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章 關係鏈

第8章 關係鏈


禍害極品美女:無良學生 醫手遮天:農女世子妃 噬心,擒拿逃婚爹地 嫡女難為 重生之娶個天女當老婆 鮮血復仇 鬥皇 時間不說 一品君侯 嫡女凶猛

第8章 關係鏈

第八章 關係鏈

在中國社會體系中,公民分三種身份:農民、工人、幹部。農民歸農業部管理,工人歸勞動局管理,而幹部歸人事局管理,相對於幹部,前兩者稱為群眾。現在中國農民7.37億人(包括農民工2.2億),國企2900萬人,大集體所有制工人1000萬人,非國有經濟1.6億人(外企,私企,股份制企業,城市失業人口),以上這些加在一起約9.4億人。

中國有2500萬檔案在人才市場沒能進入人事局的準幹部,國民工資收入佔GDP的比重,歐美最高,大約55%,南美洲平均38%,東南亞包括菲律賓、泰國是28%,中東大概是25%,非洲都在20%以下,而中國是8%,全球最低。人均每小時工資,德國,30美元/小時,美國,22美元/小時,泰國是2美元/小時,我們是0.8美元/小時,不到世界平均值15%,而且中國人的人均工作時間最長,一年約2200小時。物價,97號汽油是美國的1.3倍,電影票是美國的兩倍,阿瑪尼西裝是美國的3倍,寶馬Z4中國9萬美元,美國是3萬,Levi’s牛仔褲價格是美國的7倍。房價,早已經遠遠超過美國若干倍了。中國人最累,掙錢最少,且物價最高。

柳三綿知道中國官場上的一些事,那就是上邊不直接解決,推給下邊,下邊本身就是腐敗的源頭,也是冤案的製造者,解決個球!你敢重複上訪,就該捱打,甚至被關了。現在的官場上都是狗練蛋,骯髒事都扯在一塊兒的。真告倒了一個人,得牽扯到100個人,一個縣裡官場幾乎無人不小心,因此,大家都一個勁吹牛*,沒有人真正反腐敗。若有一個人真心反腐敗,就會遭遇到集體圍攻,“被自殺”、“抑鬱死”也是平常事兒。因為現在的腐敗,都是集體腐敗。如果官場上大家都乾淨,就只有你一個人腐敗,那你根本就腐敗不成,只有大家都腐敗,你腐敗起來才有安全感。官場上混的,大家都懂這個理兒。

於是,現在的常態是,大家都腐敗,互相包庇,互相支援,死保對方等於死保自己。在這方面,官場上都很講“義氣”,夠哥們兒。如果縣委書記要是在某個工程專案上,收錢1000萬,在收錢之前,他會主動對開發商說:“這事兒,我一個人說了不算,得集體研究。還有張某某、王某某……你跟他們去說和說和,這樣我的工作也好做。”聰明人不用多說,開發商就會把縣委書記提到的這些人等一網打盡。反過來說,如果你縣委書記“被窩子放屁——獨吞”,好處一個人全佔了,大家都盯著你,你還真沒那個膽量!這些年落馬的官員,都是一掂一串子,原因也在於此。

什麼是官場關係鏈呢?A當了大官,就會把B一幫子上提上去;B上去又把C一幫子提上去;C上去了,又把D一幫子提上去了……也就是說,一朝天子一朝臣,整個官場就是一個由人際關係織成的大網。這張網不是由“正義的追求、共同的理想”凝結成的,也不是在法律法規制約下組成的。這樣,問題就出來了,他們之間為了利益,這個利益主要是錢、權、女人等,就會互相鬥爭。但他們對付百姓,卻表現出驚人的一致性,團結起來“共同對民”,坑民害民忽悠民。其實,他們之間並沒有一絲的平靜。如今,中國人民議論紛紛,官民對立,老百姓罵官,到底怪誰?官場上可以讓一個個因不作為亂作為釀成重大社會事件的官員復出一百回,但不容許你反腐敗的正義之士,也容不得真心執政為民的好官員!這就是眼下的中國!

柳三綿有了李冬子,這是一個他妻子以外的女人。有時他為自己開脫,現在官場上一些人有那麼多的*,估計他們可能連很多*的名字都不記得了。柳三棉對李冬子還是有感情的,這樣比起來,柳三棉有些聊以**,況且,他覺得自己還是願意為政府為百姓辦事的。

虎山溝是墟城的經濟開發區,龍彪有意在那地上搞一個與日本山頭火公司合資的汽車配件加工廠。劉道傑那塊地進行得並不順利,面對鬧事的村民,由柳三棉來處理應付。整個過程,李冬子都非常關心了,她一直透過辦公室的窗注視那邊的情況,當柳三棉站在推土機上時,她的心是懸著的,真擔心那些村民會有什麼偏激行動,只要有人帶頭,土塊、石頭便會蜂擁而來,柳三棉就成了他們洩怒的活靶子。當柳三棉穩定了局勢,把村民們都勸散的時候,她舒了一口氣,想這柳三棉比那些人就是技高一籌。當會議室那邊響起熱烈的鼓掌聲時,她就知道整個事件圓滿結束了,她喜歡的男人成了最後的勝利者。

然而,當柳三棉走進辦公室,李冬子看到的不是他的趾高氣揚,光彩照人,看到的只是他的精疲力竭。這是一個男人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無掩飾的自然流露。她給他倒了一杯水,很親切地撫摸他的臉,他就把她的手按在他的臉上,一手摟著她的腰,把頭靠在她的小腹上。

柳三棉想起了第一次見李冬子的感覺,那時,他以為她與劉道傑可能有某種非正常關係。顯然,他猜對了一半。劉道傑和李冬子雖然沒有那種關係,但她卻是那種女人。他想,她和劉道傑沒有那種關係,卻和別的什麼老闆有那種關係。於是,那老闆便送了一套住宅給她。

這麼想,他又覺得不合邏輯。既然,那老闆送了一套住宅給李冬子,李冬子又怎麼能讓他去呢?她就不怕被那老闆碰見?他想,可能那老闆已和李冬子分了手。什麼原因分的手,就不管了,總之是分了手,李冬子又是一個人了,就可以讓他去那套住宅了。很快,他又推翻了自己的猜想,還是覺得李冬子不是那種女人。如果,她是那樣的女人,她沒必要和他在一起,她在劉道傑那拿的年薪,比他那點公務員收入還多,他根本無法滿足她的物慾。何況,在這段時間的接觸中,她也沒有表現出一絲兒想在他這兒得到什麼的奢望。

李冬子一看見柳三棉,就感覺到了他臉上的疑惑。她是在柳三棉經常接她的那個地點上的車。她說:“是不是覺得很奇怪?覺得我怎麼會有一個家呀?”柳三棉說:“是覺得很奇怪。”她問:“那你是怎麼想的呢?”柳三棉說:“我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她又問:“為什麼不簡單?”柳三棉說:“一個女人來這才這麼短的時間,有了一個家不容易。”李冬子說:“你就沒想過這個女人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是不是那個有錢老闆送給她這麼一個家?”柳三棉當然不能說實話,說:“沒有。絕對沒有。”他問:“怎麼走?”她說:“就在附近,左邊不久有個停車場,你把車停在那裡。”

李冬子問:“要不要一起走?”畢竟,他們的穿著打扮在這裡太顯眼,會引起許多人注目,管理停車場那老頭已開始眼光光地看著他們了。於是,他們便分開走,李冬子在前面帶路,柳三棉跟在後面離幾十米遠。她沒往城市高樓大廈那邊走,而是走向兩三層樓屋的鄉村居所。最後,她在一幢三層樓屋停了下來,回頭看柳三棉一眼,就走進去了。柳三棉跟了過去,李冬子就在樓梯的拐彎處等他。他們一直上到三樓晒臺,只見那晒臺還蓋了一間屋,顯然是樓屋蓋好後,另蓋上去的,嚴格說,屬非法建築物。李冬子開了那非法建築物的門,說:“我家到了。”柳三棉笑了起來,說,我還以為是什麼豪華宮殿呢!他想起剛才的胡亂猜測,笑得更開心了。李冬子問:“有這麼好笑嗎?”柳三棉說;“沒有,沒有。開始,我以為是什麼豪華別墅呢。”李冬子說:“我去哪要那豪華別墅?她突然想起了什麼,說,“你還說你沒想。你就是想了,就是以為,有什麼有錢老闆人送我一幢豪華別墅了?”

柳三棉還不承認,說:“沒有。我沒那麼想。”李冬子說:“你就是想了。”她就扭他,就打他,他還在笑,一邊笑,一邊抵抗,抓住她的手,抱住了她。柳三棉說:“別鬧了。讓我好好看看你家。”李冬子說:“我可是在這裡忙了一天了。”柳三棉說:“你今天休息,就是為了整理這個家?”李冬子說:“我這個家,不也是你家?”屋子還算寬敞,只是稍顯矮了些。牆剛粉刷過,還散發著墻膠的氣味。沙發是新的,餐桌也是新的,房間裡的床也是新買的,還鋪了地毯。由於沒有雜七雜八的零碎,這個家顯得整潔,寬敞。柳三棉問,你是怎麼找到這地方的?李冬子說,這裡原來出租給附近廠的幾個外來工住,前一陣,那家廠停產放大假,他們就退房回老家鄉下了。於是,房東把出租告示貼在路上的一根燈柱上。那天,李冬子在路上等柳三棉來接她,看到了那告示。她說,她不想每次和他在一起,都無家可歸。所以,她就租下了這房子。她說,她也看過幾個地方,那邊的高樓大廈也有出租屋,但她就喜歡這裡。關上樓梯門,這整個晒臺都是他們的了,這裡可以看到田野,可以看到繭火蟲在田裡飛。說這話的時候,李冬子在廚房裡做飯。

柳三棉來之前,她就把菜都弄好洗乾淨了,現在就放熱鍋裡蒸炒。那廚具也都是新添買的。他從後面抱著她,心裡想,自己怎麼就得了一個這麼好的女人。、李冬子就讓他那麼抱著自己,反正也不影響做菜,漸漸地感覺到他的反應,罵他流氓,說:“要不要先餵飽你下面,才吃飯?”柳三棉厚顏無恥說:“我正這麼想呢!”李冬子說:“你今天,什麼也別想。我忙了一天,累得沒那興趣了,也不准你亂來。”話雖這麼說,她還是耐不住柳三棉的挑逗。吃了飯,在晒臺上閒聊天時,柳三棉便把她抱到了**。因為在**,因為在家裡,他們充分展現自己。他們開著燈,互相看著對方,看對方每一個臉上表情,看對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他吻她,吻遍她每一寸肌膚,她也吻他,像他那樣,一寸寸移動,進入的時候,他們便很動情了。以後,他們常在這個家過夜,遇到週末,他就會一直呆到第二天吃了晚飯才走。他必須回去。他要回去看兒子黑子。每個星期五下午,他早早就推掉了所有的應酬,只想回到那個家,只想和李冬子在一起。他們在一起,有說也說不完的話,說他們的過去,說他們的現在,也說他們的將來。他說,他不是一個好男人,不顧家,不顧老婆孩子。不說話的時候,他們就坐在沙發上看影碟。他們都喜歡美國大片,喜歡那種槍炮隆隆的戰爭片。她說,她不是一個溫柔的女人,不喜歡看韓國的愛情肥皂劇。當然,他們還沒完沒了地*。柳三棉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和李冬子在一起,總**澎湃,彷彿時時刻刻都有那衝動。時時刻刻都想把李冬子折騰得筋疲力盡,同時,也把自己折騰得筋疲力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