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雙雙出軌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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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雙雙出軌的兄弟
陳曉燕這時候笑著說:“李姐,你是個明白人,也來評評理,我表妹住在這裡,也不出去亂,那知道今天剛起來,劉老闆就帶人衝進來,說是我表妹和秦旋怎麼怎麼的,我表妹一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又沒經過這種事情,什麼都不知道,給我打電話,我本打算過來勸下,誰知劉老闆連我都罵,我倒也算了,妹妹的名譽,這怎麼算?”月蘭還沒說話,琴紅就喊出來了:“你放屁,連內褲都在衛生間搜出來了,還說跟他之間是清白的,以為我是大嫂那種人?由著你們欺?”
月蘭這才看到茶几上的一團不明物體,想來就是惹出事端的內褲,陳曉燕冷笑一聲:“劉老闆,都和你說過多少回了,這內褲在這裡是有原因的,你不相信,我有什麼辦法?”
陳曉燕這樣說,一直沒說話的她表妹也開口了:“嫂子,你要真不相信,我也的確是沒辦法,我和三哥,真的什麼都沒得,這條褲子,是他那天喝多了吐了一身都是,怕回家你罵,大哥帶著來這裡,買了套新的,從頭到尾換過了,要不也不會丟在這,你要是不信,就去問大哥。”
月蘭還沒說話,就聽見有人在後面說:“呸,你家表姊妹兩個,一個跟哥哥,一個跟兄弟,世上的男人又不是死絕種了,盡巴著別人家的男人,下面癢呢,就拿包穀棒子擦擦,也好殺殺癢,欺負阿彩,她家人老實,不跟你們計較,現在你得意了,有娃娃了,想把阿彩休掉,怕別人說,還把表妹拉來,欺負到我家小紅頭上,我瞧你家姊妹兩個是欠打,要著收拾一頓,才服氣。”原來劉家婆媳在下面商量了下,又上來,恰好聽到陳曉燕和琴紅在理論,劉大嫂忍不住,高門亮嗓地把陳曉燕的底說了出來,劉母已經卷起袖子,捏起拳頭,準備上前去打。
陳表妹一看架勢不好,陳曉燕懷著的孩子要緊,忙往陳曉燕面前一站,對劉母說:“打個孕婦算什麼本事,有本事,把那男的叫出來對,沒見過一家子都是潑婦,怪不得三哥被管了怕怕的,”話沒說完,臉上早捱了一巴掌,劉母撲上去,拉著她的頭髮說:“死**,還真以為我不敢動手打,老孃怕過誰,你這個爛貨,以為下面那張嘴會說話,就橫行霸道起來,我今天不把你打了怕怕地,我就不信了。”
劉母一大早過來,就是想給她們點顏色瞧瞧,只是沒抓到什麼真憑實據,陳家表姊妹,又都是伶牙俐齒的,秦母還在中間勸說,她才熄了火,只是那口氣實在憋不住,放女兒在這裡哭,又轉到下面去問了幾個老太,知道秦家兄弟,經常來這邊,兒媳也找了過來,不管陳家表姊妹,自顧自到衛生間搜出那條內褲,見陳家表姊妹還在這裡犟嘴,這才到下面罵的,轉回來聽見這樣的話,她又是個無理都要攪三分的,那管什麼三七二十一,撲上去就先來幾下再說。
劉大嫂見打起來,心裡高興,知道婆婆的火力,那上前勸架,叉著腰,嘴裡也在幫忙,也在那爛貨,婊子地罵,劉琴紅自顧自地哭,陳曉燕大著肚子,不好上前去幫忙,劉母雖然上了年紀,打架卻是從來不輸的,表妹不防備被她打了一耳光,反應過來的時候,長頭髮被死死地抓在手裡,劉母另一隻手還在抓她的臉:“小爛貨,把你這張臉抓爛,叫你去勾引別人家的老公。”表妹吃疼,腰一彎,也下手去抓,只是打架經驗那有她豐富,被她躲過不說,反過來把表妹的臉撓的全是血道子,月蘭見太不成事了,正打算去勸架,就聽有人說:“親媽,說話就好好說話,不要打啊。”原來羅彩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上來了,擠在門邊,開口勸架。
劉母打的氣喘吁吁的,劉大嫂這時候也上前幫忙,把表妹的腰抱住,用手去扯她的衣服,嘴裡還說:“你要浪,就浪個夠,把見不得人的也拿出來給大家瞧瞧。”表妹一雙手難敵她們四隻手,眼看著衣服就要被扯開,夏天衣服穿的少,襯衣一被扯,就lou出胸衣的帶子,陳表妹也不過就是個二十剛出頭的姑娘,雖然見過人家打架,自己的實戰經驗也不多,見胸衣都lou出來,放開抓住劉母的手,用手捂住胸部,就哭起來。劉家婆媳見一招得手,正準備再接再厲,居然聽見有人勸架,勸架的還是羅彩,都愣了下,劉大嫂收回手,叉著腰,呸了羅彩一口:“大嫂,沒見過你這樣的人,管不住男人在外面花也罷了,別人幫你出氣,你反幫人討饒,你這個樣子,男人把你當回事才怪。”羅彩被這番話說的面紅耳赤,掩面大哭起來,邊哭嘴裡還在哀嘆自己命苦,見她哭了,劉家婆媳不好再打,收回手,只是罵個不停。
這下,雖然打架停止了。屋子裡更熱鬧起來,羅彩妯娌在哭,劉家婆媳在罵,陳曉燕看見她們打歇了,上前和表妹抱在一起,也哭了起來。表妹邊哭邊勸:“表姐,沒多少事,你懷著娃,自己身體要緊。”羅彩聽見了,更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媽,你咋不把我一起帶走,叫你女兒在這裡受這種氣,養著她也是了,還懷個種,以後我咋出去見人啊。”陳曉燕被羅彩哭的心煩意亂,又想起秦剛咬死不離婚,邊哭邊說:“有本事,管好各人的男人,在別家哭算什麼,我懷了又咋了,你有本事,把它打下來。”正在哭的羅彩沒說什麼,劉琴紅已經跳到她面前,手指著陳曉燕的鼻子罵:“你不要在這裡欺負大嫂老實,秦家的門,不是你想進就進的,有本事,叫那個老狗離婚,討了你,你再來叫。”陳曉燕沒想到琴紅跳出來說話,表妹往她懷裡一縮,表姊妹兩個,哭的更是大聲。
響動太大,驚動的樓上樓下都過來看熱鬧,在門口聚著看好戲,指指點點,不時還小聲議論。月蘭看見裡面好像還有學生家長,頓時覺得頭疼欲裂,見全是看好戲的,也沒個上來勸的人,在心裡長嘆一聲,再不行也要硬著頭皮上,用手按了按太陽穴,月蘭把門哐的關上,隔絕了外界的議論。或許是她關門的聲音太大,在哭鬧的,打架的人,都停了下來,看向月蘭。
月蘭深吸一口氣,冷冰冰地開口:“好了,也別吵來吵去了,一個個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劉母停住口,喘定了氣,吼道:“還有什麼事,不就是這兩個小婊子,把你一個大伯,一個小叔,攏了連家都不回,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陳曉燕在旁邊聽見,擦擦眼淚,也不哭了,冷笑道:“我和阿剛是情投意合,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他媽媽都沒說什麼,管你老人傢什麼事情?妹妹和三哥可是清白的,你別仗著人老,就說胡話。”正在一旁剔手指甲的劉大嫂聽了,涼涼開口:“情投意合,當著人家老婆,你也怪好意思張口,不就是個雞,還裝的有多能。”羅彩聽見這些話,句句戳著她的心,本已經轉小了的哭聲又大起來。
月蘭見又有要吵起來的趨勢,把茶几一推:“都給我少說兩句,到底是個什麼事情,我從來到現在,都只聽見你們吵成一團了,前後怎麼發生的都不知道。”接著又換和緩些的語氣對羅彩說:“大嫂,你也不要哭了。”本打算再安慰她幾句,卻實在是找不出話來,只是長嘆一聲,對安靜下來的人說:“沒人說,我就說兩句,吵來吵去,就沒見到秦旋,小紅,你要真的有十足的把握了,把秦旋叫來,當面對下,現在這種吵,吵不出個所以然。”
琴紅抽抽嗒嗒的說:“要找的著他的人,我也不會來這裡了,從上星期發現,有這個苗頭,問他什麼都不回答,昨天早上到營業廳打出電話單子來,一天跟這個小爛貨起碼打了七八個電話,昨天中午問他,他還說是談生意,呸,哄別人還差不多,才找出號碼,我就查出來這是哪個了。”說著劉母也開口:“二嫂,我曉得你是講理的,跟親家那種人不一樣,你說說,我家小紅,除了嘴巴厲害點,平時也沒有那樣不是,管女婿管緊了點,也要想想,女婿那點工資,夠用什麼,女婿吃的穿的,那樣不是我家小紅在外面開鋪子賺回來的,親家還要找話說,我也算了,現在證據都有了,她還要護著她家兒子,吵不過我,還把你搬來,也不想想,要給你留點臉面。”
月蘭見劉母難得的斯文,笑了笑,真準備說話,劉大嫂又開口了:“李老師,我曉得,你也是要站在秦家這邊的,但是什麼事情也大不過個理,昨天妹夫一夜沒回來,小紅一大早跑進門就哭,說這日子過不去了。我還勸她,你跟妹夫也是認識了十多年了,娃娃都讀書了,先問清楚再說,結果打妹夫的電話,就是關機,小紅你也知道,是個急性子,這才商量了,要到這裡來問問,誰知敲開門,還沒說什麼,這個小爛貨,就罵我們管不住男人,來別人家做什麼,我媽氣不過,才說了兩句。誰曉得,她就打電話把那個大爛貨叫來,你說說,我們那點做的不對了。”
月蘭見劉大嫂說了那麼一大篇,句句都針對陳家姐妹,正準備開口,陳曉燕哭的也差不多了,也開口說:“李姐,她說的話,有一半是虛的,來不來,就要打我妹妹,我妹妹這才罵了幾句,後面秦媽媽來,她們一夥還罵她,你說說,哪裡找這種潑婦。”
陳曉燕話才剛落,劉母又開口了:“大**,你把人家的老公天天勾到自己**,別人罵幾句就著不住,還說我們是潑婦,潑婦也比你這個不要臉的強,你這種,四馬路上站著賣的也比你乾淨些。”月蘭見戰局又起,嘴裡暗罵一聲,堆起笑臉,站到她們中間,開口說:“都少說幾句,再說,今天說的不是大哥家的事情,是老三家的事情,我先說下,小紅,今天來,到底是哭還是打還是來找老三的,先說清楚,我們好決定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