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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贖還是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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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贖還是自瀆

羅寧由於有了錢,立馬搬到了酒店住。不是她想浪費這個錢,實在是她怕了,萬一小湯姆這個孩子再想歪掉,勾結了外人把自己賣掉,那自己可能哭都沒有地方哭去,還得幫他數錢。

第二天一早,羅寧的房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客房服務!客人,請開門!”

羅寧光著腳站在門裡,瞪著這扇門。什麼破酒店呀?一大早的**呀?

外面傳來了小小聲的討論,羅寧貼在門上一聽,哼!就知道,什麼客房服務呀?根本是有人藉著客房服務的幌子來騙自己開門的。

“你們慢慢商量好了,我去睡覺了!告訴你們,再打擾我睡覺,我就投訴你們酒店!”羅寧中氣十足地吼了一聲,轉身就投入了床的懷抱。

終於安靜了。羅寧愜意地閉上了眼睛。

很輕的開門聲,輕緩的貓步,慢慢地,一個男人坐在了羅寧的床沿上。

被窩裡,羅寧捏緊了手指,正準備給他致命一擊。耳邊輕柔低沉的聲音傳來,“還不起?不起我就脫衣服,陪你睡了?”

羅寧僵硬著身子轉過臉來,她帶著一絲尷尬地看著床邊的不速之客,“校友,你懂禮節嗎?我是女人,你怎麼可以強行進我的房間?”

“不是強行。”文斯特得意地揮揮手中的鑰匙,“我自己開門的,還有,之前我有叫服務員叫你的。”

羅寧無語,她垂下頭裹緊了被子,低聲說,“現在,你可以出去了嗎?”

“why?”文斯特直接靠在了床頭上,一低頭就能看見羅寧。他淺藍色的眼睛注視著羅寧稻草一樣的亂髮,朦朧的眼睛,笑道,“我沒有惡意,我只是來請你吃早飯的,還有,我昨天答應帶你到處玩玩的,我是個守信的人!”

“我沒有答應!”羅寧直接把頭埋進了被窩,不願意理睬他。也是,這樣一副邋遢的樣子實在有損光輝形象。

“不起來?”文斯特的聲音倒是帶了一絲興奮,羅寧雖然看不見,卻聽見了脫衣服的聲音,而後,是文斯特脫鞋子的聲音,“正好,我早上沒睡足,我也來睡睡!”

“啊!啊……”一聲尖銳的叫聲,羅寧使勁把被子罩在了文斯特的頭上,“你自己睡吧!我起來了。”說著,抱起旁邊的衣服鑽進了衛生間。

“笨蛋!”文斯特拿開罩在頭上的被子,被子下,他的身上衣服一件沒少,剛才他只是做了假動作,就匡的羅寧起床了。

“冷靜!冷靜!”衛生間裡,羅寧一直拿冷水潑著自己的臉,她快要瘋了!

咦?外面沒了動靜。她探頭向外看了一眼,屋裡沒人?**沒人?

羅寧躡手躡腳地出來,卻被迎頭一塊毛巾蓋住了臉,“擦擦,一臉的水!”原來,文斯特早就到了衛生間的門旁邊,在這等著她呢!

“謝謝!”羅寧偷眼望著他,小聲問,“你都沒有事嗎?這麼閒?”

閒?文斯特翻了一個白眼,要不是想陪著這丫頭,他怎麼會一大早來這裡?

“其實,我等到小湯姆的奶奶做完了手術,我就回去了。我不想出去。”羅寧的聲兒更小了,因為文斯特的眼神一下變得銳利了起來。

“怎麼?不想看見我?還是你討厭我?”

天啊!羅寧聽著這話怎麼那麼有同感?可是她沒膽子點頭,索性,她斜背起包,視死如歸地站在門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校友大人,今天我請你吃早飯,您賞光嗎?”

文斯特的臉色稍緩,卻沒有答應,“怎麼能讓女士請客?走!我的地盤聽我的!”

羅寧苦兮兮地跟在文斯特的身後,任由他做導遊,帶領她遊遍羅馬。不過,還真別說,這文斯特還真是不錯,帶她去的都是羅馬最具代表性的古蹟,講解的又清晰,讓羅寧不虛此行。

累了一天,文斯特帶著羅寧到羅馬最著名的意麵館,“來吧,這裡有最純正的義大利麵,還有披薩,還有腸粉,你喜歡什麼?”

經過一天的相處,羅寧已經褪去了剛開始的戒備,她眯著眼睛看著選單,隨口問他,“你好厲害,一天的時間,我已經遊歷了大半個羅馬了!我現在真的相信,你是個羅馬人!”

“我已經四年沒有回來了。”文斯特笑笑,“這些不過是我昨天晚上做的功課而已。”

功課?原來這一切都是事先準備的!羅寧的眼睛裡忽然有點酸,她想到第一次遊覽希布萊頓的時候,霍東也是這樣對自己說的。

“羅寧?羅寧?”文斯特眼看著羅寧的眼睛開始迷茫,竟然要掉眼淚了。饒是這樣,她還是緊緊盯著自己,好像透過自己在想念誰?

文斯特什麼時候做過替身?這樣的恥辱他不接受!他狠狠地一拍桌子,“羅寧,我說過,不要把我當成別人!”

羅寧清醒過來,面前的這位是文斯特,不是霍東。她輕輕的,卻無比倔強地說,“沒有,我沒有想他。”

“是嗎?那和我走!”文斯特也不等上餐了,直接拉著羅寧上了車子,“去真理之口!”

“那是哪裡?”羅寧實在搞不清這二少爺怎麼回事,說翻臉就翻臉的,真難伺候。

沒有人回答她。車子沿著馬塞洛劇場大街開了十分鐘,就到了科斯梅丁聖母教堂面前。文斯特使勁從車上拽下羅寧,“走,你去試試真理之口,如果你說謊,就讓海神咬掉你的手指!”

什麼嗎?羅寧笑了,“你太幼稚了,就算我說謊,那個什麼真理之口真的會咬我?騙小孩呢!”

“進來就知道!”文斯特顯得特別虔誠。

羅寧的手被他強行按在了海神的嘴中,那裡面由於太多的遊客撫摸,已經很平滑了,絲毫感受不到刺手。

羅寧的手在裡面滑了幾下,就要伸出來。卻聽見文斯特低聲說,“小時候,我只要一說謊,媽媽就會帶著我來這裡,向海神請罪。每一次,我都騙不過海神,每一次,我都會被咬……”

“哎呦!”羅寧裝痛,苦著臉縮回手,不語。

“笨蛋!這是傳說,傳說知道嗎?”文斯特倒是真笑了,他拍拍羅寧的腦袋,“你以為我不知道這是假的?可是如果連說謊都不敢承認,我認為這不僅是欺騙別人,也是欺騙自己!”

羅寧頷首也笑了,月色下,鑲著海神頭像的圓盤好似帶著一抹光環,神祕迷人,那文斯特修長的身子站在一邊,若有所思,恰如真神降臨,這畫面實在太美。

“不要動,保持住!”羅寧說著的同時已經摸出了相機,開始了拍照。她用的是霍東所送的萊卡相機,這種長焦距的相機最適合拍寫實的照片了。

文斯特反應過來,伸手就過來搶相機,“你給我肖像錢了嗎?瞎拍!給我刪了!”

“不要,拜託了!要不,我刷出來,一張不留,全部給你,包括底片,好不好?我這裡還有很多別的照片,我不能全毀了!求你了……”羅寧雙手合十,一直搓著。

文斯特哭笑不得地望著她,這會求人倒順溜了,張嘴就來了!

“咕嚕!”一聲巨響,羅寧趕緊捂住了肚子,朝著文斯特傻笑。

“走吧!我也餓了!”文斯特笑笑,主動伸手牽她的手,“快點,餐廳要打烊了。”

這邊羅寧吃得歡,那邊元戰他們已經愁得快要去上吊了。

“你去!”金莎拿著剛烤下的碟,扔給了元戰。

元戰直接縮縮,“我……還是你去!”

金莎也不敢去碰這個燙手山芋,她直接關上電腦,轉身裝虛弱狀,“我生病了,需要休息。”

靠!該不是心病吧!元戰用手指捏起那薄薄一片,像是捏著地雷,他推開了霍東辦公室的門,直接把碟扔進去,“少爺,新到的訊息。”

霍東從滿桌子的檔案中抬起頭,他的眼睛裡佈滿了血絲,為了一個跨國收購,他已經幾天沒睡了,這不,在幾個小時之前才收購成功。現在,他在掃尾。

下意識,他伸手接住了那張碟,站起身就往休息室走去,還不忘囑咐元戰,“幫我掃下尾,你等著最後一筆款項進來就可以了,記著,叫金莎把痕跡掃乾淨,一點都不能留。”

元戰唯唯諾諾,現在,只要不讓霍東和他呆在一個屋裡就行!

霍東關上了休息室的門,有些急切地把碟塞進了電腦裡,大大的投影儀里正在讀取。霍東已經緊張地抽掉了脖頸的領帶,連衣服釦子都鬆開了,他覺得這些都是阻礙他呼吸的原因。

半年了,他一直都靠著這些定期傳回的碟片聊解相思,多少次,他都要忍不住去找她,可是,萬一自己把危險帶給了寧寧,怎麼辦?這樣的憂思之下,他只能遠遠地看著她,不能靠近!

畫面裡,這……寧寧怎麼剪了頭髮?還那麼短?這男人是誰?他怎麼可以牽寧寧的手?怒氣衝上了心頭,寧寧是我的!怎麼可以讓別人染指?

足足半個小時,碟片反覆地播放,霍東的眼睛看著,心神早不知道飛到哪去了。他在半個小時裡,已經平靜了下來,他緩步走出了休息室。

“少爺,你……”元戰一直守在門口,他很擔心。

“沒事。收尾了嗎?”霍東的聲音平靜的嚇人。

“好了,金莎已經掃乾淨了網路上留下的痕跡,他們不會查到的,這一樁委託已經完成了收購,我們已經收到了後續佣金,至於暗股,我已經叫人趁著收購的時候買進了,佔股5%,不會引起注意的。”

“好!我先回去了。”

元戰不敢阻止,霍東對於羅寧的感情他是知道的,這跟監的人定期傳回圖文資料,這些都是讓霍東安心的定海神針,沒想到,這次傳回的太具有殺傷力了。

霍東的冷靜只維持到進門。他前一秒微笑著開啟門,後一秒已經暴戾的一腳踢上了門。他踉踉蹌蹌地上樓,用密碼打開了書房,又用瞳孔打開了一道暗門。

門開啟的瞬間,霍東覺得自己才活過來,這裡只是一間不足二十平米的房間,唯一的傢俱只有一張床。不過,在四周的牆上,掛滿了羅寧的照片,大的小的,近的遠的,全是她。

緩緩地,霍東脫去了外衣,躺倒在**,他把臉埋進了被子,卻讓自己的身體暴露在被子之外。

慢慢地,他的手解開了腰帶,伸進了那鼓脹的地方,輕輕的揉捏著,“寧寧,我好後悔走的那一天碰了你!你知道在每一個沒有你的夜裡,我都好難熬!”

輕輕地放出了那巨龍,慢慢地安慰著那悸動的火熱,“寧寧,你怎麼和別人在一起呢?我討厭那個小白臉,你知道嗎?可是,我卻不能守在你身邊,我難過,我真的難過……”說著,手上加快了動作,上下魯動……

那一夜,柔軟緊緻的觸感讓霍東不斷回味,他沒有別的女人可以比較,可是他就是覺得那是他人生裡最美的時刻,就在那一刻,死了也願意!

火熱,緊緻,潤滑……這一切都靠著霍東的想象來回味,那微微閉著的媚眼在看著自己,那甜美的紅脣親在自己身上好似羽毛拂過,那小手揉捏自己卻把火點的更旺!

“嗯……嗯……”霍東不由哼出聲來,每天的每天,他都能控制著自己。可是今天,他已經壓抑不住了,怒氣夾雜著浴火讓他很快地到達了頂點,一聲低吼,幾股激流已經噴洩而出……

“寧寧,你笑我了嗎?”霍東喃喃自語,“這一次好像太快了,是吧?”

牆上的麗人只是笑著,卻不能和他對話,也不能嬌憨地罵他,生氣地打他,一切都是自己營造的夢而已,只是夢!

“寧寧,我想你,我想死你了!”霍東把頭塞進了被子裡,嘶吼著哭出來,這一刻,他的孤單隻有他自己品嚐,他的無助也只能他自己承受。

霍東很想去樓下拿點酒上來 ,麻醉自己,可是他又不願意離開這間房間,這裡,只有這裡有寧寧的影子,只有這裡,有他心之所在,他邁不開腿,他也不願菸酒味弄髒這裡。

就這樣,霍東日復一日地過著雙面人的生活,白天,他是神祕的“執劍”金控掌舵人,夜晚,他只是一個求而不得的可憐男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