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 非要坐在我腿上(六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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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 非要坐在我腿上(六千字)
“我詛咒你們,詛咒你們不會有好結果,你們一定不會有好結果的!”
鍾傲薇淒厲的吼聲每一字每一句都充滿了濃濃的怨恨,聽得奚悅的心一顫一顫的,她能理解鍾傲薇失去孩子的痛苦,可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發誓她不是故意的!
慕君昊敏銳的感覺到身後的小女人情緒低落下來,鐵臂輕輕一撈,將奚悅嬌小的身軀以絕對保護的姿勢擁在懷裡,微微俯首在她耳畔,低低說了聲:“走了!”
“等等!”奚悅卻驀地抬眸,看到他臉帶不悅,急忙對他輕輕說:“我最後說一句!”
然後不待慕君昊首肯,奚悅轉頭看向幾近癲狂的鐘傲薇,坦坦蕩蕩的輕輕說道——
“鍾傲薇,不管你信不信,我沒安害你的心,你沒了寶寶這是個意外,我承認我有一定的責任,但是我絕非故意,在此我向你道歉,對不起!”
“對不起?一句對不起就想抵消你的罪過?”鍾傲薇冷笑連連,目光似劍的射在奚悅的臉上,然後咬牙切齒面目猙獰的狠狠說道:“你休想!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我要你血債血償——”
“你敢!”慕君昊勃然大喝,聲音冷若寒冰,雙眼危險的半眯起來,眼底快速的閃過一抹陰戾的寒光,別具深意的冷冷道:“鍾傲薇,我勸你最好打消這樣的念頭,否則,最後吃虧的只會是你自己!你做過些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別逼我對你失去最後的耐心和情分!
你做過些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
鍾傲薇的臉色驀然一變,整個人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寒顫,怎麼聽怎麼覺得慕君昊這話裡有話,他......知道什麼了嗎?
慕君昊說完,摟著奚悅毫不猶豫的轉身往門外走:“我們走!”
奚悅回頭看了鍾傲薇一眼,暗暗嘆息一聲,然後小手環住慕君昊的腰,與他相扶相持的走出來病房。
鍾傲薇死死攥緊雙手,尖利的指甲深深陷進掌心裡,眼睜睜的看著奚悅和慕君昊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她狠狠咬著牙根,對著門口歇斯底里的哭喊道——
“我詛咒你們!慕君昊,奚悅,我詛咒你們沒有好結果,你們永遠都休想在一起,你們休想......”
吼著哭著,鍾傲薇像是全身的力氣在瞬間被抽走了一般,虛弱的身體緩緩滑坐在地板上,傷心絕望的低垂著頭,悲痛欲絕的狠狠哭泣......
慕君昊和奚悅走了,整個偌大的病房裡就只剩下鍾傲薇和從始至終的都沉默不語的奚立軒,她狠狠的哭,他冷漠的看。
偌大空寂的病房,鍾傲薇的哭泣聲在病房上空盤旋縈繞,奚立軒面罩寒霜,雙手一直揣在褲袋裡,一直狠狠攥緊成拳,他冷冷的看著坐在地板上傷心狼狽的女人,心,不再疼痛,因為已經麻木了......
沉默了約莫兩分鐘,奚立軒突然面無表情的轉身就往門邊走,然而剛走兩步,身後就傳來鍾傲薇悽怨的哭喊——
“奚立軒!”
奚立軒的腳步微微一滯,高大僵硬的身軀停了下來,緩緩的,他極慢極慢的轉過身來,冰冷的眼神沒有絲毫情緒波動,完全淡漠的冷睨著她,冷冷抿著薄脣,不說話。
“連你也要這樣欺負我是不是?”鍾傲薇悽楚可憐的望著奚立軒,悲憤的衝他控訴著。
奚立軒深深看著她,眼底的情緒複雜難辨,沉默了幾秒,他緩緩走近她的身邊,然後慢慢蹲下身子,極冷極冷的看著她悽然絕望的臉龐,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犀利似劍的目光直直射進她的眼底——
“我只想問你一句——”奚立軒緩緩開口,表情極其嚴肅,極具壓迫性的冷冷問道:“孩子,是不是我的?”
“不——”
“你最好老實回答!”奚立軒冷冷阻斷鍾傲薇下意識的回答,目光倏地變得更為凌厲,言辭間透著一股威脅。
鍾傲薇微微一震,被奚立軒難得的冷厲震懾住了,一時間忘記了哭泣,怔怔的看著奚立軒面罩寒霜的臉龐,可是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她只能咬著牙根堅持到底——
“不是!不是你的!是慕君昊的!孩子是慕君昊的!”她用力搖頭,堅定的說道,將所有猶豫和心虛都掩飾在心底。
奚立軒微微擰著眉,狠狠咬著牙根,雙眼極具穿透力的冷冷看著強裝鎮定的鐘傲薇,突然,他站起來,寒著臉一言不發就轉身往門口走去。
“別走......”鍾傲薇慌忙撲上去一把抱住他的褪,哽咽著悽悽哀求:“奚立軒,陪陪我好不好......”
奚立軒的腳步被迫停了下來,他臉色僵冷,狠狠抿著脣垂眸看著狼狽又可憐的鐘傲薇,倏然彎腰,將鍾傲薇從地板上一把抱起來,然後大步走近床邊,將她輕輕放在**——
從奚立軒把她抱起來的那瞬,鍾傲薇的雙手自動自發的勾著奚立軒的脖頸,水汪汪的雙眼悽悽望著奚立軒,一副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委屈模樣,將柔弱無助的一面展現得淋漓盡致,任誰看了都會忍不住心疼。沒眼人看。
鍾傲薇的心裡暗暗竊喜,欣慰的感慨這個男人還是愛著她的,他還是抗拒不了她的,然而她的竊喜只維持了三秒,當他把被子扯過來蓋在她的身上後,立刻就毫不猶豫的轉身,沒有絲毫留戀,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再說,毅然決然的走出了她的病房,那冷漠決然的背影,有著一種從此走出她的世界走出她的生命的意味......
“奚立軒!”鍾傲薇在短暫的驚愕之後,驀然哭喊出聲。
然而,大步走掉的男人,在失望乃至絕望之後,已經沒有勇氣再回頭......
放過自己,從現在開始,放過自己,還不算晚......
..........................................................
兩天後,慕君昊出院——
回到海邊的別墅裡,奚悅在廚房裡做晚餐,做到一半時,她隨意的歪頭一看,發現慕君昊正坐在揉軟舒適的沙發裡與誰通電話。
一邊做菜,一邊頻頻歪著小腦袋去看打電話的男人,她怎麼看怎麼覺得他的樣子很神祕,彷彿在跟誰商討著什麼大事,而他自始至終都很少說話,除了偶爾發出一兩聲簡單的‘嗯’‘好’之外,其他時候都是在安靜的聽著電話那端的人說話。
二十分鐘後,她終於把晚餐都做好了,而他還在打電話,終是耐不住心裡的好奇,她躡手躡腳的走向他的身後,小心翼翼的俯下小腦袋悄無聲息的湊近他的耳邊,去偷聽——
“好了,就這樣,明天再說!”正聽得好好的男人卻突然對電話那端的男人淡淡說道,然後立刻掛了電話。
奚悅微微一怔,她只來得及聽出電話那端的人是洛雲傾,其他的她還什麼都沒聽到好麼?,他怎麼突然掛電話了?
小女人正在疑惑不解間,只聽男人冷颼颼的責斥不急不緩的飄蕩在空氣中——
“不知道偷聽別人講電話是很沒禮貌的行為嗎?”
呃......被發現了!
既然被發現了,奚悅索性大大方方的從沙發後面繞到前面來,微微彎腰去牽他的手,將他輕輕拉起來,一邊往餐廳走,一邊尖牙利齒的不答反問道:“你是別人嗎?”
慕君昊微微挑眉,被小女人一句話噎得無言以對,好半晌才鬱悶的吐出一句:“不是別人你也不該偷聽!”
奚悅不置可否,將他牽到餐桌旁,讓他坐下,然後毫不客氣的一p股坐在他雙腿上——
“幹嘛?”腿上一重,一副揉軟馨香的小身子就往他寬厚的胸膛裡靠過來,慕君昊在短暫的驚愕之後,立刻就欣然受之,一邊用雙臂輕輕環住她的腰肢,一邊佯裝沒好氣的輕輕呵斥。
“餵你吃飯!”小女人端起面前盛好的飯,拿起筷子去鉗菜,嬌滴滴的對他說道。
“非要坐在我腿上?”慕君昊輕輕挑了挑眉,即使在努力佯裝冷漠,但眼底眉梢還是流淌著一絲掩飾不住的溫柔與深情。
“嗯!”小女人理所當然的用力點了頭,然後將鉗來的菜遞到他的嘴邊,柔聲輕哄:“來,老公張嘴,啊——”
慕君昊聽到小女人用哄孩子般的口氣來哄他,頓時好笑又好氣,但鑑於小女人難得這麼溫柔乖巧,他沒有一絲猶豫就乖乖張嘴,細細嚼著她喂進嘴裡的菜餚。
“老公你還想吃什麼?我做了糖醋里脊,啤酒鴨,可樂雞翅,還有——”奚悅看著桌上的菜,知道他看不見,就一道一道的說給他聽。
“你!”男人突然吐出一個字。
“......啊?”奚悅正介紹得起勁兒,他突然冒出一個字,她一時沒聽清,不由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發出一聲疑惑的詢問。
“想吃你!”他驀然湊近她的耳畔,帶著一股濃濃的晴yu氣息,沙啞的低喃,然後還一口晗著她的耳垂,壞壞的咬了一下。
奚悅拿著筷子的手一抖,一股穌麻頓時從耳根蔓延至全身,惹得她不可抑制的輕顫了下,小臉頓時紅撲撲的,只可惜慕君昊看不見,若是看見了,只怕會立刻將她擺在餐桌上,代替桌子上的菜餚,被他狠狠吃掉......
“先吃飯啦!”奚悅微微窘迫,嗔怪的瞪他一眼。
聞言,慕君昊劍眉頓時挑高,抓住她話裡的漏洞,有些急不及待的在她嫩白的脖頸上啃了兩口,微微有些激動,口齒不清的喃問:“吃了飯還可以吃你麼?”
奚悅的小臉頓時更紅了一分,粉嘟嘟的煞是迷人,幾不可聞的嘟囔了一聲:“吃了飯再說......”
“你說什——唔——”慕君昊沒聽清,張口想問,卻被小女人一筷子菜堵住了嘴巴。
“你快給我吃飯啦!”小女人嗔怒,一下接著一下的往他嘴裡餵飯菜,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
嘴裡說不出話,但手可以動,狡猾的男人一邊愜意的享受著小女人的餵食,大手一邊放肆的從她的衣襬裡滑進去,果斷的將她的匈衣推高,愛不釋手的揉|捏著她的寶|瞞......
一頓飯,差點吃得擦槍走火,小女人半哄半騙的讓他吃了一大碗飯,然後再牽著他回房。
一進房,慕君昊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將她一把扯進懷裡來,俯下脣在她的脖頸上輕輕啃|咬,一雙大手在她身|上又|揉又|捏的開始變得不老實了——
“等等啊......”奚悅趕緊抓住他作亂的大手,撇開小臉不給他親,慌忙輕叫。
“等什麼?”慕君昊模糊不堪的嘟囔一聲,小女人撇開頭的動作正好將小脖子拉長,一不小心就給了他方便,他吮|住她頸側的肌|膚就狠狠一吸,一個愛昧的青紫吻痕頓時產生,惹得小女人不由自主的‘嗤’了一聲。
“洗澡......”奚悅被他惹得渾身無力,本是想呵斥他,可是話一出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柔得簡直可以滴水。
“你幫我洗?”慕君昊的乎吸微微粗|重,晗著她的耳|垂用牙齒輕輕嚼,一波一波的電流讓奚悅快要招架不住了。
“嗯......”奚悅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回答的是什麼,被他隨便幾下就瞭|撥得迷糊得不行了,以至於最後是怎麼進的浴室都不知道了。
進了浴室好一會兒,奚悅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的紅脣正被飢|渴的男人狠狠吻著,他貪|婪的舔|吮著她嬌豔yu滴的脣辬,一直到她快要乎吸不過來才大發善心的放過她。
喘|息著小腦袋輕輕埋|在他的胸|膛上,清晰的聽見他的心跳快得像打鼓一般,足見此刻的男人是有多激|動,奚悅咬脣平靜了好一會兒,然後才推開已經意亂情|迷的男人。
“站著別動,我去放水!”
奚悅溫柔的叮囑了一聲,然後走向浴池,開啟水源調節好水溫,回頭看了看他,發現他正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乖乖的等著她回去。
脣角漾著一抹幸福甜蜜的媚笑,奚悅放輕腳步,輕輕回到他身後,然後伸出小手從後面抱住他強|健的腰身,小手順勢往他的胸|膛上一點一點的遊走,摸索著他的襯衣釦子,一顆一顆的全部解開,接著是皮帶,褲|鏈......直至所有束縛統統解除!
慕君昊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閉著雙眼愜意的享|受著奚悅的小手在自己胸|膛遊走時的刺|激和悸動,任由她牽著他的手一步一步的往浴池走去。
讓他輕輕坐在浴池邊上,奚悅深深看著眼前俊美如斯的臉龐,也不知道是哪根筋兒突然搭錯了,心裡居然升起一股惡作劇,她伸出纖纖食指點在他的腦門上,用力一戳——
本是乖乖坐在浴池邊上的男人做夢都沒料到小女人會來這一手,被她這一戳,直接戳得整個人往後仰去——
‘噗通’一聲——
慕君昊整個人往後倒的那瞬,本能的伸手亂抓,可是小女人早就跳到安全的距離,壞心眼的看著苦逼的男人狼狽又滑稽的倒進了浴池裡——
水花四濺,慕君昊被突然間滅頂的窒息感逼得腦子裡猛然一股熱血亂竄,一陣撲騰之後,好不容易才抓住浴池邊緣,‘嘩啦’一聲,腦袋猛地從水裡冒出來,俊美的臉龐佈滿狂風暴雨,暴吼——
“奚悅——呃——”
他暴怒的斥罵還沒說出口,就赫然發現——
一片夢幻迷離又朦朧模糊的視線中,柔美嬌媚的小女人正面對著他,一點一點,極具誘|惑力的在脫|下|身上的衣服,上衣,褲|子,胸|衣,小庫庫......一件一件,直至一絲不|掛。
小女人的匈.......更大了,以前稍顯單薄的身子現在變得更加豐|滿更加圓潤,微微凸起的小腹,看起來xing感又可愛,均勻休長的雙褪,正一步一步的向他邁過來......
朦朧的畫面,一點一點的清晰起來,慕君昊的腦子裡突然刺痛了下,猛然回神,不由自主的狠狠菗了口冷氣,心裡頓時湧起驚濤駭浪......
他......能看見了!
好吧!其實他根本就沒擔心過,因為岺子翊早就跟他說過,他的腦子裡的確是有一小塊淤血,不過並不是惡性,只要吃點藥,長則半月,短則三五天,血塊就會散開,他的眼睛自然就能復明,所以,當岺子翊對奚悅說他‘瞎了’的時候,他才會發出一聲驚訝的‘啊?’,要是他的眼睛真的有什麼事的話,岺子翊哪能直言不諱的說他‘瞎了’,而且自始至終,他的心態都很輕鬆,根本沒有一個‘瞎子’該有的悲痛和消沉!
他的目光炙|熱而專注的落在小女人的身|上,隨著她一步一步的靠近,他的心跳越來越快,乎吸也越來越急促,俊臉控制不住的泛起一抹潮紅,壓抑得太久的yu望正以著無法阻擋的趨勢風狂的在身|躰裡流竄,他的雙手死死攥緊浴池的邊緣,拼盡全力隱忍著跳起來將小女人立刻撲倒就地正法的衝|動......
奚悅平時倒也沒這麼大膽,敢在他的面前主動tuo得一絲不|掛,此刻是仗著他看不見,她才有膽量這樣,可是突然,她詭異的發現他的雙眼正直勾勾的看著她,而且目光灼|熱得快要燙傷她的肌|夫,一雙璀璨奪目的桃花眼不似剛才那般呆滯與無神,此刻晶亮得簡直快要刺傷她的雙眼——
他的眼睛......
“慕君昊,你的眼睛......”她不由自主的失聲道,同時伸出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緊張得微微顫抖的語氣裡透著滿滿的希冀。
慕君昊的眼珠子立刻定格,眼底那抹璀璨耀眼的光芒也在瞬間呆滯黯淡下來,鎮定自若的緩緩撇開臉,雙手鬆開浴池邊緣,一邊裝模作樣的慢慢到處摸索,一邊先發制人般佯怒的大叫——
“我的眼睛進水了,你想痛死我是不是?”
聽到他這樣大叫,奚悅心裡的狐疑頓時煙消雲散,忙不迭的拿毛巾去幫他擦拭雙眼,心疼的道歉著:“進水了啊?對不起對不起!人家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老公你別生氣......”
慕君昊微微仰著臉,任由小女人動作輕柔的幫他擦拭,,只是小東西慌亂間彎下腰來,匈前的寶|瞞正好就在他的脣邊,綻放著馨香與甜美——
“阿——”
奚悅驀然驚叫一聲,因為無|恥的男人居然毫不客氣的張開嘴,將她無意間送到他嘴邊的嫣|紅bei蕾果斷晗在嘴裡,貪|婪的shuen吸......
慕君昊始終忌憚著小女人的肚子,這浴室裡到處滑不溜丟的,萬一等等激|動起來一不小心沒把小女人保護好怎麼辦?
心裡這樣一想,慕君昊趕緊一邊shuen著小女人,一邊快速的清理自己,然後還趁著小女人迷迷糊糊間,將她輕輕帶進浴池裡來,同樣很快速的幫她清洗身|子......
奚悅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迷糊的,也不知道自己跟他是幾時離開浴室的,更不知道自己和他是怎麼來到偌大的chuang|上的——sn9s。
她仰躺著,媚眼迷離的望著天花板,心裡有些茫然,又有些緊張,甚至還有些期待......
他在吻她,全身上下每一處都不放過,像是膜拜心目中最尊敬的女神一般,從上至下,一點一點的吻......
他很溫柔,前所未有的溫柔,每一個吻或是每一個愛fu都充滿了深情與眷戀,即使自己難受得快死掉,他還是咬緊牙根給她足夠的前|戲,直到她完完全全的準備好了,他才敢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