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上船容易下船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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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上船容易下船難
多年以後,過了不惑之年的劉海柱才明白了東霸天的那句話。劉海柱也懂了東霸天那天所說的幾句:“算了”。劉海柱和東霸天倆人的關係不算深交,但是絕對算得上是英雄惜英雄。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王侯霸業終究會是一場空,一人成名不知道得有多少親人朋友跟著遭罪。息事寧人給人留條生路,或許才是最好的選擇。
陳白鴿的愛和懷孕,讓暴戾到了極致的東霸天幾乎是在一夜之間幡然醒悟。誰不是爹媽生的,哪個爹媽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孩子養那麼大,跟著自己出去玩命然後缺胳膊斷腿甚至橫屍街頭,哪個爹媽不得心疼死?
東霸天的息事寧人早就了西霸天,從那次橋上武鬥過後,西霸天這個名字就叫響了。
因為人們都說:“現在崛起了個西霸天,好像比東霸天厲害啊!把東霸天的手差點兒沒給剁下來。現在西霸天不也活得好好的,看來東霸天雖然厲害,但是還不如西霸天。”
東霸天聽到這些傳聞笑笑了事。他現在心中裝的事兒有仨。1、靜靜的期待著孩子出生。2、跟陳白鴿補辦酒席。3、抓緊蓋好新的房子。
手裡裹著繃帶的東霸天在醫院住了一段時間之後,急著要出院,因為他要親手操辦和陳白鴿的婚禮,馬上就要六一了。儘管醫生建議留院觀察,但是東霸天卻堅持要出院。
胡司令來到了醫院給東霸天辦出院手續時,東霸天跟胡司令說:“以後咱們別幹那些放鴿子、仙人跳之類的事兒了。”
“為啥啊?!”
“傷天害理。”東霸天瞭解陳白鴿的創傷。
“那…
以往東霸天無論說什麼,胡司令都說:“恩!是啊,是啊!”。但是今天胡司令卻沒這樣說,選擇了吭吭哧哧。原因應該有二:
1、胡司令應該發現了,一向天下第一霸道的東霸天好像最近不怎麼霸道了。
2、包括東霸天在內的這一群人,在過去的幾年裡都是靠這個活著,不幹這個了,吃啥喝啥?
東霸天控制整個團伙的基石有二。1、霸氣。2、財力。如果跟著東霸天混沒肉吃,不知道還有多少人能繼續跟著東霸天混。
“胡司令,怎麼了?
“不幹這個,我們咋活啊!?”
“咋沒法活?柱子不是活得挺好嗎?”
“那也不能人人都修腳踏車去吧!
多少年來對東霸天都恭恭敬敬的胡司令,今天居然張嘴反駁東霸天了。
東霸天瞪眼睛了:“讓你別幹你就別幹!”
“……”胡司令不答話。
“你要是敢幹我把你腿打折了!”
“……”胡司令看樣子特別不滿,但也沒說什麼。
1982年這個春天,看起來真的很美好,真的很美好。共和國的春天來了,東霸天和劉海柱的春天也來了。東霸天不再霸道,劉海柱不再犯混。東霸天小心翼翼的經營著自己的小日子,兌現著陳瑋峰的請求。劉海柱辛辛苦苦的經營著修車攤,像周萌說的一樣只賺乾淨的錢。
可是,有時候,老天總是不太做美。在東霸天婚禮前的一個禮拜,東霸天和劉海柱先後告別了春天。
東霸天跟陳白鴿出了院,倆人直奔楊五家。為什麼直奔楊五家?因為雖然東霸天已經找到了一個更寬敞的房子去住,但還要去楊五家把被褥拿走。
自從東霸天要扎死楊五之後,就再也沒有人見到楊五回過家。
其實,現在楊五回來問題也不大,因為東霸天最近的心情實在是不錯。只要跟東霸天道個歉,東霸天肯定會饒了他。可惜,楊五不知道,還不知道跑到了哪裡。
走到在馬路上的東霸天和穿著黃色碎花連衣裙的陳白鴿,看起來般配又默契。東霸天時不時的伸手摸摸陳白鴿尚未隆起的肚子,陳白鴿低著頭笑,不說話。
只要是個人就能看得出這倆人的幸福。這不叫如沐春風,現在的東霸天和陳白鴿就是春風。
由於陳白鴿也一直在醫院裡陪床,所以倆人又二十多天沒回“家”了。進了院子,都覺得恍如隔世。
在門房的門口附近的地上,東霸天發現了一個牛皮信封。上面寫著:“馮子文收”。馮子文就是東霸天的名字,東霸天好奇的撿起了這封信。
由於東霸天的右手腕還是重傷著,所以陳白鴿進了門房收拾東西去了。
站在院中間的東霸天拆開了這封信,單手抖開了信紙,這信的內容是這樣的:
“馮子文你這個破鞋簍子,弄了個破鞋還當寶貝呢?她十七那年我早就操過她,她兩條腿分得特別開,對不?她在**愛咬你耳朵,對不?她那左邊胯骨上有顆痦子,對不?……”
信的正文下面,畫著一個形似陳白鴿的**,胯骨上還畫了顆痣,旁邊註釋著六個字:“大騷X陳白鴿。”
東霸天拿著這封信哆嗦了,渾身哆嗦。臉驟然變得通紅。這個字的主人東霸天認識:楊五。
都說愛是無私的,但其實愛是最自私的。戀愛中的兩個人都想完全佔有對方。陳白鴿這些事兒東霸天自然知道,但是收到這封信還是覺得難於忍受。
這時候,抱著被子出來的陳白鴿問:“怎麼了?又疼了?
“沒事兒,沒事兒,咱們走吧
“你剛才那信是啥內容?”
“是一個朋友還我的錢。”
“哦,呵呵。
倆人抱著被子出了衚衕,到了衚衕口的公共廁所,倆人都站住了。
東霸天說:“我先上趟廁所。”其實,東霸天是想把這封信扔進廁所了。
陳白鴿說:“好啊!你去完我也去。”
東霸天進了廁所,扔掉了那封信。可東霸天一抬頭,看見了廁所的牆上畫了個一米見方的**,這**的胯骨上也有顆痣。而且,這旁邊居然還寫著“大騷X陳白鴿。”
東霸天伸出左胳膊袖子,奮力的擦掉了廁所牆上的用粉筆畫的**和寫在旁邊的字。
陷入了癲狂狀態的東霸天在廁所裡平靜了起碼兩分鐘,才出去。
“怎麼這麼久才出來啊!我還以為你掉進去了呢。”陳白鴿笑著說
“……”東霸天也笑笑。
不一會兒,陳白鴿從廁所裡出來了,倆人繼續夾著行李走。
東霸天雖然極力使自己平靜了下來,但是表情還是十分不自然。
倆人走了十幾分鍾,陳白鴿停了下來:“哥,看見了吧。”
“啊,啥……”東霸天正在溜號。
陳白鴿拽過了東霸天的袖口,指著袖口上的粉筆灰說:“這個。”
“……”東霸天默不作聲。
“女廁所上也有。”陳白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東霸天扔下了被子,單手抱緊了陳白鴿,眼淚也淌了下來。
在東霸天跟陳白鴿搬進了新家的第三天,院子裡又扔進了一封信。
東霸天又拆開了信,信的內容只有一句話:我上次給你的那封信,你所有認識人都應該收到了。
東霸天拿著信開了大門就直奔公共廁所,他還想把信扔到公共廁所裡去。
東霸天進了廁所一抬頭,又看見了一副胯上有痣的**,旁邊還是六個粉筆字:“大騷X陳白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