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chapter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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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chapter49
簾幕掀開的那一刻,我聽到原本嘈雜喧鬧的宴會場所忽然變得鴉雀無聲,連音樂聲也消弭了,大概陽臺上的樂手也目瞪口呆了,所有的人都在專注的看著我——一個穿著異教服裝的女人走出來。
我的裝扮及其特殊,銀色衣裙只能遮住我的一條腿,□在外的另一條腿塗成金色,手臂上掛滿了叮咚作響的臂環和手鐲。我戴著銀色假髮,上面裝飾著火紅的天鵝羽毛,就連我的臉也徹底隱藏在濃豔的裝飾下,比比在我的臉上畫了一個安盧族的圖騰,我想我一定看起來像個異教女神了。
我大膽的向女王坐的位置走去,所經過的地方貴族們無不全神貫注的伸長脖子看著我,我想他們更樂意盯住我染成金色的那條腿。我知道弗雷安一定會認出我,就算我又變換了裝扮他也能分辨出我,他是如此敏銳駭客
。可我根本不去看他,我必須凝聚全部的勇氣面對女王,否則我就會失敗。
女王的鷹眼一直盯在我身上,我的眼角餘光似乎看到她身旁的侍者在緊張的喘息,那是因為我在試圖挑戰女王的威嚴,大家都知道她對待女性侍臣的喜怒無常,而我的扮相實在夠標新立異了。
我走到女王席前,毫無顧忌的粲然一笑,深深的彎下腰匍匐在地,與此同時我聽到一陣人們發出的**聲。直起腰,我看到歐內斯卡派的人正好走到女王身旁向她恭敬的陳述:“尊敬的陛下,這個來自安盧的女表演家將奉獻一場精彩的刀術表演——”
“我只看過安盧男人表演過刀術。”坐在女王身旁的奧利弗公爵感興趣地說道,隨後他簡短的向女王描述了刀術表演的細節。
女王點點頭,對我說道:“女孩兒,我看出你的年紀不大,到我跟前來——”
我走到她近旁,心情澎湃不已,我居然在這麼近的距離面對這位聲名顯赫的君主。我掩藏住眼底的興奮,女王的儀容如此清晰的映入我眼中,她的一張臉在精緻的化妝下看不出一絲衰敗,紅棕色的假髮一絲不苟,她的容貌威嚴,卻不全然不近人情。
女王伸出手來抬起我的下頜仔細審視我的模樣,我看得出她對我極感興趣,她塗成紅色的嘴角上顯露了一絲笑意,女王的眼神閃爍著新奇的興趣,似乎她還是個年輕人,對什麼都好奇。
“你叫什麼名字,我的女孩兒?”她問我。
我深吸一口氣,她喚我為“她的女孩兒”,這顯示我並沒有引她不悅,我覺得那多虧了我剛才鼓起勇氣做出的自信和恭敬舉動,否則女王就會把我看成一隻微不足道的小蟲子,而且還自不量力。
“安盧人的名字不能對外人說,但是我的陛下,我樂意私下告訴您。”我微笑著說悄悄話。
女王愉快地笑出聲,周圍的侍臣和女官臉色立即緩和過來,她對剛剛向她描述規則的奧利弗公爵說:“奧利弗,你那一車的戰利品都比不過這個驚喜,她是自願到我跟前來的。”
“那是當然。”奧利弗公爵恭敬的說:“安盧人向來野性難訓,只有陛下的膽識能令他們折服,可我認為這麼年輕的女孩兒一定不能勝任如此高難度的表演,如果不幸失敗,這美麗女孩兒的獻血也會濺在舞臺上,那就實在太遺憾了
。”
女王十分慎重的點了點頭,我居然激發了她的仁慈心,奧利弗公爵對女王說如果刀術表演者不慎誤刺死了他的搭檔,他必須以那把刀再刺死自己以表示自己和同伴共系一心,據說也有一些人就喜歡看到失敗的表演。
我把嘴一撇,自告奮勇的說:“女王陛下,我不喜歡失敗,尤其是在尊敬的您面前,更不可能失敗,請相信我的表演一定能給您帶來精彩的享受。”
說完,我轉過身走向比比,他已經站在一面由宮廷僕從在大廳中央豎立的圓桌前,比比的裝扮和我形成鮮明的反差,他以黑色為主,緊瘦的收腿褲和黑色寬袖襯衫,臉上繪著象徵邪惡的圖騰,我們正好象徵了安盧族光明與黑暗兩位神祉。
比比穿了一雙有高跟的靴子,帶了一跟垂到背部的髮辮,這樣使他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長了三四歲,像個十五六歲的少年。
我微笑著向觀眾示意,走到場中央同比比站在一起,我們分別舉起一手在空中相觸,然後以緩步踏著圓圈慢舞。安盧人的舞蹈以激烈歡快和煽情為名,這種舒緩的儀式舞蹈十分不尋常,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當一段開場舞跳完,比比走到圓桌前,以慷慨無畏的姿態把手搭在圓桌腿部,他的手很快被緊緊地綁住,腳也被繩索拴住。我解下外袍,露出腰部插滿小刀的皮帶,閃亮的鋒芒激起不少口哨聲。
接著我取出一塊黑色亞麻布將眼蒙上,其實那塊布是特製的,它在中間很薄可以透光,並且留有縫隙,使我可以看清外面,安盧人中不乏刀術高手,但很多人還是靠這種狡猾的小伎倆騙錢,他們認為欺騙富有的薩弗勒人是很光彩的事我的天網老婆全文閱讀。
我的刀很快速的飛向綁在圓桌上的人質,這種表演必須以驚險和**贏得人們的喝彩,每一把飛刀都要緊貼著人質的身體,刺破衣服而不傷及皮肉,即使不矇眼睛也是十分危險的。波卡斯是安盧族很有名的刀術表演者,我用一袋金幣換取他教我飛刀表演,可是他依舊認為女人學習刀術表演是違反安盧傳統的,所以他從不准我出場演出,即便我認為我的技術並不比安盧的男人遜色。
十五把飛刀準確無誤的命中了預定的方位,我聽到大廳裡響起了十分熱烈的喝彩聲,我正猶豫著是否刺出最後一刀,這時比比開始眨動右眼給我訊號,按照我們事先約定,這是成功的訊號
。於是我綻開一個勝利的笑,在眾人的驚呼中將小刀甩向人質的心臟部位,如閃電般的,小男孩兒快速的掙脫枷鎖閃身,最後一把奪命刀端正的插在木板中央,人們像傻了一般停頓了一刻,然後更加巨大的喝彩聲幾乎將我們淹沒。
我轉身向女王行禮,瑪麗一世似乎也驚魂未定,比比的逃脫出人意料,其實他早在袖子裡暗藏了小刀片,在我表演過程中他就割斷了捆綁他的繩索,這一切配合天衣無縫,我們已經在暗地裡演練了許多次。事實證明我的想法是正確的,血腥瑪麗更加青睞安盧人的刀術表演,而不是滑稽的猴子戲,一旦女王被真正勾引出興趣,她就會一時忘記了她的嫉妒心。
就在我打算趁□離去時,突然一個從貴賓席走出來的人攔住了我,一個強壯的貴族武士大聲說道:“我認為表演還未結束,到此並不是真正的□——”他轉過身向女王行禮,解釋他的意圖:“我艾伯特·迪恩要向弗雷安·林賽伯爵挑戰,用表演刀術的方式,尊敬的女王陛下請允許我借題發揮一番,我剛剛發現安盧人的把戲十分具有樂趣。”
“我堅決不允許你這麼做,艾伯特!”女王惱怒的叫道:“休想在我面前揮舞刀劍,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都是一群心懷妒意的不安分小子,時刻想著叫對手出醜,你們就像女人一樣沒用,也許我該把你派去前線對付狡猾的克盧安叛徒!”
“正有此意,陛下。”艾伯特叫道:“我願為陛下效犬馬之勞,可是此時此地,我想要看看聞名的戰地黑鷹是否如他的名號一樣無法拒絕任何挑戰,我所請求的僅是一場小小的比試而已,伯爵閣下不會是害怕了吧。”
“我只是認為同一個醉漢鬥毆有失公平,你的手能剋制發抖嗎,艾伯特?”弗雷安懶洋洋的走到女王跟前,注視著臉色通紅的艾伯特·迪恩。
“如果是勝過你的話我認為那不成問題。”艾伯特憤怒的回答。
“你們都給我退下!”女王命令道,她轉頭問奧利弗公爵:“你認為我應該縱容這兩個年輕人在此胡鬧嗎?”
公爵把手一攤,事不關己的說:“陛下,他們可不遠遠不是初出茅廬的年輕人了,所以他們應該為自己的言行負責。我的意見是既然有人提出了挑戰另一個人就該接受,但顧及場合可以點到為止,陛下可以允許一場象徵式的比賽。”
我憤怒的瞪了公爵一眼,我知道我的化妝會掩蓋住此刻自己的表情,奧利弗公爵十分狡猾,他總是在暗中煽動自己人之外的鬥爭
。
女王掃視了我一眼,對艾伯特說:“我會給你一個機會證明自己,雖然這把戲並不怎麼聰明,現在放開你身後的姑娘,你以為我會允許你抓著我優秀的表演家不放?”
“我絕無此意,陛下。”艾伯特說著連忙從我身旁讓開,巨大的身形一撤退令我著實鬆了一口氣,我看到弗雷安正拿笑中帶陰的視線看著我,表示他清楚我是誰。
艾伯特·迪恩一雙有色的眼神也在盯著我,他似乎不打算輕易放過我,果然只聽他對女王說道:“我請求陛下賜予我這位勇敢的小姐為我的搭檔——”
沒容我驚呼,身後一個更有力的聲音傳來:“如果你那不長眼的刀擦傷美麗小姐的肌膚,你就要成為大笑料了,艾伯特戰神魔經。”我驚訝的看到泰倫爵士在此刻現身。
泰倫向女王鞠躬,含笑說道:“請允許我來充當比賽的公證人,我將站到圓桌處,武器離我最近者勝出。”
“小子們,只許一刀來滿足你們的虛榮心,你們知道我最不喜歡看到有人流血。”女王嚴詞警告兩位即將出場比試的人。
我繞到伯爵身邊,低聲說道:“我是不是該把你的部下換下來,你或許更願意在我身上開刀。”
伯爵並未回頭,只聽他似乎咬牙說道:“快滾,我等下再收拾你。”
我連忙一溜煙跑到後臺,比比已經在那裡等我了,“我已經做好準備把你替換下來,如果那個傻瓜真強要你去做人質的話。”
我深吸一口氣,想到這個可能性就直打顫,我可不會像比比那樣嫻熟的使用刀片逃生,“噢,女王不會允許那樣的。”我慶幸我是在女王面前表演,而且還有泰倫爵士在關鍵時刻替我出頭,不過這會兒他代替我面對風險了,誰知道那個來路不明的艾伯特·迪恩是不是個他自己誇口的高明的耍刀者。
我們躲在幕後觀看,泰倫自己把手綁在了圓桌上,只見他笑意滿面地環視四周賓客,看也不看自己被綁的手臂,十分悠然自得的把另一隻手搭在腰上,似乎全然不顧自己所處的險境。當我看到他伸展開的手指我終於明白他們要進行什麼愚蠢的遊戲,上帝,這幫男人們實在太愛將遊戲變得殘忍了
。
弗雷安面帶自信的接過克雷遞給他的短刀,沒有一刻猶豫倏的投出利刃,我的心絃差點繃斷,看到許多觀眾不忍觀看,尤其是貴婦們紛紛躲避這種可能到來的血腥場面,伴隨伯爵的一擲觀眾們發出巨大的一聲“啊”,隨後是驚歎的鼓譟聲。我這才睜眼去看,發現泰倫爵士面帶微笑,一點也沒有痛苦的神色,再一看,匕首精準的刺入他五指間隙中,他還自如的活動了一下手指,給觀眾示意他毫髮未傷。
“我看不下去了,再一次我一定會昏倒。”我壓抑著自己的緊張情緒說。
“你要我把那個畜牲打昏嗎?”比比掏出自己準備的彈弓,換上一顆鐵彈瞄準艾伯特·迪恩的眉心,那一下可以要了他的命,我連忙阻止他:“你會殺了他,你知道一點用都沒有,反而會害我們被捕。”
臺下已經有女士昏了過去,血腥瑪麗卻看得津津有味,她對艾伯特吼道:“該你了,小子,你必須儘快的結束這一切,我已經厭倦了你總是騷擾我的女士們。”
艾伯特·迪恩面紅耳赤的站到前面,接過助手遞來的刀,看得出弗雷安勝利的一擲給他不小的壓力。伯爵笑著把手搭在對手肩上,不知道對他耳語了什麼,使得艾伯特忽然面如死灰,更加不敢看向泰倫,泰倫爵士正伸手等著他,他絲毫不害怕艾伯特可能的失誤將切掉他的手指或整個右手。
“太可怕了,他在賭自己的右手……”我喃喃的說。
“我擔保那個懦夫不敢丟刀。”比比鄙夷的呸道。
四周的鼓譟聲更大了,不少人在嘲笑艾伯特的拖泥帶水,他終於跨步上前猛力一擲,我聽見自己叫了一聲,睜開眼看到許多的人在搖頭,朝臺上指指點點,我的心就宛如剎那間碎了一樣。可是緊接著又看到泰倫揉著完好的右手離開了圓桌,我這才回頭去看木板上的刀印,艾伯特的刀和弗雷安的刀遙遙相望,艾伯特最終不敢承受失誤的後果而沒有向泰倫的指間投刀,而這也表示他輸了。
我這才允許自己喘了一口氣,對比比說:“我想伯爵一定警告了艾伯特,如果他傷了他的部下,他們會私下要他卸掉自己的一隻手,那讓他打了退堂鼓。”
比比黑亮的雙眼在聽了我的描述後放出敬佩的光芒,這孩子開始一直盯著伯爵和他兄弟般的部下猛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