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衣冠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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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衣冠禽獸
他換了一身得體的西裝,特地到花店挑了一束鮮豔欲滴的玫瑰。
多麼俗套的劇情,做起來讓他覺得得心應手,他到了公寓的門口,看到從落地窗投射出來的光線,他甚至還有點失望。
難不成,女人回來了嗎,看來,他的驚喜少了一點作料。
轉念一想,其實影響也不大呢,他便按了門鈴,按了很久很久。
就像是他的心,在不停地砰砰亂跳,只可惜,所有的事情並沒有按照他心中構想的那個劇本發展。
他本來是想,女人開啟門,或許她的身上還穿了一見絲綢的睡衣,她剛從睡夢中驚醒,她雙眼含著情思。
抬頭看向他的時候,那雙璀璨如同星辰一樣的眼神明明那麼纖塵不染,卻多了幾分說不出的勾引的意味。
看到他的話,女人應該會非常吃驚,看到他手中的紅玫瑰,她會感覺到十分驚喜,因為她也想他了。
然而這些劇情,通通都沒有出現。他不禁想,難道是女人還沒有回來,是他回來的不是時候嗎,他便乾脆拿出了備份的鑰匙,直接進房間等她回來。
他卻在玄關處看到了一雙高跟鞋,粉紅色的高跟鞋,正好可以包裹住女人的小腳。
只是,他現在的心思不在鞋上,難道說,那個女人其實回來了,她在睡覺嗎?
這種可能性很大。
他慢慢地朝客廳走過去,本該是讓人覺得**的場景,登時揪起了時辰的心,女人躺在地上,她的胸口微微起伏,明顯看得起來,她十分痛苦,她穿的V字領的衣服半遮半掩。
春光乍洩,他嚥了咽口水,還沒有浮想聯翩,就發現了女人的異樣,她不停地囈語,口齒不清地說了幾句話,讓時辰大驚,趕緊丟了玫瑰花,將女人從地上抱了起來。
等觸控到了女人的肌膚時,他瞬間打了一個激靈,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全身會這麼冰涼,她究竟是在地上躺了多久,和她全身溫度相反的是,她滾燙的額頭。
他在她的額頭上面測了測溫度,覺得燙的嚇人。
如果他沒有來這個女人還要在冰冷的地上躺多久呢?
將女人抱到了**之後,齊越接到了一個久違的電話。
他那個時候正在為他的事業奮鬥著,聽到了電話鈴聲的齊越看到上面的名字,差點從座位上面掉下來。
這倒不是說假話,他已經過了幾個月風調雨順的日子,除了……有個男朋友。
而且,時辰一般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他來找他,肯定沒安好心。
齊越越是這麼想越是覺得自己是對的,不,肯定是對的。
隨後,他就聽到了圖笙病倒的訊息,他也顧不了這麼多,丟下了手中的工作,就跑到公寓裡來了。
走到圖笙的公寓面前,齊越感慨良多。
他已經很久都沒有來過圖笙的公寓。
一方面,兩個人的工作都很忙,另外一方面,兩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了。
他成天忙著應對楚昭,哪裡了還會有閒工夫關係圖笙究在哪裡。
只是沒有想到
,再一次看到圖笙的時候,圖笙臉色慘白就像是要死了一樣。
齊越和圖笙多年老朋友了,看到心裡也就跟掉了塊肉一樣,他看到時辰寸步不離地守在圖笙的身邊,欲言又止。
到了第五次,時辰也沒有了耐心,看出了齊越有話想和他說他挑了挑眉頭,道:“你有什麼話,就直說。”
“我就是有一句話想要提醒你,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齊越醞釀了這麼久,早就打了個草稿。
哪裡知道,聽到時辰說了一句:“既然知道不當講,那就別講了。”齊越:……
如果再給齊越幾秒鐘的時間,他會表示,他想要收回剛才那一句話。時辰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頭,意思是,你究竟要說什麼,齊越便說:“你要不放過圖笙吧。”
說實話,作為一個局外人,齊越都覺得,圖笙真的很累。
和時辰在一起,本來就承受著非常大的壓力,時辰是各種光環的集合體,他擁有一切。
可是,圖笙呢,圖笙因為時辰的身份,她就要飽受著很多的流言蜚語,甚至是還有更多的痛楚,光是他認識圖笙的那一段時間,圖笙就逃了兩次。
人心真的會動搖的,就算是再怎麼愛,還是會覺得,不合適吧,有問題吧,不然,為麼兩個人會出現這麼多的問題。
就算是過了三年,時辰都沒有減退對圖笙的半點樂趣,這不是讓人覺得很奇怪嗎?
時辰果然驚訝地看他,眼神越來越冰冷。
齊越卻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錯,隨後,他就看到了時辰的眼中有一抹光慢慢的消退了,很有可能是他說的那句話起到作用了吧,時辰冷冷看了他兩眼,然後道:“病看好了,你可以滾了。”
齊越沒有一絲猶豫地就麻溜的滾了,他心中撇了撇嘴,不就是接受不了事實嘛。
他心想,等到圖笙醒來,一定要請他吃飯,他可謂是神助攻啊。
時辰看到閉上的房門之後,才低頭看躺在**飽受著疾病糾纏的女人。齊越的話又好像在他的腦海裡面迴盪:你該放過她了,時辰,她真的很累,你覺得她跟你在一起,她很快樂嗎?
不快樂嗎?時辰輕輕地撫摸女人的臉,情人的撫摸或者是撫摸情人都帶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刺激感。
此時,時辰的心裡卻怎麼也抑制不了,要他放開,為什麼,她難道不快樂嗎?
是,她曾經跑過兩次,她曾經淚流滿面地和他對峙,難道她就真的不喜歡他。
如果真的累了,他真的要放開嗎?如果換成以前,時辰肯定是做不到的。
女人不在自己的身邊,光是想想那個場景,就讓人覺得痛苦難當。
這種感覺甚至比當年林蕭樂的離開更加的痛苦。
愛情這種東西,悄無聲息第就在心裡滋長了,你想要在他的心裡拔東西,又怎麼不會痛。
他愛她,從一方面開說,他很想和她待在一起,兩個人獲得幸福和快樂,從另外一方面來說,他又希望她快樂起來。
而,讓她快樂起來的辦法,就是,他離開她,為什麼,這兩者就不能兩全
嗎?
時辰感覺到心痛難當,如今他的整個心裡都只剩下了女人。
閉上眼睛,也是她的模樣,就連晚上夢到的人都是她,她就像是一種劇毒,已經存在了他的血液中,他根本不可能會放棄她。
他低頭緊緊地鎖住了女人的臉,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
當圖笙醒過來的時候,她感覺到全身火熱,只是這種火熱不是來自於她的身上。
她艱難地睜開眼睛,努力抬頭,看到了一個被刀削過的下巴。
她感覺心臟砰砰亂跳,因為她認出來了,是那個男人。
她微微掙扎,只是輕微的動作,驚醒了睡夢中的男人,他溫暖的大手就在他的頭髮上輕輕摩挲,圖笙只感覺渾身一顫。
很多的是,口乾舌燥。
似乎發覺了女人的異樣,時辰完全驚醒了,他皺起眉頭,然後額頭貼上了圖笙的,圖笙感覺到男人的突然靠近,本來心裡想要退縮,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身體都忍不住想要靠近過去。時辰低低說了一句:“看來溫度退了不少,你口乾?”
他退了出去,然後從桌子上面端了一杯溫開水過來。
回過頭一看,就看到圖笙正好奇地四周打量,時辰把水遞給了圖笙,圖笙禮貌地說了一句:“謝謝。”
時辰總感覺哪裡很奇怪,但是又不知道,奇怪的點究竟在哪裡,隨後他就聽到了一個清脆的聲音:“謝謝你,我感覺舒服多了,但是我覺得很奇怪,你究竟是誰?”
圖笙一雙眼睛清明至極,看著時辰的時候,她的眼睛裡面沒有一絲雜質。時辰感覺他的心臟猛地一縮,好像下一刻他就要搖搖欲墜了一樣。
他猛地握住了圖笙的手,圖笙感覺到一陣抽痛,心中暗自覺得奇怪,這個男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猛地推開男人,氣喘吁吁,她剛剛大病初癒,力氣不是很大,可是時辰也是因為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很快就被圖笙給推開了。
圖笙真的一臉迷茫,她的心更加迷茫,這個陌生的房間裡,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男人還緊緊抱住她,難道她跟男人認識嗎,可是,她聽到了男人甜蜜的呼喚聲,男人說:“圖笙……”
圖笙一愣,男人認識她,她是叫圖笙,可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男人,這個男人,還真的是奇怪。
時辰沒有想到,大病一場的圖笙,竟然將他黑忘了。
那一雙沒有任何戒備的眼睛就好似他們初遇那般,雙方不瞭解,她臉上是很少的再對他展露出來的靈動之氣。
不明白心中的那種悸動究竟是怎麼回事,事情發展的如此快,時辰也沒有完全做好心理準備,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面孔面對他,他囁嚅著嘴,第一次發現,他竟然不知道怎麼說話了。
圖笙卻恨恨看他,好奇怪啊,這個男人幹嘛一直盯著她,她臉上有沒有花,難不成時覬覦她的美色不成?
是了,剛剛那個男人的就緊緊地抱住她呢,如果不是她醒來,男人說不定已經做出了什麼過分的事情。
好啊,原來是個衣冠禽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