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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我們要體諒。而且怎麼樣處理是他們的事,與我們無關。”她說。

“但是……”小姑娘忍不住想要反駁,小舞連忙截住她的話頭,轉頭問緋衣:“緋衣,主編怎麼說。”

緋衣剛才出去是給芸姐打電話,彙報這邊的情況。她答:“主編讓你不用擔心,這次專欄由她親自負責,她手上有人脈資源,臨時換一個人是沒問題的。”

“那就好,我很怕趕不上進度。”小舞鬆了一口氣。

三人說了一會兒閒話,緋衣就拉著小姑娘離開了,留下小舞好好休息。小舞躺在**,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想著傅輕絲和曲沐逸的事兒,頭腦亂哄哄的。

而隔壁的病房裡,曲沐逸正握著傅輕絲的手坐在床邊,看著她的面容,靜靜地想著事情。忽然他握在手中的那隻小手動了動,他不由得回過神,定睛一看,一雙明亮的眼眸正一瞬不瞬地盯著他,他愣了一下,然後微微一笑,說:“你醒了。”

傅輕絲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夢裡除了她,一個人都沒有,沒有日光,沒有聲音,只有無邊無際的黑暗。她心裡很害怕,摸索著不停地行走,想走出這個怪圈,但她走了很久很久,兜兜轉轉,還是困在這個黑暗的世界裡。她一聲聲地呼喚,卻沒有人迴應,甚至連回音都沒有,空蕩蕩的,詭異寂靜。

她驚慌失措,不知道如何是好,突然有人從後面拉住了她的手,她嚇得尖叫起來,想甩開那隻手,但無論她怎麼使力,都甩不開。那人緊緊地握住她的手,牽著她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他的手是溫暖的,源源不斷地傳遞著熱度,這猶如突然降臨在這片黑暗裡的明媚陽光,給了她無限的安全感,她慌亂的心慢慢地平復下來。她不再掙扎,聽話地跟著他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前方有一片明晃晃的光亮傳來,刺痛了她的雙眼,她趕緊閉上眼睛,等到適應了才慢慢睜開眼,第一眼就看到了曲沐逸。

她醒了……

她的手被他握住,手心的溫暖如同夢中那雙大手傳遞的暖意一樣,令人心安,她反握住他的手,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她怕眼前看到的人是幻象,怕一眨眼就會消失不見了。

她聽到了他的話,輕輕地應了一聲,“嗯。”喉嚨有點幹,好不舒服。

“要喝水嗎?”曲沐逸問道。

“好。”她還是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他鬆開她的手,按了床頭鈴,然後倒了一杯溫水,扶起她的頭,讓她喝下。她看著近在眼前的他,放心了,他是真實存在的。

“這樣看著我幹嘛,我臉上有花?”曲沐逸注意到傅輕絲的目光,奇怪地問道。

“我懷疑我看到的是幻覺。”傅輕絲抿嘴笑了笑。

“傻。”曲沐逸聞言,也笑了笑,想伸手彈她的額頭,但看到她額頭纏著的紗布,只好收回了這個念頭。他輕輕地觸了觸她的額角,問:“痛嗎?”

傅輕絲剛剛醒來,還迷迷糊糊的,這時才後知後覺地感覺到額頭以及身上的痛疼,她蹙起眉,說:“痛!”

她想起了這次突如其來的車禍,想起了那劇烈的撞擊,想起了陷入昏迷前的那一瞬間,驚慌,無助,失落,各種情緒洶湧而至。她握住他的手臂,聲音有點哽咽,“我好怕我醒不來……”

“乖,別亂說,沒事了。”曲沐逸拍拍她的手背,攬住她的肩膀,輕聲安撫。

醫生聞訊而來,給傅輕絲做了簡單的檢查,又問了一些問題,最後囑咐她傷口要勤換藥,不能沾水,保持傷口和周圍清潔乾爽,還要好好休息等等,曲沐逸一一記下了。醫生離開後,有護士過來給傅輕絲換藥,曲沐逸在一旁看著,看到她額頭的傷,心裡有細微的疼,眼中流露著疼惜。

“是不是好難看?”換完藥,傅輕絲指著額頭問曲沐逸。

“不難看。”曲沐逸握住她的手指,“你身上還有一些傷,我幫你擦藥。”

曲沐逸捲起她的衣袖和褲管,細心地為她上藥,動作輕柔,目光專注,時而問她痛不痛,還低下頭,輕輕地吹氣,舒緩她的疼痛。傅輕絲看著他的側臉,心裡湧起了一股熱流。

劫難過後,很多東西就顯得可貴,失去了才會懂得珍惜。她沒有告訴他,失去意識之前,她的腦海裡閃過了很多人很多事,但最先浮現在她腦裡的是他。

曲沐逸幫她擦完手腳上的傷痕,然後就去掀她的衣服,她下意識地按住了他的手,緊張地看著他。他抬起頭,笑了,說:“我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傷痕。”

傅輕絲聞言,臉微微熱起來,他們都是老夫老妻了,有什麼好害羞的。她天人掙扎一番,最終輕輕地點點頭,放開了手。

曲沐逸掀起了她的衣角,她的上身沒有傷痕,不過腰側有一處青紫,帶輕微擦傷,他用手指碰了碰,她倒抽一口氣,忍不住往旁邊縮了縮。他按住她,說:“瘀傷了,我幫你擦點藥,有點痛,忍住點。”

“嗯。”她咬著下脣回答。

曲沐逸抬起臉,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脣角,眼裡有著笑意,一邊幫她搽藥油一邊說:“別咬破自己的嘴脣,不然別人會誤會的。”

傅輕絲的臉刷地紅了起來,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

霓虹燈閃爍,猶如繁星點點裝飾著整座城市,夜色迷人。

傅奕陽和李晴拎著一大袋生活用品從商場裡走出來,寒風呼嘯,刮在臉上生疼生疼,李晴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她這個人最怕冷了,

因為來得匆忙,忘了帶上大衣。傅奕陽見此,將自己繫著的圍脖解下來,遞給李晴,說:“晚上氣溫低,小心受寒,若不介意,就圍上吧,暖和點。”

傅輕絲和小舞被轉移到vip病房,安頓好一切後,兩人就出來替大家預定酒店,順便買些生活用品。

李晴擦了擦手,有點猶豫,問:“你不冷嗎?”傅奕陽粲然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齒,說:“這點溫度冷不到我,我以前到歐洲遊學,有一年寒流來襲,經歷了最寒冷的冬季,零下三十多度,比這裡的溫度低多了。”

李晴不是矯情的人,聽完傅奕陽的話,乾脆利落地接受他的好意,笑了笑,說:“謝了。”“不用客氣。”傅奕陽淡淡一笑。

她將圍脖繫上,上面還帶著他的體溫,暖暖的,霎時抵禦了寒風的侵襲。圍脖上還有著一種淡淡的香氣,好像大衛杜夫的味道,她輕輕地吸了一口氣,挺好聞的。之後又覺得有點難以言喻的曖昧在流竄,一時間心兒不由自主地砰砰地跳快了幾拍。

“對了,我來到這裡,瞭解情況後,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但你的手機關機了,只好給你發了一條簡訊,你收到了嗎?”傅奕陽問。

“啊……”李晴連忙從口袋裡掏出手機,見到手機螢幕是黑漆漆的,拍了拍額頭,說,“我上飛機就關機了,過來後也忘記了開機。”她開了機,一條簡訊跳了出來,她點開看了看,然後抬起頭對傅奕陽說:“今晚再一次和你說聲謝謝。”

傅奕陽心領意會,挑挑眉,說:“我接受你的謝意,不過我認為朋友之間不用如此客氣。”

“朋友?”李晴念著這兩個字,他們現在算是朋友吧,傅奕陽是個爽快,又不拘小節的人,值得深交,她笑了笑,說:“我也這樣覺得,charles。”

傅奕陽翹了翹嘴角,他喜歡聰明,落落大方,不扭捏不做作的人,眼前這個明豔的女子讓人心生好感。

兩人往醫院的方向走去,經過街道轉角處的時候,突然有幾個莽莽撞撞的少年邊向他們跑來邊回頭張望,李晴走在最面前,猝不及防,頓時被他們撞得踉踉蹌蹌,高跟鞋踩不穩,身形一歪,往一邊倒去,傅奕陽眼疾手快,攬住她的腰,避到一旁。幾個小子正眼都不看他們一下,嘻嘻地笑鬧著,一股腦往前衝,很快就消失在街道盡頭。

李晴穩定身形,很想像以往那樣掄起拳頭對著那幫臭小子消失的方向揮一揮,毫無形象地吼幾句洩憤,但想到身邊有個傅奕陽在,只好作罷了,她在心裡將那幫小子狠狠罵了一通,腹誹n次。

“有沒有事?”傅奕陽低頭問道。

一股熱氣噴在李晴的臉上,溫溫癢癢的,她下意識抬起頭,不料嘴脣擦過了他的下巴,此時她還倚在傅奕陽的懷抱裡,以兩人的身高,她一抬頭,這樣的接觸肯定避免不了。她愣住了,對上了他的黑眸,他的眼眸裡有著驚愕,以及一絲笑意,她的臉騰地燃燒起來,連忙從他懷裡跳出來,站在一旁,低下頭,不敢看他,太尷尬了。

這時她的心兒不只是跳快了幾拍,簡直是狂跳不已,快要跳出嗓子眼了。剛才近距離的親密接觸,她聞到了他身上的大衛杜夫的氣味,這種味道縈繞在她鼻尖,令她有點眩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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