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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節 刁富貴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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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節 刁富貴之死

這天深夜,一輛120救護車火急的駛向C市第一看守所。剛接到緊急電話,看守所一在押嫌疑人頭破血流、生命垂危。

在等待120來的時間裡,第一看守所裡氣氛緊張極了,值班副所長吉利華坐在辦公室,不停的對外撥打著電話。主要是向上級領導彙報。

其他的值班幹警也全部高度戒備,維護著所內的秩序。

傷者已經進行了簡易的包紮,但血流得太多。

和傷者同關押在一室的“水豬”已經銬上了手銬和腳鐐。

“刁富貴到底是活還是死?”C市公安局副局長王大山接到電話後,大聲的吼叫著。

“目前沒死,急救車馬上就到了。”所長戰戰兢兢的回答道。這樣的惡件發生在看守所,所長知道,自己的好日子過到頭了。

“晚上誰值班?全部是豬不成?我不是再三交代要嚴防死守嗎?到底怎麼搞的?”王大山嚴厲得喝斥著。

在驅車趕往看守所的路上,王大山不停的打著電話,調集著人手。

看樣子,第一看守所這地方,管理出問題了,出大問題了。

這是王大山始料未及的。

在C市,第一看守所地理位置偏遠,警力充足,怎麼突然就發生這樣的惡件。

現在這個事件還沒定性,有說是刁富貴自己摔跤的,也有說是刁富貴和其他關押的犯人之間鬥毆的。

但,不管什麼原因,王大山接到的準確的資訊是:刁富貴重傷,生命垂危。

“全力救治!”這時王大山給看守所下的最一道指令,接著,王大山打電話給市局特警直屬大隊長熊默,要求熊默火速到看守所來協助調查。

熊默這次陪著王大山去的N市,對案情的嚴重性非常瞭解。“王局,早知道我今晚就不休息了,就在看守所待著算了,唉。”熊默心裡懊悔不已。

王大山沒婆婆媽媽,安慰道:“別說這些,你這次去N市已經兩晚沒休息了,你趕緊來看守所,我們好好查查,到底什麼情況。難道黑天了不成!”

刁富貴的老婆王芬在睡夢中被突然響起的電話鈴驚醒。是看守所一位姓吉的副所長打來的電話,讓王芬趕緊到醫院,稱其丈夫刁富貴在監獄不慎摔倒後昏迷了,正在醫院搶救。

王芬大腦嗡的一下,沒想到老公刁富貴真的回C市來了,先前飯桌上皮和九的戲言竟然弄巧成真了。

更沒想到,伴隨著老公回來的,是老公正在醫院搶救的噩耗。

王芬的手哆嗦著,嫁給刁富貴這麼多年,前些年一直活在蜜罐裡,這兩年是怎麼啦?深夜,接到看守所緊急電話,王芬知道,老公必定是凶多吉少。在服裝總廠,老公分管治安糾察,王芬沒殺過豬也聽過豬叫,隱隱預感,老公今晚麻煩了。

王芬趕至醫院的時候,刁富貴正在ICU病房搶救。王芬的臉色蒼白如紙,在病房門外,看到有一位幹警,就伸手抓住了幹警的衣領。

“你們,你們把我老公怎麼了?有你們這樣逼供的嗎?啊?你們這是草菅人命啊。”王芬扯著一位幹警的衣服,撕心裂肺的叫著。

幹警沉默著,沒有反抗。

“怎麼啦?”看守所李副所長聽見了吵鬧聲,從醫生值班室跑了過來。

王芬從警銜上看出李副所長是領導,鬆開了先前那個幹警,問道:“你是領導,對吧,那你告訴我,我老公刁富貴到底怎麼啦?你們就這樣公然刑事逼供,你們這是執法犯法!”

李副所長對王芬說:你們家屬的心情我很理解,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們今晚根本就沒提審你老公刁富貴,更不存在你說的刑事逼供。據目前瞭解的情況,刁富貴是在和同關一監室的一個外號叫“水豬”的玩耍的時候,不小心摔倒受傷的。具體情況,我們市局的領導正在看守所裡調查,我們所長和值班的吉副所長都在勘查現場,現在,我剛從醫生那瞭解到,患者的病情很嚴重,醫生正在全力搶救。

王芬怒道:“你們想做枉法的事情,天理難容,今晚我就守在這,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你們想糊弄我沒門。”

說話間,王芬掏出了手機,這款新手機是她過生日的時候犒勞自己的,她打電話想到了一個閨友。

“雷蕾……”電話一接通,王芬就哭了。

“怎麼啦?王芬,你怎麼啦?”電話那頭,市供電局的雷蕾的聲音懶洋洋的,還沉醉在夢境中。

“雷蕾,雷蕾……”王芬再次哭喊著。

雷蕾的瞌睡頓時消失了,關心的問道:“出什麼事了,芬芬,出什麼事了?”

“我家老刁,被公安局抓回C市來了,一回來,就被刑事逼供,現在醫院搶救,快不行了,嗚嗚,嗚嗚。”王芬傷心的哭著。

“你現在在哪?我過來,我現在就過來。”雷蕾很熱心,自打離婚後,雷蕾和王芬走得更近了。

“雷蕾,你,你不是和支記者熟嗎?你,你能幫我請支記者也一起來,來幫我申冤啊,嗚嗚。”

“好的,我這就聯絡他,我們馬上過來。”雷蕾非常關心自己的閨友。(有關雷蕾和A省都市報駐站記者支遠寶的故事詳見本書第122節)

《A省都市報》駐C市記者支遠寶接到雷蕾的電話後,一個鯉魚打滾,就起床了,時間是凌晨了,但支遠寶一點瞌睡也沒有。

一來,這是雷蕾的指令,二來,這樣的新聞的確很猛很寶貴。

支遠寶幾乎和雷蕾同時到醫院的,看到雷蕾,支遠寶溫柔的問:“雷蕾,這麼晚,等下我送你回去。”

雷蕾笑了笑,說:“王芬是我的好姐妹,真可憐。我們進去吧。”

在醫院過道里,支遠寶和王芬等會合了。

聽完了王芬的簡要介紹,支遠寶邊聽邊記錄著,他皺著眉,指著前面幾個穿警服的說:“那幾個是看守所的人嗎?”

王芬噙著淚,點著頭。記者來了之後,王芬似乎有了主心骨。

面對刁富貴離奇的傷情,支遠寶滿腹疑問,出示了記者證,並向看守所李副所長提出了質疑。

“李所長,我覺得你們看守所對於此事的態度閃爍其詞,我們難以接受。”支遠寶邊採訪,雷蕾邊責問著。

“情況正在調查之中,我現在只能這樣回答你。”李副所長無奈的表示。

支遠寶接替黎四,駐站C市來,名氣陡增。對待今晚這樣的採訪,支遠寶信心十足,說道:“看守所那邊我必然要去採訪的,無論什麼原因,你們看守所都逃不出責任。人活著還要好說些,一旦人有個三長兩短,你們等著瞧。”支遠寶個頭瘦小,但說這些話的時候,中氣十足。

支遠寶覺得自己是男人,就得有男人的樣子,何況,人家雷蕾和王芬還眼巴巴的在等自己主持公道呢。

凌晨2時15分許,ICU病房的門打開了,醫生拉下口罩,神色凝重的搖了搖頭,對不起,我們盡力了。

病房前安靜極了,隨即,王芬憤怒的嘶喊到:“富貴啊,我可憐的富貴啊。”也直到此時,王芬她們才見到了刁富貴的遺體。

支遠寶端著照相機,快速的拍照,他吃驚地發現了刁富貴頭部多處離奇的傷情:右眼瞼部腫脹青紫,頭頂部有一長約3釐米的裂口。

隨後,支遠寶在醫生開出的診斷證明中看到,刁富貴頭部共有三處骨折,分別為左顳頂的顱骨粉碎性骨折、左前中顱底骨折、左額顱骨骨折、右眼眶骨骨折。

“被打成這樣,你說,你們還能解釋這是因為“不小心摔倒”嗎?”王芬瘋狂的扯著李副所長的衣領。

“我們要求,請法醫對刁富貴的屍體進行了法醫鑑定,對死者身上的傷痕,你們必須做出解釋。”雷蕾的法律意識比較強。

王芬嚎哭:“|可憐的富貴啊,你的腦袋都被人打扁了啊,可憐的富貴啊,辛苦了半輩子啊,幫人搓澡,幫人跑腿,可憐的富貴啊,你們還我的富貴啊。”

“難道整個看守所就沒有監控、監聽、報警、門禁和通訊裝置嗎?為什麼會出這樣的人命?”支遠寶咄咄逼人的採訪著。

\李副所長被逼的沒辦法,苦著臉說:“這個我不是權威人士,我無法接受你的採訪,我也是不久接到電話才趕到醫院來的,今晚不是我值班。”

他確實滿腹苦水,這樣的惡件發生在所裡,真不知道會帶來什麼後患。

他孃的姓吉的,你孃的值班不好好值,害得我們受罪。李副所長肚子裡罵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