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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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局上
大結局上
甄蘊璽看到池漠洲的修改圖便立刻命令召回自己的新品。
又召回?
如果說第一次召回獲得好評,這次再召回,大家就會說她是故意作秀。
頓時再次罵聲一片,甄蘊璽也不是第一次被罵了,現在淡定極了。
池漠洲卻不淡定地聯絡團隊怎樣讓大家不罵她,甄蘊璽看他坐那忙活,慢悠悠地說:“你別折騰了,不是說越罵越火嗎?反正我這衣服也不是賣給她們穿的。”
的確,真正買她衣服的人是不會公開罵她的。
池漠洲見她狀態挺好,便讓手下不再插手這件事,對她說:“下次我還是提前修你的設計圖吧!”
甄蘊璽想獨立,可她又不能拒絕精益求精,所以她說道:“我給你提成好了。”
她知道他不在乎這些錢,但她不可能白佔他便宜,所以該給多少錢就給多少錢。
“好。”池漠洲沒有拒絕,答應了。
甄蘊璽心裡按耐不住興奮,要知道dk是別人有錢都請不來的。
新品召回後再次展出,照例收穫一波驚歎,當然免不了有人繼續罵甄蘊璽,但時間一久,誰還有精力總罵。
衣服賣的好才是重要的。
第三次新品釋出會的時候,大家等著甄蘊璽召回,結果人家沒召回。
還有人罵,說她故弄玄虛。
總之怎樣都會有人罵,經過以前那麼多風風雨雨,現在她學會做好自己,總有人會看到她的努力、她的追求最大的完美,而那些不認同她的人,也會與她越走越遠。
此後,她再也沒召回過新品,但是她的設計,真的是越做越好了。
一年來,從最開始的彆彆扭扭,甄蘊璽與池漠洲變成了合作默契的工作夥伴和朋友。
開始甄蘊璽是給池漠洲提成,但是後來池漠洲對公司的貢獻,給他提成也是委屈他,所以甄蘊璽給池漠洲股份了。
池漠洲當然不會放棄這個和甄蘊璽接近的機會,所以股份一點沒矜持的就要了。
和以前不同的是,他知道尊重甄蘊璽,知道不用手段去對侍他,所以一年多的時間雖然難熬,但比起連朋友都不是的那段日子,卻好了很多。
甄蘊璽對他的態度也越發地理智起來,時間是否能夠泯滅之前的恩怨,還需要等待,現在很好,可以暫時這樣過下去。
令她欣喜的是,容老太太的身體慢慢地養回來了,提起她過世的外祖母和母親再也不是悲痛的難以抑制,一切都可以用時間慢慢治癒。
今天對於容家來說是個喜慶的日子,但是容家老宅卻一點喜氣都沒有,仍舊和往常一樣,家裡也沒有貼上喜字什麼的。
今天是容頌出嫁的日子。
容頌是從她父親家裡嫁出去的,嫁的是一個不大家族的私生子,當真是隨便嫁的。
當初甄蘊璽給丹寇找的相親物件聞晨都比容頌嫁的這個人要強。
不過聽說容頌倒是對聞晨有意思的,但是聞晨對她沒有什麼想法,容家對容頌的態度誰都看到了,這真是一個頂著容家的名號,混得最慘的容家人了。
容老太太沒有要去的意思,甚至除了容頌的親爹容嘉年,容家人再沒有別人去參加容頌的婚禮。
容家對私生子是真的對私生子一樣對待的。
說起來這並不是容頌的罪過,但容頌之前對池漠洲的舉動,惹怒了一向自持清高的容家,認為她侮辱了門楣,把自己最後的機會也失去了。
甄蘊璽其實挺意外的收到容頌給的請柬,不過她沒去,她忘不了以前容頌對她的態度,雖然不是什麼深仇大恨,但她也不會大度的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以後就是陌生人,大家各過各的生活,相安無事。
但是事情比較湊巧,剛好新品釋出完,今天中午開宴會。
最近的新品釋出都沒請外面的賓客開宴會,因為這次的新品釋出規模比較大,是春季新品釋出,所以搞的大了一些。
可是她之前真的不知道今天是容頌結婚,畢竟容家一點氣氛都沒有,她也不關注容家其餘人的動態,最重要的是容家根本沒人和她透露一點這件事情。
如果不是方悅悅臨時聽說這事和她說了,恐怕容頌結完婚她都不知道。
但是現在……
好像她和容頌對著幹似的,至少大家應該都是這麼想的。
甄蘊璽看著呼啦啦進來的各界精英,心裡嘆氣,她真希望今天人來少一些,都去容頌婚禮吧!
她倒不怕別人怎麼想,可她和容頌畢竟都是容家人,她還是擔心別人去非議老太太,說容家人怎麼怎麼樣。
上天沒有聽到她的祈禱,今天捧場的人格外多。
甄蘊璽站在角落裡有些鬱悶地看著這一切,感覺今天來的比哪次人都多。
荀英姿聽了方悅悅的吐槽,端著酒杯偷閒走過來,說道:“人家是衝著那位來的,又不是衝著你,容頌就算要怪,也只能怪她沒能找個比池少更厲害的老公。”
甄蘊璽順著荀英姿努嘴的方向看到了池漠洲,現在那位正像半個主人一樣招呼著客人,他神情微溫,與他說話的那位中年人受寵若驚,一臉小心翼翼地賠笑。
“唉!”甄蘊璽嘆了聲氣,怎麼就走到這一步來呢?怪她沒能抵抗住能讓自己設計精益求精的**。
人來都來了,甄蘊璽只能盡心盡力地去應酬。
讓她沒想到的是,這件事情還是發酵了。
下午,宴會剛剛結束,容頌就上新聞了。
婚宴上,容頌喝多了,然後在婚宴上大罵甄蘊璽、大罵容家。
說什麼容家對一個外來人當寶貝,卻把容家唯一的血親給當成外人養,還說她知道甄蘊璽是個什麼樣的貨色,就是個招蜂引蝶的女人,池漠洲完全被甄蘊璽給迷惑了等等。
現場的場面十分混亂,容頌能當池漠洲的保鏢,身手相當不錯,所以壓根連拉都拉不住。
一開始容嘉年還去拉她,結果非但沒把人帶走,還被打了一個巴掌,氣的臉綠的容嘉年乾脆甩手而去。
結果現場不少賓客都拍下這幕醜態,也不知道是誰把影片給了記者,總之這下容家也算是丟大了人。
甄蘊璽氣啊!你說這非上趕著讓人看笑話,她能說什麼?就算逃不過這一劫了。
她非常理智地沒有迴應,反正傳一陣子熱度下去事情就過去了。
但是令她沒想到的是,事情發酵後,容老太太發話了,宣告容頌被容家除名。
簡單的一句話,沒有解釋,很容老太太的風格。
甄蘊璽覺得容頌也是最慘的新娘了,第一天出醜不說,還被孃家拋棄,婆家能喜歡她嗎?這婚還不如不結。
容頌的婆家的確不喜歡她,她的丈夫本來看她長得漂亮,又是容家人,挺喜歡她,但是她性格古怪,竟然還不和他同房,想家暴她,又打不過她,最後還是離婚了,容頌再也沒得到容家承認,而她一生未嫁,漂泊在外,此是後話,自此不提。
中午的宴會結束了,晚上,甄蘊璽和荀英姿還有池漠洲幾個人單獨聚會,晚飯剛剛開始不久,池漠洲接了一個電話,然後便神色凝重的走了。
三個人都有些奇怪,但是誰也沒有多想。
晚飯結束的時候,韋澤銘也接了一個電話,同樣面色凝重。
掛掉電話,荀英姿忍不住問:“到底發生什麼大事了?”
剛才她一直在看手機,並沒有看到什麼大新聞,所以很好奇讓這兩個男人都面色凝重的事情是什麼?
韋澤銘看向甄蘊璽說道:“池少的父親住院了,應該是癌症。”
“啊?不會吧!”荀英姿一臉不信,她揶揄地說:“之前他可是……”
話沒說完,但誰都清楚他要說的是什麼。
韋澤銘說道:“那次的事情我知道,這回應該是真的。因為上次的事,池少他父親也沒敢聲張,怕搞錯了再把關係弄僵,現在已經入院治療了。”
看來就是真的了。
荀英姿看看甄蘊璽問:“你要不要去看看?”
“算了吧!我怕會把他直接氣死。”甄蘊璽說罷,又覺得不露面不好,畢竟池漠洲在事業上幫了她不少。
所以甄蘊璽又問:“你們去看嗎?”
“既然知道了,還是去看一下吧!”韋澤銘說著,看了一眼荀英姿。
甄蘊璽說道:“那我在外面等著好了,如果見到他,順便安慰一下。”
“好,走吧!”荀英姿說道。
韋澤銘安排生活助理準備一些保養品,三個人到醫院門口的時候,助理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韋澤銘是自己進去的,荀英姿也沒進去,在外面陪甄蘊璽。
“你怎麼也不進去?”甄蘊璽輕聲問。
“他爸看到我就想到你,萬一有個好歹,我也擔不起責任,更何況我去看不看的,也不重要。”荀英姿聳了下肩。
莊玳從電梯裡下來,步伐緩慢地往裡走,眼圈兒有點紅。
她看到甄蘊璽,說了一句,“你們來了。”
甄蘊璽一看莊玳哭過,便知道這事兒是真的。
說起來挺讓人唏噓的,之前池萬錦裝病,現在真的病了,人生啊!
“現在情況怎麼樣?”甄蘊璽沒問真假。
“晚期。”莊玳說了兩個字。
“怎麼發展的這麼快?”甄蘊璽有些意外地問。
畢竟上次池萬錦裝病的時候身體還是好好的,現在就晚期了?
癌症發展沒那麼快吧!
莊玳說道:“不如意吧!不當家主之後你看誰還搭理他?更何況又出了江雪柔和丹寇之事,讓他覺得他就像個大傻子一樣,寵了幾十年殺我的凶手,又把仇人的女兒當公主養,是個人都受不了這些。後來他追我,我也沒答應過,不想理他,人生沒有一點希望,天天都有心事,再加上生活沒有規律,身體自然不行。”
說罷,莊玳又開口道:“像池萬錦這樣一直順風順水的男人,壓根也不會照顧自己,身邊沒有女人,只有傭人,根本無法讓他過上正常的生活,他被人伺候慣了。江雪柔縱然有千般不是,在伺候池萬錦上面絕對沒有含糊,誰又能知道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有沒有想過她,只不過現在江雪柔不知和多少男人鬼混過,他嫌她髒罷了,否則他把人迎回來也是沒準的。”
說到這裡,莊玳冷冷一笑,“報應啊!”
如果一點都不在乎,她就不會哭了。
甄蘊璽問道:“他時日不多,您會接受他嗎?”
莊玳搖頭,說道:“我恨了幾十年,突然恨的人要死了,我竟然有一種生活沒有重心的感覺,現在想想自己也是真的傻,為什麼為了他放棄自己的人生?如果我現在有愛的男人,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或許也不會如此了。”
她看向甄蘊璽說道:“我對他早已沒有感情,但出於他替我養大兒子的情分上,我陪他走完最後的路,但我不會和他在一起,我們就是朋友。”
甄蘊璽的目光,看向她的身後。
莊玳回過頭,看到池漠洲,問他:“聊完了?怎麼樣?”
池漠洲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他說道:“一直在哭,和我道歉,說對不起我。”
莊玳點點頭,說道:“我先進去了,你送送蘊璽。”
“不必了。”甄蘊璽忙說道:“你們忙吧!我和英姿一起回去。”
池漠洲的目光定定地望著甄蘊璽,低聲說道:“陪我呆一會兒行嗎?”
他深沉的眸中,隱藏著諸多情緒,在眸內翻湧著,壓抑其中。
甄蘊璽無法拒絕,在這種時候,無論是誰對她提出這樣的要求,她都會答應的。
她輕輕地點了點頭,和他一起向外走。
走出醫院大門,冷風迎面而來,池漠洲看了一眼甄蘊璽身上單薄的外套,說道:“去車裡坐坐吧!”
他現在想吸菸,但是忍住了。
兩個人坐進車裡,池漠洲深眸望向前方,開口道:“他想見你,想親自和你道歉,被我攔住了,沒想到他居然還有這一天,真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甄蘊璽說道:“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就儘管開口。”
畢竟人都要沒了,之前那些事,也沒有什麼不能原諒的,原本她和池萬錦也不會再有什麼交集。
“不必,是我們池家欠你的。”池漠洲看向她,眸光溫和,帶著歉意。
甄蘊璽沉默,這一點她並不否認。
池漠洲重新將目光看向前方,聲音低沉地說:“一年來,我成長很多,我才意識到之前我有多混蛋,我想如果我在親媽身邊長大,我是不會變成這樣的。江雪柔的確想把我養廢,她從來不說我哪裡不對,從來都是我是最優秀的那個人,所以我壓根沒意識到自己的唯我獨尊,也沒意識到我需要尊重別人,我爸受到懲罰,我也受到了懲罰。蘊璽,你沒和我在一起,是正確的。”
甄蘊璽還是沒有說話,她知道此刻只需要當一個合格的聽眾就行,不需要回應。
池漠洲陷入自己的思緒之中,眸光晦澀、聲音沙啞,自言自語地說:“他剛愎自用、不講道理,可憑心而論,他是個很好的父親,小時候他對我很溫柔,對江雪柔也好,他風光的當了很久的家主,可卻從來不在外面亂搞,如果我媽當初沒被人害,我想他一定能幸福一生的,之前我恨他,尤其是得知他裝病那刻,我想過如果他真的病了,我也不會再來看他一眼,可我卻來了,我心裡還很難受,我不想看他這樣離開……”
這一晚上,池漠洲說了很多,甄蘊璽知道他接受不了池萬錦生命不久於將來的事情,也知道他現在是不理智的。
池漠洲漸漸清醒的時候,時間已經半夜三點了。
他看著靠在椅背上眼皮打架的小女人,眸底溫柔極了。
他很慶幸,在這傷心欲絕的一刻,她在身邊陪著他,他將她傷到極致,她仍舊保持了最大的善良。
這樣的女人他怎麼可能放的下?如果她嫁給別的男人,他一定會生不如死的。
甄蘊璽的頭如同小雞啄米一樣,突然往前一栽,池漠洲及時伸手將她攔住,令她避免撞到前面。
她清醒過來,迷茫地看了他一眼,記憶重新回來,抱歉地說了一句,“不好意思,我睡著了。”
“沒關係,我送你回去。”池漠洲啟動車子,問她:“回哪裡?”
“酒店吧!時間太晚了。”甄蘊璽說道。
這一年,荀氏酒店開到了京通,這裡保留了荀英姿與甄蘊璽的房間,都是總統套房。
有時候加班太晚的時候,甄蘊璽就會住到酒店,離公司近,也避免打擾到老太太。
池漠洲開著車子往荀氏酒店走,甄蘊璽欲言又止,想問也不敢問。
看樣子他應該恢復理智了,她還是什麼都別問了。
車子開到酒店門口,甄蘊璽下了車,池漠洲跟著她下來,不放心地說道:“太晚了,我送你上去。”
甄蘊璽點點頭,和他一起往裡走,一直走到房間門口,她才小心翼翼地說:“一切盡心就好,別把自己逼得太緊了。”
池漠洲微微揚起脣角,說道:“放心吧!我沒事。”
從此一別半個月的時間,甄蘊璽沒有再見過池漠洲。
這期間池萬錦得絕症的訊息被媒體報了出來,不知多少人都想拍池漠洲,但是沒人能拍到他。
甄蘊璽沒和池漠洲聯絡,她知道在這個時候蒼白的安慰沒有任何作用,她也不能給他想要的,更何況池萬錦真得絕症了,更加不想看到她和池漠洲接觸。
她想如果池萬錦現在讓池漠洲娶誰,池漠洲都會答應的。
池漠洲沒來找她,反而是莊玳來找她了。
莊玳瘦了不少,但精神還不錯,清瘦後的她,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柔弱感。
一直以來,莊玳都是個端莊的女強人,現在卻有了小女人味道。
“戀愛了?”甄蘊璽問了一句。
莊玳笑笑,說道:“也不算是,找到些以前的感覺,放下恩怨,反而過得舒心不少。”
甄蘊璽點點頭,直言問:“找我有事?”
“是啊!萬錦一直想見你,漠洲他不同意,所以我來找你一趟。”莊玳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希望你能見見他,倒不是說為了他,反正他是要道歉的,他也欠你這句道歉,你見完他,他在世間和你之間的恩怨也算是兩清了。”
這話說的甄蘊璽心裡莫名覺得哀傷。
“我去。”算是有個了結也好。
莊玳微微鬆了口氣,說道:“能不能現在就去?他的情況可能不太好。”
“啊?這麼快?”甄蘊璽一臉驚訝地問。
就算是晚期,最少也能有幾個月的時間吧!
“心理壓力太大了,面對死亡,他看不開,現在一心只希望懺悔,能夠活得久一些。”莊玳嘆氣道:“算是人的本能吧!不過他這個人,我真是不知道當初為什麼會愛上他的。”
池萬錦的確配不上莊玳,但是他年輕的時候未必這樣,或許這些年來和江雪柔在一起,變了也說不定,總之她看莊玳的精神比剛得知池萬錦生病時候要好很多。
“那走吧!我買點東西。”甄蘊璽說道。
“我都給你準備好了。”莊玳笑了一下,說道:“別人送來的,反正也是意思意思,你買了放那兒也是浪費,病房裡已經放不下了,家裡一堆,往哪裡下腳?”
“你住到池宅了嗎?”甄蘊璽好奇的問。
“怎麼可能?那裡處處都是江雪柔的影子,就算池萬錦把池宅全部整修了一遍,我也不會去住的。不過他計劃換房子的,但是現在也不用換了。”莊玳聳聳肩說道。
甄蘊璽問道:“那池漠洲他……自己住?”
莊玳笑了,說道:“蘊璽你看,你還是關心他的。”
甄蘊璽被說的猝不及防,臉一下子就紅了,不好意思地說:“是誰我都關心。”
莊玳說道:“好,不打趣你了,他現在有的時候在我那裡住,畢竟我還有煒恆,那也是我的兒子。”
甄蘊璽幾乎要忘了這個人,存在感太低了。
莊玳想了想說道:“漠洲這孩子心思太深沉,雖然我是他的媽媽,可我畢竟沒陪在他身邊長大,他爺爺感情比較冷漠,他更不可能去找江雪柔,所以我知道他心裡擔的苦,如果你方便,希望你以朋友的身份,哪怕和他說說話也可以,別讓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這樣遲早會出問題。”
甄蘊璽無法拒絕莊玳,但也不想主動去關心池漠洲,擔心給對方造成什麼錯覺,大概是被他追的狠了,所以她現在簡直就是驚弓之鳥。
見她沒說話,莊玳馬上就明白她是什麼意思,立刻說道:“你也別多想,我就是隨口一說。”說罷,她嘆氣道:“如果不是親媽不在他身邊,他也不會歪成那樣,變成一個渣男。”
說到這裡,莊玳看她一眼,又說道:“我只是覺得,你忍受了那麼多,把他變成一個好男人,將來便宜了別人,挺可惜的。”
甄蘊璽怎麼覺得這個道理挺對的呢?
人的心思太複雜了,無關愛情的情緒很多卻又能左右著人的感情。
比如說這個人感覺未滿但條件不錯,分手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