紅了,沒臉見人了,什麼……

他被吵的頭大,但是又不能發脾氣,只能好聲好氣地哄著,心裡暗暗發誓,以後見了林筱有多遠躲多遠,不然再得伺候這位祖宗鬧小性子,他得少活多少年?

總算又把她變得端莊得體,姑奶奶才肯下車,簡直比新娘子下轎規矩還多。

下車後她才發現,已經離開的韋律又回來了。

甄蘊璽看向荀英姿,發現她的表情已經成了白痴。

池漠洲在一旁沉聲說道:“這件事雖然和你無關,但是讓韋澤銘回來,我放心一些。”

韋澤銘臉上雖然不動聲色,但是心裡已經狂吐槽,昨晚非要他連夜趕來,這點小事用他來嗎?雖然是死人了,但是明顯和她無關,京通那邊還有多少複雜大案等著他處理呢!

結果誰想到甄蘊璽還不領情,冷哼一聲,“誰要你假好心。”

眾人面前,池漠洲忒沒面子,剛想冷臉,又想到剛才費盡心思才勉強哄好,只能摸摸鼻子沒吭聲,忍下了。

幾個人還沒進門,便碰到來協助調查的甄文鋒。

外面的謠言傳的這麼激烈,甄文鋒不來協助調查也不行了。

他面色慘白,看著女兒有些哆嗦地說:“蘊璽,爸、爸怎麼可能殺你呢?你千萬別聽外面人亂說。”

甄蘊璽看著他,冷淡地說:“別人家的爸爸又怎會將女兒告上法庭呢?”

甄文鋒頓時說不出話來,甄蘊璽抬著小下巴向裡走去,不再看他一眼。

池漠洲的心裡有些爽快,每當看到她懟別人的時候,他都會感到很痛快。

荀氏酒店

金風凌坐在父親房間的沙發上,頭無力地耷拉著,如同一隻喪家之犬。

金風凌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被女人甩了,讓他今天在這麼多家媒體前臉面盡失,可以說現在全世界都在看他被女人甩的場面吧!

簡直讓他有一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金曾曜在一旁已經氣的直抖手,指著他抖啊抖的罵道:“她馬上都要答應你了,你給池漠洲什麼機會?啊?你就應該立刻把戒指給她套上,然後把人帶走,不讓她見池漠洲,不是就完事了?你說你,以前有過那麼多女人,經驗白學了?”

讓自家老子教他泡女人,這感覺還真奇怪。

金麗茵在一旁悠悠地說著風涼話,“這次真的是可惜了,甄蘊璽在這一刻真是想有個家的,不知道池少給了她什麼承諾,光看池少在媒體鏡頭前說的話,就知道他的承諾不簡單。”

金曾曜一臉痛惜地說:“這麼好的機會,眼看這塊地一半都攥在手裡了,就這麼沒了,真是氣死我了!”

金麗茵笑著說:“爸,您也彆氣,池少不是說了甄蘊璽只是他女朋友的,那以後還有機會,甄蘊璽手裡的東西還多著呢,沒有這塊地還有別的,我看不能讓哥放棄,讓他繼續追甄蘊璽,就不信他們感情能一直那麼好。”

她心裡也有自己的打算,金風凌的心思都放在東夏市,對公司管的自然就少,這段時間她可以在公司好好努力,爭取早日拿到實權。

“沒錯,麗茵說的不錯,這口氣必須得討回來!”金曾曜心裡盤算,反正兒子追一追甄蘊璽也不吃虧,營造出一個痴情的形象對公司也好,哪怕是搞清楚甄蘊璽手中都有什麼底牌,那也是件不錯的事。

總之沒有什麼損失。

“我當然不會放棄!”金風凌想著甄蘊璽在他懷裡各種聲動的笑,心裡有些不甘。

這些天雖然和她約會做的都是假的,但快樂卻不是假的,有些事情你投入其中,感情走向並不是你想控制的。

甄蘊璽正在做筆錄,警察問道:“你懷疑誰要殺你?”

甄蘊璽想了一下,說道:“我懷疑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甄情和她的母親雷美竹。”

“為什麼這樣說?你有什麼證據嗎?”警察問道。

甄蘊璽說道:“大概在幾個月前,我遇到過一次剎車失靈的事件,那輛車子我懷疑有問題,我和我的爸爸說了,但是他根本不當回事,車子我還封存在甄家的車庫裡,但是不知道有沒有別人做過手腳,也就是那次之後,我才知道甄情已經和我當時的未婚夫在一起,如果我死了,她就可以代替我嫁進裴家。那麼這一次,如果我死了,我母親留給我的東西,以後全是她們的,所以我希望你們能一起好好查一查。”

“那你現在是要報案嗎?”警察問道。

“不錯,我要報案。”甄蘊璽肯定地說。

錢佳雯是林筱的閨蜜,錢家自然也不會差,現在人家的大小姐都被害死了,一定會揪著這個案子的,所以甄蘊璽當然要趁機把過去的事情一直查一查,就算不能扳倒雷美竹,也要給她找找麻煩,如果不是昨晚有替死鬼,現在死的就是她了,想想都後怕。

錄完口供,警局外面已經圍了不少的記者,現在甄蘊璽就是焦點,她走到哪裡,哪裡就有記者。

記者的問題都很犀利,上來就有人問:“甄小姐,您相信凶手是您的父親嗎?”

甄蘊璽看向他,神色溫和地說:“虎父不食子,我是不相信的。”

說罷,她坐進車裡,池漠洲想到金風凌對她照顧的體貼,他的手也下意識地在她上車時擋在她的頭上。

甄蘊璽的態度與甄文鋒之前告她時的瘋狂模樣對比明顯,這使甄文鋒的形象更加糟糕了,連帶著家族企業也受到影響,一些本可以選擇他的客戶,也選擇了別人。

連女兒都下的去手的人,誰敢相信啊!指不定什麼時候背後下黑手呢!太可怕了!

甄文鋒此刻已經是焦頭爛額,一邊公司經營出狀況,另一邊還官司纏身,可以說倒黴的不能再倒黴。

關鍵問題是,他怎麼解釋都沒人相信殺人凶手不是他,他簡直恨死殺人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