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瞞著她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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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瞞著她訂婚
第77章 瞞著她訂婚
甄蘊璽目露迷茫,說道:“當時我幾歲?十歲嗎?我記得不太清楚了,我拿剪刀拆開玩具熊,發現裡面是一堆紙,其中一張,就是你看中的那塊地的地契。”
池漠洲神情一凜,他這才明白她為什麼非要插手這個專案,原來她一早就握著底牌,可以說這塊地歸到誰手裡,前兩塊地就到誰手裡。
林氏和金氏都以為拿到一塊地就是籌碼,但是沒有第三塊地,那兩塊就成了燙手山芋。
他一把將她攬進懷裡,溫和地撫著她的背,聲音低沉地說:“好了寶貝,過去的事我們不想了,想吃什麼?我讓人去給你做。”
“沒胃口了。”她靠在他的懷裡,柔弱無力,過去的事情她並不願意回想,人都有迴避痛苦的本能,以前她的確是任性的,可自從失去母親那一刻起,她就失去了任性的資格。
池漠洲心裡並不舒服,之前她各種不聽話的時候,他總想讓她體會各樣痛苦。可自從她給了他種種歡笑之後,他就再也看不得她痛苦的表情,尤其是此刻這種抑鬱神情。
甄蘊璽在他懷裡幽幽地說:“放心吧!這塊地本來就打算給你的,我已經讓荀英姿準備官司了,等她回來就著手開始。”
她的聲音軟糯軟糯的,勾起他心中無限柔情,似是對他全身心的依賴,總能讓男人升起種種憐惜之意。
吃過午飯,甄蘊璽窩在沙發上懶洋洋地給金麗茵打電話,池漠洲去吩咐廚房多做些新花樣,好讓她再吃點東西。
金麗茵剛剛回到京通,心情還不錯,說話也就和顏悅色一些,“有事?”
“趕緊把手裡的地賣給林白。”甄蘊璽覺得自己有點壞,教唆人家算計未婚夫,人家婚要是結不成,仇是不是得算到她頭上?
“這麼急?”金麗茵有些意外地問。
甄蘊璽慢悠悠地說:“是啊!訊息很快就要出來了,你再不出手可就砸手裡了,給他一個教訓,讓他以後老實點。”
這話正對金麗茵的心思,林白此次東夏之行令她非常不滿意,到時候他要是知道他看上的甄蘊璽把他給耍了,表情不知道會有多精彩。
“好。”金麗茵應了一聲。
甄蘊璽說道:“他肯定會急不可耐地來找你的,等著他,我教你怎麼和他說。”
教唆完金麗茵,她又給荀英姿打了個電話,這次是真的要打官司了,聽的出來荀英姿瞬間就狗腿了。
“蘊璽,你放心,這官司絕對沒問題,我就算動用了全部資源,也得給你打贏了。”
聽聽,這是荀英姿那張厲嘴裡說出的話嗎?甄蘊璽瞬間以為她打錯了電話,還特意看看自己的手機,電話沒錯,她突然覺得這手機殼有點豔俗,於是掛了電話,她叫來阿頌。
阿頌規矩地站在一側,聲音無波地問:“甄小姐,有什麼吩咐?”
甄蘊璽把自己的手機扔到一邊說:“這個殼子不好看了,你給我訂製一個瀲灩紫的殼。”
阿頌不解地問:“瀲灩紫是什麼顏色?”
“我也說不清,你先讓廠家做幾個,我看看裡面有沒有吧!”甄蘊璽說罷,又道:“再給我找個做美甲的來,我要做指甲。”
阿頌站在原地未動,看著她的眼神就是“你臉怎麼那麼大呢?”的意思。
甄蘊璽還沒說話,池漠洲的聲音在後面響起,“怎麼?甄小姐使喚不動你了?要不要我來伺候你?”
阿頌嚇的立刻彎腰後退,面向池漠洲說:“對不起池少,我沒這個意思。”
甄蘊璽感慨道:“阿頌,我也沒有故意刁難你的意思,你家池少不讓我隨便出去訥,不然的話我就在外面做指甲了,不過說回來,我和女人一向不對盤,不如池少你給我找個男傭人算了,我們一定相處的好好噠!”
池漠洲明知道她在那兒胡說八道,可臉還是黑了,這女人嘴裡就不能有把門的嗎?逮著什麼都瞎說,他不要臉?他是訓還是不訓?
沒有猶豫,他還是把臉轉向阿頌,淡淡地說:“不想做的話,不勉強,你今晚就回京通吧!”
阿頌嚇的“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把甄蘊璽都驚呆了,怪不得池漠洲這麼自負,都是阿頌動不動給跪出來的。
“池少,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下次我一定不會再慢怠了甄小姐。”阿頌苦苦哀求。
池漠洲不為所動。
阿頌立刻衝甄蘊璽“梆梆”磕頭,求饒道:“甄小姐,您和池少說說,讓他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再也不敢了。”
甄蘊璽嚇的已經跳到一邊,大聲叫道:“你別這樣,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平白的受別人跪,她還怕折壽呢,本就是重生,又加上中了倒黴的藥,她對這樣的事情在意的很。
池漠洲氣的一腳將阿頌踹到地上,毫不憐惜地斥道:“滾吧!下次再這樣,求饒也沒用。”
“謝謝甄小姐,謝謝池少。”阿頌連連說著,向後退去。
她效率很快,過不多時做指甲的就來了。
甄蘊璽拿著樣板仔細地挑。
池漠洲坐在她身邊,傾著身子,胸貼著她的背,相當於把人納在懷裡,看她猶豫不決,他問道:“這個紅色不是很襯你?”
甄蘊璽撅著嘴說:“我發現金麗茵很襯紅色,我不要這個。”
“她是她,你是你,怎麼能一樣?”他不解地問。
“女人就是很介意這個嘛,你看要是在外面撞衫,我一天心情都會不好的。”甄蘊璽又開始作天作地。
池漠洲保證道:“放心吧,這種事情一定不會出現,就算有和你穿相似的衣服,我讓人扒了她。”
甄蘊璽笑嘻嘻地說:“你是不是想看人家呀?”
“誰有你好看?”更露骨的話他沒說出口。
她卻已經不好意思,伸過手來推他一把,嗔道:“還有別人在呢,要不要臉?”
他興致大起,捏著她的小手在指甲模板上比來比去地說:“我幫你選。”
結果他比她還挑,這個不好、那個不好,最後選中一個綠底粉荷葉,甄蘊璽怎麼突然覺得屬這個最醜?畫完之後一手豔俗,更是認為男人眼光不可靠,可惜她又不想再折騰,把人打發走了。
京通市
林白聽說金麗茵回來之後,立刻趕往她家找她。
因為上次的緋聞,金家傭人對他都冷淡了許多。
別奇怪,金家就是如此高傲,一家子都高傲,連傭人也高傲。
林白沒顧上傭人的反應,他快步走進金麗茵的房間,看到她便走過去問:“怎麼不讓我去接你?”順勢將人攬進自己懷中。
“知道你最近也忙嘛!”金麗茵說著,繞出他手臂,坐到沙發上。
“地拿下來了,恭喜你。”林白說道。
金麗茵揚起她的紅脣,濃重而上挑的眼線微微眯起一個弧度,略帶了女人的溫婉,說道:“如果不是為了你,我才不會出手給我哥解決這事兒呢!”
“哦?”林白眼前一亮,問她,“你打算把地讓給我?”
金麗茵點頭說道:“對啊!這次我哥快把我氣死了,早跟他說遲早在女人身上吃虧,他不信,現在果真如此,我非得好好教訓他不可。”
林白沉吟著問:“你多少錢買回來的?”
金麗茵輕鬆地說:“很便宜,一億四千萬。”
“什麼?”林白驚呆了。
金麗茵看著他說:“是不是很便宜?你看啊!裴學而肯定不會把地賣給池漠洲了,我把手裡的地給了你,我家就不會再打第三塊地的主意,到時候裴學而只能把地賣給你,三塊地都是你的,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啊!是不是超值了?”
林白不甘心,這塊地預估最多八千萬,結果這個敗家的扔進去六千萬,真是滴血。
金麗茵又說道:“要不是為了你,我真是不會冒著裡外裡不是人的風險給你忙活這事兒,我爸知道了一定罵我敗家,你趕緊把地拿走,到時候他想罵我都沒話說,我給我男人買塊地,誰能說什麼?”
這話把林白架的高高在上下不來,不想買也得買了。
金麗茵看向他說:“現在趕緊把手續辦了吧!不然的話我爸回來,你休想拿走了。”
“好!”林白艱難地答應,這地買的他要吐血。
幸好裴學而已經暗示那塊地會賣給他,如此一來三塊地在手,儘管貴點,也無所謂,遲早都是要賺回來的。最重要的是,他剛剛惹惱她,這個時候應該讓她開心才是。
金麗茵麻利地把錢拿到手了,給甄蘊璽發個資訊說:“一億四千萬,淨賺兩千萬。”
甄蘊璽回的資訊很簡單,“心黑手狠,我喜歡!”
金麗茵微笑地收起手機,她要反思,她以為自己是做事狠厲的,可比起甄蘊璽,那真不叫什麼。
看來她就是給林白臉太多了,才導致林白在外面如此不把她放在眼裡。
金風凌在金氏辦公室裡和老爺子發脾氣,大罵金麗茵這個敗家女,金麗茵被老爺子叫了過去。
金麗茵的心裡有點激動,這麼多年哥哥一直都是家裡說一不二的那個人,繼承人了不起嗎?她承認哥哥是厲害,可這回還不是一到東夏市就栽了個大跟頭,真是好不快哉。
她學著甄蘊璽那個調調,不緊不慢地走進父親的辦公室。
她發現這種姿態真是不錯,很氣人。
原本金風凌坐等看父親怎麼罵金麗茵,結果一看到她這德性,就忍不住又站起身說:“爸,您看她那樣,這是戀愛談傻了吧!”
邪美的臉上盡是氣急敗壞,可見這次的事情把他給氣成了什麼樣子。
金麗茵傲慢地看著他說:“哥,您那大褲衩子還在我那兒呢,什麼時候給你?”
金風凌氣的說不出話,他妹妹怎麼一下子變得那麼難搞?都是讓甄蘊璽給教壞了。
金曾曜皺眉說道:“麗茵,女孩子怎麼能說話這般粗俗?”
金麗茵笑笑坐到沙發上說:“爸,要不是哥這次捅了大婁子,我至於連夜奔波到東夏市嗎?我自認為我做的挺好,不就是多花錢了你們不樂意了?”
金曾曜不悅地說:“麗茵,你多花了四千萬知道嗎?那塊地根本就不值那麼多,你讓人給騙了!”
“行了爸,我知道你們嫌我買貴了,所以我隨手賣了,還多賺兩千萬呢!”金麗茵看著他們一臉得意的表情,滿臉都是“你們誇我呀”。
“什麼?”金風凌兩眼一翻,直接躺到了沙發上。
金曾曜氣的說不出話。
金風凌指著她,手抖啊抖啊抖,問她:“你不會賣給林白了吧!”
金麗茵點頭道:“對啊!他想買,我就賣嘍,肥水不流外人田。”
金曾曜長嘆一聲氣道:“你這孩子有沒有腦子啊!這塊地要是留著,等他林白拿到第三塊,兩億他也買。”
第三塊地面積大,如果小藥廠沒有,那鍾林廠孤零零一小塊,並沒有大作用,所以金麗茵看似賺了,其實還是虧了。
金麗茵微微一笑,說道:“爸,我腦子挺好呀!您以前教我們說過,賺錢要懂得適可而止,做生意不能全靠賭,萬一輸了呢?誰知道第三塊地是不是最終林白能買下?要是池漠洲買了,那不就完了?”
“那不可能!”金風凌搖頭道:“池漠洲和裴學而未婚妻滾在一起,給他戴那麼大個綠帽子,這塊地就是裴學而自己吞了,也不可能賣給池漠洲的。”
“萬一他腦子進水了呢?”金麗茵漫不經心地說。
金風凌自信地說:“這塊地要是真的給了池漠洲,我這位置讓給你坐怎麼樣?你一個女人,才在商場上呆了多久?你懂什麼?”
金麗茵好笑地說:“哥,我都不知道你哪兒來的自信?甄蘊璽一個女人還沒在商場上呆過,就能把你搞的如此狼狽不堪,說起來沒有她的話,我還沒有這次機會,不知道做生意這麼刺激好玩呢!”
“一億兩千萬,你就拿來玩?敗家女!”金風凌快氣到吐血了,甄蘊璽那就是他的恥辱。
金曾曜看向她說:“好了麗茵,以後你還是在家乖乖等著結婚吧!”
金風凌冷冷地看著妹妹,說道:“我看你真是傻了,甄蘊璽那是你情敵,你竟然拿她馬首是瞻,太可笑了。”
金麗茵毫不示弱地說:“哥,你想睡她,睡到了嗎?人家離你十萬八千里吧!美女誰都喜歡,我還喜歡呢,那是人家的錯嗎?”
“你你你……”金曾曜大驚,這個甄蘊璽是什麼妖女,竟然連女兒都開始喜歡女人了?
金風凌也嚇一跳,說道:“我看你還是趕緊嫁給林白,當你的家庭主婦吧!”
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金曾曜拿起接聽,跟著臉色大變,他匆匆掛了電話,打開了電視。
電視上正播著剛剛發生的新聞,裴學而臉色難看地被一群記者圍著。
記者們問的問題七嘴八舌,各種刁鑽。
“裴少,那塊地真的是甄家的嗎?”
“裴少,甄小姐是因為這塊地所以選擇的別人嗎?”
“裴少……”
自從甄蘊璽和池漠洲的關係公開之後,有誰敢說她不好聽的話?說她“姦婦”那池漠洲就是“姦夫”,現在就算甄蘊璽是池漠洲的情婦,就因為她正受寵,也得被捧著,不然的話你得罪的起京通池少嗎?
裴學而萬萬沒想到甄蘊璽會告裴氏,也沒有和他說一聲,現在這種突**況,父母已經要罵死他了,更別提接受她當裴家的兒媳。
兩個人怎麼走到了這個地步?
一定是池漠洲挑唆她這麼做的,為了一塊地,不惜把她推出來,這還是男人嗎?
他忽略了,甄蘊璽的律師是荀英姿,這就說明這件事情和池漠洲關係不大。
金家父子都沉默了,誰也沒想到事情會有這樣的逆轉。
半晌,金風凌才說:“不是官司還沒打呢?現在誰輸誰贏不一定。”
金曾曜沒有說話。
金麗茵雙臂環胸在房間裡一邊踱著步子一邊說:“如果甄蘊璽沒有十足把握的話,她之前幹什麼要摻和這件事?你們大概不知道吧!甄蘊璽的親媽家和裴家在祖上也是有往來的,兩家的地離的並不算遠,現在的甄宅,那以前是甄蘊璽她媽的孃家。打官司的這位律師叫荀英姿,是甄蘊璽公司的合夥人,這位律師我想哥哥您就不陌生了吧!您那個大褲衩子,我就是從她手裡拿回來的。”
金風凌臉黑的要命,眼前的這個是他親妹妹嗎?仇人吧!
金曾曜終於開口,沉聲說道:“這就是一場有預謀的事件,萬萬沒想到池漠洲那個情婦還真是個有本事的。”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看向女兒問道:“林白怎麼得罪她了?”
最後這是要弄死林白的節奏。
其實一開始甄蘊璽並沒想針對林白,但是因為後面林白對她的調戲,才讓她順勢把鍋都扔林白身上。
金麗茵冷冷一笑,說道:“林白不怕死的想泡人家,所以被人家收拾了唄!”說罷,她還閒閒地說:“甄蘊璽是個有本事的我一點都不懷疑,我想我哥也好死不死的想泡人家吧!不然人家能這麼對他?告我哥的那個女人之前上門想勒索,被趕出去了,反正沒有律師敢接她的案子,隨便怎麼折騰,可誰想到,讓甄蘊璽給利用了,你們說是不是我哥太大意了?”
金風凌對於這事兒印象不大,因為他有過的女人太多了,還有挺著肚子來的,像那種沒挺肚子的顯然存在感太低了些。
金曾曜看向金風凌,不悅地說:“這次的事你處理的的確不好,我看你還是找個正正經經的結婚算了,在外面瞎鬧,現在鬧出事了吧!這次多虧了你妹妹幫你善後,不然的話你得損失多少?自己算算!”
金風凌萬萬沒想到,本打算在父親面前訓金麗茵,結果現在被訓的是他。
金曾曜看向金麗茵說:“這次你表現很不錯,我打算讓你來公司上班,你的意思呢?”
“好啊!我沒問題,明天我就來上班。”金麗茵順勢說道。
過去她就是個即將被家族嫁出去的大小姐,雖然她可以驕縱、可以任性,可以對林白的那些個女人們用手段,但是在家族裡地位卻遠遠比不上哥哥。
可以說金風凌把天捅個窟窿下來,金家都不會把他怎麼樣的。
金家獨子嘛!她理解!
但是這一次,她的感受簡直太爽了,被家族重視的感覺,只要有一次,她就再也不想活成過去的那個自己。
金風凌那張邪美的臉已經覆上一層薄霜,他不過是言語上調戲了一下甄蘊璽,怎麼現在就有種天翻地覆的感覺?
當然,比他更著急震驚的便是那個倒黴鬼林白了。
雖然現在官司的形勢不明朗,但以他對甄蘊璽不多的瞭解,他認為甄蘊璽根本就不是那種虛張聲勢的人。
他的額上已經沁出汗珠兒,拿起手機給甄蘊璽打電話,上來便低聲問道:“甄蘊璽,你想玩死我是嗎?”
甄蘊璽懶洋洋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可不是誰都能調戲的。”
不知道她在那邊幹什麼,大抵不是做什麼正經事,輕綿的呼吸清晰地從聽筒裡傳出來,讓他耳朵都開始癢了起來。
“甄蘊璽,得罪了我林家和金家,你覺得你以後的日子能好過?”林白不死心,依舊沉聲問她。
“我有池少呢,你們誰敢動我?”她最大的本事就是把靠山用的淋漓盡致。
“等你被池少甩了,我看你還怎麼得意!”說罷,他狠狠地掛了電話。
到那個時候……
他一定把這口惡氣好好地出一出,讓她跪在自己腳底下求饒。
一個情婦而已!
他還沒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太久,便被父親叫回家。
看起來,一頓臭罵真的是難免了。
林致庸坐在客廳裡,沉著一張臉,待他回來之後,手中把玩的核桃便扔了過去。
林白沒躲,核桃砸到額上還是挺疼的。
“你這次的事是怎麼辦的?我剛剛知道,一億四千萬買回來一個破藥廠,你是不是傻了?我們後面要花的錢得有多少,你算過嗎?真是氣死我了!”他手裡拿著一張泛黃的紙抖啊抖,拍到桌上,罵道:“這個東西是你媽從閣樓裡翻出來的,你不能查清楚嗎?當年的人不能去找一找問一問?我真是……”
當初辦這件事的人已經離職,並且人已經移居海外,想找的話其實並不難,只不過林白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個可能性,所以的確一時大意了。
“爸,對不起!”林白低著頭,整個人顯得很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