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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子之與歸_第一百六十八章-佛曰,不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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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子之與歸_第一百六十八章:佛曰,不可說

簡單溫馨的小院裡,幾棵梨樹偷偷發芽,嫩綠的小葉藏在苞丫裡自以為是的悄然成長。

井水自下引上,形成一股清流,一隻好看的手試探性的放在水下,清澈冰涼的井水令手的主人微微一顫。

然後,另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抓回先前那隻手,仔細的在自己衣服上擦乾淨水。低啞暗沉的聲音帶著微微薄怒:“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水涼,不要玩水。”

簡潔聽見他的聲音笑了笑,任由他有些強迫症的弄著自己的手,向著他的方向仰起臉,帶著笑意說道:“我現在才真正的體會到,假如給我三天光明主人公的感受,很微妙,很奇特。當然,如果沒有你這隻攔路虎,我大概也能寫出一本鴻篇鉅作。”

藺奕挑了挑眉,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彈了彈她的額頭:“你想也別想了,偉人生來寂寥,我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簡潔捂住額頭,不滿意道:“你不能因為我瞎,就這麼欺負我,這是違規的。”

藺奕內心有些酸澀,儘管她現在很具備小女兒嬌態,可他卻一點也不想看到這樣的她。

又伸手彈了彈她的額頭,佯怒道:“小瞎子,叫你繼續亂說。”

簡潔試圖避開他,但是她的行動軌跡他早已瞭然於心,怎麼避也逃不開他的魔爪。

她向著他的方向,嚴肅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五官是互補的,一向不行,另一項就會很靈敏。比如我現在視覺不好,但是我觸覺就格外的好,所以痛也是平時的幾倍,所以你弄疼我了。”

藺奕看著她的側顏,心下黯然了一分,湊到她的面前,問道:“真的嗎?”

“真的。”

藺奕認真的說道:“既然觸覺這麼靈敏,那在**那事是不是更有感覺?”

簡潔:“……”

他將她抱起,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我們這就去試試。”

簡潔:“……”

“有感覺嗎?”

“……嗯……”

“看來不夠。”

“……”

“現在感覺如何?”

“……啊……”

“看來我還不夠努力。”

“……”

“夠了嗎?”藺奕看著身下有氣無力的人,戲謔道,“要是還不夠,就該彈盡糧絕了。”

簡潔:“……”臭流氓!

看著熟睡過去的簡潔,藺奕指尖輕輕的拂過她的臉頰,充滿了憐惜:“也只有這個時候,你最聽話了。”

給她蓋好被子,起身穿好衣服向外走去。

一關好門,就感到一股涼涼的冷意從背後襲來。

一眼看去,果然就看見譚均那嗜血的眼反光。

藺奕淡淡一笑,一邊向他走去,一邊說道:“剛交完糧,讓譚醫生久等了。”

譚均皺著眉頭,神情更加不悅,對於藺奕這麼明顯的炫耀,也只能冷著臉說道:“簡潔再怎麼也算個病人,藺總裁還是悠著點好,我不想下次是來給她收屍。”

藺奕不怒反笑:“譚醫生這話說得完全多慮了,下次說不定是給她接生呢。”

“老子只是一個普通醫生,不會接生!”

藺奕格外嫌棄的看著他:“連線生都不會,還敢自稱普通。”

“老子又不是婦產科醫生,憑什麼要會!”

藺奕沉默的片刻,奇怪的看著他:“原來你不是婦科醫生。”

譚均:“……”他什麼時候成了婦科醫生了。

“既然你不是婦科醫生,一直這麼關注簡兒就不合適了。”

“老子愛關心誰就關心誰,你管不著。”

藺奕不認可道:“我不關心你關心誰,我只關心你為什麼關心簡兒。”

譚均不以為然的一笑:“我為什麼關心她,不是很明顯嗎?”

“不明顯。”

“你在裝傻。”

“傻從來只與你那種智商息息相關。”

“……”

“愛她的人很多,不缺你一個。”

譚均微微頓了頓,不甘示弱的回道:“可我愛的人很少,也就那麼一個。”

藺奕點了點頭,誠懇的說道:“好在你還有些作用,再加上口頭上不怎麼明顯,不然我不擔保你有下一次說出這話的機會。”

譚均皺了皺眉頭:“你這話什麼意思?”

藺奕看向他,異常嚴肅的說道:“簡兒是我的,由我來守護,其他人,哪怕只是想一下,我也不會樂意。”

“管你樂不樂意,和老子有半毛錢關係呀!”譚均沒好氣的回道,實在是不想理會這個變態。

藺奕淡淡一笑,好心的提醒道:“不僅有半毛錢關係,而且跟你有大半輩子的關係。你下半輩子的錢途,還在我這裡呢。”

譚均愣了楞,皺著眉頭看著他:“你究竟想做什麼?”

藺奕斂起笑容,嚴肅的說道:“這句話,應該我問你。”

譚均也嚴肅了起來:“藺奕,你什麼意思,明說吧。”

藺奕也不再拐彎抹角,直奔主題:“說吧,誰指示你的?”

這句話讓譚均一時莫名,摸不清他的話。仔細的想了想,才明白他的意思,不免有些惱怒。

怒火攻心的質問道:“藺奕你草木皆兵我沒意見,但你憑什麼如此揣測我?我寧可自己萬劫不復,也不會讓她損傷分毫的。”

藺奕冷笑了一聲:“那麼,簡兒如今這幅樣子,究竟是誰一個電話造成的?”

譚均握緊拳頭,不可否認,他的那通電話,就是壓倒簡潔的最後一根稻草。

可是,一向淡漠的她對李礫的上心他是親眼所見的,如果李礫病情危機不告訴她,那麼對她造成的傷害遠遠比這還要可怕。

只是,他不曾想到的是,有人利用了這一點,恰巧在這一天,在那一刻,將簡潔逼於冰天雪地之間。

簡潔從來就對無關緊要的人漠不關心,在他還沒有成為李礫的醫生之前,他見了她十五次,自我介紹了十次,別人介紹了三次,她猜錯了兩次。

那麼多次,她從來沒有一次記住過他,每一次再見面就是一個新開始。

以前他覺得那樣太過悲哀,很反感那樣的事情,可是現在他卻很懷念,懷念每一次與她初初相遇的日子。

儘管記不住,但是每一次再見面就是一個新開始,會給他新的希望。

而不是在這種銘記之中,徹底的將他隔絕在外。

如此怕麻煩到記不住一個人,這樣簡單的她,又有什麼值得別人費盡心思的算計。

步步為營,環環相扣,每一點都恨不得將她置於死地。

如此歹毒的心思,真的令人想想都膽寒。

而招惹到這樣的人,遇到這些事,又豈是每一個人都能歷經的?

譚均同樣冷笑一聲,冷冷的看著他:“藺總裁為何不想一想,簡潔變成如今這幅樣子,究竟是因為誰?”

“我有責任,不可否認,我也從來不逃避。”藺奕毫不介懷,“沒有保護好她,是我一生的愧疚。今天,他們害她暫時失去光明;明天,我要他們的世界從此一片灰暗。”

藺奕看著他,不苟言笑:“沒保護她是我的責任。但是對她造成傷害的原因,我卻不會放過一絲一毫。欠她的,我會一一替她討回來。”

譚均不再多說,只是看著他,反問道:“你認為,我會傷害她嗎?”

藺奕也回望著他,四目相對,電光火石,儼然變成了一場眼神的較量,可是卻沒有人願意率先屈服。

最終,藺奕認真的答道:“不會。”

譚均笑了笑,笑容裡充滿了苦澀與自嘲,對自己喜歡的人,竟然還要情敵的認可。他究竟是有多失敗呢?

“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藺奕看著窗外的水管裡流出的井水,平靜的問道。

“我不知道。”譚均皺了皺眉,“我只是按照以往慣例,向她彙報李礫的病情。那段時間李礫的病情惡化很快,那一天剛好是情況最糟的時候。”

藺奕沉默了半瞬,轉頭看向他,突然問道:“你說,被自己親近的人出賣,是什麼樣的感受?”

譚均眉頭皺得更深:“你的意思是?”

藺奕聲音有些悠遠道:“不是親近的人,也是對她的事情瞭如咫掌或是對我瞭解甚多的人。”

譚均眉頭越皺越深,一言不發的看著藺奕。

藺奕沉默了片刻,嘆氣道:“你說得對,終究是我連累了她。”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沒什麼用。”藺奕坦然的看著他,“但至少可以讓你陪我一起難受。”

譚均:“……”你特麼是不是有病?

“既然對方這麼瞭解我們,我們可不能辜負了他的殷切期望呀。”藺奕摩擦著戒指,語氣幽幽的說道。

譚均眼光一閃:“你想做什麼?”

藺奕笑了笑,神祕莫測的說道:“唱大戲,抓丑角。”

譚均疑惑的看著他,他繼續意味深長說道:“在唱大戲之前,還需你來為劇本做貢獻。”

譚均內心隱隱覺得有些不妥,總覺得這一切就像一場陰謀一樣,他們不是死對頭,大情敵嗎?什麼時候他們成了一頭的了?

等藺奕說完,他一口回絕:“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我只是個普通醫生,不是眼科專家。”

藺奕不以為然:“你長得就夠普通了,不用再堅守那些普通的事,給別人留條活路吧。”

“……”臥槽,怎麼和簡潔一樣一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