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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應答,她再大聲喚了一聲,接著有蹬蹬蹬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房門咔嚓一聲被拉開了,李晴探頭進來:“醒了?叫我幹啥?”
傅輕絲看到李晴穿著睡衣,睡眼惺忪,長髮亂蓬蓬的模樣,心底僅存的那絲不確定終於被拋掉了,她果真是在李晴的家裡,安心的感覺油然而生。
“早上好……我為什麼在你家?”傅輕絲爬爬頭髮問道。
李晴打著呵欠走進來,在床沿坐下,道:“你昨晚喝醉了,你上司打電話給我,讓我接你回家。”
原來如此。傅輕絲張開雙臂,往後一倒,重新躺下去,微笑道:“親愛的朋友,辛苦你了。”
李晴湊過身子,盯著傅輕絲問道:“你怎麼會喝醉?心情不好?還是應酬被人灌酒了?”
傅輕絲聞言,眉頭皺起來,看著李晴的眼睛說道:“你昨晚有聞到我身上有酒味嗎?”
“酒味?”李晴歪著頭想了想,“好像沒有……”
“那就對了……我身上沒有濃郁的酒味,我不是喝醉的!”傅輕絲突然迅速坐起來,和李晴額頭對額頭,大眼對小眼。
李晴被傅輕絲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捂著心口後退了一步,“你幹什麼,嚇我一跳。”
“我不是喝醉酒,我可能是被人用藥迷暈了。”傅輕絲冷靜地一字一頓地說道。
“啊,迷暈?”李晴的神色嚴肅起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傅輕絲整理了思路,三言兩語將酒會的事情說了一遍。現在想起來,後怕得很。如果她真的被迷暈帶走了,她不敢想象這時醒來將會面對的是什麼。
“那個姓羅的是誰?為什麼這樣對你?”李晴正色道。
“說來話長,他是房地產大腕的兒子,紈絝子弟,心狠手辣,而且他是傅樂曼現任男朋友,事情是這樣的……”傅輕絲繼續三言兩語地將之前的事概括出來,說起來她和他只接觸過幾次罷了,用“說來話長”這個詞並不適合。兩人之間沒有任何關係,若不是因為傅樂曼,兩人就是陌生人,相安無事,無怨無恨了。
“太可惡了!!”李晴聽完,握住拳頭重重地捶了一下床。
“我不能百分百確定我突然感到眩暈是與他們有關,但那個模特實在很可疑。”傅輕絲分析道。那故意的碰撞,那件華貴的皮草,那種奇異的香味,那杯香檳……
“皮草!!你接我回來的時候,我身上有沒有披著皮草?”傅輕絲扯住李晴的手問道。
“沒有皮草,只有弄髒的裙子,那是我特意飛去巴黎做的高階定製啊,就這樣毀了,心痛死我了!”李晴一臉可惜,無比心痛地埋怨道。
“stop,現在的重點不是那條裙子!”傅輕絲搖了搖李晴的肩膀,“那件皮草估計被他們拿回去了,我要回去問問芸姐我暈倒後發生了什麼事。”在她墜入黑暗後,那殘存的意識裡,她隱約記得自己好像被人騷擾,被搬來搬去,不得安靜。
“親愛的,你以後出入要小心一點,不要讓他有機可乘,還有你最好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身體裡有沒有存留下什麼毒素,不然我不放心。”李晴擔憂地看著她。
“嗯,我知道了。你借套衣服給我,我回家換衣服就趕不上上班了,快遲到啦。”傅輕絲從**爬起來,往浴室走去。
“對了,曲沐逸知不知道你和那個姓羅之間的事兒?”李晴問道。
傅輕絲停住了腳步,搖搖頭,“他應該不知道。”
“我覺得你還是告訴他,這次的事非同小可,一定要防著這個人。”李晴建議道。
“嗯。”傅輕絲隨意應答一聲,走進了浴室。
如果她當初跟著曲沐逸去北海道,那麼曲沐逸就不會傳出緋聞,她就不會被人算計了,但這個世上是沒有如果的。時間不可能倒退,事情已經發生了,就只能去面對了。而且,正因為她沒有跟他去北海道,所以才能遇到這些事情,才會意識到這些問題本身就存在著,甩不掉躲不開,若這次避開了,安然無恙,那麼下次呢,說不定就會爆發了,這個只是早晚的問題。早發現早解決,未嘗不是好事。
算算時間,曲沐逸快要回來了,她和他之間該如何相處?那個緋聞讓她意識到她的婚姻是存在著問題的,這個婚姻即使與愛無關,也需要經營之道。兩人在一起生活,少不了磕磕碰碰,若不懂得相處之道,觸碰了底線,那麼這個圍城就會倒塌。
還有羅歐古這個人,始終是一個隱患,她得想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徹底擺脫掉這個人,她不想再遇到這樣的事情了。
傅輕絲回到辦公室的時候,蔣芸還沒有回來,她坐在格子間裡託著頭沉思,想著待會該怎麼和蔣芸解釋昨晚的事情,她不想給蔣芸留下不好的印象。
“小傅你精神不好,昨晚沒睡好嗎?要不要給你衝一杯提提神?”小舞拿著一杯香氣四溢的咖啡走過來,邊喝邊問。
“不用麻煩小舞姐了,我自己去衝。”傅輕絲拿起杯子走進茶水間。
小舞跟著走進來,一大早就開始八卦了:“小傅,我告訴你一個事兒哦,那個爆週刊不肯向星翰道歉,和星翰槓上了,接著爆了星翰旗下一個正面形象很好的女藝人愛逛夜店,吸菸喝酒,愛**的新聞,女星人氣大跌,叫苦不迭,開記者會控訴爆週刊報道不實,偽造新聞,毀她形象。星翰發話了,凡是星翰旗下藝人的任何活動都不準爆週刊參與採訪,相當於封殺了它,真是大快人心。”
傅輕
絲攪拌咖啡的動作頓了一下,這算不算是由一張照片引發的血案?曲沐逸很介意他那個緋聞曝光嗎?如果當初曲沐逸對那個關於他和柳若的報道一笑而過,不加追究,之後的糾紛就不會出現吧?不過爆週刊樹敵太多,終究會有這個下場的。
傅輕絲從茶水間出來,看見蔣芸回來了,連忙放下杯子,過去敲了敲主編的門,得到應許後,推門走進去。“芸姐。”她站立不安地朝蔣芸笑了笑。
“坐。”蔣芸指了指椅子說道。
傅輕絲依言坐了下來,搓搓手,說:“芸姐,不好意思,昨晚給你添麻煩了。”無論事情的真相是怎麼樣,先道歉準沒錯。
“好點了嗎?有沒有頭暈頭痛?”蔣芸問道。
“謝謝芸姐關心,我沒事……”傅輕絲抬起頭看著蔣芸,歉意一笑,解釋道,“芸姐,其實我昨晚沒有喝醉酒,我只是血糖低,又覺得會場空氣不流暢,氣悶,所以才會這樣……”
蔣芸抬眸看了傅輕絲一眼,點點頭:“原來這樣,我沒有怪你,你不用擔心。其實是我不好,沒有顧及你的身體,就做主帶你去參加酒會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多注意身體,要不要請假休息一下?”
傅輕絲不知道蔣芸有沒有相信她的說法,但別無他法,她和羅歐古之間的糾紛實在不好拿出來說,但無論怎麼樣,現在總算過了這關了。
“不用請假,我沒事了。芸姐,我暈了後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我當時有沒有披著皮草?”
“皮草?你昨晚有配搭皮草披肩嗎?我將你扶到休息室,將你安置好,就去找艾米,和她說了你的情況,然後我們約了時間下次再洽談合作的事宜,然後我們就回去找你了,沒有見到你身上有什麼皮草。我出去前後不過十分鐘時間,你不見了東西?”
“沒有沒有。我弄溼了裙子,有個好心人借了皮草給我披著,我當時暈暈的,可能已經還給她了還不自知。”傅輕絲擺擺手,連忙岔開話題,“芸姐,感謝你通知我朋友來接我,給你和艾米學姐添了不少麻煩,實在過意不去。”
皮草不會自動消失,一定是那個模特回來拿走了。在芸姐離開的十分鐘裡,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兒呢?
“小事情而已。我看了你的手機通話記錄,首先是給你電話裡那個曲先生打了電話的,誰知他人在國外,只好叫我打給一個叫李晴的,讓她來接你。”芸姐突然調皮地眨眨眼,“這個曲先生很溫柔,很關心你哦,是你男朋友嗎?”
傅輕絲微微漲紅了臉,擺擺手,說道:“不是啦。”原來曲沐逸已經知道她“醉酒”了,丟臉了。
她在手機裡設定他的名字為曲先生,一是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若是寫上全名,讓某些人看到了就不好;二是先生剛好是有丈夫的含義,所以就定下了這個名字。
蔣芸以為傅輕絲是害羞了,便不打趣她,揮揮手讓她出去了。
傅輕絲從主編辦公室出去沒多久就接到曲沐逸的電話,她感到很意外,他的電話通常是在晚上打過來的,這是她第一次在上班的時候接到他的來電。
她站在空無一人的走廊,透過一大片落地窗遙望外面的世界。天漸漸變冷了,從早上起就開始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雨滴打在落地窗上,氤氳開來,漸漸模糊了視野。在高樓大廈的映襯下,飛馳而過的汽車像極了小甲殼蟲,而撐著傘行走的路人則像渺小的螻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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