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這男人敢咒她?

10.這男人敢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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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這男人敢咒她?

10.這男人敢咒她?

蘇輕雪在這個院子裡沒有名字。大家都只是冷冷地叫她一句新來的。而這些下人們對蘇輕雪的統一印象是一個沒什麼脾氣好指使的小丫頭,長倒是清秀,言談舉止不像那些沒什麼心眼兒的女婢們汙穢粗俗,還算是乖巧。就是看上去未免有點弱不禁風了一些。

她被叫去幫廚房採買,為了多吃幾口飯,她乖乖地提著兩個重重的籃子,弱不禁風的身子左搖右晃險些摔倒,最後還是累的扶著牆氣喘吁吁。

抬頭已是黃昏日落,她耗光了體力,坐在路邊歇息。

她看著前方的巷子,想起小時候也常常揹著大姨太跑出來玩,上街買好吃的零食偷偷給孃親送過去,這條路也是她回家的必經之路。想著,眼眶逐漸溼潤了。她實在太想自己的娘,從小父親都很容易忽視她,只有孃親對她最好。

偏偏體弱感染風寒,父親為政府效力忙的沒時間照看,蘇輕雪自己被關在大姨太那壓根不知道。最後母親連續病了一個星期,走了。

現在蘇宅怎麼樣了?按照政府的做法,肯定是把院子回收,然後作為賞賜給其他官員,蘇宅被政府給了誰?她還真就沒聽說過這幾日有什麼訊息,自己又不方便去問。算了,正好趕上幫廚房採買能走出李宅,以後都不曉得有沒有機會了,還是順路去看看吧。

她提著籃子,踩著古老的石磚路,沿著巷子走。前面不遠處就是原先的蘇宅了。

哎?

明明還有五米遠就到蘇宅的門口了,可她停下了腳步,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家敞開的大門。是……錯覺?不是被封了嘛?怎麼會又打開了?

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丟下籃子,直勾勾地往自家大院裡面衝。大門的封條還黏在上面,政府那邊也還沒有訊息,好像有人私自進了蘇宅。

蘇家的東西基本都被搬走了,只有祠堂裡的東西,政府念在蘇家祖輩為國效力的份上暫時沒有動。

蘇輕雪進門就看見自家的祠堂門敞開著。難道真的是政府的人?他們進祠堂幹什麼?她父親和孃親的靈位都在裡面!她想到這,眸子一瞬間就紅了。拎起門口杵著的鋤頭,一路衝到了祠堂。

她對政府的恨,不是三言兩語的事情,誰也別覺得她們蘇家人好欺負!她要跟政府那群混蛋拼命!

祠堂裡點著薰香和蠟燭,藉著微弱的燈光,她隱約看見一個身軍裝的男人站在靈位前,腳底一個火盆,裡面燒的是紙錢。蘇輕雪手裡的鋤頭差點飛出去,只見她一個急剎車,僵在了門口。這怎麼政府的人是來幫忙燒紙的?

然而當蘇輕雪眯起眼睛,看見多了一個靈位上面的名字是“蘇輕雪”的時候,她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哪個殺千刀的說她死了?她倒要看看是哪個混蛋詛咒她!

蘇輕雪怒氣衝衝地跑到那火盆前面,提起裙襬,當著季夜川的面將那火盆裡的火生生踩滅。動作麻利迅速,季夜川點根菸的功夫驚了。哪來的瘋子敢滅他的火?

他惱羞成怒抓起女人的後脖領子,將她扔到一邊。蘇輕雪摔在地上,抬頭看見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讓她恨之入骨的男人,季夜川!

季夜川?為什麼……為什麼是他!他來這裡幹什麼?給自己燒紙的?

男人見她面熟,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是誰。

只見蘇輕雪站起身,鼓起腮幫子,瞪圓了眼睛罵他:“你有病吧!吃飽了撐得亂燒什麼紙錢!”

季夜川更懵逼了:“你才有病吧!我燒紙錢關你什麼事?”

蘇輕雪指著那寫著自己名字的靈位,氣鼓鼓地罵道:“你燒紙就燒紙,你經過死者本人同意了嗎!”

男人被問蒙了,想了又想使勁地搖頭:“死人要是會說話還用我這麼費盡心思的燒紙嗎!我給我未婚妻燒紙,你哪來的多管閒事!”

蘇輕雪輕蔑地一笑:“哦,你現在想起來她是你未婚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