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可怕的敏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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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可怕的敏銳
第169章 可怕的敏銳
池少現在對甄蘊璽正是溫情無限的時候,畢竟昨晚人家不睡覺伺候他,還給他端屎樣,估計要是換他的話,他都下不去手,指定讓助理去幹了。
你說在這個時候,誰去找甄蘊璽的不痛快,那就是找死。
池少為了避免李思雨說出什麼噁心自己的話,又讓他的女人不開心,所以先下手為強,趁李思雨沒開口前,把人轟出去。
也就是顏凝瞳識相,把李思雨拉出去了,否則的話他就會讓人把她趕出去,他的腦子裡從來沒有是不是給別人面子這種概念。
甄蘊璽坐在窗前,笑眯眯地咬著流汁的湯包,一臉的享受。
累了一晚,早晨來吃香的流油的包子真的是很幸福啊!
當然看著外面樹下李小姐一臉憤慨,然後顏凝瞳也不知道在那兒說什麼,她心情更是好好噠。
要說這兩位千金小姐,在京通那也算是所向披靡的,一般情況下男人們要風度是不會去找她們的麻煩,他們和基本上沒情商的池少對上,那是她們倒黴。
池漠洲沉默著給她挾包子、挾菜,可以說這次伺候她絕對是發自內心的。
其實她這臉也算慘不忍睹了,如果不是因為剛醒就被池漠洲拉出來,她指定會去照照鏡子洗把臉的,但是現在……
反正事後她被自己嚇到的時候還在想,池漠洲對著她這張可怕的臉都能做出如此深情的事來,難道他愛上她了?
早餐吃到一半,甄蘊璽又上新聞了。
昨晚她守著池漠洲的時候,被小護士偷拍了一張照片。
池漠洲躺在**輸液,他已經睡著了,雖然面容有些憔悴,但仍擋不住他那張盛世美顏。
甄蘊璽坐在床邊低頭畫著畫,這一幕看起來十分溫馨,就如同普通夫妻一樣。
大抵是通常像池家這樣的大家族傳出的新聞都不是什麼夫妻恩愛,而是因為聯姻怎樣怎樣的,所以真感情因為稀缺才令人倍受矚目。
現在甄蘊璽的熱度正高,又是一副健康向上的形象,所以這張照片一出來,人們紛紛都說她對他是認真的,足以對的起他了云云。
甄蘊璽一邊吃飯一邊重新整理聞。
池漠洲生怕她筷子挾到別處,伺候的很是操心。
如果往常,他看到新聞一定說她戲太多,天天都要霸屏,讓人家流量明星們怎麼活?尤其是買了熱搜的都不敵她一個開公司的。
其實網上已經有這樣的說法了,你開公司好好做你生意去,幹什麼在網上和明星們搶地盤?
不過這個時候,池少看到這則新聞,看著她的目光更加深邃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別的照片,他要都買下來。
外面顏凝瞳勸住總想往裡衝的李思雨,兩人移到對面去吃別的早餐。
剛剛坐下來,顏凝瞳便看到手機上的新聞,她嘆著氣把手機推到李思雨面前說:“你看看,現在池少恐怕對她正在熱頭上呢!你說你剛才要是去找不自在,你確定能敵的過池少?”
李思雨看了眼新聞,說道:“原來池少病了啊!不過沒看出來,我說那個女人憔悴成那樣,居然是照顧池少一晚上才憔悴的。”
顏凝瞳說道:“甄蘊璽那麼愛美,怎麼可能妝都不卸就跑出來?所以我看她就是故意的,池少一看到她這張臉,就會想起昨晚她怎樣照顧他一晚上,所以這樣的女人,你確定你能惹的起?”
李思雨不服氣地說:“不是,照顧一晚上怎麼了?護工或是保姆都可以吧!興許比她照顧的更好呢!”
顏凝瞳說道:“那怎麼能一樣?花錢僱來的和免費的能一樣嗎?關鍵這恐怕是第一個照顧池少的女人吧!誰讓池少以前沒談過戀愛呢?”
李思雨不解地問:“可是池少他以前明明……”
顏凝瞳打斷她的話說:“好了,以前再怎樣又有什麼用?重要的是看現在。”
說罷,她轉言問道:“你和秦少怎麼樣了?”
提到這件事,李思雨一臉沮喪,說道:“別提了,鬱悶死了,人我都見不到,你說能怎樣?”
“他回京通了?”顏凝瞳問道。
李思雨搖頭,說道:“沒,還在東夏,他不知道要幹什麼,總之挺神祕的,以前好歹他還出去玩,我能搞個偶遇什麼的,現在倒好,他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電話也不接我的,你說我怎麼辦?”
顏凝瞳不會告訴她怎麼辦的,因為秦少是自己的備胎,她告訴李思雨怎麼辦,備胎跑了她怎麼辦?
甄蘊璽和池漠洲吃過早餐便回到鳳華池了。
下車後,甄蘊璽回房間,池漠洲在門外對張飛交待工作。
他站在車旁,清晨的陽光照在他的身上,襯得他眉目分外柔和,但是對於張飛來講,這就是錯覺。
池漠洲現在沒功夫罵他,要陪自己女人睡覺。
他先吩咐道:“找一處鬧中取靜的別墅,要大一些,離甄小姐的公司近一點,到時候我要好好裝修,能多大就多大。”
張飛腦中迅速過了一遍盛世長安周邊的別墅,問道:“池少,附近恐怕沒有獨棟別墅,都是聯排別墅。”
池漠洲想都沒想,說道:“那就買兩棟,總之不計價格,明白了嗎?”
張飛剛要說話,裡面傳出甄蘊璽的尖叫聲,池漠洲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一個箭步便衝了進去。
張飛:“……”
人呢?他只看到一個人影閃過,他出現幻覺了麼?
池漠洲衝進房間,看到甄蘊璽站在鏡前,他還沒開口問她,她拳頭就捶上來了,她氣急敗壞地叫道:“我昨晚沒卸妝你也不告訴我,我居然頂著這麼一張臉招搖過世,我說早晨李小姐看著我的臉像看大便呢!我的臉都丟沒了!”
有說自己的臉像大便嗎?他其實不能想這兩個字,**疼。
他好笑地把人攏到懷裡,任她捶打。
“好了,不管變成什麼模樣,在我心裡都是最美的。”池漠洲抱著她輕輕地哄。
甄蘊璽根本就不相信,這是因為昨晚伺候他一夜,他早晨什麼好聽說什麼,等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你看吧,指不定說出什麼扎心的話來。
他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嚇他一跳。
哄了半天,兩人都去洗了澡,這才躺到**繼續補眠。
其實昨晚睡了一晚池漠洲並不困,但是看她精神不濟的樣子他就心疼,想陪她躺一會兒。
甄蘊璽躺**就睡著了,他卻突然想到昨晚他和她沒有在一起,她現在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應?這是不是代表她體內的藥已經代謝的差不多了?
這一刻,池漠洲的好心情全部都沒了。
每次涉及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就異常糾結,他希望她體內藥物代謝乾淨,可他又擔心到時候對她無所制約,她會抽身離去,畢竟他沒在他身上看到任何的安全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方才漸漸地睡去,但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決定。
快到中午的時候,甄蘊璽才睡飽,她在他懷裡懶洋洋的。
池漠洲早就醒了,一直躺在她的身邊,用手機處理了幾件公事,大多時間都在看她的小臉。
洗過澡又休息夠了的她,小臉容光煥發,這張嬌嫩的臉蛋讓人忍不住都想去咬一口。
甄蘊璽正眯著眼享受醒來的餘韻,池漠洲卻突然說:“蘊璽,一會兒給你抽點血?”
甄蘊璽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因為她也想到昨晚沒和他在一起,可她沒有任何感覺。
她忽略了這件事,他卻沒有。
他即使生場病也敏銳的可怕。
剛剛小臉還如蜜桃一樣,現在就慘白如紙,他心疼不已,輕聲勸道:“蘊璽,別害怕,就是驗個血,如果藥物代謝的差不多,不是件好事嗎?”
是一件好事,然後呢?
他是不是想讓她給他生個孩子?可他能給她婚姻嗎?到時候他是想把孩子帶走嗎?
這些事情,甄蘊璽想都不敢想,不是她悲觀的認為自己和他沒有未來,而是本來他就沒給她未來。
“我不想,我害怕!”甄蘊璽垂著眸。
其實剛剛醒來她就該纏著他要的,但是她大意了。
她恨自己大意。
他鮮有的溫情讓她誤以為他愛上她了,其實並沒有,她給自己的錯覺,會害了她的。
池漠洲抱著她輕聲哄道:“蘊璽,就算你逃避,這件事還是遲早要面對的,如果藥物沒有代謝完,我們可以想辦法,代謝完不是更好?”
她不敢問他,事實上就算問了他能給她一個什麼樣的答案?無非還是那句除了婚姻什麼都能給的話,連最基本的保障都沒有,他和她說別的保障,不是很可笑嗎?
甄蘊璽突然掀被子下床,一邊往洗手間裡走一邊凶狠地說:“我就要逃避,你別管我!”
能拖一刻算一刻,萬一被他發現她在偷偷服藥,他的反應她不敢去想。
他微微皺眉,站起身向洗手間走去,他習慣面對問題,他並不贊成去逃避問題。
他剛走進洗手間,她突然哭了,一邊摔摔打打一邊氣道:“池漠洲,你看看我是怎麼對你的?你又是怎麼對我的?我的災難我的痛苦都是你給帶來的,你就不能良心發現,讓我過過安穩日子嗎?”
一提及這個話題,他內心就是對她滿滿的愧疚,他緊緊地抱住她,任她在他懷裡發洩著,他低聲說:“蘊璽,不然我給你點錢?”
“滾,老孃缺錢嗎?有多遠滾多遠,我給你點錢讓你滾怎麼樣?”甄蘊璽怒極,一抬手肥皂盒扣他腦袋上了。
嗯……有點狼狽。
他擰著眉頭,但還是沒對她動手,極力忍耐著。
其實他說給錢並沒有侮辱的意思,而是他不知道該怎樣補償,所以只能想到錢。
甄蘊璽也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正在氣頭上的她,根本就不願為他著想。
“說吧!要多少錢才能買我一個安靜?”甄蘊璽的氣未消,仍舊不依不饒。
現在讓她安靜那就是冷戰,他不喜歡冷戰,所以他乾脆把她一推,直接將她抵在洗手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