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時代_第六十章 盜竊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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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時代_第六十章 盜竊案（三）
孫菲看見幾人跑去，加快速度趕了上去。正當罪犯慌張地跑到第二條街道的時候。前面又出現了一名警察，來人正是阮曄，先前往旁邊走去，是繞道到罪犯的後面。來個前後夾擊。“往那跑？”阮曄大喊道。
無路可逃的罪犯還是被警隊抓住。一名大漢被抓住，不服氣地叫道：“你們憑什麼抓我們？”這名罪犯對前面幾次自認為天衣無縫的犯罪很是自信，相信並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抓人是要有證據的。”那名大漢昂首說道，一點都沒有畏懼這些警察的樣子。而那一名年紀輕輕的小夥子則不一樣了，他是剛剛才加入這個團伙的。第一次被警察抓在手中，自然是緊張不安，驚慌地看著幾個警察，雙腿不住地顫抖著，低著頭一直不敢說話。
“你為什麼要跑？”孫菲並沒有理會那個罪犯，繞過他來到了這位驚慌著的男子面前問道。年輕人問孫菲問自己，不敢說話，抖動地更厲害了。冷汗從額頭流了下來，孫菲雪亮的眼睛卻是看得清清楚楚。“說！”孫菲沉聲地問道。“抬起頭來回答我。”
“我。。。”年輕人被前面這個美麗的女警官的吼聲嚇了一跳，怕得支支吾吾的。“我們還以為是一群警察在追擊不良市民，我們只是怕受到牽連而已。你知道，現在警察和黑社會鬥毆事件時有發生，我們這些良好市民當然逃都來不及咯。”旁邊那名老者無辜地說著。
“我沒問你。”孫菲沒有回頭說道，這種理由也想哄過自己？哄小朋友都不是這樣。“統統帶回去。”孫菲沉重臉說道。從這個年輕人的反應看來，他們一定有問題。而且，必須從他入手，可以看出，他還不是個老手。
四人被警隊帶到了警局裡。孫菲將他們四個分開隔離審問。
四個審問室裡，四個人只是被關著，黑暗的審問室裡靜悄悄的，微熱的空氣讓人有些悶熱得難受，心裡更是焦躁不安，畢竟許多人對警局都有一種害怕的情緒在裡面，特別是一些犯案的罪犯。警隊裡並沒有去理會他們。其實也不是不理會，而是警察審問用的一貫手段，就是要讓這些罪犯在裡邊待上一會兒，等他們情緒焦躁起來，更甚於害怕的時候，再進行審問，會更加有效果，事倍功半的。
年輕人被關押了近一個小心，心裡是緊張地不行。這半小時裡他腦海裡出現了種種可能出現的情況，沒有一種是對自己有利的。他越想越是害怕，越是害怕便越往那個方面想去。近半個小時裡，簡直就是在煎熬中度過的。悶熱的空氣更是讓他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黑暗的審問室給自己一種惴惴不安的情緒。終於，‘咔’地一聲，審問室的門被人推開了。
耀眼的光線從外面射進來，一下子照的年輕人睜不開眼睛。下意識地想拿手去擋，但雙手被銬在椅子後面，只能扭動著身體。眼睛死死地閉著。
“黨和國。家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孫菲一進辦公室便坐到對面的椅子上，衝著年輕人說道。“啊？！”年輕人這才睜開了眼睛，不停地眨著眼睛，花了十幾秒鐘時間才緩和過來。“警官。我。。。我沒犯什麼事啊？”
“還敢說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給你機會。說！”孫菲用手在桌子上用力一拍，沉下聲來斥道。“我。。。我沒什麼好說的。”那名年輕人說道。
“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犯了什麼事情，你們是想去自助銀行那邊取下讀卡器是吧？”孫菲笑了笑，那笑容讓年輕人看得是十分得害怕，好像對方已經把一切都掌控在手中了。原來，警察早就知道了。那其他的事情？年輕人不敢往下想，現在他的想法都是對自己不利的。他越想越怕。
“我，我沒有。我就是想出來逛逛。”年輕人繼續堅持著。“還不招？你的同夥都把一切告訴我們了。你還不肯招？”孫菲一下將手上的檔案沖年輕人砸了過去，檔案重重地摔在年輕人的臉上，留下一個深深的紅印。年輕人痛得齜牙，睜開一隻眼睛來看著掉落到地上的檔案，依稀可以看見自己同伴的認罪書。“這。。。這不可能，他們。。。他們答應過我，不會說出來的。”年輕人看著那檔案懼怕地嘀咕著，不可能，不可能。年輕人不停地搖著頭，心裡是非常地害怕和悔恨。
“不會說出來？你還不肯說？你還有機會，不肯自行認罪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耳力好的孫菲聽清了年輕人的嘀咕，孫菲坐了下來沉聲說道，“我。。。我…”年輕人低著頭不敢看孫菲，一臉惶恐著。。。不敢說出自己犯案的事實。。。
……在忙活了一陣之後，那名年輕的罪犯終於將自己幾次犯案的全部經過說了出來，可他不知道的是，那個認罪的檔案是孫菲叫阮曄去偽造的。他的幾名同夥一直被關押在其他房間裡，完全
沒有被審問過，更不用說會簽下認罪書了，他們甚至還不知道年輕人這麼快就把他們給賣了。
事件很快地結束了，只因這個年輕而又沒有經驗的罪犯的**式認罪。還有就是蔣宇晚上的幫助，警員們都知道，如果沒有蔣宇的幫助，他們還沒有注意到這些罪犯躲藏在角落裡邊。所有，警員們心裡都是由衷地感謝蔣宇，唯獨有一個人沒有這種想法。透過這件事情，這些警員們也知道了，孫菲和蔣宇有著非淺的關係，而到底是什麼關係，就不為人知了。
……楊柳依最近一直糾結在要不要裁員這個問題上面。無奈之下，楊柳依只好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給了蔣宇聽。雖然自己很不想這個人給自己建議，但多一個人出主意總比自己一個人搞不清頭緒來得好點。
“蔣宇。你怎麼看？”楊柳依對著電話將整件事情詳細地敘述了一遍，也將自己的想法說給了蔣宇聽。徵求著蔣宇的建議。
“什麼怎麼看？”蔣宇明知故問道。
“就是關於裁員的事情。”楊柳依難得地很有耐心給蔣宇說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裁員的事情把自己給搞暈了。“哦。。。”蔣宇長長地拖了一下音。“我不知道。”簡簡單單的回答。
楊柳依等了一會兒，卻等來這麼一個回答。很是無語地說道：“你就沒有一點建設性的意見？”算了，看他那樣子也提不出什麼有用的意見來，真是浪費時間。楊柳依想，自己是不是不該打這麼一個毫無意義的電話。
“如果什麼事情都要徵求我的意見的話，那我還要僱用你做什麼？”蔣宇提著耳邊的手機反問道。“？！”電話另一頭的楊柳依頓了一下，似乎有點驚訝蔣宇這句話，然後又思考了一會兒。ｐｉａ地一聲，自行把電話摔掛了。什麼嘛？不管了嗎？楊柳依想著，這蔣宇，就想這麼當一個甩手掌櫃？什麼事情都讓自己忙活？哪有這種好事啊？
……幾天之後，蔣宇很是無聊地走在大馬路上，搖著晃著地來到了目的地。“阿宇，怎麼現在才到啊？”李羽睿一行人見到蔣宇才走過來，便迎了上去。
“哦。。。今天去哪玩啊？”幾天暢快淋漓的瘋玩下來，蔣宇已經是身心俱疲了。根本就沒有什麼心情陪他們繼續Ｈａｐｐｙ下去，但他們一群人好像還精力旺盛地不肯消停。硬是要拉自己出來。
“恩。。。”林小通見蔣宇好像沒有什麼興致，便笑了笑提議地說道：“我們今天去瀟灑一番好不？”“去哪裡瀟灑啊？我們可去不起什麼高消費場所哦。”李羽睿雖然很感興趣，但林小通的提議一直以來都是被眾人無視的。
“我們去山水酒店吃大餐去。怎樣？”林小通很是興奮地說道。“山水酒店？”李羽睿嚇了一跳問道，“喂，那裡很貴的。你想讓我破產啊。”“就知道你們會這麼說。”林小通鄙夷似地看了他一眼，然後望了望蔣宇，蔣宇還是沒有什麼興致，便說道：“這樣吧。我請客，你們跟我走就是了。”林小通十分豪爽大方地拍了拍胸脯說道。
“你該不會請我們去山水酒店喝白開水吧？”李羽睿被林小通那眼神搞得十分不爽地說著。“不會、不會。”林小通邊走邊擺手，在前面帶路著。其實，也用不著他帶路，山水酒店是ＮＤ市有名的酒店。就算沒有去裡邊吃過，大多數人還是知道這座五星級的大酒店位居何處的。
戴若這幾天是待在家裡，一個人關在房間裡面。不停地準備著教學報告，為的是能讓局領導一下就看中自己的教學報告。能為自己多取得一點機會。戴若都這次的教導主任選舉還是很看重的。
今天是週六，按照先前的約定，戴若來到了山水酒店裡和教育局的郭局長見面交談。“戴老師。這裡。”陳耀國在大廳裡面已經等候已久了，見戴若走進酒店，便在一旁招手道。戴若見別人在那裡等自己，趕忙跑過去。“陳校長久等了吧。不好意思，剛剛在家裡準備久了。”戴若說道。
陳耀國點了點頭，眼睛有意無意地飄上戴若的身體。戴若今天穿了一件緊身的白色短襯衣和一件藍色的緊身牛仔褲，將細緻的身材包裹地很是美麗。手裡還夾著一個資料夾，裡面除了幾張文學報告，還有一些別的東西。就是戴若準備來送給那位郭局長的。“沒關係，沒關係。郭局長已經在裡邊等著了呢。我們還是趕緊進去吧。”陳耀國先行地走了進去，他對今天的這場酒席是越來越期待了呢。
——“大家，進來吧。”林小通完全像一個酒店招待似地領著其他幾人進了酒店，這一路上林小通一直在介紹酒店的一些東西，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推銷員呢。
“給我來一個包廂。”林小通走上前臺，把手攤在臺上對前臺小姐說道。“哦。請問你們有
預定嗎？”前臺小姐抬頭對他們笑著問道。這裡的前臺小姐態度還是挺好的，畢竟是大酒店，服務態度是可以肯定的。
“恩。。。沒有預定。有臨時的嗎？”林小通想了一想問道。“有的。請問你們要大包還是小包？”“大包吧。我們人多。包廂大一點不擠。”林小通說道，然後掏出一張卡來，遞了過去。其他幾人難得看到林小通這麼豪爽，有些詫異。但還是沒有說出來，只是在一旁驚奇地看著他。這讓林小通的虛榮心大大的得到了滿足。“好的。稍等。”
蔣宇一行人被一個男服務生領到了包廂裡面，服務生給他們一人遞了一份選單。“這是我們酒店的選單。你們要開始點菜了嗎？”服務生彎著腰對坐在那裡的林小通問道。“你們要吃什麼可以盡情點。”林小通很是豪爽地說著。
“不用了。”蔣、遊、李三人同時說道，劉楠也是忸怩地搖了搖頭，他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大酒店裡面，有一點不習慣的感覺。“那好吧。我就幫你們做主了。”林小通也沒有再說什麼。點著選單自行點餐著：“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林小通一口氣點了十幾個才讓服務員離開。
其他幾個人都一臉驚訝地看著林小通。林小通很是自豪地在坐在那裡，手上還很有節奏地敲擊著餐桌。“可以說了小通。今天有什麼好事？”遊曉晨知道林小通肯定不是一時興起才帶他們來這裡大吃一頓的。林小通神祕地笑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我已經確認可以上ＸＭ理工大學了。”
“真的？”李羽睿笑著問道，兄弟能夠成功地考上大學，自己心裡也是十分地高興。“那是。。。也不看看你哥我誰？呵呵。”林小通考上大學，自己也是很開心的。所以今天才會高興地帶著這幫兄弟來吃大餐。“這不成績還沒出來嗎？怎麼就考上了？家裡人幫你搞得吧？”遊曉晨也是替林小通高興，隨口便問道。
“嘿嘿。還是瞞不住曉晨。是的。我跟老爸那保證了能上４００分。他便幫我去弄了。”林小通說道。“我老爸也是很高興，才給了我一點零花錢，要不然我那有錢請你們吃大餐呢？”“那倒也是，我就想。我們的摳哥今天怎麼改性子了。原來是這樣。”李羽睿玩笑地說著。
“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吵。”林小通無視李羽睿前面的話。
——“來，這裡。”陳耀國推開包廂的門，攤了一個請的姿勢。
戴若走了進去。裡面的主座上已經坐了一箇中年人，四五十歲的樣子。“郭局長您好。”戴若很客氣地問好道。“戴老師。你來啦。”中年人抬頭看了看戴若，果然真人比照片裡的漂亮。“來。來。這邊坐。”郭局長指著自己旁邊的一個座位說道。
“謝謝。”戴若依言很是客氣地坐了下來。陳耀國也走了過來，坐到了戴若左邊的位置上。就這樣，戴若被一左一右地夾在了中間。“戴老師，你現在有什麼問題可以盡情地問郭局長了。不用客氣地。郭局長也是市裡有名的資深教師了。”
“不敢當，不敢當。”郭局長笑著說道：“現在後起之秀多得是，戴老師也是一個吧。年紀輕輕就已經是高階教師了呢。”“我經驗還不足，還請郭局長多多指點呢。”戴若說道。
“我們先不談這些了。陳校長。你去叫下服務員可以上菜了。”郭局長給陳耀國使了一個眼色，陳耀國會意地點了點頭，便走了出去。“戴老師這次教的班級又獲得了市裡的優秀班級啊。聽說戴老師已經帶出好幾屆的優秀班級了。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啊。”郭局長不停地給戴若帶著高帽。
“不能這麼說。在郭局長面前還算是小巫見大巫了呢。”戴若明白在這種角色面前絕對不能說自己的英勇事蹟，應該力捧對方、甚至巴結對方才對。這種對方對自己的印象好了，事情才有希望。
另一邊的陳耀國向服務生叫菜道。幾名送菜的服務生連忙把餐點送來，郭局長截住了他們的其中一個。
“我來吧。”陳耀國‘好心’地說道，伸手就要接過盤子，盤子上面是一瓶紅酒和幾個高腳杯。“這個。。。可以嗎？”服務生有些遲疑了一下，酒店沒有這種明文規定。可這是自己的工作啊。“沒事，你去忙其他的吧。”陳耀國接過盤子說道，服務生見陳耀國執意幫忙自己的工作，也就沒說什麼了，遞過盤子便離開了。
陳耀國提著盤子來到了走廊的拐角處，一手拿著盤子，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紙包。放下盤子，開啟紙包顫抖著手把裡邊的白色粉末倒到其中的一個杯子裡，陳耀國對這種事情經驗也不多，心裡還是有些緊張的。但有了郭局長的保證，他還是‘義無反顧’地做了。戴若和郭局長哈拉了一陣子，陳耀國便帶著服務生走了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