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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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胡說八道
段逸嚴看見她這般,心裡便一暖,走上前就伸手把她打橫抱了起來。嚇得陸夢杭叫了聲,頭一歪就靠在了他的胸口上,慌著道:“快放我下來。”
段逸嚴笑著道:“放心,我穩得很。要是摔了你了,我可就心疼死了。”
陸夢杭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胸口,笑著道:“胡說八道。”
段逸嚴走到床邊彎下腰,小心地把陸夢杭放在**,自己脫了軍裝,軍帽連同武裝帶一起隨手扔在沙發上,同她一起蓋上了被子。
他用一手撐起了自己的半邊身,另一手則是伸過去把陸夢杭額頭上的頭髮捋了一下,淡粉色的疤痕還是留在那裡。拇指在上面摩挲了一番,平滑的肌膚已經是凹凸不平了,他的心裡也跟著一緊,就低聲道:“真後悔那時沒有把你好好的鎖住。”
接著就是低頭凝視著她那暈紅的臉頰,烏黑而整齊的睫毛下那雙水盈盈的眼睛就像會說話那樣,陸夢杭只定定地看著他。
段逸嚴一笑,就伸手輕輕地颳了她的鼻子,問道:“怎麼了?不認識我了?”
陸夢杭搖了搖頭,嘴角扯了一個輕微的弧度,柔聲道:“你變了。”
他微微地顰了眉,問道:“怎麼變了?”
她伸手撫著他那英挺的臉,只慢慢地道:“我不知道,只是覺得你變了。”
他伸手緊緊地握住在他臉上的手,道:“不管怎麼變,你都要記住我是愛你的。”
她定定地看著他,心中不禁地暖了起來,那烏黑的眼瞳直視得她不敢看她,便別過頭去看著別處,可那嘴角卻是掩蓋不住那抹笑容。
段逸嚴看見這般,竟是去呵她的癢,不依不撓地問道:“你記住了沒有?記住了沒有?”
陸夢杭面躲面笑,段逸嚴乾脆直用手捧著她的臉,看著她的眼睛,問道:“記住了沒有?”她仍然不說話,只見段逸嚴低頭緊緊地把她抱在了懷裡,道:“不管你有沒有記住,反正我就是記住了這輩子我只愛過一個人,那就是你,陸夢杭。”
這時就傳來了敲門聲,小云站在門外,道:“夫人,該吃飯了。”
陸夢杭忽然就像得了大赦那樣,就起身道:“該吃飯了。”
段逸嚴伸手一拉,就把她拉回**,對著門外道:“夫人要晚點吃。”
接著就把被子一蓋,一陣陣地笑聲和喘息聲就從被子裡傳來。
這世上還有什麼比這一刻更好的?
“夫人……”陸夢杭坐在院子裡老遠就聽見小云的聲音,抬眼就看見小云拿著什麼東西急急忙忙地跑來。
陸夢杭一笑,問道:“怎麼了?”
小云笑著把一封信遞到她跟前,道:“這是顧夫人從金陵寄來的。”
陸夢杭接過開啟一看原來是一副水彩畫,稚嫩的筆觸看上去就知道是瑤瑤畫的,再看看信封發現裡面還夾雜著一封信。
看了許久,她終於笑了聲,“原來姐姐懷孕了。”
這時,一片片雪花已經開始落下來。
小云看了看,道:“夫人咱們回屋裡去吧。”陸夢杭忽然想起臥室裡的花已經凋謝了,便道:“你去花房裡摘一些百合來。”
段逸嚴知道她愛花,所以專程讓人搭建了一個花房,裡面有著許多不合季節的花。
小云把摘來的花放在桌上,陸夢杭看了看牆壁上的落地鍾,對著小云道:“去準備午飯吧,都這鐘數了,三少也該回來了。”
近些日子來,因前線的戰況頻繁變化,段逸嚴便是忙得分身泛術了。羅普敲了下門,進來敬了個禮,道:“三少,夫人掛電話來問你何時回去吃飯?”
徐志在旁一聽,便笑了聲,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三哥,回去吃飯吧。”
段逸嚴看了他一眼,道:“怎麼?你這小子想到我府裡蹭飯去?”
徐志拿起茶杯喝了口茶,看著段逸嚴道:“我怎好意思去,我可不想當那個燈泡。再說了,要我看著你們恩愛,我且不是更想念逸心了?”
這話一落,段逸嚴便哈哈大笑起來。片刻他對著羅普道:“跟夫人說,我晚點回去。要是她餓了,讓她先吃,不要等我。”
說罷,便是又和徐志忙商議戰略起來。
陸夢杭今兒穿了件較寬鬆的青白色的衣裙,她總覺得最近好像有點吃多了,所以腰身有些緊。烏黑的秀髮被她用一條雪白的絲帶纏起,耳朵還戴著一對手工精製而古樸典雅的瑪瑙耳環,看起來極是漂亮。
小云端著一杯用紅棗泡著的熱茶進來,道:“夫人,三少說要晚些回來,讓你先用膳。”
陸夢杭看了看那杯茶,看見幾顆紅棗沉在杯底,便問道:“這茶怎麼用紅棗泡了?”
小云笑嘻嘻地道:“昨晚五夫人從美國掛電話回來說這樣泡茶好,對身體有益。”
她抿嘴一笑,便要拿起來喝時,胃裡卻是一陣翻滾,她忙用手捂住嘴,把茶杯放下道:“這個味道不好,拿去換掉吧。”
小云看見她最近都是這樣,便著急道:“夫人你最近都是這樣,要不讓林醫生來看看吧。”
如果讓林醫生來了,必定會驚動段逸嚴的,她揉了揉胸口,道:“別,反正也不是什麼要事,別麻煩林醫生。”
青花瓷花瓶已經插滿了白嫩的百合,她把花瓶放到鏤空乳白色的桌子上,對小云道:“幫我瞧瞧,放在這兒好看麼?”
小云笑吟吟迎上去,嘴巴就像抹了一層蜜那樣,“好看,夫人都長得那麼好看了,那那些花自然就長得好看了。”
陸夢杭“噗呲”地笑了聲,道:“行了,再去掛個電話給三少吧,問他……”話還沒說完,小云就把下句接下來了,“問三少什麼時候回來陪夫人吃飯,我知道了。”說罷就退了下去。
這幾日她總覺得特別容易累,又是特別想睡的樣子,看了看窗外心裡竟是一震,就想起了什麼來。
等段逸嚴回到私宅的時候,天已經近乎黑了,而且加上又下了點小雪,所以不禁冷了起來。
剛進廳門,就看見小云迎了上去,他面脫軍氅面問道:“夫人呢?”
小云接過軍氅和軍帽,回答道:“夫人在上面休息呢。”
接著他又問道:“今兒她用膳了沒?”只見小云搖了搖頭,他便明白她又以沒胃口推掉了。半響他道:“去煮些粥上來,我去看看。”
臥室裡一片漆黑,他擰開了小檯燈低頭就看見她像個嬰兒那樣躺在被子下面,那張瑩白的小臉枕在繡花枕頭上面,是一張無限安穩的樣子,他的嘴角就揚起了一抹笑容。
他彎下身輕輕地她臉頰上親了一下,陸夢杭倒是醒了,緩緩張開眼就看見他這般,只定眼看著他,卻是沒有說話。
段逸嚴坐到床邊,笑著道:“我把你吵醒了?”只聽見陸夢杭輕輕地“嗯”了聲,他的眉頭一皺,就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額頭,也不見燙手,便問道:“怎麼這樣有氣無力的樣子?你哪兒不舒服了?”
她伸手摸了摸額頭,輕聲道:“我也不清楚,只覺得渾身乏力,又是容易犯困的樣子。”
段逸嚴立即著急地喊來小云,小云端著小米粥才進來就被他嚇了一跳,忙道:“三少,怎麼了?”
不容陸夢杭說話,他就忙道:“快去掛個電話讓林醫生來一趟,說是夫人不舒服。”小云忙應了聲,就去打電話。
陸夢杭想要坐起來,段逸嚴便用枕頭幫她墊著背靠在**,她柔聲道:“又不是什麼大事兒,怎麼好意思麻煩林醫生呢?”
段逸嚴給她掖了掖被子,道:“如果是大事兒呢,那你要我怎麼辦?”
她笑了笑,他便起身,“我倒杯熱茶給你。”
她看著他的背影,忽的就一滴眼淚劃過了臉頰,又匆忙地擦去。她只覺得他真的變了,變得開始溫柔起來,變得不像十年前那個她所知道的桀驁不馴的人了。
不一會兒,林醫生就提著藥箱進來。
段逸嚴忙起身,道:“林醫生,你快看看她怎麼了。”
林醫生已經是個有資歷的醫生了,當年是當過軍醫的,就是年齡大了,便是讓自己兒子接他的衣缽當軍醫去,他就留在家裡開醫館當醫生,說起來他是看著段逸嚴長大的。
林醫生幫陸夢杭檢查了一番,又是問了幾個問題,竟是搖了搖頭。
看得段逸嚴心都慌了起來,忙問道:“林叔,夢杭她究竟是怎麼了?”
林醫生站了起來,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道:“這病難治啊。”
段逸嚴眉頭一皺,低頭看了陸夢杭一樣,卻是有些氣怒,“再怎麼難治,也得給我治。”
林醫生卻是哈哈大笑起來,手往段逸嚴的肩頭上一拍,道:“這病治十個月後準好,十個月後段總司令可是記得發喜糖才好啊。”
說罷,便拎著藥箱出去。
小云看見這般,便笑了聲就退了下去。
段逸嚴怔在那兒,竟是被說得糊里糊塗的。低頭一看,陸夢杭就坐在**捂著嘴在笑。
他彎下身去,問道:“剛才林叔說什麼,什麼叫十個月後準好,又什麼叫十個月後記得發喜糖?”
她臉上的笑容已經綻放得像一朵花那樣,只聽見她的聲音彷彿像西方傳來的天籟之音那樣,“你要當爸爸了。”
三月中旬,天氣已經有些回暖。局勢倒是像天氣那樣有些緩解,扶桑軍的山本司令竟是宴請段逸嚴和徐志去吃飯,這飯局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到最後還是去了。
山本司令設的宴是一家在北地開設的扶桑菜館裡,段逸嚴和徐志在裡等了好半天,就在快要走的時候,就看見那道白色的障子門被拉開,一個穿著唐裝帶著禮貌的老年人站在那兒,旁邊還有一個抹著豔裝穿著和服的女子。
看一眼便知道這就是山本司令。
山本走進來一笑,才坐下就用生硬的中文道:“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段逸嚴和徐志倒是沒有說話,只笑了笑。
半響就有穿著和服的女人端著一盤盤食物進來,山本忙道:“想必二位沒有嘗試過這食物吧,這是壽司。”
段逸嚴看了一眼,就道:“山本先生你太客氣了,不過這個東西是冷的,我們倒是不吃的冷的。”
山本怔了一下,半響才笑著道:“剛才忘了介紹,這位是我的女兒,叫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