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太歲頭上要動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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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太歲頭上要動土
“大哥,今天我非崩了趙紅兵!”
“武哥,你就說怎麼幹吧!”
李武這些小兄弟說這些,趙紅兵都聽見了,但趙紅兵根本就沒當回事兒。把李武手下的那群小兄弟再當回事兒,那也不是趙紅兵了。
“別他嗎的瞎說,紅兵是我大哥!”李武喊了這麼一句。
李武的兄弟們總算是消停了。
李武這句話是喊給趙紅兵聽的。李武知道,自己捱了一腳沒什麼,但沒了趙紅兵,他以後再做“生意”恐怕就沒那麼方便了。
趙紅兵那天是真的不正常了。
“沒事兒吧!”趙紅兵用力的掐了掐張嶽的光頭。
“沒事兒!你他嗎的輕點兒。”張嶽雖然已經是全市最有名的江湖大哥了,但是他始終對趙紅兵有一種心理依賴。沒趙紅兵在場,他經常拿不定主意。
“誰幹的?!”
“不知道!”張嶽挨的這一槍,只是皮裡肉外的傷,沒傷筋動骨。
“老古吧!”趙紅兵也知道張嶽和老古結仇的事兒。
“應該是!”
“等著,我找老古去!”趙紅兵今天是鐵了心要親自動手幫張嶽報仇。
“紅兵,這事兒和你沒關係!”
“你說什麼呢?!”
“和你沒關係!”
“扯淡!”
“一會蔣門神他們就過來了!”
張嶽剛說完蔣門神,馬三卻進來了。
趙紅兵一看見馬三,心裡先是一哆嗦,然後渾身一激靈,接著差點沒吐出來。
此時的馬三,已經根本就看不出是個男人了,留了波浪的長髮,臉上塗滿了胭脂,身上全是女性的香水味,穿了條特瘦的牛仔褲,上身是一件白襯衣,那叫一干淨!
要分辨馬三的性別,挺費事。
曾經有很多網友問過二狗,用現在文學的角度來評判,馬三究竟是“小攻”還是“小受”?關於這個問題,二狗認為,這是個謎,很謎。
其實如果按馬三的裝扮來看很好判斷:馬三一定是小受。
但事實卻並非如此,二狗曾聽聞一件關於二狗的一個叫小二龍的朋友的一件事兒。就是因為這件事兒,二狗認為馬三可能並非小受。
小二龍姓遊,二狗曾在第二部提及過他,他曾經在廣東呆過一段時間,此人也將是第三部後半段和第四部的主要人物。當然了,在此就不過多的介紹他,只介紹他和馬三的一段悠悠往事。
小二龍愛喝酒,一喝就多,一多就哭。而且,喝多了人都認不清了的時候還愛耍流氓。
1998年春天的某日,小二龍當時20歲左右,喝多了去了位於我市賓館外的一家迪廳。就在那迪廳裡,小二龍看見了馬三。
小二龍當時已經喝多了,一看見搔首弄姿的馬三立刻來了精神:“哎呀我草,這老孃們兒挺騷啊!”
據說,喝得不知道東南西北的小二龍當天晚上和馬三對著一通扭,馬三那身段,客觀的說那是相當不錯。
酒精上頭的小二龍當天晚上就帶馬三在市賓館開了房。
具體二人開房時發生了什麼二狗不知道。
但是二狗知道馬三這一夜把小二龍的痔瘡都給治好了!牛X!
可以肯定在這一夜的苦戰中,小二龍肯定是沒整過馬三。
被馬三給忙活了。
所以二狗認為:馬三可能是小攻。
費話不多說,且說馬三進了張嶽的病房。“大哥,我知道你嫌棄我,但今天你被人用槍打了,我一定給你報仇!”
張嶽看了看馬三,沒說什麼。
“你歇會吧,昂!”趙紅兵忍不住了。趙紅兵那天變態了,見誰火都大。
“張嶽是我大哥,我這一輩子就這麼一個大哥。誰動了他一指頭,我跟誰玩命!”馬三扯著嗓子說。
馬三對張嶽的確夠義氣。
馬三的性取向的確是越來越不像話,以前還是僅僅停留在口頭和行動上,在張嶽第二次勞教出來以後,馬三的打扮得已經比女人還女人了。張嶽有點受不了,刻意的疏遠馬三。
馬三當然知道張嶽在刻意的疏遠他,馬三也知道張嶽為什麼刻意疏遠他,但馬三卻始終死心塌地的聽張嶽的每一句話。
那是因為,張嶽對馬三也夠義氣。
就一件事兒,馬三就能記張嶽一輩子。
在張嶽87年第一次被勞教時,馬三剛剛18歲,因為在屢屢在街頭鬥毆被判勞教三年,當時他和張嶽在同一個號子裡。據說那時候馬三行取向極為正常,是清清爽爽的一個男孩子。
馬三是正常,但號子裡有人不正常。在勞教所那個閉塞、高強度勞作、時時防備被人暗算的高壓環境中,什麼樣的變態人不會出現?馬三的中隊長就是個同性戀者。當時在我市勞教所的所有犯人中,馬三年齡是最小的,也是最清秀的。
當時張嶽、馬三他們勞教的內容是燒磚,恐怕天下最艱苦的工作就是在34、5度的氣溫下燒磚,即使是我們上學時的課文《駱駝祥子》和這些勞教犯人比起來,恐怕也要幸福許多。在燒磚、運磚的這個過程中,無數人勞累加中暑昏厥,渾身溼漉漉的連人帶小推車倒在了運磚的的途中,然後再一次次的被警棍打醒。
據說,馬三第一天在運磚的途中就中暑,到地不起,就趴在那滿是石頭稜子的“路”邊。能趴在那種滿是尖稜的石頭上一動不動的,二狗認為只有兩種人,一種是死人,一種是勞教所的犯人。
即使是勞改犯,“工作”也要比被勞教的輕鬆許多。
“起來!”
“……”
“你他媽的起來!”
一頓亂腳襲來,馬三被踢醒。
馬三咬著牙幹完了第一天。當天晚上,馬三哭了。馬三想自殘,想把自己的腿弄斷,這樣就可以不用幹活了。
就在馬三想自殘的時候,中隊長進來了。
“兄弟,出來跟你談談!”
馬三順從的跟著中隊長走了出去,馬三發現:原來中隊長在不是“工作”的時候,還是挺和藹可親的。
中隊長把馬三帶到了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
“兄弟,馱磚挺辛苦吧!”
“恩……”聽到這句話,馬三眼淚流了下來。畢竟,當時馬三隻有十八歲,雖然頑劣成性,還他的確還只是個孩子,這次被勞教也是馬三第一次離開家,馬三終於過上了沒媽媽在身邊嘮叨的日子。但沒媽媽嘮叨的日子,馬三又是那麼的無助。
“哥以後幫你想想辦法,換個輕鬆點的工種?”
“真的嗎?什麼工種?”馬三涉世未深,他還不知道,這世界上就沒有免費的晚餐。
“數轉”
“啊,那就輕鬆多了!”馬三喜上眉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