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八十四章 是誰紅杏出牆

八十四章 是誰紅杏出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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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四章 是誰紅杏出牆

八十四章是誰紅杏出牆

**,書桌,地毯上,沙發上,浴室裡,包括她現在身處附近的流理臺上,都有過那迤邐重疊的身影。

寧夏煨上雷赫最愛的排骨湯,想拋開那些綺麗的畫面,可兩俱火熱糾纏的身影卻總在腦海中揮之不去,一幕幕,一幀幀,如同3D電影一般在她眼前放映著。

寧夏嘆息,跟雷爺混久了,她真的從偽腐變成真腐。

寧夏不懂,雷赫到底是餓了多久,到底是有多飢渴,她只知道他們聊天可以聊到**,吃飯可以吃到**,總之,如果說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那雷赫就是專用他家老二思考的動物。

當然,這些大逆不道的話,寧夏只敢在心裡編排編排,否則那華麗麗的宮廷豪華大床就是她的葬身之所。

不過,也有溫情脈脈的時刻,當雷赫雷厲風行的處理公事的時候,寧夏總喜歡跟他窩在同一個沙發椅上,這就是她和雷赫之間的不同,她喜歡兩個人緊緊挨著的親密感,雷赫卻喜歡負距離相連的炙熱感。一個長相粗狂的廣口玻璃杯被灌了大片牛奶靜靜的佇立在書桌上,兩個人都伸手去拿時,指尖會碰到一起,來自不同主人的手指纏繞在玻璃杯上緩緩摩挲著,相視而笑,氣氛溫情而美好,寧夏在那一刻真的有一種歲月靜好世事安穩的祥寧感。

雷赫最愛的紅燒肉,鮮豆腐都陸陸續續的出了鍋,這些日子都是寧夏在做飯,雷赫有空的時候也會幫他打下手,結果不是摔碎了碟,就是打破了碗,這些寧夏也就忍了,最主要的是這廝連糖,味精,鹽都沒分清楚。

三番兩次烏龍事件之後,寧夏以及寧夏的廚房對雷赫堅決採取敬而遠之的態度,雷爺的自尊心嚴重受挫,寧夏見他受傷的表情大為不忍,在他可憐兮兮的攻勢之下,才猶疑著挪著腳步讓出一席之地。

果然,雷赫不負眾望的讓一向盡職盡責任勞任怨的精美的廚房遭遇了一次小型火災,在滾滾白煙的縈繞之下,家居廚房蛻變成天宮仙境,寧夏簡直欲哭無淚,在她的十二分警惕之下廚房還是未能免遭毒手,心痛之餘寧夏向那始作俑者投去責問的目光,後者灰頭土臉卻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欠扁樣,看著她手掌心直癢癢!

俗話說,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依,雷爺縱然傲嬌,內心中也承認自己不是個做菜的材料,況且他家小女人做菜這麼好吃,他何苦再去進那危險的廚房,寧夏安慰自己,這是塞翁失馬,塞翁失馬。

得到了雷赫的保證,寧夏幾乎都要笑著流淚,這把火,燒的真值!

翻著鍋裡的香菇青菜,寧夏又想到雷赫那天不得不服輸的表情,差點笑出聲來,青翠翠的青菜入了碟,寧夏看了看掛鐘,都快6點了,雷赫怎麼還沒回來。

這樣想著她就去拿手機打電話給雷赫,電話接通了,寧夏正想說話,可嘟嘟嘟的一陣忙音,電話瞬間又被結束通話了。

寧夏奇怪的盯著手機,心中浮起不安。

沒過一會兒,雷赫發了資訊過來,是臨時有急事,不能回來吃飯了讓寧夏自己早點睡。

什麼急事,急到一句電話也沒時間講。縱然寧夏心中有千般疑問,也還是發給他一天安心資訊,嗯,你忙吧,我原本就是想問問你回不回來吃飯。

雷赫沒再回她,也許她真的有事要忙吧,寧夏如是安慰自己。

但她還是免不了有些失落的,今天是她和雷赫相遇一百天紀念日,本想做一桌子他愛吃的菜給他一個驚喜的,玻璃餐桌上的高檔紅酒還被託在精緻的底架上,明明滅滅的燭光也在浪漫的搖曳著,可現在……

寧夏強撐起精神,消滅大半的菜餚,胃裡被撐得滿滿的,寧夏洗了碗,又打掃了一遍客廳,臥室。

時鐘轉到了九點,雷赫還是沒有回來。

寧夏洗過澡,披著睡袍,站在窗邊佇望,路燈發出耀眼的光,唯獨聽不見她熟悉的引擎聲,寧夏也不知道自己今晚為何如此執著於雷赫的歸來,直到看的眼睛發澀,寧夏才揉著眼關燈睡覺。

過了好久好久,全世界的綿羊都被她數了一遍,可是她還是沒有絲毫睡意,寧夏開啟燈,時鐘和分鐘無聲的在數字十二重合,寧夏心裡有些亂,她決定再給雷赫打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起,“喂。”

是她所熟悉的低沉嗓音,寧夏沒有說話。

“寧夏?”沒有聽到聲音,電話那頭的呼喚略帶擔憂。

寧夏回神,“你怎麼還沒回來呀?”

黑夜裡的女孩,聲音染上特有的軟儒,彷彿帶著一點擔心和抱怨。

雷赫覺得自己的心都快酥了,“怎麼了,睡不著?乖乖閉上眼,很快就會睡著的,我這裡還有點事。”

寧夏很想問到底什麼事嚴重到要夜不歸宿,可臨到掛了電話,她還是沒有問出口,她在失神,因為,她好像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焦急而依賴的喚他“阿赫”。

寧夏寧願相信自己是幻聽了。

延遲了一整夜的睡意終於在清晨襲來,寧夏意識混沌的想,還好今天是週末,不用去上班。

寧夏再醒來時已經是正午了,恰巧,雷赫風塵僕僕的回來。

雷赫抱著她甜蜜的說了些情話,才進浴室洗澡,寧夏**的發現,她穿的襯衫不是昨天的那件,而且,他抱自己時,寧夏明明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是女人的味道。

寧夏握緊手中的襯衫,她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心中的不安越擴越大,幾乎要淹沒了她,寧夏覺得自己現在這副六神無主的樣子一定像極了一個妒婦,發現了丈夫在外紅杏出牆。

只可惜,雷赫不是她的丈夫,她連妒婦都算不上。

雷赫穿著與她同款的浴袍從浴室裡出來,短髮還滴著水,繫帶沒有繫上,胸前蜜色結實的肌膚緊繃而有力,寧夏現在根本無心欣賞這副美男出浴圖,她想的是,她要問雷赫?她要怎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