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68 讓我做你男人

068 讓我做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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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讓我做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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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完這句話後,卻不覺得有多大的報復快感。舒硎尜殘我只是靜靜望著整個身體都半俯在我身上的男人,感覺他慢慢的把頭深埋進我的頸窩,手中抱著我的力道越發加大,像是要把我揉進骨頭深處。

我始終只是漠然的,彷彿什麼感知都沒有了,任他抱著。然後慢慢聽見他的啜泣。男人像是被逼急的獸,隱忍的發出沒出息的哭聲。我感覺那些太過灼熱的眼淚滴在裸/露的面板間,滲入四肢百骸,卻只有無盡的涼意。最終歸於虛無,留下一個倉皇的印記。

我覺得心尖有些疼,睜大雙眼,卻什麼也流不出來。原來我的淚,真的在那一年就流乾了。從他離開我的那一刻,從醫生告訴我孩子是個死胎的那一刻。我所有的希望彷彿都破碎不堪。獨自忍受著去醫院墮胎,經歷那種彷彿要死去的痛感時,身邊無一人陪伴。於是那麼痛那麼痛,我也只能獨自忍受。我必須堅強,因為沒人會同情我的軟弱。

從手術檯下來時,我根本站不穩。手術醫生彷彿早就看多了這樣的情形,戴著口罩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甚至連伸手扶一把我的動作也覺得多餘,他只是很痛快的轉身離去。留我一個人,扶著牆,咬脣痛哭失聲。墮胎後的身體太虛弱,我別無選擇只能回老家。離開了北京,離開了這個給我帶來太多傷害和破碎希望的城市,我像個可恥的戰敗者,用一種落荒而逃的姿態逃回父母身邊。

好在我的父母雖然怒我不爭,卻終於還是捨不得看我受苦。他們儘自己所能給我最好的庇護,直到後來我接到林嵐的電話。我的至交好友極力遊說著我回北京,她甚至已經幫我找好工作。如此盛情,我終是難以推卻。何況,我始終不肯那麼輕易的放棄我的夢想。父母雖然心疼我,卻終是理解我的決定。他們尊重我的人生,所以我收拾好行裝,再次踏上北上的行程,重回這個戰場,我卻再也不是當年那個意氣風發寧折勿彎的周夏了。

我怔怔的恍神著,想著這兩年的歷程。明明只是短短的兩年而已,卻彷彿過了一輩子。太多的苦痛和絕望壓在我身上,我甚至以為自己再也站不起來。只是好在,總算過去了。

我在心底嘆息,慢慢閉上眼睛。感覺身上男人的哭聲越來越大,依稀間還夾雜著他的問話,像是找不到方向迷失了前路的孩子:

“夏夏,為什麼?為什麼我們變成這樣了呢?我明明不想的啊,不想的啊……”他一直呢喃著自己不想,像是個耍賴的頑童一般,不肯承認自己輸了這場遊戲。

只是我們都不是孩子了,這場愛太累。我和他皆輸的一塌糊塗,更是再也找不回能從頭再來的機會。所以只能這樣了,各自放過彼此,也許才是最適合我和他的出路。

後來的他又說了些什麼,我都不太記得清了。只依稀記得我們彼此都太狼狽。後來他終於放開了我,我對著穿衣鏡努力想撫平被他弄的褶皺不堪的旗袍,卻始終不能如願。就像是碎掉的鏡子,怎麼也不能重圓。我想明白這點,便不再做多餘的事情。乾脆就這樣直接走出了門,臨出門時,我再看了一眼身後的男人。

卻只看見他全身攤開的躺在**,從來靈動迷人的一雙丹鳳眼卻像是失了所有色彩一般,只直直望著天花板,眼淚慢慢地留下來。

我嘆了口氣,不再過多停留。我只是把門關上,也擋住了自己和他最後的一絲牽連。從此周夏和許墨年,橋歸橋,路歸路,生命老死再不相交。

我走到樓下大廳時正巧是跳舞時間,曖昧的光影下,無數俊男美女在舞池間翩翩起舞。動作優雅,舞姿輕柔,音樂更是醉人芬芳。如此意境,恰到好處。只有我格格不入,像個旁觀者般,無法去參與這場熱鬧盛宴。ve8v。

我有些懨懨地想著,不太想繼續待下去。便小心翼翼的往門口挪去,好不容易到了大門口,我正想出門,卻猛地被人從身後一把抓住。我一愣,下意識的回頭只看見殷子涵帶笑的俊臉,襯著迷離的燈光,有種莫名的暖意醉人:

“找到你了。”他的笑在看清楚我時有一瞬間僵硬,而後便徹底沉下臉色。他靜靜望著我,眸光很深很深:

“怎麼搞成這幅模樣?你遇到什麼事了嗎?”他的語音很淡,卻莫名讓人覺得溫暖。而那是我此時如此眷戀的東西,所以我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就反手拉了他一把,將整個臉都靠在他溫熱的胸口,我埋在他的衣襟前說話,連聲音都有些悶悶地:

“好累,借我抱一下。”

“周夏你……”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但終究不曾問出口,只是欲言又止。而後片刻,他更用力的反手抱住我,將我禁錮在他溫熱的懷裡,很暖很暖:

“抱吧。不過我收費很貴的哦。”

“有多貴?”我順著他的話問道,然後便聽見他的笑語,帶著一絲惡作劇的調侃:

“你肯定付不起的。所以要用一輩子來還哦。”

“殷總,你還真是從不做賠本買賣。”我失笑,聽見身前的他溫柔醇厚的聲音:

“叫我子涵。”

“嗯,子涵。”

我順著他的話,乖巧的和他對答著。只覺得自己冷透的心似乎也在慢慢回溫起來。

後來他帶我離開了宴會場所,到家後,他給我準備好熱水,讓我先泡個熱水澡。待我洗完出來後,便看見床頭他放著的溫熱牛奶。玻璃杯下還壓著一張小紙條,俊朗的筆鋒是他的字跡:

“喝完牛奶,好好睡一覺。晚安。”

我乖乖喝下牛奶,踢掉拖鞋躺在**,卻怎麼也睡不著。翻來覆去發現實在是無法入眠,我最終還是放棄。也說不清自己是怎麼想的,我竟然抱了個枕頭下床直奔殷子涵的臥室。也許只是今晚實在太冷,我真的很需要另一個人的體溫來溫暖我吧。

到了他的臥室後,卻發現男人還沒睡。只是半躺在**,支著張小桌子在用筆記本辦公。他高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金絲眼鏡,剛洗完微溼的碎髮服帖的垂在額頭,讓他整個人都有種儒雅的溫和。13639065

我開啟門時,他正巧抬眼。看見我抱著枕頭站在門外時,男人眼底明顯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他便笑了起來,他招了招手,挺像是在招呼自家養的寵物狗:

“過來。”

我雖然覺得他的動作有些彆扭,卻還是沒有扭捏,乖乖過去。站在他的床頭靜靜看著他,於是他失笑,很自覺的挪出半個床位給我,他問我:

“睡不著?”

“嗯。”我點頭,片刻又加了一句:

“有些冷。”

“大夏天的你覺得冷?”他似乎都要無語了,默然了一會,還是溫和的摸了摸我的頭髮,他笑著招呼我:

“上來吧,我來溫暖你。”他的這句話說得有些曖昧,上挑的尾音充滿了挑逗。要是換做平常我絕對落荒而逃,但今天我只是很乖的爬上他的床,用自己的枕頭霸佔他的半個床位。柔軟的蠶絲被覆在身上的感覺很舒服,他的體溫也恰到好處,我覺得舒服了些,不由自主向他靠了靠。他也很配合,甚至順手輕柔的順了順我垂在枕側的碎髮。

我很享受這樣親暱的撫弄,忍不住眯上眼,我的聲音也有行然:

“你這樣真的很像我爸爸。”

我只是把自己的感覺如實說出來,不過話音落下後,他卻似乎有些無語。垂下頭,他靜靜和我對視了一會。而後苦笑道:

“你爸爸有我這麼年輕嗎?”

“嗯,沒有。那就像我哥哥吧。我一直一直,都很想要個哥哥。”那種能在我最無助時給我一個擁抱,被人欺負時義無反顧衝上去保護我的哥哥。那是我年少時的夢想,而殷子涵無疑是個很適合的物件。我在心底想著,不由自主的的就開口對他道:

“你做我哥哥吧。”

他聽見我這話後卻是抿脣沉默了一會,而後突然俯下身來,不輕不重卻極盡纏綿的親吻我的脣。脣舌交纏間,連氣息都透出某種煽情曖昧。一吻完畢後,我有些喘不過氣來,他卻是神色自若,甚至連笑容都加深了一些:

“哥哥會對妹妹做這種事情嗎?”

始的不始。“……”

“所以周夏,你要記住,我永遠不可能做你哥哥。”他的聲調淡淡,語氣卻意外的執著認真。我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我點頭應允:

“我記住了。”

話音落下時,他似乎嘆了口氣。但只是轉瞬便溫和紳士的笑著和我開玩笑:

“做你哥哥不行,不過做你男人倒是可以。”

“……”

“怎麼樣?讓我做你男人吧。”他說著話,手也在曖昧的撫弄我的胸口。手法嫻熟,動作細緻,我眨著眼,好半天才聽見自己的聲音,失真的厲害: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