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連三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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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二連三的打擊
總裁的致命遊戲天崩地裂的愛情 接二連三的打擊
——————對待愛人最殘忍的方式,不是愛恨交織,不是欺騙背叛,而是在極致的寵愛之後,逐漸淡漠的愛----
騰出一隻手,三下兩下的解開她仔褲的腰帶,隨便一抽便扔出去老遠。嘴巴被他蠻橫的吻著,下面又被他迅速脫個精 /光,巨大的羞恥感傾刻間席捲而來。
他不是南簫,南簫不會這樣對她!
向北的眼淚順著眼角迅速流淌,溼了他的眼,溼了沙發上的一片。
“睜開眼睛,向北。”南簫命令她:“睜開眼睛看著,看著我是怎麼要你的。”
“不。。。不要。。”向北啞著嗓子喊,就是這個男人,是他把他們向家害成這個樣子的,她不會原諒他,永遠不會,他的觸碰只會讓她感覺到。。噁心!
“現在說不要了?嗯?”南簫在她的耳邊惡意的吹著氣,嘲諷的輕喃:“以前喊著給你的時候,不是很開放嗎?”
“別說。。了。。”向北心痛如絞,只想立刻消失掉,或者從來沒有生存過!
感覺到他的進入,她絕望的嘶喊:“南簫,我恨你!”
“恨我?你應該感激我,因為我會讓你。。”他狠撞了兩下:“舒服。”
她閉上眼睛,不去看他被情//俗渲染的毫無感情的眼眸!
這時,向北被丟掉的衣服裡傳來電話的響聲,南簫順手拿起,看到螢幕上跳躍著‘向澤’。
他邪笑著接起,貼到向北的耳邊引導:“舒服嗎?喊出來。”
“小北??”向澤不確定的低語了聲,馬上就吼道:“南簫,是你。”
他不回答,只是加快了下面的頻率,一下一下,直抵深處。
向北聽出向澤的聲音,只覺得諷刺無比,她咬緊了脣,咬出血絲,抑制住喉間就要破口而出的呻//吟,她的身體早就習慣了他,輕輕一撩撥就會有反應,此時被他那樣的玩///弄,竟然還會有快///感。
她不能說話,只能用憤怒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南簫!
他卻樂此不彼,動作不停,嘴也不停:“怎麼了,小北,為什麼不叫出來,讓你的弟弟知道我們現在有多開心,嗯?”
“小北,小北。。你在哪裡?”向澤急得就差從電話裡蹦出來。
“向澤,快走,走得越遠越好。”向北喊出這句話,立時將頭撞向電話,南簫沒想到她會突然來這一招,遲疑之下,她的額頭已撞上了電話的稜角,柔嫩的面板頓時血流如注。
看著鮮紅的血成一條曲線在額上蜿蜒而下,南簫慌張的抽出身體,將向北抱住。
電話落在地上,向澤的聲音依然不間斷的傳來:“小北。。小北。。。”
南家大宅!
辛嬸看到南簫抱了一個女人回來,趕緊迎上去問:“少爺,這位小姐?”
南簫說:“準備房間。”
“是!”
辛嬸望著南簫漸漸遠去的背影,不由心生疑惑:剛才看到少爺臉上的表情,一半緊張一半憤恨,他這是怎麼了?
南簫拿來藥箱為向北止了血,傷口不深,電話的傷害性畢竟有限。
她一直睜著兩隻眼睛看他,人像是死了,只有眼神是活的。
“放過向澤!”她突然說話,南簫一怔,將手中的棉球扔向垃圾筒。
“自身難保的人,還有心思替別人求情。”
“放過向澤!”她重複。
身邊的床陷下去一塊,南簫修長的手指停在她額頭的紗布上:“小北,你還是這種倔性子!”
“南簫,我直到今天才看清你。”向北說得咬牙切齒,她以為,他們恩愛,她以為,只要她愛他,他早晚會被打動。
如果不是,那些溫柔是什麼?那些關心是什麼?那些叮嚀是什麼?
“你說你看清我?”南簫覺得好笑:“小北,你只看清了我的一半兒。”
他將電話丟在她身邊:“一會兒會有好戲上演,敬請期待!”
聽到關門聲傳來,向北用手背捂住眼睛!
先是靜靜的抽泣,然後是放聲大哭!
彷彿還在昨夕,他們窩在書房的沙發裡一起玩遊戲,他看著螢幕說:“小北,我們會有‘GAME OVER’那一天嗎?”
她摟著他的胳膊,騰出一隻手按了開始鍵,樂顛顛的說:“看,遊戲又重新開始了。”
她沒有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失落,他僵硬的說:“但願一直不會結束。。。。”
遊戲落幕,她輸得一塌糊塗,他贏得盆滿缽滿!
這就是她愛的人,親手將她推下雲端,在她觸手可及的幸福面前,狠狠的折了她的翅膀。
聽著屋裡傳來的哭聲,南簫倚在門上,默默抽出一根菸叨到嘴裡,用脣含住,又去摸打火機,煙點著了,火熄滅了!
誰是這場遊戲的操縱者,如果是他的話,為什麼會覺得痛在指間蔓延,想要停下來,可是已經停不下了!
向北想給向澤打個電話,手剛摸過去,它便響了,打電話來的是南南!
“小北,向澤出事了,你在哪裡?”
“阿澤?阿澤怎麼了?”向北騰的一下從**坐了起來。
“向澤他。。他被警察帶走了,東亞銀行報了警,說他是惡意詐騙。”南南急得快哭了出來:“小北,你快回來啊,怎麼辦?”
向北握著電話的手一鬆,電話掉在了**,她馬上又撿起來,“南南,你聽我說,所有的事都是南簫做的,你把我說得話都記下來,然後交給警察。”
“南簫?”南南的聲音明顯一頓:“哪個南簫?”
“在這裡能呼風喚雨,姓南名簫的還能有幾個?南南。。。你快。。。”
向北突然不說話了,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心裡咯噔一下!
她怎麼一直沒有發現,南南,她也姓南!
那天南簫在飛機上做了噩夢,他嘴裡依稀撥出的名字,似乎。。。似乎。。。就是南南!
她沒有往那方面聯想是因為她不相信世上會有這麼巧的事!
“向北,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有一個妹妹!”
他說過,他有一個妹妹!
而此時,南南低落的聲音也從那頭傳來:“對不起,小北。。南簫是我大哥。”
向北突然想笑,放聲大笑,他們姐弟,他們兄妹,羈絆蹉跎,糾纏不清,冥冥中像是有人在刻意安排!
“小北,你別擔心,我現在就去找大哥,我一定會說服他的,你等我!”
向北瞭解南簫,這個時候,他一定會對南南避而不見!
可是,他會見她,因為他想看她跪在他腳下求他的樣子。
詐騙五億,如果這個罪名成立,向澤的下半生就交待給了監獄,她寧願那個人是她!
料定了她會去找他,南簫懶洋洋的推門而入,衣冠楚楚的男人,邪魅冷薄的笑容,就在不久前,她還小貓似的窩在他的懷裡,他在看書,她在睡覺!
曾經幸福的畫卷轉眼間支離破碎,煙滅灰飛!
向北慢慢的爬下床,在他的注視下走到他面前,如他所願,她雙膝跪地,用顫的發抖的聲音求他:“求南先生放了向澤。”
他俯視著她,卻沒有體會到預想中的快意,她烏黑的頭髮已經長長了,軟軟的搭在削瘦的肩膀上,睫毛又密又長,即使低著頭也可以看清它的捲翹。
他記得,她曾踞在他的肩上,頑皮的畫著他的眉毛:“南簫,我聽人說,男人眉毛太細太長,一定是無情之人。”
她細緻的觸控,她銀鈴般的笑聲,她南簫長南簫短嘰嘰喳喳吵人的聲音!
可現在,她跪在他面前,叫他‘南先生’。
無可宣洩的情緒化成了無名的憤怒,他一把將她從地上抱起,走了兩步扔到**,緊接著,扯掉自己的領帶甩到一邊!
她也不掙扎,任他將自己脫個精//光,赤//裸的面板暴露在空氣中,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
“服侍我。”他帝王般冷冷的命令!
向北一驚,沒想到他會提出這種要求。
“還愣著幹什麼,主動吻我,取悅我。”他的聲音透出譏諷與不屑,彷彿只有這樣,才會讓心裡那點不平常的悸動平息。
向北半跪著身子,伸手去解他的襯衫,金屬的扣子觸到**的面板,涼意襲遍全身。
襯衫褪去,露出精壯的胸膛,她曾經貼在這上面,靜靜的聽他的心跳聲,然後熟睡在那裡。
往事不想再提,可是卻不爭氣的湧滿腦海。
向北的眼淚一顆顆的砸在深藍色的床單上,暈開了一圈圈溼漉漉的痕跡!
她吻上他的脣,冰涼的!試著把自己的舌頭送進他的口中與他糾纏!
然後一路向下,吻過他的頸與胸膛!
溫潤的吻,鹹溼的淚一起在他的面板上熨燙!
“向北。”他在她頭頂冷冷開口:“你愛我,所以,你現在才會痛不欲生!你終於知道了,和愛的人做AI與和恨的人做AI的區別吧。”他將手放在她的胸口:“痛嗎?恨嗎?”
他一把分開她的雙//腿,生硬的擠了進去。
向北痛哼,無法承受這乾澀的闖入,身體崩成了一條直線!
南簫一口咬在她的脣上,血滲了出來,他舔弄著:“你真甜,連血都是甜的。”
他像野獸一般的撕咬著,找到她身上最柔軟的地方廝磨,下身的痛,身上的痛,向北已經不知道哪裡是完整的。
毫不憐香惜玉的衝撞,每一下都到達頂端,床單上染上了點點血跡,他在血腥氣中變得更加瘋狂。
“小北,你怎麼不喊,嗯?是我做得不夠?”他用力,她的整個身子都靠在了牆上,每一下都似乎被掏空了般。
“告訴我,是我更讓你滿意?還是宇皓軒?還是。。。。第一個上你的人,或者以前更多的男人?”
向北的脣一用力,在被他咬破的地方又咬了一層,血湧出來!
“宇皓軒那樣做,是你指使的?”向北問出這句話用了很大的勇氣。
他冷笑,並不回答。
“南簫,你是禽獸,你讓他強暴我?”向北感覺到那已經不是自己的聲音了,她的聲音怎麼會如此歇斯底里。
“你不也騙了我?口口聲聲說你是第一次,還可以大言不慚的問我介不介意。既然你這麼**,誰上不一樣?”
他咬著牙,狠狠的羞辱她!
他的身體還在她的身體裡,他們擁有著最親密的關係,可是他惡毒的語言又變成了粘滿毒液的鞭子,只需一下就抽得她遍體鱗傷。
向北笑起來,笑得淒涼無比,她終於知道了什麼叫情已滅,心已死!
原來相信愛情的只有她自己,一路走來的也只有她自己!
被他折磨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中午醒來的時候,她被鏡子中的自己嚇了一跳!
渾身的青紫,多處淤血!
脣破了,下面紅腫不堪!
她按著那些傷口,一下一下,直到感覺到鈍痛。
曾經清秀美麗的女孩,一夜之間殘花敗柳!
以前的南簫,不管怎樣都不會讓她受傷,現在的南簫,像吸血的惡鬼,每每他的脣在她的頸間徘徊,她總是害怕他會一口咬斷她的動脈!
屋門反鎖了,陪伴她的只有一張大床!
向北倚在床邊,冰冷的雙眸無神的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向外面的天空!
她在擔心向澤,怕他受不了這種刺激,看守所那種地方,以他的傲氣,怎麼能低頭服輸!幾頓打自是免不了的!
南南託人打點了看守,費勁周折才見到向澤!
警局說他是重犯,所以不能夠直接見面,只能透過由玻璃屏隔開的屋子通話。
向澤被帶出來的時候,南南的眼淚刷的就流了下來,握著對話筒,半天說不出話!
他明顯瘦了一圈,藍白條的獄服顯得很寬鬆,頭髮長了,鬍子長了,兩隻眼睛空洞無神,透過空氣不知道在看哪裡。
最讓她心疼的是,他的額頭上,臉上全是未好的傷痕,有的傷口已經紅腫發炎!
因為是重犯,所以帶了手銬腳銬,整個人都緩慢無力!
“向澤。。向澤。。”南南將臉貼在玻璃上,眼淚立刻氤氳了一片。
向澤看也沒看她,站在那裡,整個人頹廢不堪。
“警察先生。”南南轉向他身邊的警察:“他怎麼弄成這個樣子?那些傷是怎麼回事?”
警察看了眼說:“小姐,才入獄的犯人都要經歷這個過程!”
他說得一派輕鬆,南南怒了:“還沒有定罪,你們怎麼能這麼不負責任?你們應該保護他的人身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