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霸道的佔有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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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霸道的佔有慾
第九十四章 霸道的佔有慾
許桃兒知道,上官肆氣了。從剛才換到頭等艙到現在坐在房車裡,他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而且表情臭臭的,好像她欠了他幾百萬一樣。
巴黎璀璨的霓虹從視窗掠過,許桃兒卻無心欣賞,一直在怪自己一早應該乖乖聽上官肆的話,不然也不會給他惹麻煩。但她又怎麼曉得,只是坐一次普通艙,會遇到這種事情。
該道歉嗎?可是,該說些什麼呢?會不會又被他嫌很吵?許桃兒困難地抓耳撓腮,好幾次想要開口,卻硬逼了回去。
她試圖試圖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來引起肆的注意,他卻連看都不看她一眼,眉頭皺得厲害。
“那個……你……在氣嗎?”許桃兒抓抓頭髮,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有!”過了很久,上官肆才冷漠地回答了一句,臉色還是很難看,稜角冷冽。
“對不起!我知道是我錯了,我不該不聽你話,堅持要坐普通艙。我保證,以後我一定會好好聽你的話,絕不會有一絲一毫的違抗。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再也不會惹你氣了。”
“我會乖乖的,就像綿羊,或者是貓咪一樣。你,不要再氣了好不好?”許桃兒可憐兮兮地拉拉他的衣袖,一雙烏黑閃亮的大眼睛裡泛著盈盈水光。
對上她那雙帶著乞求意味的眸子,上官肆心裡的怒氣瞬間消失不見,反而湧起一種想笑的感覺。他鬆開她的手,雖然沒說什麼,稜角卻緩和了很多。
其實,他並不是在氣她讓他身陷普通艙,也不是氣她給他帶來麻煩。他只是、只是很不喜歡別的男人碰她,更不允許他對她說出那種噁心的話。
當他看到那個噁心的胖男人對她糾纏不休,還出言侮辱時,他恨不得折斷他的手,打得他滿地找牙。她是他的,任何人膽敢窺見她,他都不會讓他好過!絕對!
無意掃過她手上被抓出的紅痕,上官肆目光一冷,心疼極了,啞聲問道:“手上……還疼嗎?”
“嗯?手?不疼了!不疼了!你看,還很靈活呢!”許桃兒故作輕鬆地轉著手腕,卻不小心扯了一下,即刻白了張小臉。她咬著牙,訕訕地笑著。
“不痛,一點都不痛……比較痛的,應該是那個胖先吧,剛才他叫得好慘……”
“閉嘴!不要再提到那個人!”一想到那個男人做的事情,上官肆的又來了火氣。他取下西服上的錦帕遞給她,語氣不善地命令道:“擦掉!”
“擦掉?擦什麼?這是血痕,擦不掉的。哦……你是讓我幫你擦皮椅嗎?我身上是有點髒……”
“hit!我是說把那個男人碰過的地方擦乾淨!”上官肆奪回錦帕,拉起她的手臂粗魯地擦著。他絕不允許,她身上留下其他男人的氣息,這讓他覺得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
“痛……唔唔……放手!你弄疼我了……”許桃兒一邊掙扎一邊請求他停下來。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好可怕!
終於察覺到自己粗暴行為的上官肆,神色一暗,懊喪地鬆開她。該死!他剛才在做什麼!怎麼能那樣傷害她呢?
可是,那些刺眼的紅痕真的讓他很不舒服,彷彿在挑釁他,提醒她他那裡曾被另一個男人碰過。一想到那,他心裡就說不出的惱怒。
即便是對仙兒,他也不曾有過這麼可怕的佔有慾。他到底,怎麼了?
察覺到他的表情很煩躁,像是在自責,許桃兒隱痛地說道:“沒事,不痛了!真的……”
剛才的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似地,讓她覺得好可怕。
然而,她更不忍心看到他自責的樣子。因為,他知道她不是真的想傷害她,是她做錯了!
隔了很久,上官肆胸間的怒意稍微平息下來。他閉眼低嘆了口氣,豐毅的脣間吐出三個字,“對不起!”
許桃兒如遭電擊,猛地抬起頭來,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對不起?他剛才真的有說這三個字嗎?上官肆,多麼高高在上的男人,怎麼可能會說出那三個字?可是,她分明聽得很清楚,他真的說了。
上官肆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地紅暈,手指僵硬地蜷曲著。不要說她很吃驚,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那三個字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
一直以來,都只有別人跟他道歉,輪不到他對別人道歉。即便是對仙兒,他也很難說出那三個字。可是,剛才他居然對她說出來了,而且說的那麼自然,怎麼會這樣?
她對他而言,真的有那麼不一樣嗎?
不過,既然說出來就說出來了吧,他心裡反倒輕鬆了些。
釋然了不少,他又接著道:“剛才,我不應該對你那麼粗暴。我只是,不喜歡你身上留有其他男人的氣息。”說這句話時,他喉嚨裡有些乾啞,極不自然。
不喜歡她身上留有其他男人的氣息?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說明……他在意她嗎?一想到這,許桃兒立即紅了耳根,燒紅了臉。全身血液倒流,心跳頻率快得不可思議。
空氣變得好稀薄,她連呼吸都困難的厲害。好像下一秒,就要因缺氧而暈過去一般。
她覺得好矛盾,一方面不停提醒自己不能多想,一方面又充滿期待,期待他說這句話是因為佔有慾,期待這說明於他而言她還是重要的。
這讓她心裡泛起一陣又一陣的甜蜜,甜膩得想要歡呼,一點也感覺不到手臂上的痛楚。因為,心,很甜。
車內的氣氛變得**,兩個人各懷心事,沒有再開口。
房車駛入鏤空型大鐵門,大約過了五分鐘,才停在一棟白色大別墅前。已經有兩個傭人在門口等候,她們的制服非常古樸,白衣白圍裙,就像九十年代那種官宦家庭中的傭人穿的。
“少爺!少夫人!”她們鞠了一躬。
上官肆淡淡的點頭,朝別墅走去。許桃兒忙對她們說“謝謝”,快快跟上上官肆的步伐。
走進去,許桃兒才發現這棟別墅雖然外觀看上去很簡單,但實在大的驚人。也許是因為是因為沒有很多擺設,空蕩蕩的,更讓人覺得非常寬闊。
裡面的傢俱雖然少而簡約,可是到處都可以看到藝術的痕跡,古樸清雅的水墨畫,朱漆的雕花桌椅,都是仿古式的,又融入了些許時代的氣息,高雅得不真實,好像藝術展廳一樣。
上官肆脫下西裝外套,放在精緻古樸的木椅上,鬆了鬆衣領和衣袖。也像融入了藝術廳一般,而且是這廳中最藝術的物。
許桃兒站在一幅古畫前,專注地欣賞著。這幅畫是齊白石畫蝦,淡雅的水墨圖,給人在夏日帶來一絲清涼的感覺。她又看了其他幾幅,都是清新脫俗的名家作。
由此,許桃兒大概可以猜出上官肆的母親是一個喜好寧靜,而且非常有氣質、有內涵的女人。和她的相處,她應該更慎言慎行一些。
木質旋轉樓梯上,站著一個穿著白色旗袍的美麗女人。線條緊緻的旗袍突出她充滿曲線美的身材。素雅的白色旗袍邊緣繡著一兩朵碎花,更襯托出她獨有的高貴優雅的氣質。
許桃兒抬起頭來,目光對上她的,只覺得眼前一片眩暈,不敢相信世界上竟有如此高貴美麗的女人。她,就是上官肆的母親嗎?可是,她看上去不過才三十多歲的樣子,保養得也太好了吧!
她的氣質很高雅、身材很纖柔。然而,那雙眼睛卻又是那樣地勾魂攝魄,性感妖嬈。甚至,帶著幾分高傲,像是一切都在她的掌控間似地,卻沒有人能猜透她心裡的想法。
直覺告訴許桃兒,上官肆的母親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她甚至不敢想象,她年輕時是如何的傾城絕世。
如暗夜中盛放的罌粟花一般,美麗,卻又有著致命的毒性。
毒性?許桃兒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想到這個詞。但她就是覺得,她不普通,絕不會是一個甘願被豪門世家排斥在外的女人。
韓旖萍從旋轉樓梯上走了下來,體態婀娜端莊。??.?首發
上官肆走了過去,沉穩有禮地點點頭。“媽!”他的語氣不會過分親和,卻顯得對她很尊敬。
“一路上都還順利吧?”韓旖萍以一種意味深長的語氣問道,上官肆點了下頭。“是的!”
他們相處的方式好正式啊,怎麼感覺有點像黑道家族呢?她又開始胡思亂想了!許桃兒拍了下自己的頭,暗笑道。
韓旖萍和上官肆寒暄了幾句,才走到許桃兒面前,柔聲問道:“你就是桃桃吧?不愧是肆挑選的妻子,很漂亮!”
“謝謝!您過獎了!”許桃兒被她說的有點不好意思,忙低下頭,沒有看到她眼中一閃而過的寒光。
“我是肆的媽媽,韓旖萍!你之前應該聽肆或他爺爺說過吧?”
“嗯!您好,伯母!”面對這樣一個絕色美婦,而且她還是上官肆的母親,許桃兒的心跳快要超負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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