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六十二章失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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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六十二章失憶
於是他選擇了綁匪這條道路,甚至在途中遇到黑這個同伴,他很慶幸,他的世界並不孤單。
可是,誰能告訴他現在是什麼情況?“黑,黑…快醒醒。”忍著失去手臂的疼痛感,張醫師綁匪不住往後挪,用僅剩的一隻手想去抓住黑綁匪,“黑,醒醒,我們要離開這裡…”
“恩…”黑綁匪是被熱氣給薰醒的,還在奇怪自己身處時,只聽到同伴一直在喊他,“柏,我們怎麼了?”
“我們必須趕緊離開這裡,車子馬上要爆炸了。”這樣說著,被稱作柏的綁匪使勁地挪動自己的腳,可惜沒有任何移動的痕跡,大概是絕望了,柏對黑說,“黑,我是出不去了,你趕緊出去,去找蘇小姐拿餘下的錢,然後好好生活。”
“不,柏,我要和你在一起,你的手怎麼了?你的腿怎麼了?”擔心地看著柏,黑的心裡陰鬱極了,那可惡的女人!
“聽話,快出去。”用剩下的手推著黑,柏因為疼痛,整張臉都變了形,已經可以聽到車子的的鐵皮被燒得滋滋響,柏擔心地看著黑。
“是你讓我有了第二次生命,這一輩子,你生我生,你死我死,只希望,下一輩子我們還是兄弟。”抓住柏的手,黑堅定的眼神看向柏,“我不會一個人苟活的。”
“黑…”柏還想說什麼,巨大的爆炸聲毀滅了所有,包括他們最後的對話。
*
感覺頭很痛,雲曉雨皺著眉頭,想睜開眼睛,卻無論如何都睜不開,感覺到有人往她脣上滴著水,本來就渴的雲曉雨貪婪地吻著。可是眼睛如同上了膠水一般,睜也睜不開。
“晨,她怎麼樣了?”金宇赫擔心地看著雲曉雨,抓著郝冬晨的手著急地詢問著,他不要她出任何事情。
“頭部受到撞擊,有輕微的腦震盪。”經過全面的檢查,郝冬晨給雲曉雨的狀況下了一個結論。
“腦震盪?嚴重嗎?”撫摸著雲曉雨的臉,金宇赫皺起了眉,他以為在他的庇護下丫頭可以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可是他已經不止一次看到她躺著的病弱的樣子,他想責怪某些人,可是卻發現不知該責怪誰,這一切,都是他自己自找的不是嗎?
看著好友難過的樣子,郝冬晨知道金宇赫陷入到情網中無法自拔,也許,現在躺著的那個女孩就是他常唸叨的丫頭也說不定…“這個不好說,可能沒事,也可能失憶,”想到剛才檢查的結果,郝冬晨覺得有必要再說一下,“對了小赫赫,”看著金宇赫對自己曾經無比厭惡的名字沒有一點感覺,郝冬晨知道金宇赫這次是真愛上了,“她的眼睛好像車子的擋風玻璃扎到了,所以估計會失明個幾天。”
聽到這個訊息,金宇赫一驚跳了起來,“什麼?失明幾天?”突然又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點不妥,金宇赫定了定神,平穩了心態問,“幾天是幾天?”不管雲曉雨的眼睛是好事壞,他都不會對她放手,只是,他知道雲曉雨的性格倔強,如若知道自己的眼睛永遠好不起來,估計會瘋得抓狂。
“這個放心,沒有傷到視網膜,所以無礙,”郝冬晨不敢自稱醫學界的權威,但是他能保證他說出的話,百分之百不出錯,“大概三四天就可以將綁帶拆掉,看見東西了。”
“恩,”聽到這,金宇赫也就放心,沒有心思再去聽郝冬晨說什麼,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凝視著雲曉雨,好似一輩子都看不夠一般。
房間裡很安靜,郝冬晨悄悄地退了出去,看到阿婆在廚房裡忙裡忙外,便上前打招呼,“婆婆,你在做什麼。”
“啊是晨晨啊,我在做些吃的,你和少爺估計肚子也餓了,”阿婆慈愛地說,好似沒有發生任何不開心的事一般,但是郝冬晨明顯看到阿婆的眼角有哭過的痕跡。
“那我來幫婆婆吧,”乖巧地拿過阿婆手上的菜,放到水龍頭上衝洗,“對了,阿婆,一會我開點藥,你熬了端進去給…丫頭喝吧。”突然想到他根本不知道雲曉雨的名字,但是他就是確定她就是金宇赫的丫頭,所以郝冬晨也跟著喊丫頭。
聽到郝冬晨要開藥,阿婆終於顯現出真性情,“晨晨,夫人她…”雖然經歷過大風大浪,但是阿婆還是哽咽了。
“婆婆,丫頭沒事的,過幾天就會好。”本來沒覺得什麼,但是阿婆的表情讓他想到以前被別的小朋友欺負時院長媽媽的表情,弄得郝冬晨自己都覺得有點想哭了。
“那就好那就好,”調整好心情,阿婆又開始忙碌起來,“我要趕緊做飯,你們都餓了,阿婆給你做你最愛吃的紅燒排骨。”
看著阿婆忙碌的身影,郝冬晨陷入了沉思。
*
眼睛就像上了漿糊,一團模糊,脣上有水的觸覺,雲曉雨費力地抿了一口,還是覺得渴,“渴…”終於,雲曉雨發出了單音節。
聽到雲曉雨的聲音,金宇赫高興壞了,放下裝著藥水的碗,靠近雲曉雨,“丫頭,你想要什麼?”本來金宇赫正在用棉籤給雲曉雨喂藥水,沒想到雲曉雨突然說話,讓他感覺無比震驚。
“水…”感覺喉嚨很乾,發不出聲音,但是渴望水的感覺迫使雲曉雨說話,雲曉雨還是說出了心裡最渴望的東西。
“水?哦哦,婆婆,快水,丫頭醒了。”手忙腳亂地往前廚房跑去,中途差點摔了幾跤,金宇赫跌跌撞撞地到了廚房接過阿婆打的溫水,又是一路快跑來到房間。
“丫頭,水…”看著雲曉雨如喝著雨後甘露般喝著毫無味道的溫開水,金宇赫的喉嚨緊了緊,無意識地嚥下一口唾沫。
等到雲曉雨喝完水,才稍稍發覺有什麼不對勁,“請…請問,為什麼天這麼黑?”黑得她什麼都看不見。
聽到這話,金宇赫雖然有點不爽雲曉雨對他用敬稱,但是還是坐在錦被上,手搭上雲曉雨的,輕聲說道,“丫頭,你的眼睛被玻璃碎片扎傷…”
金宇赫還沒說完,雲曉雨就如同失控的野馬一般亂吼亂叫,其瘋狂狀態讓人看著都可怕,“我看不到了,我看不到了…”不斷地重複這句話,雲曉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不去理會金宇赫在繼續說著什麼。
“丫頭冷靜,冷靜…”不斷地安撫著雲曉雨,金宇赫感覺自己這輩子的耐性都放在她身上了,可是隻希望雲曉雨能夠安靜下去,聽他把話說完,“丫頭,你的眼睛沒事,沒事!”
聽到“沒事”兩個字,雲曉雨終於慢慢平息下來,看不見東西的眼睛不斷搜尋著金宇赫所在的方向,雙手扒上金宇赫的臉,將他的輪廓摸個清清楚楚,“你說真的?”
“不騙你,晨一會就來給你拆繃帶,”抓下雲曉雨的手放在脣邊吻了吻,金宇赫滿眼都是對雲曉雨的愛,或許因為雲曉雨看不見他才敢這樣明目張膽地愛她吧,“你已經昏睡了兩天了,我很擔心。”
是的,他很擔心,當天雲曉雨沒有醒過來,他就差點抓著郝冬晨的領子揍一頓了,如果不是郝冬晨讓他相信他的醫術,或許他早那樣做了。
第二天,她還是沒有醒,讓他無比懷疑她是不是想當個睡美人讓他給吻醒,於是他吻了,可惜她還是沒有醒,這讓他無法忍受。
略過那些不愉快,金宇赫看著現在在他面前醒著的活生生的雲曉雨,他感覺上天還是對他不薄的,至少雲曉雨回到他身邊了,平平安安的。
兩天了,他的心跟著她吊了兩天,現在她醒了,她也終於可以放心了。
“嗨,丫頭醒了嗎?”捧著一束火紅的玫瑰的郝冬晨走進了房間,打破了兩人的尷尬,“呀,丫頭醒了啊。”看到雲曉雨醒著坐著,郝冬晨驚喜了一下,他再也不用受到金宇赫的禍害了。
“你是誰?”雲曉雨看不見,只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想來房裡沒有第四個人,那個丫頭喊的估計就是她,於是忍不住問出聲。
“啊丫頭一下子就忘了我,真是傷心吶,”郝冬晨做捧心狀,雖然知道雲曉雨看不到,但是還是自娛自樂地賣萌,“我是郝冬晨啊,上次我們見過的。”
“請問,”雲曉雨不知道該怎麼問出口,但是想想還是問了出來,“請問我該認識郝冬晨嗎?”
這句話瞬間讓郝冬晨尷尬到內傷,你說有這樣傷人的話嗎?他郝冬晨走到哪裡不是美人如堆啊,“啊小赫赫,你要替我做主。”
金宇赫看笑話一般看著郝冬晨,好像在說“你活該”,轉身看向雲曉雨,“丫頭別理他,準備好了讓他給你拆繃帶,”對著雲曉雨是柔聲細語,又轉身對郝冬晨卻是惡狠狠的語氣,“別再叫她丫頭,丫頭是你叫的嗎?”
訕訕地摸摸脖子,郝冬晨很是委屈,“可是你也沒有告訴我丫頭的名字啊。”
“對啊,我叫什麼?”雲曉雨贊同地應和郝冬晨的話,她也很想知道她是誰。
“丫頭當然叫雲曉雨了…”正回答著他們的問話,金宇赫突然感覺不對勁,猛地轉身看向雲曉雨,“丫頭,你剛說什麼?”
“原來我叫雲曉雨,”雲曉雨開心地回答著。
看著雲曉雨開心的樣子,金宇赫的心卻是不斷地下沉,這個雲曉雨不是他的雲曉雨,這個雲曉雨失憶了。
郝冬晨也發現了金宇赫的表情不對勁,突然想到了什麼,“丫頭,哦不,曉雨,”想到金宇赫不讓他喊她丫頭,郝冬晨變了稱呼,“你不知道你叫什麼嗎?”
歪著腦袋,雲曉雨思考著,“我不應該叫雲曉雨嗎?那我應該叫什麼?”思考過來思考過去,感覺沒有頭緒,但是頭卻疼了起來,“頭…疼…”
“別想了別想了,丫頭,別想了。”金宇赫抱住雲曉雨,不讓她再亂想,轉眼又瞪向郝冬晨,“你想讓丫頭再受傷是嗎?不就是失憶嗎,就算失憶,丫頭還是丫頭。”他認了,不管雲曉雨變成什麼樣子,她都是他的,無法改變。
“我都沒問什麼啊。”感覺自己真的背運啊,總是被金宇赫吃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