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五章 人世情字最難嘗(1)

第十五章 人世情字最難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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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人世情字最難嘗(1)

窗外清風葉寒,一輪明月掛在宮簷。夜竹曇不知開了多少,淡淡的香氣縈繞在宮殿之中。

守在殿前的宮女暗地裡嘻嘻鬧鬧,竟然看到外頭隱約著細密的螢火,不知是誰偷拿了團扇,提著裙襬就跑了出去。

殿外一處歡喜,殿內半分旖旎。

涵白暗暗使了力道,越垂闌卻抱著她不放手。

“涵兒,你若是心不甘情不願,便把這不甘不願都說給我聽,能做到,我便為你做到。”越垂闌擁著她,低頭看著懷中垂眸不語的涵白,嗓音輕柔。這聲音許久她也不曾聽過了,第一次,好像還是那個夜裡,越垂闌隻身來到寇府,用簫聲把她引到庭中。

那個時候,恐怕就是那個時候,他就篤定了自己會走到這一步。

於他十年運籌帷幄,一步一步都不曾有任何閃失。無論是用計用人,他都對此瞭若指掌。

萬卷書,萬里路……

當年她怎麼就沒有多放一份心思呢?

英雄氣短,兒女情長,終究是情長啊!

“寇家和皇室……是誰?”涵白啟脣,略帶遲疑的抬眸望了他一眼。

“你真的發現了?”越垂闌揚眉,朝她勾起脣角。

“什麼意思?”涵白蹙眉,分明是這男人口口聲聲說她會懂得其中複雜,可如今她問出口,他卻一副驚訝的樣子。

越垂闌抬手碰了碰她的面頰,忽然俯首抵著她的額頭,不等她反抗,偷得一吻便挪了開來,“我原以為你只發覺了寇府的事,沒想到,你還能猜測到宮中。”

涵白惱羞的嗔了他一眼,忍住面頰的燥熱,力持冷淡的開口:“寇府這段時日的不安太過於明顯,若是連雲哥都要查上幾宿的賬定然有問題。若不是爺爺叮囑,恐怕雲哥也會當做一切安好,這賬若不是假的,就是改動的極其細緻,能做到這樣的,寇府不過三人。”

“難道就不能是舒雲箏能力不濟,疏忽了嗎?”越垂闌面色一沉,聽到涵白對舒雲箏的稱呼,不由自主的冷哼道。

“不可能,雲哥的能力我清楚……”

“我看也不過爾爾。”越垂闌收緊環在涵白腰上的手臂,想到舒雲箏看待涵白的眼神,眸中的幽暗又沉了沉。

涵白沒聽出他話裡的意

味,只是奇怪的瞥了他一眼:“你為何對雲哥如此?”

按理來說,越垂闌只為山河,犯不著去去調查舒雲箏,商賈之家,又何必扯上權勢?莫非越垂闌對雲哥也有惜才之心,想收為己用。

思及此,涵白望著他,輕聲道:“以雲哥的性子,絕不會扯上皇權,所以你大可放心,不用從雲哥拿下手。”

越垂闌冷冷一笑:“他扯上皇權與我何干,只要他不扯上……”話到脣邊,越垂闌忽然頓住。

“扯上什麼?”涵白蹙眉,思來想去,也不明白究竟還有什麼會讓越垂闌忌憚,睜著眸直視他,涵白有些焦急的問了出來。

自然是扯上你!

越垂闌啞然失笑。

他在做什麼?遷怒?失去理智?

話說的好好地,怎麼就扯到這上頭來了。現在不能讓涵白對他的牴觸太多,即使這姑娘聰慧,定能從中尋道絲絲縷縷猜測個十之八九,可是剩下的一二,難保不會成為他們之間的鴻溝。

可是他不能允許這一絲一毫的鴻溝出現!

“涵兒,既然寇府和渭郡皇室之中隱藏的動亂你都清楚,還要這麼決絕麼?”越垂闌抬指捏住她的下顎,盯著她的眼眸問道。

涵白抿脣,望著面前這個相伴五年卻遲遲沒有辦法瞭解的男人,眸中閃過掙扎。

答應又如何,不答應又如何,到頭來都在越垂闌的掌控之中,她註定沒有辦法反抗。

如果答應,會不會還有機會觸碰到他的內心,或者這樣……兩個人能夠更進一步?

“我……答應。”話剛出口,她沉痛的閉上了眼眸。

“好女孩。”越垂闌揚脣一笑,心中竟然也如落了塊石頭,涵白這話說出口,他才知道自己內心的忐忑。

是自己年紀尚輕,心思還未安定麼?

越垂闌選擇忽略,俯首在那柔軟的脣瓣上印下一吻。

燭光暗了暗,夜風從窗縫裡吹了進來,桌上的晚膳的香味四處飄散。越垂闌忽然抵著涵白的額頭,低低的笑起來。

“用膳吧,怕都涼了。”

涵白聽了這話,又止不住羞惱。

分明方才她讓他用膳,偏偏這人就是逗著她,現在倒好,逗完了,便正經起來。

推開越垂闌的手,涵白從他膝頭躍下,撫平裙襬上的摺痕,坐到離他最遠的地方,抬起碗筷,自顧自的用起膳來。

越垂闌見她的模樣,脣角的笑久久不曾散去,慢條斯理的拿起筷子,他悠悠開口:“如有吃不習慣的,便叫她們撤了去。”

“不用!”硬聲回了一句,涵白再也沒有看他。

晚膳之後,越垂闌也沒多留,只是臨走前拉著她在懷中相擁一會,吻著她的長髮,低聲說道:“涵兒,記住你說的話。”

說完之後,他便轉身離開。

涵白看著他的背影,不言不語,就這麼靜靜的注視著,直到不棄走上前,察言觀色的小聲道:“小姐,不起伺候您更衣吧!”

“恩。”涵白淡淡應了一聲,由著不棄把她領進寢殿裡室。

換好了衣裳,涵白止住不棄要為她梳頭的動作,對著鏡子裡的她揚脣一笑:“不棄,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靜一靜。”

“可是……”不棄遲疑的看了眼手中的梳子。

“去吧。”涵白語氣不變,卻多了幾分不容置喙的味道。

“是。”不棄臉色微變,放下手中的梳子福身退下。

涵白斂著眼眸把玩著手中的步搖,聽著她的腳步漸行漸遠,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把手中的東西擱在桌上,起身走向軟榻。

榻上鋪著裘褥,都是一些極其珍貴的東西,就連點在香案上的沉水,都是皇族專屬的。

這麼對她,若是不心軟,還能如何?

還能……如何?

“出來吧!”涵白坐在榻上,對著外頭輕聲喊道。

好一會兒,柱子那才跳出一個身影。

“你怎麼知道是我?”青遇笑尋了張椅子大大咧咧的坐下,挑眉打量著坐在那的涵白,“他還真不捨得虧待你,怎麼,這些日子,都是你折磨他去了?”

“師姑多慮了。”這師姑二字涵白微微加重,聽在青遇笑耳中,總覺得渾身不對勁,她連忙擺了擺手,一臉嫌棄:“你可別陰陽怪氣的,有了個陛下,還得從多個帝后,我可吃不消。”

“是嗎?”涵白微扯脣角,“太傅之女……在哲漱地位果然不一般,想必那位名滿哲漱的青玉公主,就是您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