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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上正在播放著娛樂新聞,說最近大熱的某男星疑似出軌,拋棄糟糠之妻,和某個新人舉止親密,過往甚密,發曖昧簡訊,還被狗仔隊拍攝到他別墅夜會新歡,兩人的親密照時常上報,鬧得轟轟烈烈。

傅輕絲最近才看了這個男明星的一部電影,對電影裡面他飾演的角色喜愛不已,一度陷入了迷戀,對他的關注度比較高,但如今鬧出這樣一則緋聞,她對他失望透了,已經由粉轉黑了。

雖說娛樂圈的新聞可信度不高,但對於不知實情,只愛八卦,不要過程只要結果的群眾來說,這樣的新聞的殺傷力還是很強的,很容易毀掉明星在粉絲心中的形象。尤其娛樂圈從來都是後浪推前浪,新人勝舊人,你的明星正面形象一旦受損,忠心度不高的粉絲很快就會拋之而去,轉去其他明星的粉絲隊伍。

傅輕絲看著新聞,唏噓不已,心裡暗暗地為那位被拋棄的糟糠之妻抱打不平。坐在她身邊一直一聲不吭的曲夫人突然幽幽地說道:“家花不如野花香,男人都有這樣的惡劣性子,喜新厭舊,朝秦暮楚。”

傅輕絲聞言驚訝地看著曲夫人,只見曲夫人面色如常,但眉頭輕蹙,眼眸裡有著不易察覺的淡淡憂傷,語氣幽怨,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樣。傅輕絲心裡一駭,難道曲夫人和曲老爺的婚姻曾經有第三者插足,亮起了紅燈?

但在她和他們為數不多的相處中,她發現他們看起來很恩愛,很幸福,感情很深厚,不像有過感情隔閡。不過婚姻這事兒,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表面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

如果事實真的是她所想的那樣,那麼曲老爺在她心中的形象就一落千丈了。她突然想到了柳若,偷偷地瞥了曲沐逸一眼,莫非花心愛偷腥的基因會遺傳?老爹和兒子都一個樣兒,天下烏鴉一般黑,哼。

她嘆了一口氣,默默地點了點頭,贊同曲夫人的說法。她的父母,她的公婆,他們的婚姻都不如意,那她和曲沐逸以後會怎麼樣呢,難道這個不幸的魔咒會一直跟隨著她嗎?

“阿馨,在孩子面前胡說什麼!”曲老爺皺著眉,不滿地說道。

曲夫人轉頭看了曲老爺一眼,淡淡地說道:“我有說錯嗎,事實擺在眼前。做錯事就要勇於承認。”

曲老爺聞言,面沉如水,嘴脣張了張,卻沒有再說話。曲沐逸沉默地坐在那兒,沒有什麼表情,低著頭,盯著地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傅輕絲覺得氣氛變得很詭異,尷尬不已,曲夫人的意有所指和曲老爺的言語表現,讓她肯定了他們之間曾經發生過不愉快的事情。

“輕絲,做女人不容易,不能委屈了自己。若是阿逸欺負你或讓你不開心了,記得和我說,我一定給你撐腰。”曲夫人突然握住傅輕絲的手,拍拍她的手背,輕聲說道。

傅輕絲感受到曲夫人掌心的溫暖,鼻子酸酸的,這樣的溫情,這樣的母性關懷,她很久不曾感受到了。婆媳關係是世上最難解決的,但她的婆婆平易近人,不為難她,不偏幫兒子,讓她感到溫暖,舒心不少。

這時電視節目裡剛好播放下一條新聞,女播音員用甜美的聲音在說著粉絲們為已逝的甜歌皇后夏彤舉行追念會的新聞。眾多夏彤的崇拜者聚集在一起,共同追念緬懷這位隕落的昔日明星。

傅輕絲為了打破沉默,活躍氣氛,指著電視畫面對曲夫人說:“我媽媽以前很喜歡聽這個夏彤唱歌,我小時候被逼經常聽,也會跟著哼幾句哦。她人美聲甜,可惜紅顏薄命。媽你覺得……”

傅輕絲的話還沒有說完,曲夫人就驀地放開她的手,面容冷淡,拿起遙控器,將電視轉到另一個頻道,“娛樂新聞不好看,我們看這個。”她的腰挺得直直的,雙眼緊緊地盯著電視螢幕,聲音不穩,有著輕微的顫抖。

曲夫人突然的轉變讓傅輕絲感到莫名其妙,隱隱間又有點慌,她下意識將目光投向曲沐逸,只見曲沐逸原本盯著地面的目光已經轉移到電視上,他雙手交握放在膝蓋,嘴脣緊抿,輪廓的線條有點冷硬。他察覺到她的注視,微微側過頭,對她安撫地笑了笑,深邃的眼眸晦暗不明。她從他的笑容裡品出了苦澀的味道,他的笑意並沒有達到眼底。

傅輕絲的心像有貓爪子在撓啊撓,渾身不舒服。她看見了曲老爺有一絲的怔愣,雖然目不轉睛地看著電視,但已經神遊太空了。氣氛比剛才更詭異,更壓抑了,沉默在偌大的室內蔓延,唯有電視上播放的電視劇裡的女主角悲慟痛哭的聲音在迴響。她坐立不安,看看這個,瞧瞧那個,想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曲夫人挺直腰板,靜靜地看了一分鐘電視,然後站起來,扔下一句話就上樓了:“我累了,去休息。”曲老爺很快就從冥想中回過神,急忙跟著曲夫人回房間。

傅輕絲看著一前一後的兩個身影,手足無措,待他們的身影消失在樓梯轉角處,她立即挪到曲沐逸的身邊,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那個,是不是我說錯什麼,做錯什麼了?”

曲沐逸搖搖頭,伸手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髮,輕聲說:“別胡思亂想,你看電視,我到院子走走。”

傅輕絲想伸手抓住曲沐逸的衣角,她抬起了手,最後還是放下了。她看著只剩下她自己一個人的客廳,心裡慌亂不已,管家和保姆他們不知道跑去哪兒了,偌大的房子就像一座空城,充滿了寂寥。電視上播放著什麼,她不知道,看不進,聽不進,她一直注意著樓上的動靜,但樓上一直沒有傳出任何聲音,靜靜的,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她在客廳空坐了半小時,終於受不了,便跑出去找曲沐逸。出了大門,冷冽的風迎面而來,她打了個寒顫,裹緊了身上的外衣。庭外深深,天空灰濛濛一片,看不到閃爍的星星。她在庭外轉了一圈,終於在一棵槐樹下找到了正在吞雲吐

霧的曲沐逸。天色暗淡,煙霧模糊了他的面孔,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曲沐逸聽到腳步聲,抬起了頭,看到傅輕絲的身影,便將菸蒂扔掉,踩滅,懶懶地倚在樹幹的身子站直了,抬步走向她。“天冷,不要出來吹風。”他說。

她知道他心情不好,不僅是他,還有曲老爺和曲夫人,他們的情緒她猜不透。她做不了什麼,只能陪著他,看能不能當一個傾聽者。她抱住他的腰,淡淡的菸草味鑽入她的鼻腔,不嗆鼻也不難聞,她深吸一口氣,聞著他身上的氣味,汲取他的溫暖。

曲沐逸攬住她的肩膀,邊往屋裡走邊說:“出來也不給自己加件衣服,生病了可是自己受苦。”

“我不冷,有你當暖爐。”傅輕絲抬起頭對他笑了笑。

曲沐逸有些好笑地敲了敲她的額頭,擁著她回到屋裡。曲老爺從房間裡走出來,站在樓梯口,向曲沐逸招招手:“你來書房一趟。”

曲沐逸放開她,跟了上去。傅輕絲無聊地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從哪兒竄出來的保姆適時送來了一杯熱茶,她雙手接過,客氣地道了謝,心裡不禁感嘆,這屋子裡的人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太神祕了。

她坐了一會兒,手機就響起來,她以為是李晴打過來的,她的心不受抑制地狂跳起來,誰知拿出來一看,空歡喜一場,瞬間就洩氣了,原來是傅樂曼打來的。她和傅樂曼是死對頭,老死不相往來,傅樂曼主動給她打電話的次數手指頭都數的過來,無事不登三寶殿,她有預感,這個電話絕對不好應付。

她剛按了接聽鍵,傅樂曼氣急敗壞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傅輕絲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不守婦道,到處勾引男人,不知廉恥,我呸……”

饒是再好的脾氣,無緣無故被人劈頭蓋臉地謾罵一通,將無比難聽的話往自己身上潑,誰都會生氣發火。

傅輕絲深吸幾口氣,將心中的火氣壓了再壓,但傅樂曼仍在電話那頭說著難堪入耳的話,她再也忍不住了,拿著手機跑到外面,大聲地冷冷說道:“傅樂曼,你馬上給我住嘴!你是瘋了還是傻了,有病就去看醫生,不要出來亂咬人!”

傅輕絲一口氣將心中的抑鬱吼出來,胸膛上下起伏,微微喘息著,她的話音在寂寥的庭院迴盪著,顯得突兀,她尷尬地用眼角餘光瞧了瞧四周,看有沒有其他人在,但恰好有一陣冷風呼呼地吹過,捲走了她的餘音,她才鬆了一口氣。

傅樂曼在電話那邊繼續獅子吼:“你才有病,狐狸精,賤人,臭不要臉,你才要去看醫生,管好自己,別出來亂勾yin人!”

“別將髒水隨便潑到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麻煩你說清楚!”傅輕絲強壓著怒氣,耐心地問道。生氣是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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